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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馨雁望着谢斌,半响突然笑道,“谢斌,我认定你了,我要以正当的手段打败婧婧姐,然后把你抢过来,哼哼。”说着愉快的推开车门下车了。
望着郁馨雁开车离开,谢斌暗自苦笑,小姑娘就是小姑娘,真以为这只是游戏,还说什么打败李婧婧,这个……
生活的复杂性远远超出了小孩子们的想象,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体会不到的,总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按照一般人的逻辑,谢斌面对送上门的美女,应该两头通吃,反正现在有能力了,又不是养不起。
这年头有本事的人养几个女人太正常不过了,以谢斌身家和能力,多两个女人也无可厚非。
可是有几个人能够毫无心理负担的左拥右抱三妻四妾?
不管别人如何,谢斌做不到。至于郁馨雁,谢斌只希望这个姑娘能醒悟过来,找个好男人嫁了。
只是想到郁馨雁以后要嫁给其他的男人,谢斌的心里也有些不爽。半响暗自摇摇头,心思自己原来跟别的男人也差不多,同样也贪花好色,只是色胆小了点。要是换成胆子大点的男人,哪里还管其他,先玩了再说。
第二天,谢斌去了碧桂园,也就是他微雕师傅住的地方。谢斌进去的时候,老爷子依旧在玩游戏。看到谢斌,一般开枪一边问道:“谢斌,有网银没?赶紧来给师傅我冲点点卡,玩这游戏没好枪真不爽,净被人欺负。”
谢斌哑然失笑,打开网银教会老爷子如何使用,这才算完。其实老爷子不缺钱,谢斌每个月都往老爷子这边打钱,少的时候几千,多的时候一万,老爷子自己也不怎么花钱,也就是吃吃喝喝,偶尔去赶个集什么的。不过谢斌还是本着宁可剩下也不能缺了的原则,供老爷子开销。
不过要说起来,谢斌这点供应还真不算什么,老爷子光是过户给谢斌的那套老房子,就值不少钱的。老爷子为了避免麻烦,在这里安顿好之后,就将泊里的几间老房子过户给谢斌了。
谢斌也没拒绝,他不是图老爷子的房子,自然不会再假惺惺的做样子,老爷子没有后人,不给他谢斌给谁。既然结果只有一个,谢斌要是再说不要或者推辞,反倒是显得更虚伪了。
老爷子这么大年纪了,又不是傻子,还能看不出谢斌是真心还是有所图谋?再说以谢斌的家产,会这么煞费心机的做这些事?在谢斌的眼里,那么一套老房子,价值还不如一块表现不错的石头呢。
也就是这两位,一个送的淡然,一个收的坦然,好像那不是一套价值百万的房产,而是一袋子苹果一样。
如果说是谢斌的篆刻师傅送他这么一套房子,谢斌可就要好好考虑一下了,毕竟那位老爷子可是还有儿女孙子孙女的。
给老爷子买了全套的装备,看着老爷子玩的不亦乐乎,谢斌也就离开了,看着老爷子开心,这就够了。
随后谢斌又跑到另一位师傅家里。这次可不只是看看而已,而是有宝贝给老爷子看的。
巧儿不在,老爷子一个人在屋子里玩印章,看到谢斌过来,老爷子笑道:“来了,坐吧,等等陪我下棋。”
谢斌嘿嘿一笑,他的棋艺那么臭,能不下还是尽量不下的好,从包里掏出一本手抄本的书籍道:“老师,我可是给你带来一样好东西。”说着扬扬手里的书。
“什么好东西?”老爷子看着有些不以为然。
谢斌将这本不算厚的手抄本递过去,“您老看看。”
老爷子疑惑的接过去,皱着眉头翻了翻,迟疑道:“这是……东巴文?”说着惊讶的望着谢斌,“你从那里弄来的宝贝?”
