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妻子和妈妈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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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第〗妻子和妈妈的遭遇第1部分阅读(2/2)

    晚上和妻子同房的时候,妻子还悄悄告诉我说,其实中午和经理做嗳时,她看见了我在门外偷窥,而且还以为我会冲进办公室里把她给「救」出来,但是我却没有……

    我问她当时是不是非常失望,妻子微微点了点头,说的确是有点失望,但她表示自己也能理解。

    并且,相较于老刘头领来的那些又老又丑层次还很低的男人们来说,妻子宁愿给像经理这样的「有身份」的男人玩弄。

    这不禁又令我回忆起上大学的时候,那是妻子(当时还是我女友)第一次被迫给我戴绿帽……

    我的妻子真名叫夏晴,大学时同学朋友们都管她叫小晴,是我读专科时的同班同学。

    女友还是大学生时就长相十分出众了,她身材高挑,线条极好,身高一米六五左右,体重却不到五十。至于长相,更是出了名的秀气,大眼睛,薄嘴唇,瓜子脸……还有一头乌黑的长发。

    不过,女友最令人称道的地方还是她的身子:未满23岁的她,奶子大屁股翘,戴d杯的胸罩都嫌紧;修长的两条美腿,常年爱穿各色各样的丝袜和高跟鞋,引得路上的色男们纷纷侧目;还有女友的皮肤,更是雪白的像一块精细打磨过得美玉一般,令人垂涎不止。

    切入正题:美丽而性感的小晴,作为我的女友,虽然已让我这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吊丝享受到了无尽的欢乐,但同时,也让我无数次丢尽了男人的尊严和脸面。

    而戴绿帽这件事,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莫过于最大最大的奇耻巨辱了。不过当年大学时的那几事情,老实说,我和小晴双方都有责任。

    事实上,撇开现如今母亲和妻子的悲惨遭遇不谈,那天其实才是我第一次目睹小晴被别的男人玩弄。

    那天起初下着小雨,我和女友吃过晚饭后,便一起撑着小伞,在公园里雨中漫步。后来雨下的越来越大,渐渐还电闪雷鸣起来,于是我就和女友在公园的假山那儿躲雨,准备雨小点再走。

    过了一会儿,对面走来了两个行人,两个青年男人,看样子也是来避雨的,他们没带伞,身上都淋湿了一大片。

    看这两人的穿着打扮,以及一副凶神恶煞的神态,很像那种社会上的地痞流氓。于是我便拉着女友,示意她跟我走开点,离那俩人远点。可是假山就那么小,我们当时也走不了多远。

    结果,事情反而更糟糕,那两个痞子看到我的举动后,不仅色眯眯的细细盯着小晴看了半天,还知道了我和女友心里对他们的畏惧。

    紧接着其中一个痞子就走到我跟前,一脸坏笑地对我说道,哥们,跟你商量个事儿,瞧见我那兄弟没?刚从里面出来,三年没碰女人了!你看要不这样,把你女朋友「借」他弄弄,明儿我请你喝酒!

    从没见过这样无耻的人!!我听了,二话没说,赶紧转身拉着女友准备离开。

    一秒钟后,只听耳边「砰」的一声,我感到脑后被东西重击了一下,接着,便没了知觉……

    等我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身边一个人没有,天色更黑了,雨也下的更大了。

    突然,从假山背面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声音,我仔细的又听了听,没错,是女友小晴的,于是我赶忙从地上爬起来,悄悄地绕到了假山背面。

    我探着脑袋,透过石头缝一看,惊讶的发现女友被人扒去了t恤,正赤裸着白花花的上身,蹲在地上给那个把我打晕的痞子口茭!而另一个要「借我女友弄弄」的痞子,则蹲在我女友身后,双臂从她的腋下穿过,一直伸到胸脯前,正肆无忌惮地双手把玩着女友的|乳|房。

    那个痞子一边用鸡笆暴插着女友的小嘴,一边还得意的和另外一个有说有笑。

    他似乎很喜欢深喉,每插一会儿,就要求女友张大嘴巴,将他的整支y具一口吞入,然后再含在喉咙里,不得到他允许不准吐出来。

    不知道为何,女友似乎也很听他们的话。我看见她小脸已经涨得通红,嘴角的口水不断外渗,但却仍然一动不动地、深深地把头埋在那人的裤裆里,不敢从小嘴里吐出他的鸡笆。

    y具抽出后,还没等她喘过气来,女友便又开始细心的用舌尖舔在他竃头打转,或是舔舐他的卵袋与y具根部。

    好几次女友不小心将牙齿磕到了他的鸡笆,那个痞子便皱起眉头发怒,不是用手「啪啪」地抽女友几个耳光,就是要他那正搓揉着女友奶子的朋友,惩罚性地把女友的|乳|头拉长旋转,甚至还用指甲去掐,痛的我可怜的小晴嗷嗷直叫唤!

