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众羞辱,谷心蕾到底是恼怒不已,“你别嘚瑟,排队想娶我的男人多得去了……”
“那恭喜了!”顾丰城冷冷的说,然后对那些医生护士说,“你们都听清楚了,谷心蕾肚子里的孩子跟我没有半点儿关系,我也没有兴趣做现成的爸爸,更没想过要高攀谷家,”他警告似的说,“我要是再听见什么流言蜚语,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医生护士们面面相觑,都没谁说话,只是偷偷的看着谷心蕾。
谷心蕾愣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跳脚骂道:“顾丰城,你‘混’蛋!”却不曾想,刚一跳就扭伤了脚,她疼得蹲在地上。
“谷小姐。”有护士过去扶她。
谷心蕾不悦,狠狠的甩开护士的手,“滚!”
护士往后一退。
谷心蕾站起来,恼怒不已,对着那些医生护士吼道:“看什么看,都给我滚!”见他们只是移开目光不看她,根本没有要走开的迹象时,她又吼道,“你们还不给我滚!”
有个医生推了推眼镜,咳嗽了一声,“谷小姐。这是医生办公室。”
言外之意,该走的人是她。
谷心蕾满头黑线,跺脚,哼了声,“你们等着瞧……”
咳咳!“谷小姐,”那个医生实在看不惯她嚣张跋扈的模样,又说,“你怀孕了,别穿高跟鞋,别‘乱’发脾气,否则,动了胎气就不好了。”
谷心蕾怒着,气得不轻,又跺了跺脚,哼了一声,就走了。
她刚一出去,办公室里的医生护士们都不约而同的摇头嘲笑着。
“这个‘女’人真不要脸,”有个护士说,“怀了别人的孩子,硬要嫁给人家顾少。看吧,这下被打脸了……”
“嘘,你少说两句。”另一个护士说,“你忘了,她姓谷……”
“姓谷又怎么样?了不起吗?摆出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给谁看啊,”之前那个护士哼了声,说,“真正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人家低调多了,就说章元首的儿媳‘妇’,那个叫吴欢欢的,人家每次来,对咱们都是客客气气的,把请字,谢字挂在嘴边的;还有朱首长的‘女’儿,也对咱们‘挺’和善的,问什么都是笑着问,她们哪一个比她出身差了,都没像她那样……哼,看她那样儿,长得一点也不像谷家的人,谁知道……”
“人的素质,天壤之别吧!”
“幸好今天顾少当面对质了,否则啊,拒了婚,铁定会被人传成始‘乱’终弃,到时就吃了哑巴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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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丰城推开病房‘门’,桑老戴着眼镜,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见了他。埋怨道,“丰城,你怎么才来?”又说,“你早一点儿来,就能看到心蕾了。”
顾丰城皱了皱眉,在这场闹剧里,桑老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我准备明天出院,”桑老将报纸搁下,“我已经请人算过了,下周一。宜嫁娶,你和心蕾就在那天把婚事办了,然后咱们两家人一起吃个饭。”他话里,并没有任何征询的意思,倒像是在说一件已经定了的事。
顾丰城脸‘色’微冷,正声再一次声明立场说:“外公,我是不会娶谷心蕾的!我早已经跟你说过,我的婚事,你别‘插’手。”
桑老取了眼镜扔一旁,柱了柱拐杖,不悦的说:“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是你外公,怎么就不能过问你的婚事了?”
“你跟任何人说定了任何事,都与我无关,”顾丰城冷声说,“你不要期望我会去履行你对别人的承诺。”
桑老原本的好心情全没了,重重的柱了柱拐杖,生气的说,“反了你!”
“你要没什么事,我改天再来。”桑老毕竟是他外公,有些话。他自然不能说得太绝了。
“站住!”桑老怒叱道。
顾丰城脚步微滞。
“你还是不是男人?”桑老怒斥,“心蕾怀了你的孩子,你想拍拍屁股不认帐是吗?这由不得你……”
顾丰城微微转身,打断他的话:“我不知道谷心蕾跟你说了些什么,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我没碰她,她肚子里的孩子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桑老一听,倒有点吃惊,不过却又恼怒的说,“胡说!心蕾跟你在z市住了那么久?你要是不承认,看我不打死你……”
他边说,边挥手就把拐杖扔过来,顾丰城一闪,那拐杖被扔到了桌上,砰的一声,‘花’瓶掉下来碎了一地。
顾丰城皱了皱眉,“你就是打死我,谷心蕾怀的孩子也不是我的!”他把拐杖捡起来,还给桑老,“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我有必要说谎吗?”
桑老这下倒怔住了,语气也没之前那样暴躁了,“可她说……”
“她说什么你就信,我说的话你就不信?”顾丰城冷哼了声,“外公,你别忘了,我才是你的亲外孙。”
“可……你跟心蕾有婚约在先……”桑老有点语塞,今天谷心蕾过来胎检,来看他时,告诉他,何舒云那边已经开始着手准备想法子调桑兰锋回来了,不出意外的话,就在月底。回来的话,应该可以直接进卫生部。
桑老的态度,让顾丰城彻底失望了,他再一次声明了立场,“我绝对不会娶谷心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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