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启示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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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0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她娇媚地瞟我一眼,怪我说话不分地头,我笑道:“照这个行程,咱们用不了多久就能到临潼,今天就在临潼休息好了。”

    月儿应了一声,我看着她喝了两口水,才道:“师娘有没有把洛阳与褚鸣有关的人的资料告诉你?”

    月儿点头道:“师娘说,通常分坛只有坛主、青龙堂堂主、白虎堂堂主三个首脑,但洛阳是大地方,所以分坛中还补了位副坛主。不过这副坛主李存毅也被褚鸣拉了过去,此外和他勾结的还有分坛青龙堂堂主左镇安,和褚鸣结盟的洛阳帮大龙头叫赵鹏,二龙头杜南天,三龙头程前。还有褚鸣的黑龙帮有对办事的兄弟叫卫青、卫时。师娘还说,相公到了洛阳留下记号,自有人与相公联络,到时就知道什么时候该动手了。”

    我知道圣教在地方上的分坛有青龙堂和白虎堂,青龙堂掌管刑罚,白虎堂掌管内务,问道:“那白虎堂堂主呢?”

    月儿笑道:“白虎堂堂主半年前不明原因被人暗杀,尚未有人补上。”

    我点头道:“这褚鸣也算有办法了,分坛里最有势力的三人勾结到一起,怪不得他想一手遮天,看来半年前已开始布置,那白虎堂堂主想来是被他们害死的。不过光这些资料还太少。”

    月儿娇笑道:“师娘把这事全交给相公,原就是要考较一下相公的手段嘛!”

    我摇头笑道:“师娘其实已是全安排妥当,咱们只是负责抓人。”

    月儿想想笑道:“也是,咱们就等师娘的安排吧!”

    我笑了一笑,再休息了片刻,站起身道:“好了,那两匹马儿油光水滑,甚是神骏,看来不是寻常货色。月儿,咱们再来跑过,这回相公不会让你了!”

    申时时分,我和月儿终到了临潼。我俩找了家客栈要了套上房,让小二将一应物事全换成新的。梳洗完后两人去城里逛了一圈,吃过晚饭,月儿却微微发起热来,许是路上感受了春寒。

    本来以她的内功修为,等闲绝不会生病,但我知定是她昨晚太疲倦,今天又赶了一天路,身子正气防御下降所致。连忙给她服了羌活散,再伺侯她洗了个热水澡,早早上床休息。第二日早上,月儿的月事却提前一天到来,并称浑身微觉酸楚,正是风寒未解,血室又开。我如临大敌,感受风寒虽是小病,但若是表寒入里化热,血热互结,就算治好也会留下身子酸楚疼痛的毛病。虽然我对治法了然于胸,此时却是患得患失,深深后悔那晚把她逗的太厉害。我让她卧床休息,一面开出药方。

    月儿人在病中甚是脆弱,抽泣道:“都怪贱妾没用,才出门就拖累相公!”

    我连忙上前将她搂住,擦去眼泪柔声道:“月儿,夫妇间说什么拖累不拖累,咱们不急。你最要紧是好好将养,快点好起来相公才高兴!”

    月儿温顺的点头应是,我笑道:“你乖乖躺着不许胡思乱想,相公亲自去给你抓药。”

    月儿娇声道:“相公,你要快些回来!”

    我点头道:“相公买了药立即回来!”

    我亲眼看着药铺的伙计抓好药,一样样的确认无误才返回客栈,让小二抬了个火炉到房间,拿了药罐亲自煨药,从来没有如此认真在乎过。一副药熬三次,每次三碗水熬成一碗,然后将药汁混合分三次服,保证药效的均匀。我端了满满的一碗药走到床前,道:“月儿,来吃药了!”

    月儿感激道:“相公,你对月儿这么好,月儿……”

    我笑道:“相公不对你好对谁好呢,快吃药吧!”

