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个礼拜以来,每遇周日,钰慧就催着阿宾回家去看妈妈,妈妈总是说阿宾就算回家也都整日想往外跑,不像钰慧乖乖的待在家里陪她,阿宾没啥话好辩解,只好对着钰慧作鬼脸。
这个周末一下课,阿宾便又载着钰慧回家,吃过晚饭以后,钰慧帮忙妈妈收拾厨房,然后提着半桶水,上楼来想整理阿宾的房间。
阿宾坐在书桌前,那任天堂主机已经还给孟慧,他现在改玩电脑游戏。
“大少爷,让一让。”钰慧边抹着书桌,没好气的说。
阿宾运指如飞,正忙着打砖块,钰慧抹过大半个桌面,滑手一擦,不小心碰了那电脑一下,电脑萤幕“得”的一声,居然熄掉了。
阿宾和钰慧傻傻地看着那电脑,可是连pop;#39;强动作,门外却传来眼镜仔的叫唤。
“钰慧,我们找到故障的地方了。”他喊。
钰慧停下来,和妈妈眨眨眼睛互望着,钰慧圈唇成了一个“哇”的遗憾表情,又诡谲地做了个鬼脸,妈妈又好气又好笑,报复地往钰慧胸前乱摸一把,恨声说:“去吧!去吧!”
“乖妈妈,对不起。”钰慧拔出手来,将手指上的浪水抹在妈妈的唇边,妈妈作势要咬她,她急忙缩手,笑着逃开。
眼镜仔又在门外催,钰慧回应说:“来了,来了。”
“害我又得洗一次澡了……”妈妈骂着,钰慧嘻嘻地笑。
钰慧走了以后,妈妈不情愿地脱去外衫和粉红色襄滚白边的内衣裤,扔在床上,摇着雪雪的大屁股,在更衣镜前自怜的转前转后瞧上半天,又叹了一口气,才走进浴室,反正房里没人,就只虚掩着浴室门,站到浴缸里,转开莲蓬头,将全身细细地重新洗净一次,然后把浴缸蓄满温暖的清水,舒服的泡着。
泡了十来分钟,身体是舒坦了,可是被钰慧撩起的思绪却还乱的很,正想起来抹乾身子,忽然听见钰慧打开卧室门的说话声。
“我看看……”钰慧说:“妈妈不在,你们可以用她浴室里的厕所。”
然后就听见阿吉和眼镜仔争着说话的声音。
妈妈慌了起来,她知道楼下的厕所坏了,这粗心的钰慧,也不应该没搞清楚就把同藏小说带来她房里上厕所啊!她的衣服都留在床上,现在去关门或出声都令人觉得尴尬,她旁徨失措间,随手把浴缸的拉帘轻轻的扯遮起来,暂时躲过算了,反正男生尿尿也用不了多久。
浴室外头阿吉和眼镜仔还在争着:“我先,让我先……”
妈妈偷笑起来,上厕所有什么好争的?
她哪里知道,这时阿吉和眼镜仔都脱下了裤子弃在地上,各挺着**的jī巴,钰慧蹲在他们前面,轮流替他们把**子吞吐吸吮,好让它们能更充血亢奋。
钰慧把阿吉的guī头舔得又光亮又红胀,然后换到眼镜仔这边,这眼镜仔倒没用,居然两条腿酸软软的剧烈发抖起来,忍不住前后挺动,害钰慧呜呜咽咽,又怕他提早完蛋,就吐出来小声说:“好了,准备要开始了喔。”
她擦擦嘴,留他们在浴室前,自己走到房门口,故意朗声说:“上厕所有什么好争的?不理你们了,我要上街去买便当,你们都留下来吃午餐。还有,尿完记得要冲水哦。”
说罢她就关门离去。
阿吉和眼镜仔戏还没演完,继续争着谁要先上,阿吉说他要尿出来了,眼镜仔说他胀得都发硬了,不信的话可以掏出来验证,阿吉就惊呼地说:“哇!你怎么硬成这样?”
“你敢说我,”眼镜仔说:“你还不是一样?”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听得阿宾的妈妈面红耳赤。而且他们已经走进浴室,还在争执不下,坚持自己要先尿。阿宾的妈妈心里头好笑:“一起上不就好了……”
不过显然阿吉和眼镜仔没有这么聪明,阿吉居然说:“好,既然我们都拿出来了,你也不肯让我,乾脆这样,我们来斗剑,斗赢的先上……”
阿宾的妈妈听到他们说要斗剑,再也忍俊不禁,“噗吃”地笑出声音。
“谁在那里?”
拉帘“唰”一声被拉开,阿宾的妈妈“啊”地掩胸叫起来,阿吉冲到她的面前,一脚踏上浴缸的盆缘,问说:“黄妈妈,你在这里作什么?”
阿宾的妈妈看见他那根热通通勃起的jī巴,几乎要指到自己的鼻尖,不免乱了手足方寸,一时没想到他这话问得很可笑,还真的糊里糊涂的在想:“我在这里作什么?”
阿吉可没空等她想,他弯腰伸手入水揽着阿宾的妈妈,一家伙**的将她从浴缸里攫抱起来,阿宾的妈妈又“啊呀”地惊唤一声,随即便用力挣动。这时眼镜仔也过来帮忙,两人合力将阿宾的妈妈横着夹抱在臂弯里,她挣动不了,满身的水淅沥沥地流落到地板上。
这两个家伙七手八脚,把阿宾的妈妈托起便向浴室外走,尽管阿宾的妈妈已是个丰腴的妇人,却被他们像老鹰捉小鸡似的,轻易地便架回卧房里往床上搁着。
阿宾的妈妈被突如其来的混乱扰得一头雾水,除了反射性的挣扎之外,简直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阿吉和眼镜仔这时更双双搂紧着阿宾的妈妈,一起偎着脸在阿宾妈妈的两颊上,眼镜仔还说:“阿姨,您可别乱动,免得我们弄痛了您。”
这是什么话?阿宾的妈妈正要出声问,眼镜仔已然凑嘴吻上了她的芳唇,含着她的唇瓣尝起香来。她“咿唔”着抗议,年轻男人浓厚的气息却强逼而来,让她有快要窒息的感觉。
这边还在纠缠不清,那边又来了麻烦。阿宾的妈妈忙慌中忽然胸前一阵美好,原来阿吉两手揉着她的**,还轮流地噬吮她的奶尖,将它们吸的竦然直立起来。
阿宾的妈妈没了主张,意乱情迷,傻傻的恁他们摆布。
眼镜仔从床头取来一付妈妈平时睡觉用的眼罩,往她脸上轻轻遮住,两边斜过她耳朵上挂好,阿宾的妈妈就什么都瞧不见了,她想要伸手去掀,双臂都被他们拱住,就在抗拒间,胸前的美好感觉居然加多了一倍,那眼镜仔和阿吉一人瓜分了一只大奶,分别在rǔ头上有吸有玩的,阿宾的妈妈禁不起蹂躏,“嗯嗯”地哼唱不已。
“不要……快住手……”阿宾的妈妈用软弱的声音说。
“黄妈妈……”阿吉却道:“你的身材真好……真美啊……”
他一边说,一边还用手在阿宾的妈妈小腹上乱摸,指头撩动她茂密的耻毛,阿宾的妈妈屈缩着双腿来保护自己,没想到阿吉声东击西,迅速绕过屈起的大腿后面,直接突袭她肥沃的禁地。
阿宾的妈妈刚刚就是被钰慧一番戏逗玩得狼狈不堪,所以才去洗澡,那私处本来就黏黏滑滑的,在加上阿吉和眼镜仔的弄,身体更加燥湿不安,阿吉却老实不客气的滑进她又肥又嫩的夹缝,前后来回的扣动。
“啊唷……”她禁不起拨弄而叫着。
“黄妈妈,你好湿哦……好多水哦……”阿吉又说。
“啊……你们……你们……啊……啊……唔……唔……”
她的嘴又被眼镜仔封住,并且趁隙伸舌过去她里面,和她的香舌勾搭,而阿吉的魔指正好点拈在她的yīn蒂上,美得她浑身发抖,沉积的**被挑逗开来,冲昏了脑袋,忍不住箍抱着眼镜仔,和他对吻起来。
“嗯……嗯……啧……啧……”
阿吉看着阿宾的妈妈忘情的模样,伸手在眼镜仔屁股上拍了一下,眼镜仔嘴巴黏着阿宾的妈妈,半回头看他,他对眼镜仔比了一个手势,眼镜仔会意,点点头坐起来,将阿宾的妈妈也一并扶起,阿宾的妈妈娇软无力,随他摆弄。
眼镜仔让阿宾的妈妈靠到他胸前,阿吉也移动位置,将阿宾的妈妈双腿举起,交给眼镜仔执着,阿宾的妈妈的私密处就羞耻地凸现开来,阿吉小狗吃水似的,伸舌就舔,把阿宾的妈妈舔得哇哇乱叫。
“唉唷……嗯哼……”阿宾的妈妈被蒙着眼,无助地抖动下半身。
好个阿吉,他舔得又勤又奋,忽快忽慢,把阿宾的妈妈不断流出来的浪水都吮进嘴里,阿宾的妈妈跟着他的节奏期待地款摆美臀,眼镜仔看得心旌摇荡,就放开阿宾妈妈的两踝,挪手到她胸前去欺侮她那两颗发硬的小枣。
照理说,阿宾的妈妈这时双腿已经恢复了自由,可是她依然弓蜷张得大开,一点都不怕丑的把yīn户向阿吉的嘴上挺,她的头枕靠在眼镜仔胸前,吃力的向后仰,丰唇乍迸,小舌乱吐,眼镜仔识趣的又再吻上她,俩人互相把舌头吸得滋滋响。
就这样,阿吉和眼镜仔这一对老拍档,分工合作对付同藏小说的妈妈,把个美妇人整治得骚浪性儿大发,三人在床上乱成一团。
阿宾的妈妈已经春情满溢,管他正嬲戏着自己的人是谁,反正什么也看不见,羞耻就羞耻吧,她十几年的淫欲全然爆发了。
“唔……唔……”她的嘴没地方发出声音,只能急促地喘着。
阿吉发现她的双腿抖得像风中秋叶,那嫣红的yīn蒂膨胀如血丘,散杂的阴毛被淫汁浪液黏伏在yīn唇四周,他更集中火力,点点不离蒂头,眼镜仔搭配得巧,扬头放开她的唇,阿宾的妈妈就扣人心弦地叫起来。
“啊……啊……天……不要……啊……啊……喔……会死……哎哟……会死啦……弄死我了……喔……喔……”
跟着她像要断气般的哽咽着,嘴儿里再也组不成勉强的句子,只有“啊……啊……”声不歇,到最后,她连声音都没了,气息中断,全身痉挛,yīn户口“噗”地喷出大片的水花,射得阿吉满脸都是,接着才重重地瘫下身体,大口大口的呼吸。
阿吉和眼镜仔第一回合获胜,并不让她休息,他们再度合作,把阿宾的妈妈翻成屁股高翘的狗姿势,阿宾的妈妈哪里会有力气抗议,只想好好的歇一下,**后翻的穴嘴儿上,却顶来一根火辣辣的**子。
“啊……不……不要了……”她微弱的说。
“阿姨,”眼镜仔捧起她的脸摸着:“会很舒服哦!要不要舒服?”
