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从来没想杀他的女儿,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发现我的,”我有点好奇的问道,真的很想知道我作错了什么,要知道我可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并且极其谨慎,自问把痕迹都抹除很干净,
“那是我儿子的房间,”他脸色一黯,道,
我瞬间明白,原来我藏身的房间原来是他儿子的房间,一个本不会打开门的房间,一个满是灰尘的房间,
也许,老人的心中也蒙着灰,
这一刻,又让我想起了自己的姥爷,
“张嘴,”我把毛巾塞进他的嘴里,关切道:“不影响呼吸吧,”
他摇头,意思不影响,
我微微点头,深深一鞠躬,道:“不好意思,委屈您了,”
他一愣,估计没有见过这样彬彬有礼的杀手,随即,点了点头,嘴角好像还带着笑,不过,被毛巾堵着,笑没有成形,
其实,礼貌有的时候真的是可以救命的,我深有体会,如果没有对邓老的彬彬有礼以及照顾,我估计还没见到隆多就死了,
我背靠在门口,拿出匕首,
现在是白天,没有夜色的保护我的伪装连老邓头都骗不过,更不要说那些训练有素的保镖,所以只有杀死一途,
我静静等待着,就像一个训练多年的狙击手等待着猎物一样,
时间一点点流逝,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这些人一定会来敲门或者劝说,当得不到回应时,他们一定会强行闯进来,
那时候,就可以全部杀死,再考虑潜入,
可让我没想到的,这些人在敲门无果,劝说没有回应后,竟然来了一群,十几个人之多,而且都是身影极其壮大的大汉,还带着武器,虽然不是长枪,但却从形状上来看,像棒子和撞门器,
我一把枪和一把匕首,或许能杀几个,但对付十几人,连备用弹夹算上,都不够,
“等一下,我在准备教案,你们吼什么,”邓老头似乎也看出了我的危险处境,吐出了毛巾,
我暗道这老头狡猾,原来是能吐出来,老子还关心他的呼吸问题,
不过,现在看来正是邓老头的一句,救了我的命,
本来高度紧张的我,深深松了一口气,
门外的人,听到这话,马上散去,也不准备撞门了,
他向我点了点头,似乎有什么话对我说,
我走过去,蹲下身,
“我帮你,”他道,
我有些错愕,你帮我,
“我帮你混进隆多的宅子,”他用汉语道:“孩子是无辜的,”
他是要去保护孩子,
这理由有点扯,
我犹豫着,虽然对这个老头印象不错,但给他性命相托的信任,还没到那种程度,
况且,他的动机没办法打动我,
“孩子,拿出抽屉里的照片,”他用下巴指了指,我依言拉开了抽屉,拿出了照片,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倍受违禁药物折磨的人的照片,
照片是的主体是三个人,
一个中年妇人,两个年轻的男人女人,
从眉眼上看,两个年轻人的男女极其相像,好像是龙凤胎,而且,这俩人应该是老邓的儿女,跟他很像,
不过,后面的一些照片却让我触目惊心,
还是那些男女,可他们突然变的头发枯黄,皮肤溃烂,牙?都一个个脱落,还笑的十分诡异,骨瘦如柴,
我只是在书本上见过这种介绍,这是长期服用甲基苯丙胺所带来的最典型的后遗症,
也就是冰,
“卖粉的都该死,”老邓咬牙切?道,他虽然很用力,但我明显感到这位老人对现状的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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