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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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部分阅读
    我呵呵一笑,一面轻抚身旁小姐的发梢,一面答道:「这有什么,现在不是提倡『与时俱进』吗?咱们别变成那种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蠢蛋,多接触接触。等将来毕业,走上现实社会时一旦碰上这种场面,也就不会露怯了。」

    「黄蜂」不是那种矫情地人,一听我这么说。他便也大大方方地搂住另外一位小姐的小蛮腰,开始和她探讨起有关「人生」的话题————一个半小时后。

    色彩斑斓、忽明忽暗地灯光;震耳欲聋地舞曲声、dj那煽情而又嘶哑地喊声;舞池上下跳跃舞动地身影。这一切都像我预示了此时此刻酒吧的气氛已经渐入。但我没有随着人流一起舞动,而是守着已横卧在卡座沙发上人事不醒的「黄蜂」。

    两位把「黄蜂」灌醉的小姐接下我给的小费后已飘然离去。往自己嘴里扔了块果片的我,边嚼边看着睡着「黄蜂」。心里更是笑道:「你小子敢跟小姐拼酒。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想到此,我挥手招来了服务生。让其拿两瓶酸梅汁,方便待会「黄蜂」醒来时解酒。这之后,我便继续靠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望着其他在酒吧里疯狂玩闹的人们。

    打发掉几拨试图坐下来的小姐和兜售k粉、摇头丸等「违禁品」的混混后,时间走到了午夜十分。这时候「黄蜂」也终于是晃晃悠悠地起身了。见他脸色转为正常,并无大碍。我就让他喝了几口酸梅汁,接着便扶着他向酒吧门口走去。

    没走几步,只见临近的一间包厢门被人打开,从里面出来了一男一女。男的大概三十岁上下,衣着光鲜,迈着大步,神采飞扬;女的则面容柔媚,身材性感,着一袭吊带低胸套裙,娉袅偎依地跟在那男人的身畔。

    「嗬!是她!」

    暗感惊讶地我正瞥眼望向那对男女之时,他们的目光也刚好落在我的身上。

    男的只是随意地扫了我一眼。而那女的在看清我的面容后,则是莞尔一笑,接着便随着男人一同走了出去。只留下了一缕彼此插身而过时所残存的暗香,萦绕在我的四周,久久没有散尽。

    「这小妞可真靓啊!哎,我刚才没眼花吧?她好象在冲我俩笑诶!」

    被我搀着的「黄蜂」此刻一脸「猪哥」样,迷蒙恍惚地醉眼里尽显贪婪地光泽。

    「别傻看了,那妞是坐台的。等你赚了大钱。那种女人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和他相反,我并没有被那女子的美貌所倾倒。因为我不是第一次见到她了,她便是我前女友诸葛珊珊的闺密—纪晓梅。

    对于她,我没什么可以讲的。虽然长了副俏脸跟好身材,但她却拥有所有女子性格作风上的缺点:喜欢炫耀、贪慕虚荣、自甘堕落。

    据我以前从诸葛珊珊那儿得知,纪晓梅的父母很早就离婚了。她一直是跟着她的父亲生活的。其父再婚以后,由于和继母关系处理的不好,她从考上中专之后,就不怎么回家了。除了跟诸葛珊珊交好外,再就是和一批她们学校外面的社会青年,以及陈凯、大东、光锋这几个家伙瞎混。

    至于她为什么会来东州,为什么会干这见不得人的活计。这我就不怎么清楚了。上次见到她还是近二个月前的另一家酒吧里。我和她虽算认识,可也谈不上有交情。有限地几次闲谈那还是在我跟诸葛珊珊交往的时候。

    其实以上这些也不应该是我不喜这女人的主要原因。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遇见过我跟踪偷窥我妈的事。那次高中时在学校附近所发生的,她就是目击者之一.虽然她最后没亲眼目睹我妈被陈凯凌辱的场面,但事后呢?