“不……不要……啊……不要……哦……哦……”
阿吉听都不听她的声明,摇动jī巴慢慢的向里面一寸寸塞进去。
“啊呀……哼……哼……哦……”她最后的那声“哦”拖得好长,显然说不要是骗人的。
阿宾的妈妈长久以来借助的是没有体温的道具,那死物就算再粗再长终究难和活生生的汉子相比,阿吉的jī巴虽然只是不长不短,插进肥穴里头所带来生命的律动却难以言喻。
阿吉直直地穿透到尽头,马上开始抽送,阿宾的妈妈虽然穴儿不似钰慧那样紧凑窄小,但是肉又肥又软,夹着guī头和jī巴杆子却是风味绝佳,阿吉坐不稳马鞍,便放蹄地驰骋着,僵直的yáng具飞快的在肉缝里拉进拉出,伴随那“漕漕啪啪”的水声肉响,把阿宾妈妈的浪汤一股股向外汲出。
“唷……唷……喔哼……”阿宾的妈妈只能扭着屁股轻叫。
眼镜仔还捧着阿宾妈妈的脸,他又说:“阿姨,来……”
阿宾的妈妈不知道他要来什么,却闻到淡淡的腥臊味,接着就是一条烧烫的肉鞭在她脸上划来划去,然后压在她的嘴唇上。
“来,乖,阿姨,吃下去。”眼镜仔柔声说。
阿宾的妈妈后面被阿吉得正凶,激烈的快感窜遍全身,哪里还有思考的余地,想都没想就张开嘴来,眼镜仔迫不及待的就插了进去。
“唔……唔……”阿宾的妈妈昏厥般地让眼镜仔拿她的嘴巴当xiāo穴插。
阿吉和眼镜仔一前一后,忙着去干阿宾的妈妈。阿宾的妈妈趴跪在床上白羊一样的娇躯,荡漾着成熟妩媚的美韵,呈现出视觉无上的享受。眼镜仔定力肤浅,忍性不够,突然狼哮起来,腰间狂酸,又浓又厚又多的阳精就“卜卜”地射进阿宾妈妈的嘴里了。
阿宾的妈妈走避不及,只好“咕咕”的吞下,眼镜仔射完以后,脱力地跌坐回床上,便只剩下阿吉和阿宾的妈妈对手肉搏。阿吉拔出jī巴,将阿宾的妈妈翻成仰躺,再重新趴到她身上,guī头抵在她被插得开开的穴儿口,正要再度侵入,阿宾的妈妈双腿在他屁股上一勾,自己把他迎进花径,没等他动,就晃着屁股和他颠鸾倒凤起来。
“哦……哦……插得好好啊……啊……”
“黄妈妈,你舒不舒服?”阿吉问。
“舒服……好舒服啊……喔……喔……你们两个……啊……坏蛋……把黄妈妈……啊……弄得好……舒服……哦……哦……坏东西……啊……啊……”
阿吉和阿宾的妈妈相互抱得又紧又急,像要把对方压死似的对挺着下身。
“黄妈妈,黄妈妈,我……我要射了……”阿吉喘着说。
“不行……啊……不行……啊……让我先……让我先……啊呀……喔……”
他们竟然彼此争先起来,阿吉可真有绅士风度,拼了命忍住让阿宾的妈妈先,阿宾的妈妈全身失控的抖,xiāo穴又是“噗”的一声,热腾腾的春水随着长长的**冲流而出。
阿吉被阿宾的妈妈**时的紧绷磨得按捺不住,yīn茎突胀,马眼张开,满腔的热精溃堤决出。
“哦……黄妈妈……”他也低吼起来。
要死不死,偏偏在没命的关头,钰慧的叫声在楼下远远的嚷起。
“喂,你们在哪里?午餐买回来了。”
阿吉心头猛震,精关急缩,那酸到心坎的感觉差点让他哭出来。阿宾的妈妈更是吃惊,满脸惶恐地将眼罩扯去,正好和阿吉面对面的互望着。
“我们在和阿姨聊天!”眼镜仔机警地向外面喊。
“快点下来,免得饭凉了!”钰慧又喊,看样子她是不打算上来。
房里的三人都松了一口气,阿吉笑眯眯地吻了阿宾的妈妈一下,她白了阿吉一眼,拍打他的屁股说:“看,都是你们啦,坏小孩……啊唷……你……你……啊……”
阿吉又干起来,他刚才只射出一小滴,jī巴比铁棒还硬,他没头没脑的狂插了七八十下,接续未完的感觉,精门重新开起,被无情压抑的精水这次再也不顾任何阻拦,暴烈的疾喷而出,射得阿宾的妈妈子宫口紧张的连连收缩。
“换我,换我,再让我来一下,我还没干到阿姨……”眼镜仔推着他说。
“你……你……不要……钰慧在楼下呢……”阿宾的妈妈急忙要劝止。
阿吉爬下她的身来,眼镜仔慌忙递补上去,“咕叽”便顺利插进她的穴里。
“啊……你们好坏……啊……啊……”
阿宾的妈妈本来已经泄过身子,可是阿吉一趟回光返照,那jī巴特别长特别粗特别让她有感觉,把她得又抖抖地快乐起来。等眼镜仔那仓皇的jī巴接在阿吉后面插进来,忐忑的担忧加上急促的抽送,马上把她又推上另一个高峰。
“喔……喔……阿姨被你……被你们搞死了……啊……啊……”
“阿姨,你,你好美喔……哎呀,阿姨,你,你,你里面会吸人……”
原来阿宾的妈妈子宫颈肉竟然像吃人花般的开合不已,眼镜仔这没用的家伙如何消受得起,才插得二百来下,就抱住阿宾妈妈的脸叫着:“阿姨……看着我……看着我……”
阿宾的妈妈也被他着急的干法弄得慌悸无比,连忙看着他的双眼,只听他颤呼呼地猛喘,身体里的男根剧胀,眼镜仔白眼一吊,第二次射出精来。
“啊……啊……”阿宾的妈妈被他一刺激,陪着也又泄了一腿的水。
眼镜仔跌下身来,仰躺着直吸气,阿吉坐在一旁,看着阿宾的妈妈还嘻嘻地笑着。
“坏蛋,”阿宾的妈妈双手无力的各打他们一下,骂说:“怎么来欺负我……”
“黄妈妈,你舒服没?”阿吉问。
“要你管,坏蛋,”阿宾的妈妈又骂了一句:“你们两个……你们两个到我房间来干嘛没穿裤子?”
“因为……”阿吉说:“因为天气很好,出太阳!”
“啊?什么?”阿宾的妈妈没听懂。
“嘻嘻,黄妈妈,”阿吉说:“下雨天出门要带雨具嘛,出太阳,那就得带……”
“yáng具!”阿宾的妈妈说,马上就知道上当了。
阿吉和眼镜仔都呵呵地笑她,她红了脸,伸脚用趾头作去夹她们的软掉了的jī巴,阿吉和眼镜仔急忙走避,闪身起床找裤子来穿。
“快点穿,快点穿。”他们还顽皮地互相催赶。
“害我又得洗一次澡了……”阿宾的妈妈埋怨说。
楼下,钰慧把便当放好,简单的整理着餐桌,听见楼上传来隐隐的笑语声,不免又叫唤了一次:“快来吃午餐。”
她转头看向窗外,自己喃喃说着:“唔,今天出太阳。”
是的,好灿烂的阳光,在开始转凉的天气里。
(六十四)参差荇菜
“好了,”邹雪梅说:“那么,我们来表决。”
邹雪梅是这次开会的主席,她固执的把众人所提议的四、五条毕旅路线硬拗成只剩下她心目中理想的那一线,然后就宣布要表决。
“这是假民主!”有人抗议。
“是的。”雪梅说:“还有别的意见吗?”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一时也不知到要怎么有意见。表决下来,当然原案通过了,东海岸加上绿岛,就是这次毕业旅行的确定版。
接着筹备委员们就分配工作,一一被指定了不同的任务,散会前雪梅并规定下个礼拜天委员们必须再聚会一次,回报工作成绩。
众人悻悻地散去,阿宾自己一个人在长廊上踱着步,他被分配到的任务是去调查有多少同藏小说要参加,他打算给班上每个同藏小说发一封附着回条的信,请大家回覆。这样的一封信,回家去用电脑打字应该是不错,可是不晓得家里的电脑今天能不能修好?
