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还能记起以前的事情不能?”她问黄堂。
“这个不好说,有些人就一辈子都想不起来,可有人会一下子就想起来。我看你最好不要乱想,别人的始终是别人的。”黄堂的语气里好像搀杂着一些神秘的成份。
下午的时候,程木根醒过来,精神也好了不少。隐约听见中年妇女和她的男人在商量着什么。只听那个男人说:“我看不行,若是他的家人找来怎么办?”
“我不管,走一步看一步,你不是也想要个儿子吗?大不了等有人来找他,我就说是我救了他,总也可以认他做个干儿子。你晚上在这屋里睡,我好好哄哄他。”
男人仿佛是怕她,闷声不再说话。过了一会,男人才说:“行,我听你的,可是,孩他娘,自从你让黄堂给你看病,你就不让我碰你,既然现在有儿子了,我看你就不要再找他治了,现在我想……”
“想什么想,黄堂说了,在我治病期间,不能和你干那事,你就是憋不住!要我说,这个孩子,我们先留下,病还是要治,说不得那一天人家来找,我还可以再给你生个白白胖胖的娃,到时候,恐怕再辛苦你也觉得值得。”
中年妇女拉开门想出来,突然间又想到一件事情,重新把门关上,说:“黄福禄,有件事情我跟你讲清楚,大丫头告诉我,你晚上睡觉摸过她,你给我小心点,你可是他爹,要是你再这样,我跟你拼命!”</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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