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什么人能有那么大的威力,能让她只看一眼,连电话也没接,就中止了沐性过程,匆匆赶着去了呢?
“绝对是一个她不敢得罪的大人物!能让一个局长如此不愿意也非得去的人,至少也得是副县长、副书记,甚至就是县长书记。虽然她在我跟前骂那人骂得狠,只怕到了那人面前,温顺得象一只小绵羊!”赵文轩在心里得出结论。
班车窗外的景致迅速地往后闪着退去,似乎要把过去的记忆抛诸脑后一般。
可赵文轩裤裆之中的大雄鸟,却不屈不挠地顽强地昂立着,似乎正用他高昂的大脑袋,躁动不安生地作着无声的抗议。
幸好赵文轩的内裤够紧绷,不管裤裆中的大雄鸟如何挣扎着表示抗议肚子饥饿,依然挣不过强力内裤的束缚,被紧紧地勒贴在小腹上。
就象一个人,他的可以被外力束缚,但他的意志,他的思想永远都不会被外力所束缚。
赵文轩体验着大雄鸟那不屈地抗争意志,不时地装着翘痒痒在大雄鸟的脑袋上磨蹭着,从这些细微的动作中享受那可怜的快感。
回前屿村的时候,赵文轩抬头瞅了瞅头顶上的骄阳,心想午后三点村部应该上班了,就折到村委会那栋双层小楼去。
要是换作稍为上了年纪的男人,坐了两个半小时的班车,他裤裆中那可爱的东西早已经温柔地蜷缩在巢穴中了。
可赵文轩是处年方二十六岁血气正刚的处男,到了村委会部门,胯间的大雄鸟楞是不屈地昂立着,抗争着。
要不是想找村长开具同意他在家办诊所的证明,赵文轩早已躲进路旁的茅厕里,遵照毛爷爷的教导,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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