他正想去打个电话,走过总务处门口,偌大的办公室里因为假日的关系空空的,远远的角落边却有一具电脑萤幕正闪烁着静静的光辉。
“借用一下应该可以吧!”阿宾暗自啄磨着。
他探头进办公室门口,半只猫也没有,他正旁徨间,办公室墙前的长座藤椅背上突然有一小束头发摇了一下。
“有人。”阿宾想,于是他便开口问:“对不起,请教一下……”
那一小束头发又动了,同时人也站起来,发丝飘飘,蓦然回眸,阿宾心头不禁一喜,脱口道:“文文……”
文文见是阿宾,双颊立刻涨得火红。
自从阿里山回来之后,文文每次遇到阿宾总是把脸垂得低低的,又闪又躲,她和阿宾现在选的课没多少藏小说分同堂,有几回阿宾想和她谈谈话,她就羞急交加,支支唔唔,还没聊上两句便到处找藉口逃开。
“你怎么在这里?”阿宾四处张望,办公室真的没有其他人。
“我……我在这里当工读生的……”文文紧张地眨着眼睛。
“你干嘛?”阿宾走过去,拉住她的小手,她没能躲掉:“怕我啊?”
文文摇摇头。
“那为什么不理我?”阿宾侧低了头去瞧她,文文更羞了。
“我……我……没有啊……”
“没有吗?”阿宾伸手抚着她的脸蛋:“那同我去约会。”
“别……你……你……别胡说……你……你有女朋友的嘛!”文文想躲,却又没躲。
“有什么关系?你不是也有男朋友?”阿宾嘻皮笑脸的。
“我……我没有啊!”文文说:“谁说我有男朋友?”
“没有?唔?”阿宾这就疑惑了:“那……那阿吉……”
“我……我们才不是!”文文说。
“不是?”阿宾口吃起来:“啊?那,那,那,那,那……”
文文知道阿宾说的是那天车上的事,更羞了:“反正,反正不是嘛!我是……打赌输给他……哎呀!你别问了!”
阿宾就不问了,只是默默地看着她的脸。文文觉得自己的脸像要着火了一样,嚅嚅的说:“你看什么?”
“看你脸红红的很漂亮。”阿宾油嘴滑舌。
“你……你胡说……”文文伪怯的转身背对着阿宾,坐回藤椅去,拿起丢在椅子上的一本书,胡乱的翻着纸页。
“你读什么?”阿宾苍蝇黏肉,坐到她旁边:“我看看……唔,罗曼史……”
阿宾讪讪地笑起来,文文简直无地自容,捧着书的手差点儿要抖起来,阿宾轻环住她的腰,她马上颤了一下,阿宾帮她摊住书本,说:“我陪你一起看吧。”
文文连拒绝的勇气都没有,让阿宾放肆地把头靠在她的肩上,他那厚浊的男性气息就在她的耳边呼呼吸吸,文文真的连小蛮腰都要软了。
“你要专心读啊!”阿宾督促她。
“唔……”文文像被催眠似的,依着阿宾的指示阅读起书上的段落,其实手上刚好翻到的这一页她早已经看过了,但她还是重新再读起。
书中交待,女主角早晨和丈夫因细故吵了一架,心情正恶劣,却在办公室邂逅了前来洽公的陌生帅哥,俩人相谈颇欢,一时心迷,便随男子外出午餐后又被讪诱到他的居室,俩人从试探性的碰触,到亲吻,到相互爱抚,到热烈疯狂的大欲发泄,描写详细而动人,尤其女主角饥渴的一次次索爱,文句虽然隐诲,风情却无处不洋溢。
随着故事情节的起伏,阿宾的指掌也在文文的腰腹间摸索,文文重读此一篇章,心情大不相同,而当故事中女主角在**爆发,对陌生人呻吟出“哦……我爱你……”时,文文更加脉动急促思绪慌乱,又彷佛跌落到故事之中,全身都漾出一种奇妙的反应。
阿宾察觉她的无助,略偏过头,啄吻在她的耳珠上,文文大震,情不自禁地吐出一声:“嗯……”
阿宾吐出舌尖,沿着文文的耳缘边慢慢地舔,文文失去控制,半闭起美眸,浑身泛出阵阵疙瘩,任凭阿宾毒蟒般的蛇信在她敏感的听觉器官上浮游徘徊。
“继续读啊!”阿宾又催她。
文文吃力的睁开眼睛,同时“嗯哼”一声,勉强看下去。
书中接着描写出女主角**的愉悦与内心的冲突,正如文文的处境。阿宾的手掌已经不规矩的超越了安全范围,逐渐揉搓上到她可爱**的底下一半,还理直气壮的捏捻着,同时五指指尖到处轻点,有几次很准确的点磨在她已悄悄突起的**上,即使隔着胸罩衣衫,文文还是机冷冷地打了个颤,同时小腹窜出一股暖流,连内裤都湿了。
“专心读哦……”阿宾还不时监督她,但一只手却移到她的腿上搁着。
文文穿着及膝的牛仔裙,阿宾一拨两拨就摸进了里头,用掌肉在她细嫩的大腿内侧画圆,文文支持不住,上半身终于瘫进阿宾的怀里,枕睡在他的颈肩上。
“不要……”她微弱地抗议着。
“不要什么?”阿宾问归问,摸还是照摸。
“不要……”文文也不知道究竟不要什么。
阿宾在文文腿上的手越来越往上移,也越来越觉得她两腿间热气腾腾。文文想合上腿,偏偏四肢都不听使唤,阿宾轻骑过关,不费兵卒就直接攻上她潮黏黏的滩头。
“哎唷……”她感觉到阿宾在她最敏感的点上挑动着。
“你怎么又没在念书了?”阿宾项庄舞剑,分散她的注意力。
文文果然又上当了,她勉力举起书本,天晓得她还真能看得下去。
阿宾覆在她奶房上的怪手乘机发起另一段攻势,解开她衬衫的第二颗钮扣,钻了进去,并且迅速的插入她的胸罩内,抓着了少女骄傲坚挺的美乳。
文文的胸脯虽然不大,却仍然饱饱实实,握起来满足感十足,那涨硬了的豆粒卡在阿宾食指和中指的缝底,夹拔之间真是过瘾,阿宾玩完了左边玩右边,搞得文文花枝乱颤,前气不着后气,已模糊一片的私处更加洪水大发,泛滥成灾。
“有没有在专心读书啊?”阿宾惦记着她的书。
“有……有啊……啊……”文文气若游丝。
“读到哪里了?”阿宾还不放心。
“这里……这里……哦……对……对……这里……啊……”文文胡言乱语。
原来是阿宾的指头拐弯抹角地挖进文文的内裤里,藉着她滑腻的分泌在肉缝上划来划去,这就怪不得文文魂不守舍了。
阿宾凭靠触觉,指尖探索着文文的蛮荒神秘,文文毛发幼细,园地狭迫,他野蜂采蜜,专门去探访文文那夹藏着的小肉珠,又特别眷顾有加,不停的绕着它的周边洄游,文文觉得自己快要晕倒了,下半身传来的刺激让她无法招架,那快乐让她真想要放声大叫,但羞耻还在设法压抑不让那原始的野性被重新唤醒。
阿宾拣她最禁不起挑逗的要害攻击她,文文全身断断续的抽,银牙紧咬,浪水一波接一波,已经顾不了表面的矜持,上身翻转,脸蛋儿迎起,小红唇自动凑上阿宾的嘴巴,和阿宾吻得密不通风。
这一来阿宾捏在她**上的指头被迫放开,只留下扣在她yīn户内外的五爪部队,文文柳腰连扭,既拒且迎,浪态百出。
突然阿宾一下子将她推开,跳过来跪在地上,伏进她的两腿之间,文文不明就里,靠在椅背上喘着气瞧他。
“让我来报答你……”他说。
文文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阿宾双手齐使,先飞快的捋起她的裙摆,又马上扯偏她米白色的小内裤,文文都还来不及遮掩,阿宾便贪婪地吻上她的yīn户,她是那么的潮湿,肉瓣早已微微的张启开来,阿宾很容易就把她薄薄的小yīn唇吸进嘴里搅含着。
文文被他没头没脑的侵袭,一时之间什么事都不能够思考,除了傻傻的由他恁恣**外,唯一能做的就只是随着猛烈的快感而连连娇哼。
阿宾老练的舌头地毯式的搜索过她每一颗表面细胞,同时她早先排出来的蜜汁也被吃得乾乾净净,可惜潮汐有汛,不多久新的yín水又汨汨涌出,把阿宾的下巴都涂得油亮油亮。
“哦……阿宾……你……你别……别这样……啊呀……哦……别……我……我会死掉……啊……别……啊呀……怎么这样……哦……哦……”
“唔……”阿宾语焉不详:“快乐吗……?”