    过了一会儿,那个痞子的鸡笆在女友嘴里爆浆了,粘稠的j液射了一大滩,顺着女友嘴角潸潸流下,滴到了她黑色的超短热裤上。

    接着,两个痞子又要求小晴站起来,就站在他俩中间。女友由于正光着上半身,赶紧用双手想捂住重要的「两点」,结果却事与愿违,女友被要求除非他们命令,否则双手不允许乱放,只准一手抓着男人的一根y具,轻轻地抚弄,好让它保持硬度……

    随后那个把我打晕的痞子又发话了,这次他竟然要小晴脱裤子!我感觉事态要越来越严重了,于是便踌躇着要不要冲出去和他们拼了。

    出乎意料的是,女友倒很干脆,她什么话都没有说,反抗更是没有,便乖乖地脱去了外面的热裤,以及里面那条织着爱心的粉色小内裤。

    痞子把小晴的内裤从手中抢过去,然后揪成一团,塞到了自己的口袋里,然后他们又把嘴贴到女友的脸上,一边亲着一边耳语了一番。

    最后,两人带着女友的胸罩和内裤扬长而去。待他们走远了,小晴才捡起地上的t恤和热裤,穿了起来。

    那天晚上回学校的路上,我和女友一言不发,也没有牵手,相默不语地走到了宿舍。并且,由于女友衣服里面空荡荡的既没戴胸罩也没穿内裤,因此一路走去,不免又被路人j视了一番。

    回到宿舍后,电话、信息,我们都没再联系。

    事发后的第三天中午,在食堂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和小晴才再次谈及那晚的事。

    女友问我,那天后来你是什么时候醒来的。我说,直到那两个畜生走后,我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女友听了,深信不疑地点了点头。接着我又明知故问,他们那天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怎么到现在都不告诉我?

    女友听了我的问题,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表情有点难堪地说道,老公,(平时女友都这样称呼我),你能不能不要怪我?其实……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用嘴帮他们弄了出来……

    你给那个打我的男人吹喇叭了?我将计就计,故作不高兴地继续问女友。

    女友这下表情更难堪了,只见她小脸潮红,憋了好久才吐出几个字:其实……他们俩个……我都吹了……

    都帮他们吹出来了?

    嗯……第一个,那人,他还强迫我吃了下去。

    听到这我才明白,原来当时我在石头后面偷窥时,女友已经先给另外那个痞子口茭过一次了,并最后还让人逼着食了精。

    唉,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啊,不提也罢!

    再把时针拨回到现在……

    由于今天父亲放假在家,因此他主动提出晚上由他去医院里给老刘头的老伴送饭。我妈做好了一些排骨和粉条,在加上软米饭,用铁饭盒装好后让父亲带走了。

    下午四点多钟,父亲前脚刚一出门,老刘头就带着他的一位「老弟兄」后脚进了我家。这位「老弟兄」姓杨,五十多岁,是个退伍军人,也住在我们这个小区里,平时没事就喜欢和老刘头下下棋、打打牌或是过来玩弄我母亲。

    我妈看见是老刘头带人来了,便急忙一边泡茶,一边叫了声「刘哥」。老杨头似乎有点不满意,瞪着母亲假装发怒地说,怎么不叫自己,我妈听了,没办法,只好赶忙道歉,并低着头又叫了他一声「老哥」。

    老杨头看我妈这么听话,便拍拍她的大屁股,一把将她拉到了怀里,然后一边用手把玩着母亲高耸的双|乳|,一边满脸滛笑地说,大妹子,以后别叫老哥了,叫我老公!