东巴文是一种原始而古老的象形文字,比甲骨文还要早一些,是汉文字的最原始形态,是到现在为止唯一依旧存在的纯象形文字,是文字起源和发展的“活化石”。
而东巴文则掌握在纳西族东巴教的老东巴手里。东巴在东巴教里的意思是“智者”,相当于原始部落里的精神领袖。东巴是纳西族最高级的知识分子,他们多数集歌、舞、经、书、史、画、医为一身,在以前是非常受人尊敬的。
而现在的老东巴们身上的神光有些淡了,宗教意味也淡了很多,不过依旧掌握着这种古老而原始的文字以及其他的传统知识。
这一本手抄本的东巴文字字典,则是谢斌跟郁馨雁在东巴神庙玩的时候,碰到的一个老东巴送给谢斌的。
当然,老东巴不会无缘无故的就送谢斌这么一本字典,虽然说这样的字典并不算值钱,在一些地方还有印刷版,但是从老东巴手里送出来的却大不一样。能得到老东巴的作品,好多人都觉得那是无上的荣光,不光是纳西族的人,就是其他人也觉得很有收藏价值,毕竟在世的老东巴越来越少,会写东巴文的人也越来越少了。
而正是如此,当谢斌对东巴文表现出非常浓厚的兴趣时,才得到那位老东巴的青睐。谢斌对古文字的研究虽然不说是多深,可至少都有所涉猎,正是眼前这位师傅给他打下的基础。
在跟那位老东巴交谈良久之后,干瘦的老东巴就把这本手抄本的字典送给了谢斌。这样一来,就是没有人教他,谢斌也能够掌握这些东巴文。
东巴文几乎全是象形文字,咋一看上去,甚至不像是文字,而像是一幅幅小巧而精致的画。因为那些字的象形性实在太强了,简直就是惟妙惟肖。
也正是如此,这字区分的时候是比较困难的,因为有的字看上去就差不多,要不认真看几乎看不出差别来。
不过呢,谢斌却发现了东巴文的一个好处,那就是东巴文是天然的篆刻文字,几乎不需要做什么改动,把这些文字刻上去,那就是一幅非常美妙的图画,尤其是刻在印章上之后,像图像字还像画,妙趣横生,要是能配合汉字或者其他古文字,相信这样的组合只会更好。
东巴文原本就是刻在岩石木片甲片上的,后来才逐渐移到纸面上,但是现在依旧有很多东巴石刻,壁画之类,使用的依旧是原始的东巴文。因此,这些东巴文用在篆刻上,是再适合不过了。
老爷子捧着这本手抄本的东巴字典,带上老花镜,一个字一个字的挨着研究起来,却是把谢斌给忘记了。
这本东巴字典里面共收录了一千七百多个字,相比起汉字来说是真不多。可这是传承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原始象形文字,一千多个足以让人看的头晕脑花了。
老爷子的古文字功底自然要比谢斌强很多,就是一个字一个字的研究,也很快就翻遍了。想要研究这古文字,没什么诀窍,就是熟练熟悉,一个个的从认识到了解,直到不用字典也能熟练的写下来,当然,能读出来就更好。
老爷子将这本东巴文字典翻了一边后,笑着对谢斌道:“给你布置个作业,将这本大字典抄一份下来给我,正本你就自己留着吧。”
谢斌点点头嘿嘿笑道:“保证完成任务。”这任务看似是刁难,其实是老爷子的良苦用心。想要熟悉一种语言,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抄写,抄写一边的效果等于你看好几遍。
还记得上学的时候,老师让你们抄写课文和单词吗?效果是不是要比单纯的诵读来得好?
