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克顿时瞪起了眼,依维娜笑道:“月儿雨儿收下吧,他可从未对我这样慷慨过!”
老克捂住了头,我哈哈笑道:“依维娜吃醋了,老克,今晚有你受的!”
老克对依维娜柔声说道:“嫉妒是美貌的最大敌人,甜心儿,别生气,生气的女人很容易变老的!”
依维娜面红道:“呸,早就变老了!”
老克拥着她笑道:“哪里老了!在我眼中,你永远是我第一眼看见你时的模样!”
依维娜脸蛋晕红,俏眼生波,我叹道:“老克,你喝了酒情话说得更好,不过咱们可听不下去了,你们两口子慢慢聊吧!”
老克硬把小袋塞到我手里,瞪眼道:“这送给月儿雨儿玩儿,你可别婆婆妈妈的!”
我拱手笑道:“那么恭敬不如从命!”月儿和如雨也福身拜谢。
依维娜道:“咱们还要呆个十来天,你们记得来玩!”
我苦笑道:“若有空一定来,就算要出行也让人来知会一声,纵使这次不能长聚,下次我带她们去关外住上一两个月!”
老克派马车将咱们送回宝洛客栈,金铃候在房中,笑道:“爷今儿可高兴呀,从未见喝这么多!”
我微微一笑,坐入椅中,接过小梅递过的毛巾擦了擦脸,才道:“什么事?”
金铃笑道:“爷和西域剑豪克伦尔格挺要好吗?贱妾先不知道…”
我早先就怀疑老克此次入关之路不会好走,疑惑道:“圣教要对付他?”
她叹道:“爷,这次别人把他诱入关内,就是要专门对付他。奴家听魏丞报告说爷去见克伦尔格,连忙赶来见你…”
我皱眉道:“谁要对付他?”
金铃道:“是西方安息国的特使,克伦尔格赚的钱大部分用来支持他们国内反动势力的地下活动,所以安息国的国王不惜代价要他的人头…”
我嘿嘿笑了一声,骂道:“这老小子!难怪要那么拼命的赚钱!”
金铃见我并未生气,顿时轻松起来,笑道:“那特派使可巧找上咱们,出价两百万,买他夫妇两人的人头…”
我含笑不语,半晌才道:“珠儿,克伦尔格手下的资产可大的紧哪,他若被杀,这些产业归谁呢?”
金铃仔细分辨着我的神色,犹豫道:“爷的意思是…”
我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把克伦尔格送的小皮袋解开倒在茶几上,只听“哗哗”的声响,众女眼前顿时五光十色、璀璨夺目。只见茶几上撒了十几颗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宝石,有玛瑙、祖母绿,也有猫眼石、钻石、珍珠。有的如樱桃般鲜红,有的仿佛海水般幽蓝,有的却象橘子般明黄。众女的眼波中都闪耀着朦胧凄美的宝光,一时间呼吸都轻柔起来。
我微笑道:“这是老克夫妇送给月儿和雨儿赏玩的东西…”
金铃笑道:“爷不会杀克伦尔格夫妇,却想替他们渡过此劫?”
我笑道:“若我有一千万的身家,你会不会只想要我的脑袋?”
她眼珠一转,狡狯地道:“我不光要人头,我想人财两得!”
我讶道:“珠儿,现在你也真脸厚了,这么多人也说得出来!”月儿和如雨吃吃笑了起来,小梅虽不敢笑出来,却也忍俊不已。金铃脸红瞪了我一眼,月儿笑道:“爷是指老克手下定有人背叛了他吧?”
我点了点头,问金铃道:“若咱们阵前倒戈,对圣教有没有影响?”
她笑道:“买凶杀人,买家和凶手本来就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怪得谁来!”
我微微一笑,向她招了招手,金铃粉脸一热,七上八下的走到我身前,把手送入我的手掌,一颗芳心不由扑扑的跳了起来。我温柔地抚摸着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微笑道:“珠儿,两百万终不是小数目,若我一句话就成了泡影,也太不合规矩,咱们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金铃在椅前盈盈跪了下来,媚笑道:“收了钱不办事,爷想黑吃黑?”
我淡淡一笑,说道:“这笔生意是谁接下的?”
她道:“是对方通过关外飞马牧场搭上咱们,由孔雀做主接下的…”
我微笑道:“是谁出的主意,让四大珠宝行齐聚洛阳?”
她道:“是对方安排的…”
我瞧了她一眼,笑道:“你不会不作防备吧?”