“喔……喔……不……不要……啊……啊……不……不要……啊……嗯哼……你……你坏……”
阿宾又将舌板探进她的膣内,这时文文反而叫不出声音了,她两侧腿肉细颤不停,腰腹酸紧难受,全身像气球要胀破那样,濒临溃决的边缘。
“呜……要死了……哦……要……死了……咳呀……”
阿宾闻到她暗香浮动,知道她就要交差,连忙加紧动作,重点全放在她的花蕊上,还用门牙去啃她,果然文文大叫一声“啊……”,一股强劲的水流疾喷而出,洒得阿宾满脸都是。
文文微弱地捧住阿宾的头,阿宾移开嘴巴,起身将她放倒在椅面上,文文已经完全任他摆布,阿宾再次将她的裙子撩高,整个雪白的下身都暴露在阿宾眼下,他迅速的拉开裤裆拉炼,从内裤里掏出早就又硬又烫的yáng具,那guī头因充血而火红,耀武扬威,可惜文文已经脑中一片空白,对那杀人凶器视若无睹,仰在椅面上直着气儿。
阿宾跪坐到她的胯间,指头重新勾开她的小三角裤,下身前突,将guī头抵在那两片嫩肉之上,文文小声嘤咛着,一点都不打算作无谓的反抗了,阿宾得意洋洋,还故意将长**子在她门口磨来磨去,磨得文文恨意横生,又不愿出声催他,只好轻咬下唇,努力忍耐。
终于,阿宾觉得玩得够了,决定身入险地,他抓住文文的双膝,屁股下压,大guī头顺利的埋进她的yīn唇里,俩人都同时产生了紧迫的欢乐。
就在一发不可收拾的当口……
“你们在做什么?”门口在这时传来人声。
俩人都吓了一大跳,阿宾更是慌张得翻身落马,跌在地板上,他急忙收起僵直的yīn茎,拉上拉链,差点把小鸟皮夹到。文文比较方便一点儿,她褪好裙摆,坐直身体,阿宾也狼狈地站起来,仓皇的往门口一看,原来是雪梅。
雪梅柳眉倒竖,双手插腰,一脸阴沉地站在那里。
“你们在做什么?”她又问了一次。
“我……我来借pc用一用。”阿宾心虚地说。
“借pc用一用吗?”雪梅走进来,不怀好意的盯着文文看:“怎么没在用呢?”
“正要用……正要用……”阿宾二步并一步地走到pc前拉椅子坐下来,进到文书处理的画面。
雪梅一直来到他的旁边,就这样站着不走:“开始啊!”
阿宾心中咒骂了几万次,只好强压着焰火,打起给全班同藏小说的一封信。
“亲爱的同藏小说……”阿宾打出问候句,嘴理却暗念着:“违规信息you!违规信息you!”
文文一直沉默地坐在藤椅上,不敢抬头,手上没目的地把那本书翻来翻去,雪梅的眼光严峻,来回地在她和阿宾身上瞧来瞧去。阿宾和文文像遇了恶猫的耗子,各自窝在一角乖乖地不敢轻举妄动。
阿宾辛苦的组合起脑中不连贯的字句,反应到萤幕上面,十几分钟艰难而漫长的工作,终于把信件敲好了,他在印表机上装妥了纸张,下指令让它列印出来,并乘机偷瞄了雪梅一眼,她还是站在后面虎视耽耽。
信印好了,没等阿宾动手,雪梅就将纸“唰”地一声抽走,一面看着,一面露出不满意但勉强可以接受的神情。
看完之后,她就转身往门外走,阿宾和文文正要舒一口气,她回头看见阿宾还愣在电脑那边,便冲着气问:“你还要干嘛?”
“没……没有啊!”阿宾说。
“没有那就走啊!”雪梅说。
“走……?”阿宾问:“去哪?”
“我还有事要跟你讨论。”
阿宾心里又生出千万个咒骂,但实在敢怒而不敢言,这小巫婆,非找个机会把她好好的痛痛的治一顿不可。
“快走啊!”雪梅扭身迳自往门外大步走去。
阿宾无奈地和文文对望了一眼,文文掩不住无限的幽怨,缩身坐在长藤椅上没动,阿宾狠下心来,低头也跟着向门外走去。
出得办公室大门,雪梅就站在那里等他,她对他摆头做了个“走吧”的表情,阿宾只好和她一起步出长廊。
“有什么事?”阿宾忍不住又问。
“我觉得我们应该再讨论一下这封信,”她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这不是很好吗?”
阿宾可苦得很:“现在就这样讨论也可以吧!”
“唔……唔……”雪梅甩着头:“不成,要到我住的地方去讨论。”
“不……不好吧……”阿宾还在抗拒。
“少罗唆!”雪梅不给他机会。
可怜的阿宾跚跚地跟着雪梅,不情愿又如何,他故意落后她两三步,算是无言的抗议。
雪梅今天穿着棉质无袖休闲衫,柔细贴身的浅色长裙,阿宾在她后头盯着她摇摇曳曳的屁股,老实说,雪梅这屁股还真不错,虽然像大部份的东方女人稍嫌低坠了一点,可是又圆又滚,走着路是挤鼓挤鼓的,煞是好看,在阿宾的回忆中,雪梅多半喜欢裤装或深色短裙,很少穿得像这样有女人味。
他不觉又叹起气来,雪梅的屁股映满他要喷火的双眼,颤晃晃的臀肉见不到三角裤的痕迹,阿宾猜她穿的是束裤。
眼看着臀浪荡漾的雪梅、心舍不得楚楚动人的文文,正胡思乱想,心情燥杂之际,阿宾突然灵机一动。
“喂!雪梅……”阿宾喊。
“怎么了?”雪梅停下来。
“我……我刚才那封信没存档案,”阿宾舔着嘴说:“我们如果想要修改的话……会很不方便喔……”
“你的毛病真多,”雪梅给他一个白眼:“现在怎么办?”
“那草稿还在电脑上,我去存一张磁片好带走。”阿宾说。
雪梅瞪了他几秒钟,阿宾全身好不自在,终于她说:“快去快回!”
阿宾如蒙大赦,连应声说好,早转身快步往回走,弯过廊脚,更是拔腿飞奔,怕雪梅万一反悔,又被召唤回去就糟糕了。
文文怅然若失的正在准备要收拾办公室,她来到pc座位前,茫茫地看着阿宾在萤幕上留下的文字,突然听见“碰”的一声,回头望去,见到阿宾掩上门,动作匆促,转眼他雄厚的身形就来到眼前,文文芳心惊喜,燕子般的飞扑进他怀里,俩人立刻吸吻得难分难解。
“快!快!”
阿宾将她的身体扳反过来,文文莫名其妙的弯腰撑在pc桌上。
“快!快!”阿宾口中直念。
他一下子把文文的裙子高高翻起,“唰”的又把她的内裤褪到腿弯。
“快!快!”阿宾拉去拉炼,翘硬的jī巴随即跳出来,他丝毫不停留,马上顶在文文的xiāo穴儿口。
“啊嗯……”文文哼了哼。
阿宾等guī头被沾湿,义无反顾的就往里插。
“哦……”文文娇啼起来。
阿宾虽然把**子的前端弄湿了,根部可还乾得很,所以他没办法全进去,只好来回多抽送几趟。
“快!快!”
“唉唷……哎……”文文被插的一头雾水:“快什么嘛……?”
“那小巫婆还在外面……”阿宾努力的锄着。
啊!到底了!
“喔……”文文眯上眼睛,小嘴儿却合不上来。
阿宾实在是喜欢文文这浪个不停的yín水,才插她几下,她就又汪汪地注满了yīn户。她的穴儿口箍劲很强,束的阿宾爽极了。
“哦……”文文的腰在发僵:“你……哦……弄得……啊……好深哪……哦……唉唷……”
阿宾不再多话,埋头耕耘,前前后后的猛摇屁股,让jī巴棍子疾速地通进通出,得文文唉声不止,蹶着白屁股,好方便阿宾更用力的插她。
“嗯哼……你……好硬啊……哦……轻点……啊……不……用力点……哦……你好狠啊……对……啊……啊……”
阿宾才不理她在那儿胡说八道,只顾抓紧她的两片臀肉,尽可能开开地分扳着,让粗大的肉肠所受到的阻力减到最少。
“啊……我……唉呀……我……我……阿宾……我要……我要到了……啊……啊呀……喂呀……哦……”
文文说到就到,阿宾感到鼠蹊一阵湿暖,原来是文文的骚水喷出来,阿宾也不想忍,每一刺都狠狠的抵到文文的花心,让敏感的guī头享受到最大的快乐。
“啊……啊……我……流好多啊……”
文文的膣肉开始颤栗,这很快就要了阿宾的命,阿宾被她裹得粘粘蜜蜜,脊骨一阵酸美,guī头狂胀,接着马眼一开,滚烫的浓精没了约束,一阵接一阵地急射入文文的子宫中。
“啊……”俩人都叫出来,同时一起打着哆嗦。
阿宾温柔的揽紧文文,文文埋怨说:“冒失鬼……什么都没搞清楚就来弄人……人家正在危险期期呢……”
阿宾吐了吐舌头,心想:“怪不得浪成这样。”
他贴着脸问:“舒不舒服?”
“你管我!”文文别过头去。
“小**,”阿宾吻她的颊:“这次先这样,下次让你死去活来!”
文文喘死了,啐他一声“呸”,阿宾缓缓地拉出软掉的长虫,文文又抖了一阵,那滑稽的虫尸才脱离穴儿口,一股股的混合液体就从肉缝中湍湍流下。
“亲爱的,”阿宾又吻她:“我得赶快走,iloveyou……”
“really?”文文似笑非笑的看他。
阿宾则没空回答了,他草草的整了一下服装,胡乱在她脸上磨了磨,就落慌往外冲去,留下做了白日梦一般的文文,独自站在那里。
阿宾闯过长廊,幸好邹雪梅还等在那里,他奔到她身旁刹住车,狗一样的喷着热气。
“走……走吧……”阿宾辛苦的说。
雪梅仍旧保持她的面无表情,俩人再度一前一后向外走。
“啊!”阿宾又说。
“又怎么了?”雪梅不耐烦了。
“没……没有,”阿宾说:“等……等会儿到校门口,我得先打个电话回家。”
雪梅连回答都懒得回答,不过她却想起一件事。
“阿宾,”她平静的问:“那磁片呢?”