    我一边这么想,一边搀扶着「黄蜂」出了酒吧。室外,阵阵轻风拂过我俩的面庞。我没什么,「黄蜂」却被这风撩激得酒意上涌,再也无力忍控,将我推开后便弯腰俯身,大吐特吐了。

    等他好不容易吐完,我拿出随身携带地面巾纸递到他手中。嘴里并道:「已经十二点半了,回寝室的话容易把那两家伙吵醒。依我看咱还是去酒店开间房吧!」

    「随便,随便啦!」

    吐完之后的「黄蜂」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答道。

    二十分钟后,我跟他下了出租车,来到了离学校最近的一家三星级酒店。开好房间,把「黄蜂」扶上床并脱掉他的衣裤后。我已是累的满头大汗了。想想也是,晚上吃饭的时候我酒喝的并不多,在酒吧里大多数酒又都灌进了「黄蜂」的肚子里。不然此时此刻我和他肯定还躺在酒吧里,可能连钱包被小偷顺走了都不知道。

    照顾完「黄蜂」,我便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进了卫生间草草地洗了个澡。因为吃了太多「黄蜂」与「秀才」从家中带来的小吃,所以晚餐时我并没吃多少。

    而现在一肚子的酒水已随汗液跟小便付之东流,于是自感腹中饥虫又生的我就在洗完后又穿回服装,出房间下楼去买方便面,顺带香烟。

    夜已深,我离开酒店,拐过两条岔路,差不多走了三百多米,才找到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商店。没多久,我便拿着买好的东西出来了。

    把烟拆封,取了根点燃;然后深吸一口,吐出烟圈。此刻的我迎着夜风,悠闲自得地返回酒店。途径第二条岔路时,我发现了一家刚才因为着急寻找商店而没有注意到的网吧。自感现在毫无睡意的我由此决定去里面上网。

    进了网吧,开好机子;并用网吧里提供的热水泡了方便面之后,我就开始一边吃面一边上qq逛论坛。

    qq一登陆,我便发现了海建此时也还在线上。可我的qq头像一显示,那家伙立马隐身了。「操!这小子!不会是在和我妈聊天吧?」

    嘴里大口嚼面的我这么想着,空出来的左手也没闲着,「噼里啪啦」地敲出了一行字:「你小子看到我就下,不够哥们呦!」

    等了几分钟都不见他有任何反应,我也只好作罢了。飞快地把面消灭,拖动鼠标翻找其他还在线上的朋友。身旁,那些午夜的游民们还在大呼小叫的在网络的世界中沉迷,无法自拔————自从我妈来到东州后,除了上班以及跟一些新结识的女同事逛街做美容外,就没什么其它的业余活动。所以空余出来的时间她也学着别人在qq上聊天。她qq号码还是以前我为她申请的。刚开始的时候我没太留意,直到前些天发现了她与海建的不伦关系后,我才有些恍然:上qq纯粹是为了和他方便联系嘛!

    我一边暗自揣测,一边顺手点开了列表上我妈的qq空间。系统显示空间是加密的,连续试了几个密码,都没有成功。

    气馁之下,我放弃了。转而打开了海建的qq空间。谁知道他也将空间加了密。这下我的好奇心就更加浓烈了,打定了主意要将他的密码给解开。

    一次,不成功;二次,失败;三次,还是失败;四次,五次,六次————「会是拼音还是别的什么呢?」

    内心焦急地我这回却是始终没有停下,一面在键盘上敲打,一面在脑子里仔细寻找着线索。

    「阿姨啊阿姨,我是真的爱你呀——」

    倏地,我忆起那天夜里我妈离开宾馆之后海建所低声感叹的话语。

    「嗯,有可能是关于我妈的——」

    自觉柳暗花明的我抱着尝试的念头,在密码栏里输入了我妈的生日。

    「ok!成功了!」

    我暗暗地攥了攥拳,心下窃喜。接着便翻看起他的日志、个人档案、以及——「!」

    望着空间相册里的一张张照片,我愣住了。

    第一张照片:两人互相依偎,靠在床头。我妈发松鬓散,面容柔媚,脸带韵色,微微翘起的嘴角蕴涵着迷人的风情,被摄入相片中的上半身一丝不挂。那对挺拔丰满地傲然就立于胸前,一见之下,惹人无限遐想。单手紧搂我妈腰间的海建同样上体裸露,肥厚地肉身贴在我妈那白皙如玉的肌肤之上。相片中的他圆脸上还挂着颗颗晶莹地汗珠,笑的很是得意,仿佛在那一刻,他拥有了全世界。

    第二张照片:拍摄的地点变为了房间的落地窗前;穿着几乎透明的粟色薄纱、火红色胸罩和同色三角裤的我妈纤巧婀娜地矗立在那儿,一双藕臂向上扬起,捧举着自己的波浪长发;眼波如水,眉黛似画,丰满性感的身段在相片中展露无遗。