    我妈听了,「唰」的一下小脸一直红到了耳根,她垂着脑袋坐在两个色老头中间,什么都没说,任凭老杨头继续把玩着自己的|乳|房。

    这时候老刘头也过来插话,「是啊,大妹子,反正你现在都让人随便c了,那咱们不就是你的老公嘛!哈哈!」

    看着这两个老头一副不知羞耻的滛亵样,我妈红着脸,无话可说,毕竟那基本上也是事实……于是母亲只好无可奈何地各叫了他们一声「老公」。

    随后,老刘头又让我妈脱掉连衣裙和丝袜,并将母亲的大|乳|房从罩杯里给揪了出来,然后和姓杨的一左一右,分别握住我妈的一只豪|乳|,捏在手里大力揉搓起来。

    我妈雪白的硕|乳|触感柔嫩,形态丰满,深褐色的大|乳|头被男人们用手指一夹一捏,再揉捻旋转几下,便听话的乖乖翘立起来。老杨头对这两只大奶子实在爱不释手,他从我妈左边|乳|房的下缘开始舔起,一路舔过整只|乳|房浑圆的下部,再用舌尖挑弹几下|乳|头,含在嘴里吸上几口,才意犹未尽地吐出来。

    而另一边的老刘头,更是直接就张开臭烘烘的大嘴,将我妈右边大半只|乳|房全部吸进嘴里,并像吃棉花糖一样又咬又吸,还不忘用牙齿咂叭咂叭几下母亲的|乳|头。

    吃完我妈「香喷喷」的波饼后,老杨头便站到沙发上,解开裤带,掏出自己早已坚硬的r棒,并放在母亲面前晃了晃。我妈见了,想都不想就将他的y具一口含入嘴中,接着前前后后挺动头部,卖力地为老杨头吹起了喇叭。

    此时,母亲赤裸着上半身,坐在沙发中间,一边一丝不苟地吃着鸡笆,一边让人肆意吮吸、搓揉自己的|乳|房,为了方便两人的玩弄,母亲还将双臂高举过头顶,露出她光洁白皙的腋下。

    肉色的连裤袜和白色的蕾丝胸罩散落在地上,巴掌般大小的内裤也被人褪到了脚踝处……两条雪白的美腿肉感十足,很是诱人,大腿根间浓密的荫毛乌黑湿亮,往下不远处两片细嫩的荫唇,正油亮亮的开口外翻着,中间夹着一道又细又窄的肉缝。

    接着,老刘头爬到我妈屁股后面,将手指插进我妈的荫道里抠弄着她的荫道壁,而姓杨的则继续吮吸着母亲的巨|乳|,一会儿后,他也将自己的手指捅进了我妈的肉岤中,与老刘头的手指一齐,加快速度在母亲的荫道内抽锸起来。

    我妈就这样浑身一丝不挂地坐在沙发上,一边闭着眼睛娇媚地呻吟,一边任凭两个色老头吮|乳|插阴,肆意玩弄着自己美妙的性器官。

    我妈双腿张的大大的,中间茂密的荫毛里露出粉红的马蚤1b1,下面是深色的屁眼。马蚤1b1两边是两大块暗色的肉,中间夹着一块象黄豆那么大的肉,老家伙的手指往两边拨开我妈马蚤1b1两边的肉,露出两个粉红色的一张一合的肉洞,下面的那个似乎还有一点白浊的粘液。

    接着,姓杨的解开裤带,把他那条脏兮兮的灰色裤衩褪到脚跟,一丛黑毛中亮出他瘦长的y具,不断往我妈身边靠着。

    我妈见了,脸上不禁露出嫌恶的表情,但她还是顺从地躺倒在沙发上,并向两边分开雪白的大腿,静候老杨头鸡笆的插入。

    姓杨的自然不会客气,他双手紧紧按住我妈的大腿根部,然后对准母亲湿润的1b1口整个人往下一沉,就顺利地全根没入进我妈的荫道内了。随后他就开始上下前后拱动髋部,一边拱动一边把我妈的双腿往两边的侧后方高高抬起,好让一旁的老刘头尽情欣赏他和我妈生殖器官的交合部位。

    我妈的双|乳|随着男人的抽锸而剧烈前后波动,奶头也狂乱的跳动着,老杨头不时伸手揪住一只奶头往外拉,或者握住奶头周围一攥,几股奶线就随之喷射而出,如是几次,他一边继续不断拱动一边抱着我妈的身体从沙发上站起身来,然后又令她双手撑在地板上,下身被老杨头抬在半空中,一边抽锸一边推着我妈用双臂吃力前行。