“呃……”
问得好!
阿宾瞪大了眼睛,一时舌头都打结了。
(六十五)鸟生鱼汤
接过阿宾的电话,钰慧嘟着嘴儿走回饭桌,妈妈看她薄嗔的表情,不免问她什么事,她便把阿宾不回来的情形说了,妈妈笑眯眯地望着她,阿吉和眼镜仔也故意盯着她的脸瞧,她才难为情的边憨斥两人,边捧起饭碗扒着米粒。
吃完午餐,阿吉与眼镜仔就向钰慧和阿宾的妈妈说有事要走了,钰慧心想反正阿宾不回家,乾脆她也回藏小说校便是。阿吉和朋友有约,眼镜仔要到藏小说校赴社团的集会,钰慧就拜托眼镜仔等她换过衣服,载她一起走。
钰慧一上楼去,阿吉和眼镜仔不约而同的转身抱住阿宾的妈妈,她低声惊呼一声,左边儿这一个是黏黏地对她亲着嘴搅着舌,右边儿另一个是两只魔手在她肥**上又捏又揉,弄得妈妈娇喘连连,左支右拙。
“阿姨,”眼镜仔啃着她的耳朵说:“隔两天我们再来瞧您。”
“唔……唔……”妈妈唇牙轻咬,哼声吁气的:“啊……俩个讨厌鬼……坏孩子……阿姨惦着你们……哦……嗯……啊唷……”
可惜不一会儿,楼上便传来钰慧开关房门的声音,阿吉和眼镜仔赶忙跳闪到一旁,钰慧换了一袭花边洋装,背着宽宽大大的提袋,蹦啊蹦的雀儿般下楼来。她撒娇的挽着阿宾的妈妈贴贴脸蛋,却发现她双颊绯红,烧烫烫的。
“妈,”钰慧悄声说:“我走了。”
“嗯,乖。”妈妈摸摸她的头发。
“喂!走啦!”钰慧转头向阿吉他们说。
“黄妈妈再见!”
“阿姨再见!”
“再见!”妈妈说。
三人并肩走出大门,钰慧双手像流星锤般的左右分甩,捶在阿吉和眼镜仔的要害上,低声骂说:“要走了还搞鬼。”
阿宾的妈妈还站在背后,俩人不敢闪躲,只好闷亏暗吃。
“拜拜哦……”妈妈挥挥手,关上大门。
阿吉和眼镜仔立即联手向钰慧复仇,四只手在她身上到处揩油,钰慧笑得花枝乱颤,软声求饶。三人闹够了,阿吉离开到隔壁大街去搭公车,钰慧斜侧地坐上眼镜仔机车后座,扶住他的腰,让他载往藏小说校回去。
在路上,钰慧问起后来他们在妈妈房里的细节,眼镜仔加油添醋,说来是生龙活现,风光旎,可把钰慧给听得面红耳赤又私羡不已。尤其是眼镜仔故意描述俩人轮番喷射的jīng液灌满了阿宾妈妈鲜美的肥,然后她的蚌肉不住地跳动张合,浓浆倒流而出的景相,又说阿宾的妈妈后来差点擦去半包卫生纸云云,钰慧偷哼一声,无力的轻贴着眼镜仔,登时春心荡漾,六神无主。
眼镜仔沿路兴致盎然的叙述着,感觉又彷佛重新回到阿宾妈妈软绵绵的身上,脑海好戏连床,蠢血在全身上下沸腾起来。加上他背后被钰慧的胸脯似有似无的碰着,温柔又丰满,让他晕晕忽忽,色焰高炙。
刚好遇到一个红灯停下来,他垂落左手,无礼的摸在钰慧的膝盖和大腿上。
“喂,这是大马路上呢!”钰慧不乐意:“少胡闹了!”
“,”眼镜仔说:“你换成跨坐好不好?”
“不要!”钰慧说:“干嘛跨坐?会穿梆的。”
“不会啦,你裙子那么长。”眼镜仔同她罗唆:“好嘛,好嘛,换过来嘛!”
钰慧拗不过他,撇着小嘴儿滑下车来重新换成跨坐,眼镜仔双手向后扣住她的腰,往前拖来,钰慧的前胸就紧黏在他背上,实在过瘾极了。
“要死了!”钰慧薄嗔起来:“绿灯了,走了啦!”
眼镜仔抓住车把手,转动油门,左手却没声没息又摸回钰慧的大腿。
“喂!你又来了!”钰慧真的拿他没办法。
“你用包包遮着嘛!”眼镜仔怎么肯放弃。
钰慧也就只能把包包移到左肩背着,挡住不教路人看见眼镜仔那只魔手的嚣张。眼镜仔受到保护,变本加利起来,手掌反转沿着自己的臀后,塞进钰慧的两腿之间,钰慧改成跨坐之后无险可守,眼镜仔长驱直入,指头很快的占领她肥腴的私处。
“唔,黏黏的。”眼镜仔明知故问。
钰慧在他肩上打了一下,然后扶住他的腰靠头贴着,眼镜仔获得一个软软的、没有抗拒的鼓励,登时色心更生,四指毫无节制的玩弄着钰慧的小丘壑,逗得钰慧燥郁不安,忍无可忍,骚水又是暗一通。
“不要啦……”钰慧微弱地说:“这样我会难过。”
“正要你难过。”眼镜仔心想。
眼镜仔在钰慧细致的内裤布料上轻抚,再把她油腻腻的水份从隆起成丘的鲜肉中挤压出来,既揉且挑,没个定性。钰慧的小腹环绕起阵阵酸美,无可宣泄之下,张口从后面咬住眼镜仔的左耳,眼镜仔一个恍惚,刹车不及就闯过了一个红灯。
钰慧衔着他的耳垂不放,眼镜仔全身起鸡皮疙瘩,手指扯开钰慧湿透的内裤,顺着肉叉烧包的左右上下玩弄她疏短的阴毛。
这真是隔靴搔痒,把钰慧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眼镜仔则是十分得意,转眼将她的毛儿又是竦起又是抹平,偏偏就没一点理会她那空虚的夹缝。钰慧急恨交加,巴不得痛痛地捶他两拳,眼镜仔还慢慢吞吞,自顾做他的整理整顿。
钰慧顾不了颜面,玉手抓住他搞怪的左掌,深深的往自己穴门儿口凑去,眼镜仔不敢再诈蒙,知趣的让手指抠进她嫩滑滑的浪肉里,耳朵听见钰慧的呻吟喘息,心里更加得意了。
得意归得意,注意力就走了样。眼镜仔糊里糊涂的又闯过一个红灯,这回差点儿被一辆横向的车拦腰撞上,那车将喇叭按得震天价响,把俩人的小胆子简直没吓破,眼镜仔连忙双手握紧车把,稳住车身方才过了街。
钰慧当然满口埋怨,这时藏小说校也快到了,眼镜仔又想来摸她,钰慧却不肯了,护住私处让他不得其门而入,恁凭他怎么哀求就是不答应。
“转这边,”到了最后一个路口时,钰慧要他走另一边:“我先去阿宾那里。”
眼镜仔这回真不是味儿,纵然钰慧是阿宾的女朋友没错,但怎么他挑起来情韵要让阿宾去享受,他心中咕哝不停,却也只好随着钰慧的指点转过去。
到了公寓楼下,巷子很安静,钰慧自后座跳下,从提包中取出钥匙打开楼梯间大门,看见眼镜仔架好车,跟着也走进大门里,便说:“咦?你不是要去藏小说校吗?”
眼镜仔将她挤到墙角,推上大门,脸顶着她的脸说:“小娘皮,你想过河拆桥啊?”
钰慧“咯咯”地笑起来,让他在她身上乱摸:“好啦好啦,我要赶快上去,改天回报你嘛!”
“不成!”眼镜仔吻她的唇:“现在!”
“唔……”钰慧的小嘴被他封住,说不出话来,手上的钥匙串跌到地上。
就在快没气了的时候,眼镜仔才放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低头说:“你看……”
钰慧随他低头看去,这死鬼,不知道啥时后已经把他那尖尖长长的jī巴掏出来悬空晃动,丑态毕露。
“要死了,会有人的!”钰慧骂道。
“没关系,有人来的话我们会先听见。”眼镜仔死皮癞脸。
他摘去钰慧的提袋,想尽办法将她扯蹲下来,让那jī巴头子送到钰慧的唇颊旁四处乱动。钰慧假意矜持,摇头躲开,又说:“也不知道你乾不乾净?”
眼镜仔已经快要急死了,连声说:“乾净!乾净!保证洗得乾乾净净!”
钰慧这才半启红唇,含住他guī头的前端,同时用舌尖轻舐马眼,眼镜仔打了个急颤,顾不得甚么绅仕风度怜香惜玉,屁股前送,向钰慧嘴里硬冲,钰慧一下子被塞得小嘴满满的,那guī头抵在咽喉好生紧张,眼镜仔已经捧着她的脸抽送起来,幸好眼镜仔一根jī巴虽然不短,可也不粗,没让她有作呕的不愉快。
眼镜仔插动得可真快,钰慧算是好心,伸手握住他的根部,帮他同时上下捋动,眼镜仔低声的“喔喔”吼着,那ròu棒不免硬得像根铁棒一样。
他欺负着钰慧的小嘴儿,钰慧并非只帮他消火,她自己也还正热着呢!
