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谢地!”许信看到熟悉的几名穿越众海军军官都从船上下来后,连忙双手合十,嘴里不住地念叨着菩萨保佑。/\地微微鞠了个躬。
“ri安,许先生。”亚伯拉罕手里拿着烟斗,穿着一件做工考究的羊毛丝绸混纺礼服,随意地朝周围的座椅挥了挥手,道:“请坐。”
许信不客气地坐了下来,然后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尊敬的亚伯拉罕先生,关于我国递交的抗议信,您做何答复?”
亚伯拉罕没有回答许信的话,而是吩咐仆人端上来一壶茶,然后说道:“这是一种在远东被称做铁观音的名茶,我想许先生您会喜欢的。来吧,我很享受它的清香。”
许信耐着xing子喝了一口,然后继续问道:“亚伯拉罕先生,关于我国……”
“不介意吧?”亚伯拉罕晃了晃手上的烟斗,笑眯眯地打断了许信的问话。
“您请便。”许信一脸两次被打断问话,气势为之一挫。只能郁闷地坐在那里,干脆闷头喝起了茶。
亚伯拉罕悠然自得地抽起了烟斗,袅袅的轻烟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那样迷离,房间里一时显得有些安静。
“弗吉尼亚的烟丝,我的最爱,呵呵。”亚伯拉罕突然笑眯眯地说道,“带有原产地的纯正香味,售价4苏一包。当然了,两年前它的售价不过才3苏一包,去年最高峰时售价达到了8苏一包。价格波动如此剧烈的原因就是因为你们东岸人人为阻碍了商品的正常流通,而且弗吉尼亚公司的商船无端遭到你们的袭击,损失惨重的公司理事会不得不决定提价以弥补损失,这让我们的客户产生了很大的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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