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听彼此互望始终不敢有所动作。
良久,坐在二婶左边的廖建宏首先发难,大胆的掐了二婶的一下,却胆小的立即将手收回,我想他只是试探二婶的反应,见二婶依然闭着双眼,便放宽心用手托起一边的肉球上下晃动着,最后索性把嘴凑上去吸吮着。
李世勇见状机不可失,马上握住另一个死命的用舌头舔遍每一寸肌肤,张治国与丁兆宏较为好色无胆错过了先机,只好分别拉着二婶的手藉以套弄着自己坚硬的。
二婶哪抵挡的了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猛烈的攻击,尽管决心不做出任何反应,但来自生理上的需求早已将理智蒙蔽,不一会儿二婶眼眉开始相互推挤,头不时左右摇晃。
“妈,别逞强了,待会儿他们会让你升天、让你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的。”
家荣哥牵起嘴角冷眼旁观这活生生的春宫画面,而我恨不得也加入他们,自己暗暗地摒住呼吸,将小弟弟拉出边看边套弄着……
二婶香汗淋漓皮肤透红,脸上看似痛苦又像投入的表情,嘴微微的张开发出丝丝的呻吟声:“哦……啊……嗯……”
廖建宏似乎较有经验知道二婶已经进入状况,更得寸进尺的把手探进裙内,用手指隔着内裤骚弄着肥厚的,二婶鲜嫩的屄缝流出透明的淫液将内裤弄湿了一片……
“嗯……嗯……不┅不要……家荣快……叫他们停止……我宁愿死了……”
二婶近似哀求的向家荣哥哭诉,此时她的身体里又热又痒,脑海里依旧坚持着妈妈的角色,她必须抵抗这种污辱,不能让这几个人认定自己。
“啊……停……停止……不……嗯……喔……你们……不……不可以……求求你们……快……停止……啊……”
虽然嘴巴这么说但是她鼻息越来越沉重,双手下意识的抚摸着两人的阴囊,牙齿轻咬着下唇。
“嘿嘿……你们都看到也听到了吧!我妈妈真是母狗啊!只要是男人都可以让她有反应的。”
家荣哥冷冷的说。
丁兆宏将两脚横跨其上好让自己的耸立的挺在二婶的嘴边,二婶昏乱中嗅到属于男精旺盛的腥味不由得睁开双眼,“啊……不……不行……”
二婶极快的别过脸去。
“你不是人尽可夫吗?快用力含住这根!”
丁兆宏已将二婶的身份抛的一干二净,现在只当她是个淫货,在二婶脸上摩擦,心想你不用嘴满足它,我就射在你脸上。
跨下廖建宏的手已把黑色丝质的三角裤退到小腿,手指侵犯着因高涨而凸起的阴蒂,李世勇也将她左脚抬起让整个性感火热的暴露无遗。
“舒服吗?伯母。”
李世勇带着轻蔑的语气。
“喔……不……住手……嗯……呜……”
趁二婶张开嘴丁兆宏毫不迟疑的把塞进去,二婶张大了眼睛承受在自己嘴里一进一出。
“哦……好舒服……伯母你的嘴好紧啊!”
“呜……呜……”
旁边的张治国举着愤怒的站了起来:“我受不了了!让我先来尝尝成熟女人的身体……”
说着把老二顶着二婶顺时钟的搅动着。
“好吧,我就第二个!”
廖建宏握住张治国的帮他瞄准洞口。
“呜……不……住手……呜……嗯……”
二婶双腿奋力的夹紧,除了张治国其他三人协力将她的腿往外张开,因过度外张使原本密合的穴口露出了嫩红的肉。
我两眼充满血丝的看着她湿黏一大片的小屄,只要是男人都会赞叹的,二婶虽已快五十岁了,但是小屄跟我看到的过的日本a片中的女优差不多。
正当我看得痴迷,张治国腰间一挺整根“噗嗤”一声的滑入二婶的里,受到挤压往外绽开。
“啊……呜……”
二婶感受到下体有个粗大坚硬的异物进入身体,细腰不由得往上弓起嘴里发出呻吟。
张治国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接着不断挺进挺出的狂抽猛送,由于力道猛烈弄得二婶整个人上下颤动,两个随着身体作韵律的波动着,二婶似乎有了快感,臀部有意无意的配合着深插浅出而时高时低。
面对一如禽兽的儿子竟伙同四人逼奸自己,从难以相信到现在任其凌辱的过程变化,自己已经完全了起来,现在的身体火热发烫,随着这个足以当自己儿子的男孩,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心里竟期盼能够达到……
“啊……嗯……喔……”
张治国突然深入的插进湿屄一阵痉挛,一股温热浓烈的精液射进了二婶的浪屄里,“喔……喔……”
原本坚硬的逐渐的萎缩了。
二婶的臀部扭动着,眼睛紧闭眉心紧蹙,似乎还在回味一瞬间涌起的兴奋感。
丁兆宏见二婶多样的淫浪表情,腰部一阵酥麻精关忍不住也将白浊的精液倾泄在她的嘴里……
二婶看起来很凌乱不堪,发丝散乱在肩膀上,嘴角渗出男人的精液,连衣裙被掀到腰际,黑色的内裤挂在右脚脚踝,整个人半躺在沙发上,无力的呻吟着……
“换我了,现在让我好好的干干你吧!”