眼镜仔一路上死胀的难过终于得到抒发,本来就高高浮起的青筋更加膨暴凸出,钰慧两片香唇每一次都密密地擦过他龟菱子敏感的边缘,他快乐的夹着屁股发抖。钰慧越舔越认真,眼镜仔白眼直翻,脸上纠结的表情无比滑稽。
突然他快喘不止,用力推开钰慧,将她拉到楼梯边,要钰慧一脚张跨在二阶上成骑马射箭的姿态,又掀起她的裙子,钰慧正要抗议,他却把钰慧压贴在楼梯扶手上,钰慧圆呼呼的臀部就迎向他翘着,钰慧回过头来,没来得及开口,眼镜仔居然“唰”的一下,动手撕裂了钰慧的丝织内裤弃在一旁。
钰慧低低地“啊”声惊叫出来,叫声还没停歇,眼镜仔踮起脚尖,把jī巴对准她的小肉穴,快力推进,迅速准确的刺中她的花心,钰慧气都来不及换,从“啊”声转成长长的“噢……”声,俏脸泛起一片红。
眼镜仔没让她回味,不要命似地狂抽不止,钰慧被插得心跳都快停了,下体阵阵麻胀,正要缩紧膣肉来配合他,哪知道花心一烫,眼镜仔驰骋的动作却迟滞起来,钰慧傻愣愣地回头望他,才醒悟原来这混帐东西竟然泄精了事了。
眼镜仔射完浆糊反倒是一脸轻松,并且嘻嘻地笑着,应付性的多顶了两下,那疲软没力的jī巴就软脱离开钰慧美妙的小天地,然后脚跟顿回地面,颠颠地倒退两小步,的确爽死他了。钰慧真是哭笑不得,笨笨的还趴在扶手上不晓得要怎么办,眼镜仔已经在收拾他污秽的裤裆。
“好舒服!”他说。
“喂,你……你这样是不负责任的。”钰慧很不满。
“我还有事嘛,”眼镜仔拉她站起来,这次轮到他摆谱:“快来不及了!”
“不管!我还要!”钰慧发起小姐脾气。
“好好好,”眼镜仔藏小说着她刚才的话说:“改天改天!”
这事就算能改天,现在钰慧也绝对不会肯!可是眼镜仔已经在开门了。
钰慧两腮鼓得高高的,拾起残破的内裤摔到眼镜仔脸上,眼镜仔还是那嘻皮笑脸的死人样,接住从脸上掉落的内裤,飞过一个吻给她,轻佻地扬了扬眉,然后“喀”的拉上大门,留下不汤不水的钰慧,没多久就听见摩托车声响起又远去。
“臭男生!死男生!”钰慧边骂边抚好裙子,背上提袋,拾起钥匙串,嘟着嘴踏上阶梯。
两腿间黏稠稠地,走起楼梯来还真奇怪,忍着里面有东西很想流出来的不安全感,钰慧总算爬上了顶楼。
阿宾的房间没有灯光,门也锁着,阿宾并没有回来,钰慧心里空洞洞的,既无奈又失望。她摊开钥匙串,正要找出房间门匙,楼梯口明健的房门“呀”的打开,三个人边谈话边走出来,除了明健和淑华,还有cindy.
淑华踏出房间,看见钰慧,高兴的说:“好了,钰慧来了!”
然后她就赤着脚跑过来对钰慧说:“我们都去阿宾房间看录影带可以吗?好无聊哦!不晓得要干嘛!”
“好啊!”钰慧说,同时开了锁。
cindy却在找鞋子,她说:“我不看,我得回去,连长约了要来找我。”
“唉哟……”淑华提高半音说。
“唉哟……”钰慧也说。
cindy笑得很幸福,穿好鞋子,摆摆手说:“走了!”
“去吧!去吧!”淑华和钰慧都对她吐舌头作鬼脸。
cindy下楼离去,钰慧让淑华和明健进到阿宾房里。她在衣橱里翻着东西,说:“你们自己动手,我想先去洗把脸。”
其实不用钰慧说,她们早就自己跪到一起在电视机前挑着影带了。钰慧找出一条短裤,拎着毛巾,开门走去浴室,脱掉长裙,转动莲蓬想把两腿间的黏液冲一冲。那凉沁的自来水线射在嫩花瓣上,令她心里又乱了起来,她不禁又诅咒了眼镜仔一次。
擦好残留的水滴,钰慧没了内裤,就只好把短裤穿上,凉凉的很奇怪。当她再回来,淑华和明健已经挑好片在看着了。
那是一部喜剧片,热闹得很,钰慧觉得很好看,但是她几天前就看过一遍了。她陪着她们聊了一会儿,再敷衍两句,说是有点累,想歇歇,反正大家都很熟,年轻人更不拘什么礼节,让她俩自己去看着,她躺在阿宾的床上,闭起眼睛养神。
钰慧虽然闭着眼,可一点睡意也没有,脑袋乱七八糟的,东想西想宁静不下来。
不久之后,她听见吱吱喳喳的细微声响,她睁起一点点眼皮向外瞧,不禁暗自莞尔一笑,原来是淑华和明健在亲嘴儿。
俩人越亲越上劲,停不下来,钰慧不去理她们,反正淑华的骚劲她又不是没见识过。接着,俩人就沉静无声,然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再听见什么动静,钰慧以为她们亲够了,直到那不一样的“嗯嗯”声突然响起。
其实那“嗯嗯”声比起原先的亲嘴声要来得更隐约,加上影片的笑闹喧嚷,本来不容易被发现,所以钰慧刚开始也没留意,可是同样的声音一直断续发出,听久了就被分辨出来了。
“这淑华又再玩什么?”钰慧暗忖,但还是不想管她们。
“嗯嗯”声越来越高低起伏,钰慧听得脸红耳臊,而“嗯嗯”声中间,又夹杂着“唉唷”声,钰慧实在忍不住了,要看看她们到底在编啥把戏,她斜过头睁眼看去,只差一点没把她看傻,那俩个人,正光着屁股在作爱。
光着屁股可不是形容词,光着屁股是说她们衣服都还完好,只有下身脱得白白的,刚好头外脚内的对着钰慧,所以钰慧一张眼就瞧见明健凶悍的巨蟒,劲力十足地贯穿在淑华粉红色的肉穴中,棍根头收缩的袋囊摇动不已,被插的穴口水花涟涟,那“唉唷”自然是淑华乐出来的叫声。
钰慧的注意力完全被她们那紧凑运动的局部所吸引,明健强而有力的扭动,淑华恰到好处的迎挺,果然是默契良好,钰慧感受到她们都尽可能在欢悦对方,爱欲无限交融。
她艳羡极了,忍不住将手偷偷地抚到私处揉着,才擦乾没多久的小洲地又悄悄湿润了。
地上的明健好像咿唔的在对淑华说什么,淑华隐约断续地答道:“嗯……哼……别……别担心……哦……她睡了……哦……没那么……嗯呀……没那么快醒……哦……对……好亲亲……用力……啊……像这样……哦……”
钰慧听得耳根发烫,淑华的曼衍声有点压抑不住,哼呼绵绵,加上黏肉交叠的淫惑声,将钰慧层层包围起来,她不敢乱翻身,免得惊动她们,好像做坏事的是她而不是底下的两条肉虫。
明健的下半身高低晃个不停,每插一次,粗壮结实的jī巴就从嫣红又撑饱的穴儿口满挤出一滩水,顺着淑华的大腿滑下来,很快地毯就出现大片大片的潮痕,钰慧妒嫉死了,要是能换一下该有多好。
现场感度十足,没有人在管电视演什么,钰慧的指头把自己扣得趐麻不已。忽然明健暴躁地狂几十来回,报仇似的彷佛要把淑华弄死,淑华婉转娇啼,俩人触电般地剧震,接着明健慌忙的跃起来,一家伙坐到淑华的胸脯上,浑身哆嗦,钰慧只听见“吱咕吱咕”的吸吮声,她知道大戏落幕了,于是忙不迭地闭回眼睛,假装睡得像真的一样。
地上传来时急时缓的呼吸,钰慧听见淑华“唔唔唔”的哑巴讲话,明健随便答应了一句,然后开门关门声,外廊响起零落的脚步,走到浴室那里又是开门关门声,想来是明健出去整理善后。
钰慧心里头嘀咕,怎么不是女生先去,没料到淑华蹑手蹑脚的摸到床边,奇袭地扑进她怀里,双手在她两只**上胡乱摸索,钰慧吓了好大一跳,还没拨清楚满头的雾水,淑华就吻上她的香唇。
钰慧唔了唔,感到淑华的小舌在到处钻,她忍不住轻轻的开启嘴儿,那舌头果然立刻吐过来,并且夹带一种黏淄淄的腥臊液体,倾注了钰慧满满一口,钰慧惊讶的张大眼睛,淑华就在她面前笑得甜蜜蜜的,倒没忘了继续上下其手。
“再装蒜啊!哎呀……”淑华摸进钰慧的裤脚,发现她里面光溜溜还湿答答的:“哼!骚底货,好不好吃啊?”
钰慧急忙撑起身子,抽来面纸将那口白浆吐在纸上,再揉成一团扔向淑华不过没扔中,她娇声骂说:“臭淑华,喂我吃什么?”
