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的体质果然不凡,虽然娇软若泥,香汗淋漓,面颊却泛起桃花,娇艳动人。我侧卧在她身后,扶住轻柔地进入了蜜x。刚挺动两下,她就呻吟道:“爷,你先和兰儿玩一会好不好?奴家呆会一定好好侍侯你!”
我缓缓拔出玉j,抚摸着她的藕臂笑道:“当然好,乖宝贝,相公疼你!”
小兰绯红着脸脱去衣衫,躺到了小梅的身旁,桃源处早已一片水光。我上次并没有仔细鉴赏她的下身,此时伸出手指轻轻梳理摩挲,含笑道:“兰儿,你这芳草生得真美,就象只蝴蝶…”
小兰羞涩得闭上了双眼,我分开她纤细玲珑的双腿压了上去,从小嘴开始,慢慢吻了下来。
下午的时光就在房中渡过,两女一直陪着我聊天,我对她们以前的生活也有所了解。
原来圣教买来的这些少女并不是被关起来养的,她们拥有一定的自由,有时甚至比普通教众还要享受优待;在允许的范围内还可以同教中青年弟子交往,若是两情相悦,总坛也可以酌情考虑。这人性化的安排既可以令这些少女对圣教产生归属感,也能激励教中弟子奋发进取。
经过这段时期的观察,我发现圣教许多措施的宗旨便是力求使总坛的生活在各方面比外面的世界更舒适享受,从而不断牢牢控制住新一代弟子的心,令总坛出身的人始终是圣教的中坚力量。
从小竹和小菊不时的汇报来看,依维娜那边并没有什么新意,纵使她有什么不轨之心,此刻也没有对象可施。因此,在月儿和如雨的温柔“抚慰”下,依维娜逐渐能坚强面对“丧夫”的悲痛,看来不会继续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里。
金铃接到中午与李佛会面的情况汇报后,在晚饭前带着两个女人赶了来。这两个女人美丽而丰满,成熟中带着股媚在骨子里的风情,神态虽然恭敬,眼神却很是大胆。我知道两人定是金铃替我准备的“成熟的女人”,心中意动,脸上却不露神色。
金铃一身深紫华服,盘龙高髻,檀木凤钗,更显得肌肤若雪、高贵动人。似乎经过刻意的梳妆,眉目如画,暗香浮动,盈盈地福下身去,一面柔声道:“贱妾见过相公!”
我微微一笑,向她伸出手去,金铃走上前来将玉手放入我的手掌,轻轻坐上我的大腿。我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微笑道:“宝贝儿,今晚你若是果真不来,相公可要失望了…”
明日我便要动身赶往江西,此后又有一段时日不能相见,所以才有此语。金铃嫩滑的脸蛋微微泛起桃色,轻轻地道:“奴家也不舍得爷,若是那边有了眉目,奴家立即前往相伴!”
我抬起她的下巴,在丰润鲜艳的樱唇上轻轻吻了一口,金铃妩媚一笑,把上身偎入我怀里,道:“爷,你瞧她们俩怎么样?”
我淡淡地瞧了两女一下,却在金铃柔软的腰肢上用力拧了一把,金铃饱含笑意的瞟了我一眼,掉头道:“你们见过殿下吧!”
左边那女人二十五六,一身明黄绸缎衣裙,丹凤眼、狐尾眉,樱桃小嘴,嘴角有颗小小的风流痣,令脸庞看起来很是生动,福身道:“妾身芙蓉,拜见殿下!”
我点了点头,右边那女的比芙蓉要小上一两岁,幽绿绸裙,丰满匀称,一对桃花眼水汪汪的,神情却好似有些腼腆,微微瞟了我一眼,怯生生地道:“奴家软红拜见殿下…”
我微笑道:“好,小梅,带她们去休息吧!”
小梅应了一声,领着两人去了。金铃抿嘴笑道:“爷若是不满意,奴家让她们先回去!”
我抚摸着她浑圆的,微笑道:“珠儿,你又顽皮了,相公满不满意你会不知道吗?”