    月儿乖乖的全喝了下去,我放下空碗坐上床去,笑道:“相公给你推拿一下。”

    我运起纯阳功力,逐寸在月儿全身拿捏三百六十下,收功时也不由感到一阵劳累。据说此乃彭祖传下的强健手法,记录在昆仑医典《回春录》内,可激发患者机体正气抗邪外出,效果显著。但对施为者要求较高,功力稍差一点也不能用。用来治疗外感伤寒也许是大材小用,但此时但求能使月儿无病无痛,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月儿受我温暖真气缓缓的遍体按摩,舒服的睡了过去,我知道手法有效,心中欢喜。常言道:药医有缘人,医者但求辨证处方用药无误,能不能有效,却也没有定数。我盘膝在她身旁坐下,逐渐恢复消耗的内力。这一日我就在房间里陪月儿说话解闷,讲一些笑话让她开心,夜间服过药后再给她施用了一次拿捏手法,心想应该十拿九稳了。果然第二日她醒后已不再发热,酸楚不适也不翼而飞,只是尚在行经。我仔细察看了她的舌脉以及月经的量色质,确认没有异常,笑道:“好了,今天可以下床,但不准到外面去吹风。”

    月儿偎入我怀中,眼眶微红道:“相公,你辛苦了!”

    我叹道:“月儿,其实都怪我,以前我一个人到处跑的时候随便惯了,忘了你是女孩子。”

    月儿埋首在我胸前,紧紧地搂着我的腰道:“相公,奴家要生生世世的跟着你!”

    我心中感动,搂着她道:“好,咱们生生世世都做夫妻!”

    月儿的病症虽然全消,但我仍决定再休养两日,待她经行结束后再上路。反正也没有事做,便打算先在临潼试试圣教的联络手法,只是不知道在临潼有没有分坛。我出门在客栈墙角作好暗记,等到午时时分,让月儿待在房间里,独自一人来到西城门口。

    站了约半柱香时候,迎面走来个青色劲装年轻汉子,腰板笔挺,显出股英悍之气。这人显然已暗中观察了许久,对我点了点头,一步不停的往城里走去。我远远缀在他身后。到了僻静处,那汉子转过身来,待我走近,双手合拢在胸前作出问讯。我依师娘所授摆出手势,那汉子确认了我的身份,抱拳躬身道:“尊使贵安,下属青衣一品、临潼分坛主管季航参见尊使!”

    据师娘所说,圣门弟子按尊卑依次分白、青、黄三色教衣,每色又分两品,各色所授功夫也不一。此举既可使等级分明,又可以激励下属争功上进。我心想这季航武功不俗,年纪轻轻已积功累至青衣一品,虽然临潼不大,但能让他掌管一地,看来是圣门蓄意栽培的人才。点头笑道:“很好,带我到分坛一趟。”

    季航道:“下属在前引路,尊使请随下属来!”

    我笑道:“我叫寒梅,如果方便的话,季兄和我一道走吧!”

    季航忙点头道:“方便方便,本地分坛在临潼武馆,馆中两名武师都是教众,不会引人怀疑。”

    我点了点头,领先行去,季航连忙跟上,却略微落后半步,我侧头笑道:“大家都是兄弟,季兄不用如此见外!”

    季航踏前半步,笑道:“是,是!”

    我笑道:“本地有多少弟子?”

    季航不知我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道:“包括属下,临潼分坛共有三名弟子。”

    我心想圣门衰落这么多年后,在临潼这种小城镇仍有三名弟子,也算是比较重视此地了,笑道:“上一次总坛派人巡查是什么时候?”

    季航道:“回公子,上一次是三年前总坛严护法奉令巡查。”

    我点了点头,未再言语。二人一路行来,遇有几拨熟人招呼,他便介绍我是他外地堂亲,此次顺路造访,刚在城门处碰着。我也笑着寒暄,心想这隐秘的魔教分子的人缘倒很是不错。不到一刻钟就到了武馆,避入内室,季航将帐目送上。我仔细翻看了一下,见笔笔清楚明了,总数吻合,小小一个武馆除去正常的各样开支和上交总坛的数目,竟然仍小有赢余。笑道:“很好,你能将分坛调治的有条有理,足见用了一番心血,不负总坛厚望。”

    季航躬身道:“但求圣教能再展雄姿,属下定当尽心竭力!”