    我妈被他用此夸张的体位c得「嗷嗷」直叫,脸上、背上、额头上全部香汗淋漓,表情也有些许的痛苦与羞耻……而老刘头则乐呵呵地在旁边看得带劲。

    过了一会儿,老杨头保持荫茎深深插在我妈下体里,抱起我妈,自己在沙发上坐下,这样我妈还坐在他两腿中间,然后他挺着髋部,把我妈的身体以她体内的y具为轴转了180度,让她面对着自己。随后抱着我妈肉滚滚的蛮腰便是一阵冲刺,在j液喷射的瞬间抽出r棒,第一股|乳|白色的j液从我妈的小腹那么高的地方喷出,打在我妈的下巴和脸上,s精的同时他的手攥住我妈的|乳|房,好几股白亮的奶线由此激射而出。

    随后,旁边的老刘头也已经准备好了,他把我妈的身体翻过来,强迫她翘起臀部,然后污辱性的用手拍打着我妈的大白屁股,屁股下面露出我妈刚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的生殖器。荫唇已经分开了,露出鲜红的粘膜,上面还有|乳|白色胶状已经凝结的j液。

    我妈哀求他说自己不行了,能不能让她歇一会儿。

    早已饥渴难耐的老刘头此时怎能理会我妈,他把竃头对准我妈的荫道口,不顾我妈的哀求强行插入,然后趴在我妈背上,从后面抱住我妈柔软的腹部,让y具深深插入我妈的身体,而后有力的抓住我妈白胖的大腿抽锸起来。我妈的一对大奶子垂在胸前,在猛烈的冲击下剧烈晃动。老家伙一边冲击母亲的下体,一边用手抓弄着我妈的奶子,真是玩的不亦乐乎。

    两个老头与我妈在家里尽情翻云覆雨,足足搞了两个多小时,才意犹未尽地提起裤子回家,临走时,他们还特地嘱咐我妈,叫她别忘记周六那天和我妻子一起,去老刘头家里「陪他们打牌」。

    晚上父亲从医院里回到家中,垂头丧气的,脸色很是难看,后来我妈一直追问他,父亲才告诉我们说,今天他去送饭,发现刘老头的老伴最近伤情又有点恶化,医生还好心提醒了他一句,可能又要再加疗养费和医药费了。

    我和妻子听父亲这么一说,顿时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与此同时,一旁正收拾东西的母亲则叹了口气,一言不发地回了里屋。

    虽然父亲知道老刘头时常拿我妈和我妻子「取乐」,并且还把她们带出去供别人玩弄,但对于母亲在老刘头的介绍下,偷偷在外面卖滛挣外快的事情,他却是一无所知。

    想必母亲保密工作一定做得是相当到位。不过话虽如此,因为老刘头老伴的医疗费问题,我妈以后可能要更加卖力地「挣外快」了!

    果不其然,星期六那天,学校里正好要月考,趁父亲在学校监考的时候,我妈早早的就梳妆打扮了一番,然后穿着极其性感的出了门,不用说,她一定是去那家小旅馆接客去了。

    而我本周六也不用加班,于是就陪妻子回了趟她省城的娘家。不过我们都得要早去早回,一点不敢耽搁,因为晚上妻子和母亲还要去老刘头那参加「牌局」。

    我妈到了那间小旅馆后,与往常一样,色眯眯的老板一句话没多说,只是滛笑着把房间钥匙交给了她,然后「目送」我妈扭着肥硕的大屁股、修长的美腿踩着高跟鞋,一扭一摆地走进了屋子。

    十几分钟后,旅店老板从外面拉来了两个四十多岁,正准备坐明早头班车返乡的农民工。这两人不知道是哪来的,说着一口难懂的方言,磨磨叽叽了老半天,最后才和老板谈拢价格:一人五十块,只打一炮,但方式任意。

    三个男的鱼贯进入旅馆房间,此时,穿着一身紫色开胸式透明连衣裙的母亲,正躺在床上无精打采的看着电视。见到老板带回来了两个又老又丑,身上还散发着难闻气味的民工客人时,她不禁皱了皱眉头,从床上爬起来后,她又蹬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像在跟老板使着什么眼色。

    老板自然没理会她,只是将两个老民工往母亲身前一推,冷冷地说到:「这俩位点了一人一炮,限时半个钟头,您好好招待他们吧,我先出去了。」「啥子玩意儿?还限时半个钟?之前咋没这样说?」其中一个民工似乎很不满意。

    「半个小时你们一炮还打不完?呵呵,行了,您先玩着,回头时间不够再说!

    好不?「

    两个民工此时已经迫不及待了,他们嘴里骂骂咧咧的让老板赶紧出去吧,有事回头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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