金铃脸红轻轻道:“呸,男人都是见一个爱一个,尤其是对不正经的女人,更是趋之若骛!”
我呵呵笑道:“虽然被骂,但相公却不得不承认你说的很对…”
金铃更觉气结,噘嘴嗔道:“你也不是好东西!”
我猛地吻上她鲜红的小嘴,狂野地啜吸着丰润的樱唇,同时用力把她抱在怀里。金铃挣扎了一下就绵软下来,仰头柔顺地吮吸我伸过去的舌头,一面吊着我的颈项。
我恣意了片刻才放开了她,金铃诱人的红唇有些淤血,鲜红的胭脂早已荡然无存。她桃腮晕红的取出雪白的丝巾替我擦嘴,眼神又是痴迷又是羞赧。我忍不住又凑上去亲吻,这次却异常温柔。金铃起伏有致的娇躯紧贴着我,激荡得轻轻颤抖,我啜吸着她的耳珠柔声道:“宝贝儿,你是最好的,她们怎及得上你?”
金铃颤声道:“爷…”
我轻轻摩挲她的脸蛋,凝望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万般柔情。金铃突然间感觉幸福到极点,用力扑到我怀里轻轻啜泣,哽咽道:“奴家就算是立即死了,也不会有丝毫遗憾!”
我抚摸着她温暖的后背,笑道:“胡说八道,呆会你等着受罚吧!”
金铃慢慢滑了下去,俏脸上泪珠未消却媚笑道:“奴家现在就愿意领罚!”
玉j在裤中蠢蠢欲动,金铃媚眼生波,眉梢眼角荡漾着醉人的春情,低头隔着下裳将r棒轻轻咬住,用贝齿慢慢厮磨,一对小手迫不及待地解着我的束腰玉带。
我把她拉了起来,嘿嘿笑道:“s狐狸,你这么急,呆会可别求饶!”
她抱住我嗲声求道:“好相公,人家都快要散了,一会儿你把劲狠狠用在那两个女人身上,好不好?”
我胸中一热,大手滑到她股间,邪笑道:“她们那儿有你这里好吗?”
金铃连忙抓住我的手,霞染双颊道:“好相公,求你别逗人家了…”
我嘻嘻一笑把她抱在怀里,问道:“你从哪儿找的这两人?”
金铃略羞道:“圣教也开有青楼妓馆,这两个女人虽是卖笑为生,却不是任何人都能接近,爷请放心…”
我笑道:“她们似乎不知道你是教主?”
她笑道:“爷玩玩便是,别让她们知道太多事情…”
我点了点头道:“这两个女人似乎都习过媚术?”
金铃道:“她们可都习过圣教的媚功,只要能把你迷倒,那就飞上枝头了,你没见两人刚才搔首弄姿的那副模样!”说到后来,脸上一副不屑神情。
我心想要女人不吃醋可真难,微笑道:“她们的媚功哪有你练的好?”
金铃看了我一眼,搂紧我媚笑道:“好相公,人家只是说着玩玩,不会真的嫉妒的!”又故作神秘的道:“爷,她们可是两只白虎…”
我的手探到了她的下腹,一面在她耳边笑道:“爷不喜欢白虎精,爷喜欢黑森林!”
金铃顿时玉面绯红,扭着身子嗲声道:“你坏死了!”
