入世出世不由我
次日接近正午，湛露才缓缓睁开眼，只觉得身体酸痛，小穴涨的厉害，她伸手一摸，触到了一块带着温热的柱状硬物，脸一红，想芫芷还是处子，便声音尽量平静地让听到窸窣声进来服侍的芫芷退下。
“本宫自己清洗便可，你…你在外面候着罢。”芫芷吩咐小宫女抬来浴桶拿来香胰子帕子后躬身退下了，湛露颤颤巍巍坐起身，握住露在外面的玉势猛地用力一抽，一根表面沾满蜜液和已经稀掉的精水的粗长玉势就被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她将玉势用丝帕裹起，放在一旁，起身下床，没有了玉势的堵拦，穴里存了一夜的蜜液和精液缓缓流了出来，随着她的动作一滴一滴滴到床上、地上，而后消失在浴桶里。
将全身的旖旎风光清理得差不多几乎耗光了她仅剩的力气，她唤芫芷进来服侍穿衣梳妆，一切妥当后，李德清几乎是掐着点出现在屋外，笑得一团和气：“娘娘，皇上让小的给您送早膳。”
得到她应允后，几个小太监鱼贯而入，将几道热腾腾的清谈而不失其本味的素斋端了上来，熬的糯糯的粳米粥、清炒山笋、龙眼大小的野菜团子、白玉豆腐菌子汤，样样皆是精致而新奇。
“虚空大师有心了，替本宫多谢大师的款待。”她瞧着眼前的饭菜也是颇有食欲，“小的也觉得虚空大师这斋饭精致，皇上今儿个尝着这几道新鲜，特特吩咐给娘娘送来呢！”旁人不清楚，李德清岂不知这皇后娘娘是皇上心尖儿上的人？话自然拣着好听的说。
湛露温婉一笑，没有说什幺，“有劳李公公了，芫芷，替本宫送李公公出门。”他保持着眉开眼笑的表情，“小的回皇上身边伺候着了。”
湛露慢慢用完早膳，她带着芫芷和几个二等宫女去清心殿找虚空大师。互相行过合十礼后，她缓缓开口：“多谢大师今日的款待，简单的素斋却能做出如此美味，清淡即真味，信女受教了。”年愈古稀的空虚大师笑容平和，“施主抬爱了，菜有百味，所感皆在人心。”
两人一番论禅后，湛露开口，“信女此行另有一事，我与玄云大师曾是故交，可否让我与玄云大师一见？”，“尘世事已了，相见并无不可，施主请随我来。”
清冷朴素的偏院，几支瘦竹，一丛兰草，不大的室内仅有一床一桌一椅一凳一柜经书而已，谁能料到当初那个名动天下尊贵温润的丞相家小公子如今如此清贫俭朴。
他在桌前捧着一本古旧的《地藏经》，凤眸微垂，长长的睫毛在眼睑投下弧形的阴影，安静而美好，素青色的僧袍反而衬显出他清冷的气质，更似无装饰的裸玉，让人移不开眼。
他将视线从经书上移开，“住持，施主，”，如玉的面庞上不起波澜，“有何事？”。见他已是看破红尘的模样，湛露微有失落地低下头，错过了他幽深的眼眸中隐藏不住的惊喜。
虚空大师含笑离开，空荡荡的房内只余他们两人，气氛一时有些凝滞，玄云先开口：“施主若不嫌弃寒舍简陋，请落座罢。”说着将室中仅有的椅子搬过去，自己仍旧坐在凳子上。
“玄云大师……我能叫你言思哥哥吗？”湛露迟疑开口，眸子里满是恳求和不确定，他看得心一软，瞥见她粉颈上那一抹刺眼的红痕后又全然冷静：“我……我尘缘已尽，施主还是称我玄云罢。”
她自是会察言观色，见他略有挣扎之意，便知此事还有余地，想是他对妹妹并非全无情意，心中大安，款款开口：“湛露以下之言皆是心声，若有冒犯之处，还请玄云海涵。”，他眉眼安定，柔柔望着她，“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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