金铃笑道:“爷是指对方想一锅端,然后让圣教背黑锅?”
我笑道:“不可能吗?天高皇帝远,只要做了这一票,他们大可不必回安息国了!”
金铃粉脸微红道:“妾身也担心这一点,所以作了些防备…”
我早知她定有准备,金铃既然接下这生意,却又不打算让那安息国特派使动四大珠宝行,那一定另有打算。与老克的身家比起来,两百万又要逊色得多,相信那安息国特派使也不会只想杀老克而放过他的财产。圣教就是看出这一点,也明白对方不安好心,所以早另有一番计划。我笑道:“原来圣教也在打老克的主意!”
她娇嗔道:“人家不是连忙赶来听你吩咐了吗?”
月儿和如雨已坐到一旁,月儿笑道:“珠姐做了西域剑豪后,相公的药铺若要进货,打算给什么价啊?”
173
酒是关外最烈的烧刀子,依维娜象喝白水一样往嘴里倒着,一面谈笑风声,活色生香,神态极是放纵,片刻就醉倒下去。小梅感伤起来,不由露出戚然神色,我叫来老皮,告诉他安排。老皮黯然道:“这样也好,大少请好好劝慰一下夫人,若是有事要夫人做主,我会来请示!”
马车里,依维娜躺在对面的软榻上沉睡,她的几个贴身女婢刚才竟然没有跟随侍侯的意思,很是令人起疑。
小梅坐在我身旁,我猿臂一舒把她搂来紧紧贴在身上,低头重重吻上她的小嘴。她“嘤”的一声,一对小手按住我宽阔的胸膛,柔软的身子轻轻地颤抖。我把她抱入怀里,大力抚摸着她的背臀和香肩,再慢慢滑到酥胸,握住她一侧柔软的r峰,凑到她耳边道:“死丫头,你竟敢什么事都瞒着我,难道不怕我收拾你吗?”
小梅面色绯红,娇软无力,低声求道:“爷,是大夫人…夫人…奴婢知道错了,求爷饶了婢子吧!”
我知道定是金铃顽皮,想让我吃上一惊,又怕我忍不住出手,所以把内情告诉了小梅,让她拉住我,但又不许事先说明,便嘻嘻笑道:“冒犯夫威的人一个也跑不掉,呆会再收拾大夫人!”一面爱不释手地玩弄她发育很好的茹房。
小梅绵软地侧靠在我怀里,轻轻的喘息,我拉着她的小手放到下腹,引导她抚摸着逐渐坚硬的r棒,一面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我家的家法,犯了错就要被罚替相公吹箫,乖宝贝,你好好吹,相公一高兴就饶了你!”
小梅大羞,埋首到我怀里微声道:“爷,这可是在大街上呀!”
我笑道:“那又怎样,反正外面也看不到!”
小梅看了依维娜一眼,脸红道:“要是依维娜突然醒了过来,那怎么办?”
我笑道:“她醉成这样,怎么醒得过来?”
小梅撅着小嘴跪在我腿间,慢吞吞地解着我的腰带,一副不情愿的模样。我心中好笑,取下她的束发和玉簪,长发顿时披散下来,小梅嗔道:“人家呆会怎么下车嘛!”
我轻轻梳理着她脸旁的青丝,柔声道:“你这个模样比平时更美…”
小梅俏脸微红不再言语,松开我的裤腰露出玉j,低头将尖端含入嘴里,舌尖在g头底和龟菱边缘刮弄,手段颇为不俗,毕竟是受过一些调教。我抚摸着她的头顶,仔细注视着她嘴上的动作,玉j在她口中逐渐坚硬巨大起来。
小梅一手握住r棒根部,一手探入将两颗r丸握在掌心轻轻揉弄,同时摆动螓首,在玉j尖端快速吞吐。我很是欢喜,把她的长发抓在手中,看着粗大的r棒出入她的小嘴,尖端已被口涎弄得闪亮,心情不由激荡起来。
小梅吞吐片刻,又吐出来用手套弄一会,然后再含入嘴里。我一面享受,一面指点着她,玉j逐渐尽展雄姿,小梅也不再矜持,动作娴熟了许多,面颊酡红,双眼水汪汪的。奇怪的是依维娜的呼吸也急促了许多,我心中暗笑,见客栈不远,摸摸小梅的脸蛋道:“梅儿,给爷吹吹箫也会动情吗?”
小梅大羞不依,撅嘴撒娇道:“人家不替你弄了!”
我笑道:“现在先饶了你,呆会咱们再好好玩!”