月儿和如雨陪依维娜回城西回民营地了,显然计谋得逞。吃过晚饭我便把金铃带到房中,她那副又喜又怕的模样令人心痒不已。我除去她的外衫,金铃这次戴着杏黄一色绸缎肚兜,丰满怒挺的双峰将肚兜高高撑起,两条纤细的缎带轻轻系着柳腰和雪白的后背。我一面欣赏一面赞叹,毫不掩饰自己的欢喜之情,金铃激荡得不住轻轻颤抖,一对水汪汪的凤目春情荡漾,酥胸起伏的更是厉害。
我慢慢将自己从衣衫里解脱出来,粗壮坚硬的紫红玉j宝光流动,对着她频频点头。她的眼神掠过一阵迷乱,再难将视线从玉j上移开,两腮桃红,白玉般的鼻翼微微煽动,丰润的红唇不知不觉张了开来。
似乎我的身体对她的吸引更大,我缓缓坐入椅中,金铃跪在地上,慢慢爬了过来。我盯着左右摆动的丰满,玉j顶端不由吐出颗透明的y体。金铃张开小嘴凑了上来,伸出舌尖轻轻舔去,正要张嘴含入,r棒跳了一下避了开去。她急切地左右追逐,神情饥渴至极。
硕大的g头终于还是进入了湿润灼热的口中,金铃几乎立即吞入到极限,并深深的保持在那里。我抚摸着她的秀发,喃喃道:“很好…”
179
傅三叩头如捣蒜,那大小姐让人把他拖了出去,重重的打得半死。这事虽然蹊跷,但众人大多还是认为是巧合,只是不知失踪的信鸽是飞走了还是已变成黑猫腹中之物,对那只黑猫自然恨得咬牙切齿。
我乐滋滋的回了客栈,偷个空隙溜到月儿如雨的房间,把经过告诉了两人。她俩住进客栈后一步也未外出,想来不会引人怀疑。
待我讲完,月儿媚笑道:“老仙,你又去捻花惹草了,对吗?”
如雨也娇媚白我一眼,嗔道:“脏死了!今晚不许碰咱们!”
我大叫冤枉,指天道:“神明可鉴,你们相公决无此想,我从没有象今晚这样高尚过!”两女忍俊不已,噗嗤娇笑,钻到我怀里。我知道她俩故意作弄我,又爱又恨,趁机上下其手,把她们弄得扭来扭去。
初歇,我舒服的趴在如雨香软的身上。自从月儿有了身孕不能太过放纵,她就不得不承受我更多的恩宠,此刻早已是香汗淋漓、娇软无力。月儿躺在一旁看了好久,抿嘴笑道:“雨儿真美,越来越美!”
如雨如今已完全变成个成熟的少妇,不仅圆润丰满了许多,且风月渐深,内力修为也有了长远长进,真y真阳充沛,再不会象以前一样动辄疲惫欲死。此番欢好后散发着惊人的艳光,难怪月儿会有此语。我心中爱煞,一边亲吻她晕红的桃腮,一边撑起身体,继续缓慢地抽送。如雨媚眼如丝,拼命忍住才没有呻吟出来,只是却被狂潮般蚀骨的快感冲击得完全失去自我。
月儿脸红道:“爷,你要把雨儿最后一丝力气也榨干吗?”
如雨娇吟一声,紫红威武的玉j带着闪亮晶莹的银丝从她殷红的桃源跳了出来,我对月儿微笑道:“小s货,过来!”
月儿的脸蛋飞起两朵红云,背对我跨上如雨的身子,慢慢将浑圆的凑向我的下身。她对的需求本来就极大,可是最近这段时日一直没有得到满足,性情中不知不觉带上了一些焦躁,对金铃和如雨之外与我有合体之缘的女人表现最为明显,倒不可一概认为是女人的嫉妒。
柔韧而灼热的紫红g头在月儿湿润的桃源和后t间不断点击,她款摆起腰肢轻轻地厮磨,回望的脸蛋上荡漾着慵懒和舒服的神情。如雨在两人身下慢慢挪了下来,反抱着我的大腿,伸出舌尖舔着我的r丸和会y。
我在月儿丰满的上用力拧了一记,g头却一下挤开她紧缩的菊蕾。月儿“啊”的叫了出来,声音里既有痛楚,也有兴奋。我在她圆润的大腿内侧拧了一把,顺势把润滑的玉jc入一半。月儿又叫了一声,上身便软倒下去。
我轻快地挺动腰肢,一面在她挺翘的p股上又拧又打。月儿将撅得老高,俯身咬住自己的手臂,喉间忍不住呜咽悲鸣。我慢慢将r棒抽了出来,用力把两片臀r拉开,低头舔起她的菊蕾。
月儿激荡万分,下t早已湿糊糊一片,益发肥厚的两片蜜唇淌着馋嘴的口涎,散发着浓郁的芬芳。我又将粗大的r棒刺进她的后t,一边快速挺动,一边用力抓住她的长发。月儿依顺地仰着头急促的喘息,一面柔弱地呢喃和啜泣,似乎回到与我不住抵死缠绵的美好时光。
我仰卧在榻上,探手抚摸着月儿的长腿,微笑道:“宝贝儿,坐在相公脸上来!”
