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第三号无上装白兔女侍捧酒和烟经过阿林身旁时,笑问他吸甚麽牌子的香烟,阿林会意说∶“随便那一种。”
@@於是,她给了一包流行牌子的香烟,阿林放进口袋中,七姨竟然一无所觉。
@@可是,七姨没有放走阿林,许多人都在这个“睡衣舞会”中寻梦去,七姨拉着阿林
也进了一间套房。
@@他今天一直保存精力,希望晚问另有奇遇,想不到又给七姨缠住。
@@七姨身段美妙,而且肌肉也富有弹性,样子非常艳丽,但是他觉得在这种场合不找一些新鲜的,未免浪费。
@@阿林在取酒水时故意跟白兔女郎搭仙,七姨似乎窥破了他的心事,在虎视耽耽之下实在是浪费了春宵。
@@虽燃在以後的日子中机会还很多,但野性的玩家林却另有想法。
@@在洗手间中,他藉故小解,目的是看看烟包中有没有附来那白兔女郎的电话或者地址,可是七姨如影随形的又跟了进来。
@@他无可奈何,只有整晚陪伴住她。
@@当晚那种情景亦不想可知,他们是绝对不会寂莫的,就像其他男女一样,都在欢渡周末。
@@差不多睡到天亮,野性虽驯的阿林又静悄悄地起来了。
19、
他悄悄离开了熟睡中的七姨,跑到外面去。
虽然他仍然只穿睡衣,但这里每处地方都有空气调节,阿林一心要看看其他人怎样
了,但是走廊和客厅里鬼影也没有。
地下乐园内虽然有足够四十个房间,但有些人在昨晚的舞会中喝醉了,於是拥抱在
沙发上睡去的大有其人。
奇怪的是,那些在沙发上睡着的人都已经不知去向。
阿林心想∶也许他们在半夜时,都进房去了。
於是他又企图攀上一处房门上的通风窗满足有下好奇,就在这时,有人巾了他一下
子,吓得他几乎跌下来。
回头一看,还好,这人不是七姨,而是另一个大奶妹李雅伦。
她的身裁属於中型的,rǔ房不太巨大,但是十分性感,她是从澳门过来的中葡混血
儿,也就是七姨所谓的“西洋妹”。
雅伦做了他鬼脸,然後沉声道∶“你还在看甚麽,这个时侯每人都收工了。”
“收工”两字用得真贴切,阿林忍不住笑道∶“你也收工了?”
“甭提了!我遇上一个老弱残兵,弄得我整晚不眠,”雅伦叹息道。
“那是说,你的对手功课交不足,是不?”
“也难怪的,他说他不但有了老婆,还有二奶,但是希望来找野味、我建议七姨不
不要收这种低能会员,徒惹人反感而已!”
雅伦忽然又问∶“你可以把我抱来,或者让我骑在你脖子上偷看?”
阿林知道她的意思,笑道∶“你也想开开眼界”
“是的!先让我看看,认为精彩的才由我来让你骑。”
“你有这个气力?”
“试试嘛!”
阿林这才想起,她在一部影片中表演过女子大力戏,她是个多才多艺的演员,阿林
平时不大注意她,但现在觉得这娘儿浑身是劲。
她不待阿林答允∶已经跃到了他的肩膊上去!双腿夹住他的颈项,令到他有一阵灼
热的感觉。
看到了吗?”阿林低声问∶“你看到了些甚麽,快告诉我。”
雅伦低声答道∶“老姿势,拥抱住睡着了,没有甚麽好看头,到隔壁那一间去看看
吧!”
阿林於是又驮她走进另一间门口。
这一次,雅伦久久不作声,阿林知道他一定看得出了神,否则她何故默不作声。
她双腿用劲夹了夹,那热烘烘的地方似乎渗出了一些儿水份,现在於是他才发觉∶
原来他驮着的雅伦是个“无下装”女郎。
她的尼龙睡袍散开了,因此,他的肌肤更容易感觉得到她是真空的!
