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婚姻,娶一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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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她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

    *

    轻歌来了,看着醒来的今笙,她激动的落泪了。

    看着女儿,今笙心底无限感慨,可她很虚弱,躺在哪儿,浑身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只能默默的陪着流泪。

    “轻歌,”谷永淳略略皱眉,几许轻嗔:“看你,把你妈惹哭了。”

    轻歌赶紧将眼泪擦干,她俯身在病床边,小心翼翼的帮今笙擦眼泪,“妈,你一定要快点儿好起来。”

    今笙微微点头,不能说话,两只手却紧紧的握住丈夫和女儿的手,若是小丫头在的话……可人生毕竟不是十全十美的,一时间,心里感慨万千,为小丫头,更为自己。

    *

    当轻歌从icu里出来时,看见等候在外的顾丰城,掩饰不住激动的心情,扬唇笑了。

    她心情好,咱们**oss的心情自然也好了起来,问道:“妈怎么样了?”

    “她醒了。”轻歌看着他,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眼底一片清亮,“只是,身子还有些虚弱,医生说,还要观察,暂时还是住在icu。”

    顾丰城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妈刚做完手术醒来是这样的,后期慢慢调养,就会越来越好的。”

    “妈醒了,这下你该放心了吧。”他说,这两天,见她吃不下睡不着,整个人郁郁寡欢,消瘦了不少,连黑眼圈都有了,他着实心疼。

    “嗯。”轻歌点点头,如释重负。

    顾丰城问:“爸呢?”他们刚赶到icu的时候,就听说谷永淳也在,这会儿轻歌都出来了,却不见他。

    轻歌挽住他的胳膊,他们穿过走廊,经过医生办公室,走向电梯口,边走,她边轻快的说:“我爸啊,他还在里面陪我妈呢。”

    顾丰城问,“那你怎么不在里面多陪一会儿?”

    轻歌俏眉一扬,“我才不会那么没眼色,留下做电灯泡呢,”父母间的情感,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心里似明镜似的,“给他们多留一些单独相处的机会吧!”

    顾丰城笑了,伸手捏捏她的手,“你这个女儿,倒是挺懂事的。”

    “那是,”轻歌心情愉悦,轻松的说:“现在我妈最需要的不是我,而是我爸的陪伴。”在感情上,她也是过来人,亲情固然很重要,可最能支撑病人意志和情绪的,则是爱情。

    “那你呢?”他不无调侃的问。

    轻歌浅笑着,挽紧了他的胳膊,俏皮的看着他,“你猜?”

    顾丰城扬扬眉,故意说:“猜不到。”

    “猜不到就算了。”她抿抿唇,也在笑。说完时,电梯门打开了,她拉着他,“顾总,走吧。”

    他们进了电梯,他问:“去哪儿?”

    “回家。”轻歌说。

    顾丰城眼底隐隐有着几丝促狭,“这么急着回家干什么?”

    见他明知故问,轻歌轻嗔的看着他,抿着唇,没说话。

    “睡觉吗?”顾丰城调侃的说,“可现在天还没黑……”他那样子,似乎有点点为难似的:“白日宣淫好像不大好吧!”

    轻歌脸色微恙,几许羞涩,几许轻嗔,这个男人,太……那个了吧,于是说道:“你想多了,我回家是要陪小乖。”这几天,她只顾着伤心难过了,都没能好好的陪陪那个胖乎乎的小家伙。不过现在,雨过天晴,她整个的心情都放松了许多。

    顾丰城故意不情不愿的说,“既然你是回家陪小情人,把我挽这么紧做什么?”

    轻歌微窘,欲将手从他的胳膊里收回来,却不料,她刚一动,就被他攥得紧紧的,她稍稍挣扎,却无果,她哼了声,唇角逸着一丝笑,看着他眼底的宠溺,她心一暖,安静的依在他身边。

    *

    当轻歌和顾丰城进了电梯后,雷医生从走廊拐角处慢慢走出来。她现在负责配药送药,根本没有进icu的机会,自然也无法接近今笙了,而刚刚,听到轻歌与顾丰城的一番话,她略略皱了皱眉,目光望向走廊尽头的icu,抿唇,微微沉思着。

    谷永淳还在里面陪今笙吗?看来,他对今笙的感情很深啊。

    可她明明记得当年他们也只结婚半年就分开了,中间又分开二十多年,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深的感情?