月儿的眼中闪过激荡的神色,带些三分羞赧跨了上来。我抱住将蜜唇含入嘴里,展开浑身解数,务必令她死去活来。
心爱的男人以这样羞人的姿势在身下殷勤的讨好,月儿名副其实的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不仅感到r体的快感,更在内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月儿爱怜地亲吻着我的脸颊,感激地道:“爷,你对人家太好了!”
我抚摸着她的脸蛋,微笑道:“我会始终对你这样好的,你若是不喜欢,除了你们几个,相公以后不再碰其他女人!”
她欢喜的亲了我一口,轻轻道:“不要,人家喜欢看其他女人为你神魂颠倒的样子!”
我知道她是故意讨好我,狠狠地在她p股上拧了一记,月儿夸张的一声,腻声道:“主子,明早上人家的后面肯定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如雨终忍不住笑了出来,我嘿嘿道:“月儿,咱们也把雨儿的后面弄成青一块、紫一块的,好不好?”
还未说完,如雨已大惊要逃,月儿兴致勃勃地扑上去抱住了她。如雨怕不小心弄伤她,不敢挣扎,月儿得意娇笑道:“相公,快来!”
次日一早,我便不疾不徐的从东门而去。孙仲予在本地的势力虽然不敢与我硬碰,但想必设有不少暗桩,一路上时常有两三道目光在我身上停留,直到出城后才不再有人窥探。我知道他们绝大可能只是对过往江湖中人的留意,而不是看出什么破绽,所以并不担心。
我这身装扮虽不是凭空而来,但够资格道破来历的人却寥寥无几,想来孙仲予潜伏在九江的虾兵蟹将中不会有人识得。虽然我没有佩刀带剑,但明眼人却能看出不寻常之处。道上仍有许多正派人士来往,不时以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我。
午间到了鄱阳湖畔都昌,吃过饭后包下一条蓬船,正打算沿湖而下,直达鹰潭西面的东乡城,岸上却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道:“船家,请问这船到不到东乡?”
我心中一喜,起身钻出船篷。来人正是如雨,她和月儿晚我一个时辰上路,想不到两人赶得如此急,恐怕多半是在追我。船家望我一眼道:“去是去啊,不过这位大爷已包下了小的这船!”
如雨眼中掩饰不住的露出欢喜,望着我轻轻说道:“这位大叔,咱们夫妇急着赶路,和您打个商量,好不好?”
两人又换了装束,月儿蓝布包头,手里提着个小包袱,缩在如雨身后,一副怯生生不敢见人的小媳妇模样。我故作犹豫,半晌才道:“好吧,路上有个说话的人也好!”
如雨欢喜道:“谢谢大叔,大叔包下的船资是多少,咱们平摊!”一面扶着月儿走上船来。
我侧身让开船头,皱眉道:“怎能平摊?你们明明是两个人!”
身上一痛,原来是一直垂着头的月儿走过时拧了我一把。如雨狠狠白了我一眼,嘴上却笑道:“好说,好说,那咱们夫妇便占两份!”
我“嗯”了一声,钻进船篷叫道:“船家,快开船!”
湖面宽广,咱们借风而行,走的极快,不多时小船就过了波阳。两女正陪我坐在船头欣赏湖光水色,后面却有只帆船赶了上来。我举目一看,见对方船头有个青衣壮年男子站立如渊岳,神态冷峻,衣袖飘舞,很有气势。心中一动,低声道:“你们俩进船蓬去!”
大船很快赶过了咱们,那男子望了我一眼,目中流露出些许惊讶。待他们去远,如雨低声道:“爷,你认识这人吗?”