    我笑道:“在下此次是初次出来巡查,总坛并没有给具体的任务,走到哪儿就算哪儿,所以对这里也不熟,不知季兄做了多久的坛主了?”

    季航脸上的敬意更甚,我的话意味着自己在总坛更受重视。我心中暗笑,自己这个冒牌圣教公子的身份高低全仰仗师娘的声望,不过师娘既然能让外人主事,当然是已和长老会有了协议。季航道:“属下是从总坛派出来的,已做了四年的坛主。”

    我笑道:“原来季兄是从总坛来的,怪不得如此精明!”

    季航忙道:“公子夸奖了!”顿了顿,又道:“馆中习武弟子应该尽已散去,我去让另外两位下属拜见公子!”

    我点了点头,季航走了出去,片刻引进一男一女。女的二十上下,相貌颇是清秀;男的五十出头,身材魁梧,功力似乎不弱,只是眉宇间有些不正常的嫣红。我心中一动,未作言语。这一男一女抱拳道:“属下白衣一品刘万年、黄衣一品刘小曼拜见公子!”

    这老头身份蛮高的,看来不是寻常人物,我站起抱拳笑道:“两位有礼了!”

    季航笑着道:“刘老是下属的师尊,师傅他以前执行教务的时候被人所伤,一直在总坛将养,四年前下属外派时师尊也要了份差使随行督促,小曼是师尊的女儿,也是总坛安排来照顾师尊,名义上师尊是这武馆的馆主。”

    我心想原来如此,刘家父女并未流露讶异神色,想是季航已先打过招呼。圣教这安排蛮有人情味,看来这刘万年定立过汗马功劳,又是执行教务时受伤,以他的武功到临潼这小地方,可能让他颐养的成分较多,也难怪季航武艺不俗。我看季航与刘小曼眉目含情,心中也了然,看来这几人迟早要成一家,笑道:“刘老可是被人伤了心经?”

    刘万年微觉讶异,先口称不敢,然后道:“公子法眼无差,属下十年前被人用纯阳无极功在背心打了一拳,伤了心脉。”

    我笑道:“在下略通歧黄,刘老如不嫌弃,可把症状告诉在下,也许有点办法。”

    刘万年叹道:“这已是十多年的老毛病了,不过既然公子有心,属下感蒙大德。”顿了一顿,道:“这旧伤平时倒没什么,但如若真气运行时间一长,就会心悸气喘,浑身乏力,因此不能和人动手,好似废人。”

    我点了点头,走过去道:“在下给刘老把把脉。”

    刘万年伸出手腕道:“属下开始也吃了几年的药,但久不见效,也就停了。”

    我将三指搭上刘万年的脉门,笑道:“刘老知道长公主吗?”

    刘万年一怔,神色微动道:“当然知道!属下当年就是在长公主手下办事。”

    我点了点头,运起内息,刘万年浑身一震,刘小曼忙叫道:“爹……”

    刘万年挥了挥另一只手,道:“公子内力真是深厚,属下望尘莫及!”

    我让内息流遍他全身,对受伤的经脉已了如指掌,笑道:“刘老客气了,在下要先回客栈想一想,晚间再将法子告上。”

    季航忙道:“下属等晚上在馆内设宴为公子接风!”

    我点了点头,笑道:“如此在下就叩扰了!”目光掠过刘小曼,她却脸蛋微红,垂下目光,羞态可人,定是因刚才失态而不好意思,我暗赞一声,心想季航福分不浅,道:“在下先行告退。”

    回到客房时,月儿正盘膝打坐,听到我返回,将内息收回丹田,迎上来道:“相公,你到那里去了?”