她白了我一眼,从怀里取出汗巾仔细把玉j擦拭干净,替我穿好下裳,再把长发随便扎了一下。我把她搂在怀里,她靠在我胸前,轻声道:“若不是爷,奴婢就算是死也不会这样做!”
我柔声道:“我知道,以后你们也别再称自己作奴婢了,跟着你月姐姐叫吧!”
小梅羞赧垂下头去,轻轻应道:“是,爷!”
我微笑道:“现在咱们不方便带外人在身旁,日后再买些丫头让你使唤…”
她低声道:“只要能跟着爷,奴家做什么都没关系!”
我凑上去笑道:“乖宝贝,来,相公亲亲你!”
韦固站在客栈前,看到这辆马车,大步迎了上来,在车帘前恭敬地道:“少爷,丐帮唐大小姐和李佛长老已经到了一刻钟,两位少乃乃正在客厅和他们说话,少乃乃吩咐,若少爷没有意见,就让四海居送一桌酒席过来…”
我走出车厢,笑道:“就这样吧!”韦固躬身道:“是,小的马上去办!”我奇怪地瞧了他一眼,韦固以前也是桀骜不驯的人,不知为何态度有如此转变,却又不象是做戏给外人看。
小梅唤来小菊,两人掺着依维娜进去了。我刚走进内堂,小竹已取来热毛巾给我擦脸,又替我整理衣衫,我把她搂在怀里,笑道:“你们这样侍侯我,我可要快活死了!”
小竹又羞又喜的垂下头去,轻轻说道:“爷可别胡乱说话,服侍你是咱们的本分!”我呵呵一笑,低头在她粉颊上亲了一口,又在柔软的腰肢拧了一记,才向客厅走去,老远就听到李佛爽朗的笑声。
我微笑着走进客厅,如雨瞟了我一眼,佯嗔道:“客人已到了好久,主人却迟迟不归,你可是失礼之至了!”
我笑道:“你和月儿难道不是主人吗?”一面向唐火莲和李佛抱拳为礼,两人含笑回礼。唐火莲今日一身淡绿布衫,面颊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看起来清新怡人。我说道:“上午回民部出了些事,未能恭迎长老大驾,实在抱歉!”
李佛笑道:“公子说哪里话来!西域剑豪克伦尔格精明能干,想不到公子与他相交颇深。”
既然今早那替身被杀时四大珠宝行的人都在场,这事很难瞒得过人,我叹道:“刚才他被人杀了!”众人顿时愕然,我接着笑道:“当然这只是老克的布局,死的是个替身…”
三女不约而同白了我一眼,李佛莞尔一笑,问道:“李代桃僵,以退为进,剑豪可是想清除内j?”
我心中暗自惊讶李佛的精明,微笑点头道:“不错,这事尚未揭晓,还请两位代为隐瞒!”
李佛笑道:“绝无问题!”
我斟酌了一下,说道:“从安息国来的李嘉林,这次似乎想把中原四大珠宝行一网打尽,虽然圣教有些防备,但若真有异样,还望贵帮不吝施以援手!”
李佛有些讶然,道:“若果真有事,当然没有问题…”唐火莲瞪大了眼睛,奇道:“楚大哥,安息国是什么地方?这些人的胆子真大!”
我微笑道:“安息国是西面很远的一个国家,那边的人和咱们长得有些不同,男的大多高大强壮,女的有些很美,有些却很难看…”心里却想起依维娜并不好看的两个女仆。
众人都笑了起来,月儿瞟了我一眼,抿嘴笑道:“哪儿的女人没有美丑之分呢?”
我对她微微一笑,对唐火莲道:“李嘉林打算大捞一笔就远远遁去,况且这事不用他亲自出手,中原武林未必拿他有法!”
唐火莲扁了扁嘴,苏小叶愉快清脆的声音传来道:“大哥在说谁呢?”小兰引着她走了进来,看来还是月儿和如雨乖巧细腻,有苏小叶在场气氛会更融洽。
唐火莲甜甜地叫了声“小叶姐!”
苏小叶含笑应了一声,先恭敬地向李佛见过礼,接着和咱们打过招呼,我才道:“咱们正说西域狂徒李嘉林,这人正式身份是安息国文化观摩使,暗中却想让咱们中原武林丢一个很大的脸!”
苏小叶笑道:“哦?竟然有这样的事?”
如雨微笑着给她解说明白,苏小叶道:“这事既被大哥知道,李嘉林看来只有饮恨收场!”