他蹲了下来,放下雅伦。
“看到了些甚麽?”阿林问。
“两对男女混在一起,睡得七颠八倒的,但是由他们的睡姿,便可以想到他们这四
个人昨晚玩了一些甚麽花式了。”
雅伦说完也蹲了下来,她是打算实行诺言,让阿林也一饱眼福的,可是阿林却因为
她那麽一蹲下,登时看得口呆目瞪,傻乎乎站在那处!
原来雅伦的睡袍散开,双腿一屈之下,奇景委实也太动人了。
她的鲍色清淡、狭窄、有水份、毛不太多┅
就在一刹那之间,宵来的疲倦也不知跑到那儿去了,一柱擎天的呆站在那处。
雅伦也发楞了,原来她自己是如此这般的,难怪阿林看得出了神,但是面颊一红之
後,她又道∶“怎麽啦!你不看啦?”
阿林终於依样画葫芦,骑上她的肩膊。
可是,他没有雅伦刚才坐得那麽舒服,雅伦也觉得有甚麽多余的东西顶在她的颈项
与肩膊间,还令她有毛茸茸的感觉。
阿林有点儿过意不去,他觉得使她太过负累,不过由於奇景出现眼前,令他又舍不
得不看了。
房间的床上没人,地毯上横七竖八地躺了四个赤条条的男女,一个三十岁和一个四
十多岁左右的绅士,一个半老徐娘与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他们多枕着异性的大腿,其怪状实在是令人乍舌。
看过之後,阿林连忙从雅伦的肩膊上下来。
“昨晚你跟谁在一起,”雅伦问。
“七姨。”
“你真好运气,她看中你了!七姨很会享受,还介绍过高手给我。”
阿林心里又想,所谓高手,大概是造爱高手吧!但是七姨为甚麽会┅
他未及想完,已被雅伦压在地毯上。
20、
她采取主动进攻,首先,她占领了一处高峰!那峰顶滑不留唇,既热又硬,她吞没
了高峰,稳稳端坐,如施展了石磨盘功,由缓慢而到急促!
@@阿林有点儿吃不消,故意分了自己的心,再想那未完的问题∶七姨既然认识这麽多高手,她自己也优先试过了,自己想找个白兔女郎谈心也不可以!
@@想到那个无上装的白兔女郎,阿林不禁连挺了几下,这麽一来,雅伦由低哼浅唱,而变为得高呼狂叫。
@@她在呻哼中“反主为宾”,把主控制权交给了阿林。
@@阿林也不客气,一下子长驱直入,一阵阵狂烈的冲击时令到雅伦大叫受用!
@@且按下阿林和金丝猫雅伦的难分难解,再讲讲他的合伙人达刚。
@@达刚这时也醒来,他怀里抱着的并不是女司仪幼娇,而是昨宵“睡衣舞会”的最後
的一个舞伴小芬,虽然小芬夜里令他一试难忘,但他此刻想的并不是怀里的女人。
@@他在记挂着幼娇!女司仪幼娇是他在风月场所中所接触过最斯文含蓄的女孩子,他觉得她在床上表现很像自己的爱妻依敏初恋时的样子。
@@从幼娇身上,达刚重拾了他和依敏新婚燕尔时的温馨甜蜜,自从昨天下午通过“寻宝游戏”的安排作为临时伴侣,达刚和幼娇是形影不离,如胶似漆。
@@那是因为幼娇一开始并没有像一般风尘女郎那样狂野骚荡,而是如一位初堕情网的女孩子,充满着紧张和好奇,含情脉脉的眼神里既矜持又友善。
@@达刚也不去怀疑她是否做作,因为他经过几个月来的风花雪月,已不再对荡妇yín娃觉得新奇,反而眼前的幼娇令到他仿如回到初恋时感觉,也有种第二春的意景。
@@幼娇把达刚带到一个假山洞之後,默默地坐在他身旁,俩人衣冠楚楚,彼此都没有没有任何表示。
@@良久,达刚想说:“我们开始吧!”但又转念问道:“你是七姨的人吗?”