    第三张照片:床边的一侧,海建不见其人,只余下他那根虽短但粗壮地在相片里隐现;我妈则背对着他,微曲着双腿,跪在床侧,圆嫩滑翘地香臀高高耸起,光洁地脊背形成优美地曲线,纤手盈盈地握住他的,引导着它伸向她张开的臀部中央,以此来方便他的纵送。

    第四张:依旧浑身的我妈双膝着地,螓首昂扬,瞳目中带着那无法隐藏淫情荡意;丰润娇红地朱唇更是将海建的吞没而入。并且手抚其腰,秀面绯红,神色柔熙地为其品箫含玉。画面中那一双丰乳,蔚然相并,形成一抹能瞬间激起男人汹涌欲火的幽乳深沟。

    第五张:棕色的地毯上铺了条白色的大浴巾;我妈长发披散,双眸微闭,朱唇紧抿地仰躺在此,丰腴有致的上身仍然裸露,下身却包裹着一条被撕扯得残缺不全的黑色连体透明裤袜。不仅如此,破损的裤袜裆部还形成了一个圆圆地豁口;海建的就以此为径,探寻着那幽深湿润地桃洞。同时,他的左手也正摸揉着那对丰乳的其中一个。

    第六张:这是一张我妈私处的特写,而且很明显是在欢爱过后拍摄的。双股间的神秘桃洞上,浓密乌亮,略微卷曲的阴毛泥泞湿滑;润泽而又暗红的处狼藉一片;花蕊般的口更是涌出一股男人特有的、浓黄稠白的生命精华。

    第七张:特写重点放在了我妈柔嫩紧窄、褶皱密布地菊门之上。照片中,两根属于海建的手指并在一起,好似猛士用作斩将夺旗的神兵利器般叩关直入,侵犯着那片窄小的「私人领地」。

    第八张、第九张、第十张————浑身躁热的我屏住呼吸,静静地看着这一幅幅淫景艳照。照理说,看过我妈那么多次与别人颠鸾倒凤,其中甚至有当年小夏拍摄的视频。像这种相片应该不会产生如此强烈地反应。可不要忘记,里面的另一主人公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看着这些,以及脑海中忆起的那天夜里被我撞破他俩奸情的一幕。强烈地心理刺激下,我的也渐渐地「抬头」了————「老妈呀老妈!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半晌之后,我才慢慢恢复了平静。

    关掉了海建的空间网页,望着列表上我妈那署名为「繁尘星雨」的灰暗qq头像,喃喃低语。

    第09章

    「桀桀桀!小子,又见面了。」

    混沌的空间,莫名的地界。那位屡次出现在我梦中的杀人凶手又一次来到了我面前不远处。操着他那低沉地嗓音,邪恶地冲我招呼道。

    我神色畏惧地望着他那模糊地身影,牙关发紧,一字一句的问道:「你想说什么?」

    「桀桀,不要紧张。」

    他伸手摸着自己的下巴,语气深悠「你现在还有用,不到最后,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听了他的话,我长出了口气。稳住心神的同时又道:「你说的最后,是什么时候?还有,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小子,你有点儿健忘啊!」

    低沉地语调再度传来,凛然带有一丝阴狠「已经跟你讲过了,不记得了吗?嗯!」

    「到时候你就会明白的!」

    瞬间,上次跟他讲话时他所说的那句话浮现在我的脑海之中。再联想到跟其有关的一个个噩梦,以及被他所杀害的男人跟女人。

    我禁不住哆嗦了一下,连话也不愿再说了。

    空气几乎凝固了。我看着他缓慢地盘坐在地上,双肘支在腿弯,两手交于胸前。那对会发出幽光的眼眸,就这么冰冷地和我对视。这种不带任何感彩的眼神,除了此人,我重来都没有见过。害怕?不,此时的我已经感觉不到害怕。

    因为,他的目光似乎在告诉我:「你连害怕的资格也没有!」

    「我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了很多东西。」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开口了。

    「什,什么?」

    我已被这种气氛惊吓得头皮发麻,心下怔怔,就连回答也显得有些迟钝。

    「佛曰:『人生八大苦;生、老、病、死、求不得、爱别离、怨憎会、五阴盛。』《圣经》里则说世间有七种罪恶;饕餮、懒惰、贪婪、傲慢、淫欲、嫉妒、暴怒。我在你眼里所看到的,就是这些。」

    讲到这儿,他闭上了那双仿佛能刺穿我身体的清冷瞳眸,静静地继续盘坐。

    「是,是吗?」

    我嚅嗫道,声音低得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见。

    可他却好象可以听到似得,说话声再次响起「你恨你的母亲吗?」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迟疑了。他怎么知道我妈的?哦,对了,他的面容虽然无法辩清,但我曾经肯定过,他绝对是我认识的人。嗯,现在应该试探一下————想到此,我调整了下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组织着措辞,小心地说道:「我为什么要恨我的母亲呢?她十月怀胎,幸幸苦苦地把我生下,又养育了我这么多年。另外——」

    「这些就能成为她不守妇道,与自己儿子的同学的理由吗?」

    话还没说完,他的这句反诘就在我的耳畔,石破天惊地炸响。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停地眨动眼皮,心脏更是「砰砰」直跳。真的假的?