等谢斌将这本手抄本的字典收起来的后,老爷子略带感叹的对谢斌说道:“其实像东巴文这样的文字,在国内还是有不少的,苗文藏文回文等等都是,这些文字虽然处境比东巴文好一些,但是使用的机会也越来越少了,而其他一些少数民族的文字,有的已经干脆失传了,有的有人会读会唱,却没有人会写了。”
谢斌听了老爷子的感慨,点点头道:“老师你放心吧,有机会我多收集一些这样的文字,总不能让它们就这样白白失传。”谢斌自然是听出了老爷子的画外之音,因此才做了这样一个保证。
老爷子闻言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摆摆手道:“尽力就行,哎,也不知道有用没用呢,文字的统一是必然的趋势,就像秦国一统六国一样,有些东西终归是要被丢弃的。”
谢斌摇摇头,“以前是以前,是为了统治的需求,而现在却不一样了,别的方面不好说,但是在文化方面还算是比较开明的,国家在这些传统文化的保护上还是做了不少事情的。”
老爷子点点头,“这两年确实是看到一些成绩,只是以前……”
说道以前那段岁月,是那一代人心中永远的痛,也是整个中华民族无可挽回的巨大损失。从谢斌的爷爷到他的微雕师傅,还有眼前这位篆刻师傅,都是从那个时代走过来的,感触最深。
而谢斌耳濡目染之下,对哪个时候的情况了解的也比较多,也正是如此,才更加的心痛。
只是前辈的是非功过,谢斌无意评论,他现在能够尽一份心思,也就满足了。就像老爷子所说,该丢弃的东西,迟早要丢弃的,谁也没办法阻挡时代所趋的大势。
第六十一章 黄花梨关公像
当然,东巴文能流传到现在,自然也有其独特的地方。一些做文字研究工作的学者早已经注意到了东巴文,并且进行了整理研究。
只是这些东西也只能在博物馆图书馆里找到了,要不然的话,除了那些老东巴之外,还有谁会认识这些字符?就连纳西族的年轻人,也都不怎么认识了,更别说其他人。
谢斌陪老爷子下了两盘象棋,然后灰溜溜的跑回别墅去了。不过看着老爷子得意的神情,谢斌的心里也舒服好多。老爷子显然非常宝贝谢斌送他的黄花梨木雕象棋。
这才多久,象棋已经被把玩出包浆了,显然老爷子没事常摩挲。这也正常,碰到自己喜欢的物件,谁也是这样。
回到别墅,谢斌将郁馨雁的事情放在一边,开始完成老爷子布置的作业。老爷子让谢斌抄写这本字典,除了要谢斌更快的熟悉东巴文字之外,要这么一本也是想自己研究一下。
老爷子玩了一辈子篆刻,也研究了一辈子的古文字,却偏偏没见过这东巴文,现在自然不会错过。
不过东巴文要放在内行人的眼里,还是比较简单的,毕竟是象形文字,熟悉了之后,看着画面就能猜个差不多。谢斌在抄写完一遍之后,好多字就能记下来了。
只是看着自己抄写的笔迹,谢斌心里却不怎么满意。这抄确实是抄写下来了,可是其中的字迹却实在有点失水准。谢斌看看,又重新誊写了一遍,这次在誊写的时候,可是一笔一划的,像是画画一样誊写了一遍。
这次感觉好多了,虽然东巴文的笔画比较多,但是总共也就不到两千字,还没用两天的时间就誊写好了。将腾写好的手抄本送给老爷子后,谢斌又将老东巴送给自己的那个手抄本给复印了一遍,然后将正本收藏起来。
这手抄本虽然不是什么古董,但却是老东巴亲手抄写的,或许再过十几年,这就是孤本了。不说值多少钱,光是其中的纪念意义和研究意义就非同小可。
收藏书籍字画,一般都是放在防蚁虫的箱子里,樟木箱子最好,放置的地方也要干燥,没有老鼠和火灾的危险。
谢斌特意制作的樟木大箱子现在算是派上了用场。不过现在的箱子里只有一幅画,以及这一本手抄本东巴文的字典。
那幅画还是微雕师傅收藏的那副谢斌他爷爷的真迹。取出这幅明显大失水准的画,谢斌端详半响,又将画放好。
这画是老爷子的真迹没错,但是却没有后来那种淡然而孤傲的风骨,跟谢斌印象中的爷爷完全不同。不过想想老爷子生前的境遇,也就可以理解了。老爷子的水平能有那么大的飞跃,估计完全是因为那一番突如其来的遭遇。
要是没有那场灾难,老爷子的水平或许还真就没办法长进了,一辈子估计也就是这样画画仕女画什么的。哪里会有后来那种“提笔见山水,挥袖起风云”的气势和胸怀?