    我笑道:“我去见了本地分坛的几个人。”

    月儿拉我在椅中坐下,递上香茗道:“这种小地方有什么人好见的。”

    我将她搂入怀中,笑道:“真别说,我遇到个在这儿养伤的师娘以前的老手下,武功蛮不错的。”

    月儿坐在我腿上,娇笑道:“相公又打什么主意了?”

    我抚摸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隔着衣衫也毫不困难的感受到肌肤的滑腻,月儿舒服的靠在我怀里,撅起小嘴撒娇道:“奴家一个人闷也闷死了!”

    我亲了亲她的小嘴,笑道:“晚上我带你去见他们好吗?”

    月儿高兴地道:“见谁都无所谓,只要能跟相公一块儿!”

    我拧了拧她嫩滑的脸蛋,笑道:“宝贝儿,你这张小嘴哄的相公可真欢喜!”

    月儿嘻嘻一笑,凑上前亲了我两下。我接着又道:“月儿,我想让你今晚上助那刘老头一臂之力。”

    月儿奇道:“哪个刘老头?”

    我笑道:“就是师娘那个老手下,他被人用纯阳内力伤了手少y心经,现在空有一身武功也没用,你的残阳功刚好是这种阳劲的克星。”

    月儿点头道:“相公怎么说,贱妾就怎么做!”

    我摇了摇头,柔声道:“月儿,如是你身子不适,咱们以后再找机会给他治,最要紧是对你没有影响。”

    月儿柔声道:“贱妾的身子昨晚就全好了,真的没有一点不舒服。”

    我笑道:“那月事呢?”

    月儿微红了俏脸,低声道:“贱妾每次都要三天,不过从没有不适的感觉,况且只要不是大耗内力,也不会干系到那方面的事。”

    我想想也是,笑道:“那刘老头算走了运道,遇上了月儿,其实我是想师娘在教中再多个帮手。”

    月儿柔顺的点了点头。

    日落时分,我和她来到武馆。季航和刘家父女见我带了个少妇,俱是一怔。月儿取下面纱,我笑道:“这是贱内月华。”

    三人忙道:“见过少夫人!”

    月儿盈盈一福,口称不敢,我替月儿一一介绍,笑道:“咱们先替刘老疗伤吧!”

    刘万年三人俱躬身道:“如此麻烦公子了!”

    我让刘万年脱去上衣,盘膝打坐,取出银针刺他双侧手少y心经神门、通里、极泉、青灵八x,辅以心腧、心包腧,缓缓施以手法,激发他心经经脉原气。刘万年在正邪交感下微微颤抖,额冒冷汗,刘小曼和季航二人露出担忧焦急神色,我将月儿叫到身旁,握住她的小手,让她将内息从银针上渡入刘万年体内,一面感应二人的真气情况。至y至纯的内息慢慢中和着刘万年心脉中的残留的阳劲,一面濡养受伤的经脉,刘万年逐渐平静了下来。

    月儿依次在每根针上输注后,收回了内力。刘万年的呼吸逐渐平稳绵长,进入了冥想阶段。季航与刘小曼俱是脸露喜色,知道他伤势大有好转。我握着月儿的小手输入内息,一时间房间里只有呼吸声。一柱香的时光她损耗的内力已恢复过来,我微微一笑,用手指轻轻地在她掌心划着,月儿娇媚的瞟我一眼。季航走上来低声道:“请公子和夫人就坐。”

    我点了点头,和月儿分别坐下,刘小曼送上香茗,目光里满是感激。我微微一笑,慢慢的品着茶,足等了一刻钟刘万年才收回内息,站起身对着我和月儿躬身感激道:“公子与夫人对属下恩同再造,属下感恩戴德,定当回报!”

    我挥手笑道:“你既是我师傅当年的手下,等若是我的前辈。些许小事,何足挂齿!”

    刘万年讶道:“公子的师傅是……”

    我微微一笑,未做言语,刘万年激动道:“公子莫非是长公主的亲传弟子?”