    他竟然也知道我妈和海建的关系?

    好象是为了验证我的怀疑一样。很快,他便给出了答案「你妈叫沈绣琴,是不是?她现在是不是表面上和你的继父过得很美满,但暗地里却和你的好友,那个叫柳海建通奸?」

    我无语了,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这个带有神秘色彩的杀人恶魔竟会如此了解我妈的近况。

    「近况,近况——对了!」

    我的脑海里忽然冒出了一个念头。随即,我便大声地对其嚷出了一个名字:「夏!天!洪!」

    面对我这突兀地叫嚷声,他无任何反应,甚至在我仔细地观察下,连身子都没有摇晃一下。

    「果然如无炎所讲的那样,这人真的是很冷静。」

    惴惴不安,心里直冒寒气的我此刻犹豫了。原本以为,他在听到这名字的情况下至少会有丁点的动静。可出乎我的意料,他这毫无反应的举止实在是令人费解。再如何讲?怎么问?

    「你真不是夏天洪?」

    好久,我才鼓起了余勇,硬着头皮再度问道。

    「小子,你的问题太多了!夏天洪?是谁?你的另一个好朋友吗?」

    他显然有些不耐烦我无休止的提问了,语气中透着阵阵让人感到森寒的气息,阴冷的眸子更是再度开阖,幽光连闪,仿佛就在提醒我:「别惹这家伙!他可杀过人!」

    又一次被其惊吓,噤若寒蝉的我只能继续保持沉默。但内心里,我却产生了一丝明悟。如果刚才他还是一言不发的话,我还不敢下判断。可如今他的这番表现————「桀桀桀!我明白你在想什么。不过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不是你心中所想象的那个人。如果你还要再问的话——」

    就在我皱眉思索,略有所悟的时候,他的话音又起。同时,其人也慢慢地起身,飞快地消失在这混沌地空间。只余下那阴气十足,但也诡异无比的声音在四周回荡:「xxxxxxxxx,这是我的qq号码。有空加我吧!桀桀桀——」

    是梦?又是梦!梦中的恶魔也有qq号?世界真是奇妙,虚幻与现实交相辉映。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如何才能分辨哪处是真,哪处是假?

    ﹡﹡﹡﹡﹡﹡﹡﹡﹡﹡﹡﹡﹡﹡﹡﹡﹡﹡﹡﹡﹡﹡﹡「同学们,今天我主要讲的内容是关于汉代的辞赋。首先,要了解汉赋,我们势必要先讲一下赋的起源。赋,起源于战国,既是由楚辞衍化出来的,也继承了《诗经》讽刺的传统。关于诗和赋的区别,西晋时期的文学家陆机在《文赋》里曾说:『诗缘情而绮靡,赋体物而浏亮——』」宽敞而又明亮的阶梯礼堂内,一位年纪三十多岁,刚升职为讲师的男子正滔滔不绝、唾沫横飞地对台下一百多位学生论述着他所要教授的知识。当然,这百多位学子当中就包括我们寝室的四位。

    大二开学已有半个月,我们同室的四人每天上该上的课,吃该吃的饭,睡该睡的觉,一切都按部就班。除了「黄蜂」偶尔去泡泡同个专业的大一学妹,我周末跟理查德学英语外,剩下的空闲时间几乎就没有迈出过寝室一步。因为大二了,校方按照规章制度允许我们把电脑带到寝室。于是「黄蜂」跟「秀才」在开学的第一天下午就一同去市区的电脑商城,各自配了台组装电脑。

    至于无炎,那天去买电脑之前「黄蜂」就劝他一起去。说什么买三台就可以便宜多少之类的。但他对此毫不动心,十分直接而又淡然地拒绝了「黄蜂」的建议。我呢,则终于可以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光明正大地放在书桌上,免去了大一时每天偷偷摸摸、爬上爬下地藏匿电脑之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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