@@幼娇垂着头儿说道:“还不算,我还在读书,今天是临时替工,本来应该是我的同学来做司仪,但她身体不适,所以由我替她来了。”
@@“你知道除了做司仪外,还要陪客的吗?”
@@幼娇点了点头:“我那同学有说过,不过┅我还是头一次来,什麽也不懂!不过你放心,我已经不是处女了!”
@@“此话怎说?”达刚有点儿失望,但他立刻又意识到当然不能奢望,并对幼娇的身
世有点儿好奇起来,问道:“可以把你的初夜讲出来吗?”
@@幼娇默不出声,粉面通红,把头垂得更低了。
@@达刚把她搂在怀里,幼娇也柔顺似小鸟依人,一声不响,也不推拒。
@@达刚在她耳边说道:“今天我倒是不一定要和你做那回事的,但就很有兴趣听你讲故事的,你乐意把你的心事向我顷诉吗?”
@@幼娇低声道:“您可别误会,我并不介意您搞我的,不过┅你要我讲那种事,人家羞嘛!怎麽好说出口呢?”
@@“呵呵!我有办法让你不害羞的┅”达刚没有说下去,开始伸手去抚摸她的趐xiōng,幼娇情不自禁的举起她绵软的手儿,轻轻握住他的手背,却没有去拿开男人的手掌。
@@达刚知道她这是欲拒还迎,便放心摸捏下去,幼娇的nǎi子隔着丝绸晚礼服绽出达刚大手的指缝,幼娇羞望了达刚一眼,似乎是被捏痛了,又不敢出声。
@@达刚也发觉,他不好意思的说道:“不好意思,我太粗鲁了,又隔了衣服,不知轻重,弄痛你了吧!”
@@说完,达刚改用从她低xiōng晚装的领口入手,粗糙的巨手抓住了少女的rǔ房,这达刚还粗中有细,捏着软肉之後,不忘用食指去撩拨幼娇的rǔ尖。
@@幼娇的脸上马上呈现出复杂的表情,她既有一阵被揉躏的感觉,又觉得这个粗人对她的鲁莽行为已经撩乱了她的芳心!
@@随着她rǔ房被抓捏,她觉得体内产生一种需要,她的yīn道开始湿濡,有一种痒痒麻麻的感觉,她的喉咙乾渴,又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达刚笑道:“我感觉到你全身都在颤抖,你动情了,快把你初夜的经过讲出来吧!要不,我要进一步行动了?”
@@幼娇脸如红霞,她颤声说道:“我不是不讲,实在是我也并不清楚,有一个周日,我一个人在学校的泳池游水,因为脚抽筋遇溺,被两位男同学救起来时,已经昏迷了,他们在泳池边更衣室里搞了我,那时我糊里糊涂的,什麽也不知道┅”
@@“之後呢?之後你再玩过几次呢?”达刚兴奋起来。
@@“之後就没再搞过了,那时我底下出血,我告诉我的死党,就是这次让我替她来这个开幕式做司仪的女同学,她看过我的下身,说我已经破瓜了┅”
@@“她叫你替工,她叫你怎麽替呢?”达刚更兴奋了。
@@幼娇这时已经被达刚摸得浑身不自在,她颤声道:“很简单嘛!她只交代我按七姨的交代讲几句话,然後┅他说反正我已经破瓜了,到时听临时伴侣吩咐就行了。”
@@达刚听幼娇这麽说,激动得连说话也颤声:“那你┅先┅先把衣服脱去吧!”
@@“你先┅先让我起来嘛!你把我这样抱着,我怎麽脱呀!” 幼娇俏皮的娇笑启齿。
@@“噢┅呵呵┅还是我替你脱吧!”达刚舍不得把手离开少女的rǔ房,他用另一手为
幼娇宽衣解带,幼娇的晚礼服虽然贵丽,里面却是真空的,她很快就被男人脱得只剩下白缎手套和吊带丝袜,柔美的身段暴露无余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