    我微笑点头,刘万年竟“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颤声道:“属下给长公主磕安,她老人家可好?”

    我没想到这刘万年对师娘竟然如此忠心,连忙伸手将他拉起,笑道:“师傅她很好。”

    刘万年老泪纵横,感慨道:“老奴已二十年没有拜见她老人家!想当年……”

    刘小曼在一旁c入道:“爹,咱们先请公子夫人入席再接着聊吧!”

    刘万年拍头歉道:“小老儿糊涂了,公子夫人请入席!”

    这一顿吃的宾主尽欢,这刘万年在当年师娘初出时算是师娘颇为得力的助手,想是师娘对他颇善,所以对师娘死心塌地,言语间对师娘当年隐退颇为遗憾,我也不说破,只是心中有了底细。

    10

    她举手要取出口中的亵裤,我沉声道:“不许取!”

    月儿不敢再取,难受得啜泣起来。先前我塞住她的小嘴,一是防她惊动旁人,一是要她口不能言,所以不能软语相求。我将g头在湿润的花瓣上磨动片刻,又c了进去,月儿疯狂地夹动着,我一枪到底,然后又全军撤退,速度放的更慢。月儿终于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我见她股间早已一片狼籍,粘稠的爱y糊满大腿和,娇嫩的宝蛤口变成夺目的殷红色,翕开了不断的开合,知道她已被逗到了极至,俯身取出她口中的亵衣,月儿呜咽道:“相公……”

    我贴耳柔声道:“乖宝贝儿,相公疼你,相公马上让你舒服!”说着下身一挺,玉j一刺到底。我撑住床沿,摆动腰肢,以下身的力道重重撞击她丰满挺翘的。秘道异常润滑,玉j狂猛地进进出出,火热的蜜汁飞溅了出来。月儿欢快得忘形叫嚷,我连忙用力按住她的小嘴,上身重重压在她的背上,下身却马步一样跨住她的p股后,冲击更是狂野。月儿娇柔的承受着我的身体,房间里响起重重的r体撞击声和被捂住的嘴里压抑的不停唔唔声,坚硬硕大的r棒迅猛jy着饥渴的蜜x,郁积已久的狂潮终于向她再次猛烈冲击。

    月儿尖叫一声,大力哆嗦起来。我将r棒根部重重顶住蜜x口,p股用力摇摆顶压,粗壮的玉j根部将宝蛤口无情的裂开,滚烫的蜜r顿时受到无处不到的挤弄,蜜壶的紧箍让玉j产生了疼痛的感觉,花x喷出阵阵灼热的花蜜,浇在敏感的g头上,我不禁也连连颤抖。

    月儿高c过后,似乎要昏了过去,浑身瘫软,喉间无意识地呻吟。我让r棒继续留在她体内,搂住纤腰将她抬上床,缓缓把她转过身来。月儿星眸半闭,面色苍白,娇喘微微,额上鼻尖全是晶莹的小汗珠。我握住双峰轻轻揉动,让她品尝极度愉悦后的温馨余韵。月儿果然天生异质,半晌呼吸才又再轻快起来,脸蛋染上动人的风采,似乎又能经受一次风暴。我停下手上动作,笑道:“月儿,你看!”一面慢慢退出了玉j。

    殷红的宝蛤口微微开合,缓缓吐出一股浓稠如米粥的雪白蜜汁,月儿娇羞地呻吟一声,我低头尽数吮入口中,压上去缓缓渡入她的小嘴。月儿闭目咽了下去,我笑道:“真是满嘴留芳啊!”她顿时满面通红,娇嗔不依。我探手在身下抚弄着那朵牡丹花,她微微颤抖,昵声道:“爷,妾身刚才差点昏了过去,待妾身休息一会再弄好吗?”

    我嘿嘿笑道:“好,那爷接着采小菊花!”一面举起她的双腿,尽力向两边分开。

    月儿娇羞道:“爷不从后边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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