我笑道:“这只是咱们的猜测,兴许他是个大好人也说不定!”
小梅袅娜走了进来,道:“爷,筵席已准备好了!”
我对李佛笑道:“长老,咱们不若边吃边聊吧!”
我举起酒杯,对李佛道:“若没有长老从中周旋撮合,孙仲予决不会象今日这般畏首畏尾,在下敬长老一杯!”
月儿如雨和苏小叶都举杯响应,唐火莲抿嘴微笑,也把酒杯举了起来,李佛笑道:“老朽都这把岁数了还能赶上这热闹,当然是义不容辞,各位客气了!”
众女娇笑起来,李佛把酒饮了下去,月儿接过身后小兰手里的酒壶,亲自替他斟酒,李佛连称不敢。待小梅替我的酒杯里倒满美酒,我笑道:“上次我胡乱闭关修练以至误了时机,非是临阵脱逃,还望长老海涵!未能得以瞻仰长老的雄姿,后悔万分,好在福建邪魔尚未剿杀干净,在下尚能尽点心力!”
李佛苦笑道:“公子谬赞,福建一干邪魔何止没有剿杀干净,对方的核心人物一个也没落网,咱们还未动到孙仲予的根本,否则现在也不用处处防备了!”
我心中暗叹,好在圣教暗中出了大力,否则以我莫名其妙的缺席以及现在孙仲予四处的s扰,参加行动的各大帮派势力首脑定会以为咱们居心叵测。即便如此,咱们仍需要丐帮在圣教和正道武林之间起着协调作用,而李佛正是最关键的人物。
丐帮人数虽多,和咱们接洽的却始终只是李佛一人,只这一点便知他们不愿和圣教走得太近,因此咱们更有必要让李佛理直气壮,我微笑道:“圣教安c在孙仲予那里的内线受职务限制,难以获取更多的消息,但七派发起的行动也让他暴露了一些原本隐藏的实力,最近在江西附近发现他向圣教渗透的举动,明日我就赶去处理,希望这次能找出线索,让他们无处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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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佛大感兴趣,孙仲予各暴露的据点被一扫而光,反而令丐帮一时少了消息。我向他详尽道出孙仲予手下一些资料和布置,以及对方士气低落的萎靡状态,令他觉得七派发起的行动并非象表面看起来那样收效不佳,尤其是孙仲予在江西暴露的势力,更有可能让他露出马脚。李佛心里有了底,说好等咱们的消息,便谈笑风生起来。
第十八部江西我眯着眼舒服的平躺在凉爽的竹席上,身上只剩下小衣短裤。如雨跪在我身旁,轻柔揉捏着我腿上肌r,月儿小猫一般蜷在我一侧臂弯里,嗲声道:“爷,咱们也要随你去江西…”
我随口就要答应,突然想起依维娜,皱眉道:“糟糕,我才叫依维娜来同你俩小住两日,而且她已经来了,你们若随我去了,她怎么办?”
如雨撅嘴道:“克伦尔格怎么连自己妻子也瞒着,难道依维娜有问题吗?”
我微笑道:“只怕是有问题——不若这样,相公先赶去江西,待依维娜回去后,你们立即来找我,好吗?”
两女对望一眼,均不乐意,月儿扭身撒娇道:“等咱们到时,什么好戏全演完了,那还有什么意思?”
如雨也道:“况且既然知道了依维娜有问题,咱们也不愿再同她虚假应酬,相公想个法子好不好?”
两人的小儿女情态令人柔肠百结,我心中意动,邀请依维娜过来只是礼貌上的举动,依当时的情形,若咱们拂袖而去,未免太过绝情不合常理,说不定让她看出破绽。我微笑道:“就让相公试试,若她愿意回去,咱们就一起出发,但若不起效,咱们不能坏了老克的计划,你们还是留下来做做样子!”
两女笑靥如花,月儿嗲声道:“你可不能耍诈!”我低头重重吻上她的小嘴,一对大掌隔着轻纱内衣轻轻握住她越发丰满的酥胸,月儿立即抱住我的头把香舌吐了过来,如雨在身后紧紧搂着我躺了下来,丰润的双唇不住亲吻我后颈和肩膀露出的肌肤。
月儿微微抬起圆润修长的轻轻摩擦我的下身,如雨一对柔软坚韧的双峰在后背不住挤压,我知道两女蓄意讨好,却相当享受。迫不及待的r棒早将底裤撑起了帐篷,月儿的小手滑了进去,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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