廖建国上来把二婶双腿架在肩上,大粗暴的顶进尚有残留精液的屄缝里。
“喔……”
二婶的内正感到空虚,廖建国的适时的充满它使她叫了出来。
“啊……真爽……干死你这个骚屄!怎么样……伯母……你的屄痒不痒……”
廖建国一边抽送一边大说淫秽肮脏的字眼,听在二婶耳里更是深入的将她最原始的淫欲掘起,她双手紧握着自己的,头不停的晃动……
李世勇在一旁看的难以忍耐用手扶着她的脸,并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二婶主动的吸允他挑逗的舌头,两人的唾液溶合在一起,并伸手握住李世勇的老二摩擦起来。
呼吸这片春情荡漾的空气,我的手已经快把小弟弟给磨破皮,真希望现在是我骑在二婶身上,啊……为什么我从没发现二婶是如此的淫妇,这四人像是永远不能满足一个年届虎郎之年的女人,这四对一的战争像是她才有主导权。
“呜……真骚的屄啊……”
“啊……啊……用力……用力……给我……”
二婶开始起来,张治国未能满足的部份使她更积极的迎合廖建宏的动作,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她更接近狂乱,她希望他能更粗暴的穿刺蜜汁泛滥的嫩屄,即使是干穿了也无所谓似的。
“喔……喔……伯母你的里面……好湿……好紧……啊……”
“嗯……好硬……干我……喔……”
二婶细长的手指非常具有节奏感的套弄着李世勇的,一边承受着廖建宏的。
“啊……我不行了……喔……喔……”
二婶意识到廖建宏即将泄出来,内壁瞬即夹紧,以迎接灼热的精液滋润子宫深处。
“啊……射……射了……”
李世勇不管三七二十一把精液狂野的射在二婶脸上。
“啊……我也不行了……嗯……嗯……啊……”
廖建宏跨下用力的贴近二婶的下体,两人身体都一阵扭曲。
同时我也难以强忍的把火烫的精液射了出来……
“怎么样?我妈妈的滋味如何?”
家荣哥环顾四人像是赢取众人的信服般炫耀着。
“真不敢相信,你妈妈真是货真价实的淫哩!”
张治国猛点头。
“太棒了,那个屄真紧,现在连我妈我都想上!”
廖建宏说的眉飞色舞。
“嘿嘿……你妈妈都快把我榨干了……”
李世勇显得有些疲态。
“真希望她是我妈妈……”
丁兆宏也说。
休息了一会儿,众人整理完衣装后,每个人掏出五十元钱交到家荣哥的手里,留下仍在一旁呻吟的二婶便骑上自行车走了。
我把萎缩的小弟弟收好才自门后走出来,二婶微微睁开双眼目视自己狼狈的身体,到处都有男人阳精的污渍,心里响起一个声音:“我在自己家里被了……”
她似乎意犹未尽的抹着脸上遗留的精液意淫的舔着,显然的她并未真正的达到,面对这四个年轻男人不成熟的技巧,心里不禁深深的怨恨,既然了自己却又无法给予满足,这是一种最难以忍受的地狱,想着想着悲从中来再度流下了眼泪。
“二婶……”
我不知该如何安慰刚刚惨遭的她,随手递了几张卫生纸,“不要太难过……家荣哥,他、他会得到报应的!”
二婶缓缓的穿好衣物,好久好久才抬头看了我一眼,“大东……你躲在门后偷看……”
“呃……对……对不起……我……”
我万万想不到她会这么问。
“所有过程你都看到了吧!”