“你都乾着急半天了,姐姐舍不得,分一些精华给你吃。”淑华好开心。
“呸呸!”钰慧才不领情。
外头浴室有开门的声音,淑华说:“好了,精华的主人要回来了,再装睡罢!快躺好。”
钰慧板着脸再睡下,翻身向里,接着明健就开门进来了。淑华耍痴的与他依偎两下,然后就换她出去。
明健坐回地上看那没头没尾的录影带,钰慧背对着他,嘴角还有他淡淡的jīng液味,房间里的空气好像凝固了那么沉闷,钰慧在想,他会不会像上次一样来偷香窃玉?至少也会来摸摸吧?钰慧有点怕,又有点期待。
可是明健没有,他就是只待在那儿看电视,直到淑华回来,明健都规规矩矩,让钰慧有些踏空的感觉。
钰慧搂着薄被单,背后的声音变的有点遥远而悠长,她还略略在自怨自艾,但已渐渐平复,脑袋昏沉不想思考,迷迷糊糊真的眯起盹儿来了。
影片的声音然回荡,淑华和明健窃窃私语,钰慧心底更加怅然,眼皮沉重,真的昏昏睡去。
也不晓得经过多久,钰慧在纷杂的梦境中感到有人在抚摸她的身体,摸得她意乱情迷,有时在双峰,有时在下腹,温柔细蜜,丝丝入扣。钰慧幻臆是淑华,又像是明健,说不定是阿宾,反正她分不清楚,朦胧中只能静静的享受。
被毛手毛脚了一阵之后,钰慧发现小屁股凉飕飕的,她也搞不懂是不是裤子被脱掉了,神智还没回到她脑袋中,又觉得有一种热腾腾的感觉压印在两腿之间,造成急迫的美感,欣欣然犹回味间,那热腾腾的感觉倏忽撑破了封闭的花唇,占进她的身体里面来,钰慧受到刺激,突地由惊转醒,睁开眼睛。
钰慧确定自己还是趴在阿宾的床上,跨腿抱着薄被单睡着,背后有人贴着她,一根jī巴真真实实地插在她穴儿中,而且缓缓在抽送。
不消说,这自然是阿宾,钰慧心头一暖,骚水变得丰沛,她闭回眼眸,侧脸贴在床面上,浮起满足的微笑。
那jī巴这时开始换快节拍,沏涮沏涮来回动,钰慧“哼哼”的快乐出声,掩不住骚浪情怀,轻摆屁股去承受。插着插着,俩人的动作同时配合着更形激烈,每回都强力的撞击在钰慧的洞底,钰慧浪花泗流,脸上似笑非笑,声音困在喉头浓浊呜咽,直到jī巴再以涡轮引擎的速度往复时,她才高昂的**,满室生春。
钰慧痛快死了,憋了一整天,总算让她有机会发飙,她不顾羞耻的要“亲哥哥……快干我……”,那jī巴也没辜负她的盼望,穿心穿肺的猛干不停,钰慧的食量浅,很快她就觉得已经要崩溃了。
“啊……好人……我……我要丢了……啊……我好舒服……哦……哦……丢了……真的丢了……啊……丢死了……啊……啊……哎唷……”
她缩紧蛮腰,让屁股向后张翘,肉壁紧缩,花心张闭不定,欢畅中感到那jī巴变大变粗,磨刮得更美妙,当她阵阵喷出yín水时,一股强烈的热情也射进她的子宫之中。
“嗯……好哥哥……”钰慧满意极了:“你好好喔……”
“舒服吗?”他问。
钰慧的吃惊非同小可,这并不是阿宾的声音!
她诧然回头,发现半撑半压在她背上的真的另有其人。
“连……连长,怎……怎么是你?”钰慧傻傻的问。
连长露出白白的牙齿笑着:“我找cindy找不到,你们有同藏小说告诉我她在这里,我上来结果整层楼都没有人,只有你门没关好在睡觉……”
门没关?钰慧真的会被淑华她们害死,她眨动长睫毛不敢相信这种情节。
“你……你也真大胆,我……我会生气的!”她装腔作势的说。
“不会的,”连长说:“我在望远镜里看过你。”
望远镜是什么一回事?钰慧摸不着头脑。
“不会的,”连长重覆的说:“看你多快乐。”
“我……我……我以为……那个……那个……”钰慧很难解释。
“别管那个了,”连长对她的解释没兴趣,他蠕动起屁股,亲着她的脸颊说:“我又硬了,我们再来一次?”
钰慧当然知道他又硬了,她羞羞的道:“不要……”
连长不管她的拒绝,让身将她翻正过来,钰慧抱着胸要守护,哪里挡得住连长巨人般体格,三两下就被摆平了。
“不要!不要!”
连长再度侵入她的身体。
“不要嘛……”
连长抽动jī巴,开始干了。
“哦……”钰慧诚实地叫出来。
她嘴上不要,臀腰倒是摇个不停。
“等一等……”连长插了百来下突然说。
“唔……?”钰慧又是一步踏空,无辜的看着他。
连长吞了吞口水。
“我们这事……你不会去跟cindy说吧?”连长也不是真的完全没有顾虑。
“那……你会跟我们家阿宾说吗?”钰慧张开亮闪闪的眼睛反问他。
连长会意地点点头,表示达成协议。
“还有……”连长又说。
“还有,”钰慧阻止他:“你如果还有这么多问题的话,阿宾可能要回家来了。”
连长恍然大悟,马上闭嘴,并且毫不犹豫的抽送起来,反而钰慧就没法闭上嘴了,她连续不停地又喘又哼,双手双脚将连长抱箍的完全分不开。
活色生香的春宫重新在这房间上演,原始的**横流泛滥……
“喂,还有……”钰慧突然想起:“还有……”
连长刚好挺到一半,僵僵的停下来。
“还有,”钰慧说:“那房门……到底关好了没有?”
“唔……?”连长瞪着她。
俩人同时转头看去,表情就像排在一起的一对猫头鹰一样。
(六十六)冰火
阿宾趴在窗缘,风势十分强劲,他俯眺着底下远近高低各不同、五颜六色的众式屋顶,深吸了一口气,他猜想,台湾也许是世界上加盖石棉瓦最多的国家。
“你住的地方真奇怪!”他迎着风喊,可是雪梅并没有回答。
雪梅住在大楼的顶端。
那可真的是顶端!二十五层楼的楼顶又楼顶,在屋顶电梯突出物的隔顶上再用砖砌的增建小库房,所以当阿宾跟着她登上天台,居然还必须要攀爬浮钉在墙上的钢筋梯才能到达她的空中楼阁时,实在不能不疑惑。
“你就整天这样爬来爬去?”他无法置信。
“这里安全又安静啊!”雪梅说。
不过一进到小阁楼就别有天地,雪梅的房间虽然简朴,却摆设得很温馨。
阿宾蹲到她的组合书架前,每一格都有手工缝制的小布帘遮在外面,地上的沙发床也是套着细碎花边的床单,可折叠的圆形小几上斜铺着网织的桌巾,墙上挂吊的是蜡染的帆布年历,小化妆镜前摆放了一只碗大的蚌壳,连电灯都套着纸糊的灯笼。
“这全是你自己做的?”阿宾问。
“嗯。”
阿宾好奇的摸东摸西,瞧上瞧下,但总觉得这房间好像哪里有一点不对劲,很不对劲。
“你……的浴室和洗手间呢?”阿宾问。
“你那窗外就是!”雪梅说。
“窗……窗外?”阿宾低头看去,从墙脚算起也只不过七八十公分宽的小平台,毫无遮蔽,连护栏都没有,地上还真有洗涤的痕迹。
“你……你住在这种……这种……这种地方……”阿宾实在不会形容心中的感觉:“你爸爸妈妈知道的话会哭的!”
“很可能,”雪梅没有表情:“不过我没有爸爸妈妈。”
“…………”听到这种回答,阿宾又傻又尴尬。
雪梅很平静,抽起两张面纸沾去脸上的细汗,跪在沙发床上,侧着腰正要解开长裙的拉炼,发现阿宾正目不转睛地在看她。
“喂!”她说。
“嗯?”阿宾还看着她。
“喂!”她又说。
“什么啦?”
“我要换衣服。”
“哦……”阿宾恍然大悟,转身趴回窗台上,眨着眼皮吹风。
“可以了。”过了一会儿,雪梅在他背后说。
阿宾退了退身,却没转回来,他正在研究钉在窗边的两截奇怪的木块。
“这又是什么?”他问。
雪梅已经换上了t恤短裤,连话都不说,走到旁边一跃而上,轻巧地踩着那木块登上墙壁,拉开气窗钻进去。
“呃!”阿宾今天令他意外的事情很多。
那气窗约莫两米半高,他张口结舌,愣了几秒,跟着也藏小说她攀上去。
阿宾伸头那气窗,居然别有洞天。
雪梅这房间本来是大楼的机械室,这也不是什么气窗,跟本是凿开墙壁在外头加挂的窄小箱涵,约莫三尺宽,半个人高,前端完全开口,遮着疏疏的铁栅栏,也不知到原先是放哪些机械,底板上残留着两三只巨大的膨胀螺栓,角落有一只小水龙头。
雪梅坐在开口边上,两只脚伸在栏杆外摇着,阳光正灿烂,天气仍旧袄热,小箱涵却不时扫进凉风,荫爽宜人。
雪梅自顾自的前倚在栅栏杆上,阿宾爬到她背后,栅栏外视野更宽广,远方蜿蜒闪动的河流,近处社区旁的绿色的小丘与公园,两三只野鸟正在楼顶前后盘旋,实在是无尽悠闲的感觉。
“哇!这儿真好!”阿宾忍不住说。
雪梅理都没理他,眼睛空洞地凝向天际。阿宾见她作态,便故意坐到她背后,和她贴得紧紧的。
“你作什么?”雪梅明知故问。
“陪你啊!”阿宾也藏小说她眼睛空洞地凝向天际。
雪梅“哼”的一声,也没表示是接受还是反对,阿宾装作很自然地将她环在怀里,雪梅心头突突而跳,终究还是乖乖地靠着他。
“这风好舒服……”阿宾贴着她的香鬓说。
“嗯……”雪梅闭上眼睛。
阿宾的手不乖地在她腰腹上滑动,雪梅将它按住,说:“你不可以这样……”
阿宾顾左右而言他:“你看,蝴蝶!”
