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底在干什麽,为何耗费这麽久还没有下去。
我打开门的同时,发现脚底下是婉容的裙子,我心中开始有个谱。
沿着凌乱的衣物往上搜寻,印入我眼帘的情景是我这辈子难以忘怀的。婉容
赤条条的身体躺在厨房的餐桌上,修长的双腿在半空中钩住阿全的颈子,两条白
晰的手臂不可思议地放在她跨下,像是抚摸,又像是捏着某种东西。
顺着高举的双脚看上去,阿全也赤裸地贴着她,抓住她的大腿,臀部急速地
冲击,撞击波从他们的交接处传递,使婉容半大不小的rǔ房前後摆荡着。阿全向
後仰起头,眼睛微闭着,半开的口唇不停地呼气,无法控制唾液从嘴角流下,随
着抽送的势子,脖子上的喉结迅速上下地移动,显示他有多麽地快活。
婉容并不是静静地躺着,她的手没有目的地移动着,或是压住她的双rǔ,或
是爱抚她的下体,就好像阿全的抽送并不能完全满足她的需要一样。
不晓得他们究竟什麽时候开始做爱的,只是等我打开偷窥没多久,阿全已经
快要支持不住,接着阿全鬼叫了一声「呃啊」後,急忙把他的东西抽出来,ròu棒
已经憋不住,差一点就不可收拾似地在婉容的小腹上方射出一条条白浊的黏稠液
体,沾在她的rǔ房、小腹,晶亮的液体发散着一种异样的光泽。
我这时才注意到,婉容的小腹很平、很平。
阿全咒骂了一阵,言词中好像在告诉婉容他平常不会这麽没有挡头,只要她
再等几天,一定会带给她更大的快乐。
可是婉容她并没有回应,这时候的她,丝毫没有平时我心中的衿持羞涩,为
了图自己的快活,她的手开始动作起来,握住阿全颓废不作的东西,焦急地搓弄
着,每当阿全稍有动静,她便迫不及待地将它塞进她的ròu洞中。
可是无论她再怎麽爱抚,阿全的东西最多只能翘到真正兴奋时的一半高,随
着她饥渴的玩弄,始终无法再度勃起。
不争气的它,似乎真正地泄光了。
看到这里,除了晴天霹雳的震惊以外,还带着一点点该死的偷窥兴奋,和我
私底下偷看黄色影片一样。
我忽然不忍继续看下去,不忍看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和撒旦翻云覆雨,不忍看
她不堪入目的饥渴表现,这真的完全超出我的想像。
我轻轻地掩上门,慢慢地起身,转向,怅然若失地走下楼去。
这时候脚踩在楼梯板上,心中的感觉实在是很难形容,像是悲伤,又像松了
一口气;悲伤我心目中的佳人已如此不堪,松气是因为幸好我没有真正爱上她。
这就是暗恋的幻灭吧,只是我不知道为何竟是如此地血淋淋,一下子把我整
个人丢进幻灭的深渊,自己喜欢的人竟给自己开了这麽大的一个玩笑。
当时我走下楼梯,萤幕上那两个男的刚好正在shè精,女主角的yín叫声就像是
替婉容叫的。
今天真的很倒楣,我被迫连续打破两个清纯的「样版花瓶」。
我没有心情,外加不好意思再待在这儿,便留下「我再回去看三级片後」的
留言後,独自一人地离开阿全他家。
如果目击过阿全和婉容干的好事的话,谁都知道我那个「再」字语带双关,
不过往後事实证明他们并不晓得我的含意。
那天晚上躺在床上,凄惨地躲在棉被里痛哭一场。
「後来呢?」薇问我。
「还能有什麽後来,从我发现那事之後,我就故意渐渐和她疏远,因为我和
她也不是非常相熟的朋友,所以她也不知道我已经发现那天的事情,就这样连几
兆分之一的希望都没了。」
薇很专心地聆听,眼神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我。
我转头瞧了她一眼,对她的贴心十分感动,然後我再度望向天花板,将这件
事情的结局说出来。
「不过她後来也和阿全分手,听班上说是阿全不能人道的原因,其实我早知
道了,不过我还能纠正错误,阿全不是不能人道,只是不太持久而已。」
我顿了一下,稍微想一下到底要不要说下去。
我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反正漂亮的女孩都是这样,喜欢谁就和谁在一起,
不喜欢就分开,都在玩弄男生的感情。谁叫她们长得好看,人人都想要呢?」
我讲完後,转回头注视她。
她知道我刚才话中的意思,但她却一点也没有尴尬的表情,只是维持了一下
原先的姿势,接着双手一摊,躺回床上去。
「你以为我是在玩你吗?」薇的话隐约地刺痛了我。
「不是这样子吗?」极自然地我接话下去。
讲完後,我大叫不妙,说的太直干嘛?为何不先经大脑想一想,再决定要不
要说?我白痴啊!
薇愣了一下,然後像是失神一般望向天花板,轻轻地微笑出声,她并未给我
任何明确的答案。
两人间的对话就这样中断,甚至我和她之间的气氛也十分僵滞,都怪我说话
太冲了。
为了避免这样的气氛继续恶化下去,还是我先开口∶「那你呢?」
「我什麽?」她并没有看着我。
「那你的初恋又是怎麽样的?譬如说,你的初吻啊,第一次┅┅第一次做爱
啊┅┅」
「我?」她出现一种神秘的笑容∶「你想知道吗?」
「当然!」我挺了一挺xiōng脯。
於是她缓缓地闭上眼睛,将自己封进回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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