我摇了摇头,她说道:“妾身识得他们风帆上有鄱阳帮的标志,这人气度不凡,贱妾猜他可能就是庐山三老的徒弟、鄱阳帮的帮主于傲…”
我欢喜的拧了拧她的脸蛋,微笑道:“无论榻上榻下,你都是妙用无穷!”如雨露出羞涩神情,月儿掩嘴吃吃轻笑,媚眼生波,令我和如雨都心神一爽。
前一段时日月儿心里可能以为我对她的爱意随时间而逐渐平淡,又或者觉得自己有身孕后再不能吸引我,所以有些忧虑和担心。自昨晚之后,她的举手投足再度洋溢着温情和自信,整个人不经意间散发着庞大的动人魅力,更令我心中柔肠百结。
另一方面却也引起我的警惕。我对如雨的疼爱就很少这样坦白的表露出来,但她却从未有丝毫怨懑。这并不是说月儿没有如雨温柔,从我修炼摄魂后的切身体会来看,恐怕天魔妙相对她的心境也有负面影响。
月儿对我当然好的没法说,凡事都从我的利益出发,但对其他人要么就是心存戏弄,要么就是丝毫不客气,充满野性和不羁。要是没有我在她身旁,她迟早会变成个令黑白两道同样头痛的厉害人物。
小船在东乡城外码头靠岸时已是渔灯处处,咱们只好在岸边的小酒店凑合一宿。这客房简陋之至,屋与屋之间只有块薄的不能再薄的木板隔开,木板上左一个d,右一个d,毫不困难就能清楚隔壁的动静。
左右无人,如雨越来越乖巧伶俐,借打探之名溜了出去,留下我和月儿。
我把玉j深深c入月儿的喉间,开始大力喷s起来。月儿脸颊酡红,高耸的酥胸急促地起伏着,小嘴却用力的吸吮。我全身的毛孔似乎都张了开来,舒爽至极,良久才拔了出来。湿润的g头从她嘴里拉出一条涎滑的银丝,美艳绝伦!月儿咽下口中残留的y体,又伸出小舌头凑上来清理,一边轻声道:“爷,妾身不能时时用身子侍侯你,你会不会怪人家?”
我微微一笑,她其实早知道答案,现在不过是撒娇献媚。月儿向我抛了个媚眼,低头将r棒全吞了进去,一面紧紧抱住我的腰。我爱怜地抚摸着她的黑发,微笑道:“我当然怪你,相公会把你欠我的全记下,等你生下咱们的小宝贝后再讨回来!”
月儿吐出又再坚硬的玉j,媚笑道:“爷,咱们过两年再生第二个孩儿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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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雨正说的兴起,大嗔捶了我一拳,然后自己也笑了起来。月儿搂住她笑道:“不若让雨儿把知道的东西全写出来,书名就叫…唔…就叫江湖名人录,若是人手一本,那更是发财了!”
如雨咯吱起月儿,笑道:“你这个小守财奴!”两女扭成一团,我待她们疯了片刻,才含笑问道:“雨儿,什么是双弦论剑?”
如雨抱着月儿道:“有次钟老先生和武当掌教一弦道长在汉水舟中煮酒论剑,这之后不仅两人成为好友,而且据说各自的剑法都有了很大进步。因为两人的名号里都有个‘弦’字,就有人称他们那次论剑为‘双弦论剑’。”
我笑道:“原来如此,那什么是小瀛洲丹凤求凰呢?”
如雨笑道:“钟老先生年轻时英俊不凡,据说曾有许多侠女芳心暗许,但他三十多岁时仍是独身,常说若是遇不到知音,宁可终生不娶。后来他在杭州听到丝毫不会武功的卖唱女关翠娥的歌声,认定她就是自己等候已久的红粉知己,就纠缠不休。可是关翠娥对武林中人厌恶至极,无论如何也不答应。这一日关翠娥来到西湖小瀛洲万花楼游玩,钟老先生就在楼下用他的胡琴拉起‘凤求凰’,曲调缠绵悱恻,哀婉动人,引来无数游人围观欣赏。关翠娥最终被老先生的深情打动,答应委身下嫁,两人过了十五年幸福生活…后来钟夫人不幸患病去世,老先生从此浪迹江湖,以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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