想到老爷子以前的作品,谢斌暗暗的叹口气。他现在不管是绘画还是书法或者是雕刻,单纯从技艺和手法上来讲,已经完全不输于老爷子了。可是老爷子的作品中那种韵味,谢斌却一直没能学得到。
谢斌也知道,想要让自己的作品带着自己的风格,不只是技巧方面的事情,那种独特的风骨才是关键所在。可是这个东西不是说模仿或者学习就能学来的,要不然这大师也就太廉价了。
因此谢斌对这方面的事情并不着急,而是一直在慢慢摸索。他这一年中,手里也出过一些精品物件,其中的意境也都不差。可惜大都是灵光一闪结果,还做不到随手拈来那样的境界。
将东巴字典研究一番之后,谢斌开始完成他前些日子丢下的任务。除了一品鉴里预定的那些物件,网店那边也还有一部分。这样零零散散的算起来,也需要好些日子才能完成。
而且现在谢斌的标价很高,这样一来,对作品的要求也就更高了,不然岂不是砸自己的招牌?不过在此之前,谢斌先为自己的店铺里雕了一尊关公像。
店铺那边原本摆着一件翡翠关公像,不过被李默轩买走了,谢斌一直计划着再雕一件黄花梨的摆上去,却是没有合适的机会动手,一直耽搁到现在。
这次用黄花梨木做料子,却是需要更用心一些。翡翠因为材料的限制,造型上有所束缚,有的时候放不开手脚。而换成木料,而且这料子还是大料,可以让谢斌将自己对关公的印象完全刻画出来。
那件翡翠关公像是完全的人物像,没有背景和衬托,只有一个人物,还有一把青龙偃月刀。这样的形象倒也没什么错,好多地方供奉的关公像都是这样的,而且谢斌的刀法精湛,功力十足,而且非常细致,再加上料子的缘故,卖三亿人民币倒也正常。
只是谢斌对关公理解,却不是单单一个人物形象就能刻画出来的。《三国演义》是谢斌读的第一本小说,对关公的印象深的很,在读到关公身死的时候就想过放下不读了,只是看到有关公显灵,这才继续读下去。即便是这样,后面的情节读着也没什么味道了。
在谢斌自己的感觉中,整部《三国演义》算十分的话,关公一个人就占了足足六分。当然,这只是谢斌的感觉,算不得真,也没必要计较。
可是关公在谢斌的心中,地位是毋庸置疑的。因此,单单一个简单的人物造型怎么能表达出关公的整体形象呢?
一个星期后,关公像出炉了。这次的关公像一改谢斌那种精雕细刻的刀法,没有用圆雕,而是采用半圆雕,设有背景。
主题自然是关公,关公身量很足,几乎与身后做背景的山峦齐高,造型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单手持刀而立,一手轻轻捋着长须,身体挺拔,举目远望,似乎在回忆当年的变幻风云。
而在关公身体两旁的背景上,有着无数大大小小的人物,细细看去,有手持双股剑的刘备,有策马挺矛的张飞,也有被关羽打败过的人物,如庞德颜良文丑等人。而如果细看的话,还能发现一些大小场景。
比如说有刮骨疗伤,一个缩小版的关公面色如常的下棋,一个老者在一旁给他做手术;还有单刀赴会,关公威风凛凛的立在一旁,东吴诸将则面色惊慌的低头不语;还有桃园结义,院子里的桃花开的栩栩如生,刘关张三人跪拜在香案前焚香结义,诸如此类的场景,大大小小不下二十个,都是关公一生中的著名事件。
而这些场景和人物,全都栩栩如生,可是大小却各不相同,重要的人物比如说张飞刘备两人的身形就比较大,一眼可见,而一些不太著名的人物就比较小,有的甚至需要以放大镜才能看到。
而那些大大小小的场景同样如此,比如最著名的几个,都是r眼可见的,而那些不太重要的,则掺杂在几个大的场景之中,以微雕的手法雕刻上去。
而如此一来,远看有型,近看有人,细看还有景,还都布置的相当巧妙,多尔不杂,繁而不乱。
而关公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个伴侣赤兔马,则是以二号形象出现在关公的身侧,尺寸上仅次于关公,造型飞扬而神骏,与静立的关公一前一后一动一静配合的相当默契。当然,这是谢斌的布局足够高明。
除了人物和场景之外,谢斌还在背景的两端刻了两行漆金行楷,“赤面秉赤心,乘赤兔追风,驰骋时毋忘赤帝;青灯观青史,仗青龙偃月,隐微处不愧青天”。
完工后,谢斌端详着自己的作品,心里也很满意。为了雕刻这尊关公像,谢斌还特意把关羽一生经历给记录下来,精心挑选出那些场景,每个场景有几个人物,各自什么造型等等都刻画的非常详细。
这样一来,整件作品的虽然看似造型简单,可是细看之下,立体感却非常强。使得这尊雕像带着一种穿越时空后回顾历史的沧桑感,让关二爷的形象一下子生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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