“是……是的!”
我害怕她会生气看都不敢看她。
“那么……你是不是也想进二婶这里?”
她隔着裙子指着自己的。
“啊!”
我不由得想起刚刚的情景,小弟弟渐渐起反应。
“你也想试试我的味道对不对?”
二婶轻声细语的。
“二婶……我……”
我真恨自己,明明想得要命却说不出来。
“没关系,现在可不行……二婶现在很脏,反正我只要是男人都行的,淫荡的连小孩子的都想尝一尝……”
二婶说这话带着明显的自暴自弃,站起身往浴室的方向走去,我呆在原地片刻不知该怎么去理解她的心情。
忽然,外面传来脚步声,心想应该是淑倩姐回来了,如果给她看到我在西厢房出现,肯定又要让她嘲弄一番,我蹑手蹑脚的穿过走廊,回到北厢房自己的房间,那一晚,我失眠了。
家荣哥事件之后过了几天,二婶整个人变得更加沉默,每次看到她,总是面无表情。我想她的情绪还陷在低潮吧!任何被儿子胁迫逼奸的女人也难免会这样……
连放二天假,爸爸一大早就陪着奶奶去替爷爷抓药,十一点多我在床上刚刚睁开惺忪的眼睛,家里一片冷清,心想肚子饿了,便往厨房走去,走廊上传来呜咽的声音,轻轻的推开厨房的门,看见妈妈蹲在地上,她肩膀微微的抖动好像在哭泣。
“妈,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嗯……没什么,有东西跑进眼睛里去了。”
妈妈很快端起帮爷爷熬好的药走出厨房。
我确定她脸上留有清晰的泪痕,却想不透她伤心落泪的原因,大概是太过疲劳,爷爷生病后一躺就是二年多,妈妈日以继夜的照顾他,虽没功劳也有苦劳,说起爷爷的怪病连附近的医生都束手无策,老人家一会发冷一会发热,这样下来难怪妈妈会吃不消了。
傍晚三婶跟牌友林太太、小王,和巷口修理家电的阿全在东厢房开了一桌,四个人吵吵嚷嚷的,三婶跟坐在两旁的阿全、小王眉来眼去有说有笑的,这附近的街坊邻居都知道三婶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年轻的时候勾三搭四的弄到后来肚子搞大了,要不是三叔当了冤大头,现在他们三姐弟都不知道要喊谁父亲了。
三个人打情骂俏之间,阿全向三婶的臀部使劲摸了一把。
“喂!阿全你要死啦!敢吃老娘豆腐。”
“唷……丽英,都已经生三个孩子了,屁股还这么骚啊!”
“怎么骚是老娘的本事,你管不着。”
“嘿嘿……看你这么风骚,你老公不怕你给他绿帽子戴呀?”
“死阿全!嘴巴放干净点,人家怎么骚你又瞧见了!”
“我是没瞧过,倒不如……嘿嘿……”
阿全一脸淫笑的看着三婶的。
“哼!小心我老公听见,回来剥你一层皮……”
三婶娇嗔着故作媚态。
小王也插嘴:“丽英,咱们都是老邻居了,你这身段这附近哪个男人不想多看你一眼的?嗯?”
说着说着手就放上三婶大腿狠摸。
三婶拨开小王的手:“谁不知道你们男人个个都没安好心……”
“嘻嘻……嘿嘿……”
小王和阿全嗤嗤的干笑。
一旁的林太太见状,忍不住吭声:“我说阿全、小王,你们打牌认真点好不好!”
“哎呀!林太太,我们醉翁之意不在酒嘛!”
说完三人笑的更厉害。
稍晚三叔从工地下班回来,看见四人牌兴正旺心里嘀咕也没说什么,洗完澡进房倒头就睡。
“丽英,你老公回来就睡呀?”
林太太好奇的问。
“是啊!他就是这么呆板,做完工就是睡觉。”
三婶抱怨说。
“那……你不就很久没那个了?……”
小王压低声音试探性的问。
“小王你……你好坏……”
三婶握起粉拳捶打小王。
这时电话响起,“喂,哦是林先生啊!你等会……”
三婶把话筒交给林太太。
“喂,老公什么事?啊!什么?好,我马上回去。”
林太太行色匆忙的说:“我儿子发高烧我得赶快回去了,改天再来!”
“这下没牌打了,我也得回去向黄脸婆报到了。”
小王悻悻然的离开。
“真扫兴,人家手气正好人全走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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