    而且,像谷永淳这种外表淡漠,拒女人于千里之外的男人,怎么会有如此深的感情?

    雷医生眼神里,多了一丝不明的意味,是妒忌?是恨意?还是……她心底,腾起一股酸涩感。

    事已至此,她还能放弃么?

    她几番筹谋,布了好几次局,以前虽然表面得手了,可却终未斩草除根。而现在,好不容易又布下这么大一个局,眼看就要成了,岂能说收手就收手?

    退一步,多年心血就毁于一旦,她就只能甘于平凡一生。

    进一步,她就能实现多年夙愿,登上女人人生的巅峰,被众人所仰望和羡慕。

    退则败;进则赢,是败是赢,她心里,早已经有决断。为自己,她决定,还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赌一把……

    鉴于目前的情况,她必须加紧节奏,当然,今笙能消失是最好的,否则……她就只有用另一个方法了。

    *

    何舒云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压在她身上,沉得她喘不过来气,她拼命的挣扎,可却被压住动弹不得。

    恍惚间,那人掐住她的脖子,她呼吸难当,可全身像是僵住似的,无法还手,当她感觉自己就要窒息时,终于看清了那人的脸——傅迪成。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她想起他躺在解剖台上那浮肿的样子,惊恐不已,想要叫救命,可喉咙像是哑了一样,什么声音出发不出来。

    她难受得要命,又恐惧又害怕,就在生死一线间,蓦的,声音终于冲破喉咙,发出了声。

    “啊!”她蓦醒来,条件反射的坐了起来,原来是梦而已,可她浑身都是冷汗,睡衣已经湿透了。

    房间里漆黑一片,让她觉得恐惧,立刻开灯,灯光大亮时,她脑子里却全是梦里那一幕,她心里发慌,惶惶难舒。

    睡在隔壁的舒月听见她的那声“啊”之后被吵醒,便过来看她,推开门,见她呆呆的坐在床上,便问:“姐,你怎么了?”

    何舒云摇摇头,额头上全是冷汗。

    见她恍惚的样子,舒月问:“要不要我陪你?”

    只要想到梦里那一幕,何舒云就浑身泛力,不过,说实话,她还真不敢一个人睡了,于是点点头。

    舒月坐上床来,舒云靠在她肩上,心塞加上惶恐害怕,她抱着舒月哭了。

    舒月没想到一向坚强的她竟然会这样,于是安慰着,“姐,人都已经走了,你也别难过了。”她以为,何舒云是思念傅迪成才落泪的。

    何舒云却哭得更厉害了。

    舒月长叹一声,只好抱着她。

    哭着哭着,何舒云就睡着了。

    舒月见她的样子,挺可怜的,也唏嘘不已。

    *

    天刚麻麻亮时,何舒云就醒了,她眼睛浮肿,恍恍惚惚的下了床就开始换衣服了。

    舒月迷迷糊糊的还没睡醒,揉揉眼睛,“姐,你要干嘛?”

    “我出去一下。”何舒云说。

    舒月望了望窗外,“这天都还没亮呢,你要去哪儿?”

    “回那边去拿点东西。”何舒云说话时已经换好衣服了。

    舒月不放心,便从床上起来,“我陪你。”

    何舒云愣了一下,原本是想拒绝,可想想昨晚那个梦,心里到底还是有点怵,于是点点头。

    *

    因为张一冬有话,让舒月跟舒云别走太近,所以傅迪成的别墅,舒月来的次数并不多,她们到了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保姆正在收拾屋子,见了何舒云,便叫了声,“太太。”

    何舒云理了不理,径直走进去,在楼梯口,她脚步略略停滞:“舒月,我上去拿东西,你在楼下等我。”

    “好,”舒月说,“你有事叫我。”她站在客厅里,打量着这里的装修,光是客厅的水晶吊灯,估计就得几十万吧,她心里不禁感叹着,太富丽堂皇了,住在这里,就像是住在宫殿一般。想到这样好的别墅以后就是何舒云的了,她心里不禁羡慕,等有了机会,得了空,一定要过来住住,感受一下。

    何舒云上了楼,关上卧室门,她并没有拿衣服之类的日用品,而是打开保险柜,将傅迪成送给她的珠宝手饰全都装进包里……她终于找到他的手包,同时暗暗庆幸,那晚将他装进箱子里拖走时,幸好没把手包扔掉,当然,她也顺利的拿到了银行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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