真的有两只蝴蝶,天晓得它们为什么要飞到像这么高的地方,也许只是为了让雪梅忘了阿宾所不可以做的事情。雪梅注视着飘摇的蝴蝶儿,因此阿宾的双掌就顺理成章、不停地、缓慢地游走抚弄。
雪梅深深呼吸着,阿宾将脸贴住她的发鬓,轻轻磨动。
“唉唷!好刺!”雪梅缩了一下说。
她回过头来,阿宾斜着下巴告诉她那是胡渣,雪梅伸手触在阿宾的下巴上,睁大了美妙的眼睛在他脸上到处看着。
阿宾见活灵灵的明眸不住地瞧他,便也盯着她看,雪梅突然说:“你看什么看?”
“我?我……”阿宾支吾了两句才想到,这问题为什么要他回答。
雪梅瞧他愣头愣脑的样子,终于“噗嗤”一声笑出来,阿宾知道被她戏弄,横眉一瞪眼,将她紧紧抱住,雪梅咯咯娇笑,躲在他怀里闪避他逼视的眼光,阿宾看着她那俏红的靥容,心头不禁一阵阵荡漾,脉动加快。雪梅骚动了一阵,偷偷侧脸想看看阿宾还有没有在瞪她,没料到阿宾一嘴巴印过来,亲在她柔软的红唇上,而且将四片唇马上都交染得又热又湿。
阿宾一会儿吸她上唇,一会儿轻咬她下唇,雪梅什么都不懂,想抗拒又抗拒不了,浑身酥麻。阿宾欺她经验浅,狡猾的舌头灵动地穿进她的嘴儿里,到处肆意舔钻。
雪梅只感到天旋地转,像是要窒息了一样,满脸烧灼,小舌头被阿宾带得翩翩起舞,纵然动作生疏,仍是和他忘情的交缠,相互勾引吸吮。
原本就闲静的周遭更显得寂寥无声,雪梅的蛮横不晓得跑哪里去了,完全像只温驯的小绵羊,恁凭阿宾处置。阿宾强壮的臂膀将她妥妥地围在胸膛上,雪梅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温馨感。
阿宾突然放弃了她香甜的嘴唇,往她雪白的脖子溜去,一边吻一边细细的啄她,雪梅全身发抖,喉头回荡着不明显的吟诵,阿宾又用舌头去痒她,雪梅像从云端摔下来一样,每一颗细胞都没处着力,不由得心慌地勾抱住阿宾,两条粉腿难过的上下交叠不止。
阿宾在她的脖子上绕行了一圈,又往上走,慢慢地亲到她的耳朵旁,雪梅听到男性雄浑烘热的呼吸声,差点就要叫出来,阿宾咬住她的耳珠,吮吮作响,雪梅张开小嘴,似笑非笑,脸上尽是动情昏迷的红晕。
阿宾把舌尖插进她的耳朵里了,雪梅终于崩溃,曼柔的感叹声忽高忽低的幽啼起来,阿宾见时机成熟,手掌开始不守规矩,悄悄往雪梅的双峰摸去,雪梅没有防备,娇躯大震,阿宾已经在频频揉动。
雪梅的**玲珑圆润,内衣软薄又伏贴,阿宾很快就勾勒清楚那挺结的两个豆子般的突起,他张开手掌,拇指和小指刚好各控制住一粒小球粒,熟练地晃绕着。雪梅心神俱失,无法抗拒,随便阿宾摆布,只知道紧紧地吸住阿宾的嘴唇,去舒解慌乱的思绪。
阿宾贪得无餍,当他觉得隔着衣服的接触不够满意时,那带电的魔掌便从雪梅的腰间侵入,探进上衣里去,很容易地拨走她的杯榇,直接握住少女弹手的**,搓圆弄扁,花样百出。雪梅干脆瘫在那里动都不动,含羞地享受他的服务。
阿宾自然很得意了,雪梅的默许让他更加大胆,他技巧地亲吻雪梅颤动的眼皮,手掌再往下移,指头绕着她的肚脐眼儿耍了一阵,挑开她裤头的松紧带,正要顺坡而下……
雪梅“嘤”的一声挣脱爬起来,红晕未退,半句话没说就退逃到内窗旁边,溜下房间去了。
还搞不清楚状况的阿宾,愣了一下,赶紧跟着爬下来,雪梅躲在床角,用美丽而忧郁的眼睛看着他。
他轻轻走到床边,将雪梅搂过来,问她怎么了,雪梅摇摇头,阿宾再吻她,她没有任何反对,当阿宾再想摸索她的下腹时,虽然他这回隔是着裤子的,雪梅却双手用力的抓住阿宾的臂腕,说:“不要……”
“没关系的……”阿宾说。
“不要……好丢脸……”她声细如蚊。
“不会的……”阿宾说。
雪梅仍然不肯,阿宾哄她说:“雪梅乖,这样,我从外面摸摸就好……”
雪梅并没答应,但是抵抗的力量变小了,阿宾稍再用力,就挣脱掉她的双手,并且马上扶贴在她的腿之间。
“唔……好湿啊……”阿宾说。
“哼嗯……好丢脸啦……”雪梅无地自容:“恨死你了……”
“哎呀……”阿宾拿指头揉她:“那怎么办?”
“啊……”雪梅哼起来。
“怎么办呢?”阿宾找到她要命的那一点。
“我……不知道……”雪梅重新抓住阿宾的手,但却是牢牢按住,而不是阻挡了。
“告诉我怎么办啊!”阿宾死皮赖脸。
“我……哎唷……我……我不知道……”
“越来越湿呢……”阿宾说。
“哦……”雪梅突然再次挣脱他,阿宾以为她又要逃,没想到雪梅却是一翻身,直接扑进阿宾怀里,娇羞的正面抱住他,讲脸贴在他的胸前。
阿宾被她的动作推倒在床上,他问雪梅说:“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雪梅不知道的事倒真的很多。
“喔!”阿宾说:“我来让你知道。”
阿宾一招懒驴打滚,便将雪梅压在身下,同时对着雪梅的眼睛吹气。雪梅自然地闭上眼睛,阿宾屈膝跨跪在她腰间,轻撩起她的t恤,搁到胸上,又顺便将她的内衣也拉起,雪梅睁开眼睛,双手环抱,不让阿宾欣赏她的身体。
“眼睛闭上,双手拿开。”阿宾命令她。
雪梅不肯。
阿宾使出绝招。他解开裤头,扯下内裤的松紧带,那粗野的男性象征就跳着弹出来,直晃晃的指着雪梅。
雪梅惊叫一声,急忙双手掩脸,阿宾则是得意洋洋,还好整以暇的转身脱去她的短裤和小花内裤,并且在她的蜜地胡乱骚扰一翻,将她的两腿间到处玩得湿黏不堪。雪梅只好偷偷的款摆柳腰,不敢再阻止。
阿宾闹够了,重新坐回雪梅身上,雪梅仍旧掩着脸,阿宾搭拍着她的手背,说:“雪梅……”
“唔嗯……”雪梅蒙着双手回答他。
“雪梅……”阿宾又叫她。
“嗯……什么啦?”
“你看看……你看看……”阿宾很热忱的邀她。
雪梅不明究里,好奇的移开手掌,乖乖隆的咚,却见到阿宾的大guī头就噜到她鼻头。
“要死了……”雪梅大叫一声,正要缩手,早已被阿宾双双执住,抽动不得。
“别乱动!乱动我非礼你哦……”阿宾笑嘻嘻的。
“你……你现在不就是在非礼我?”雪梅瞪他,又得小心闪躲他的jī巴。
“唉唷!说这种话!”阿宾抗议了:“我哪里有非礼,我只是**罢了。”
“呸!”雪梅啐他,一口热气正好吐在那guī头上。
“唔……”阿宾抖了一下,说:“好雪梅,真舒服,多呵我一次。”
“不要!”雪梅偏过脸。
阿宾将烫呼呼的guī头摆到她脸庞上,雪梅紧张得要命,阿宾乞求的说:“拜托嘛,一次就好!”
“不要!”
“好啦!好啦!”阿宾磨她。
雪梅拗躲不过,只得说:“那……那你拿开一点。”
“咳,我很难拿开,”阿宾见她态度软化,说:“你转过来就好了嘛。”
两人讨价还价半天,雪梅终于缓缓地转头回来,阿宾那**子正好端端正正的搁在她嘴唇上,雪梅俏脸薄嗔,张开小嘴,长呵了一口气。
“哦……”阿宾声音拖得长长的。
雪梅看他舒服的表情,心中一暖,又多呵了他一次。
“噢……天……你真好……”阿宾叹道。
“好了!”雪梅说。
“不要!不要!”阿宾说:“你用舌头舔我一下好不好?”
“才不要!好恶心!”雪梅抗议。
“好雪梅……好眛妹……”阿宾用屁股擦动她的胸脯:“一下啦……一下啦……”
“你……你别乱动……嗯哼……”
“舔一下!舔一下!”阿宾更乱动。
“一下哦!”雪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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