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香甜的长吻,直吻得艳萍姐姐透不过气来了,我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深情的互相凝视着,我们没有言语,因为我们彼此都清楚地知道:我们将永远相爱。
衣服极其自然地从身上褪落,没有矫情、没有做作,我们互相依恋对方,互相寻求对方,互相给予对方爱的真谛。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我们的衣服已经脱光,我们深深地拥吻成一团,彼此的舌头在彼此的嘴中纠缠着,纠缠不清……
二姐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部更是开始快速起伏,那一对丰满结实的|乳|房在我胸前不断膨胀、颤动,令我兴奋异常,我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低头吻着她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玉|乳|,并不停地在她全身的敏感部位抚摸。
我仔细打量二姐那迷人的胴体:只见她圆润的脸蛋上,淡如远山的柳眉下,亮如点漆的杏眼泛着动人的秋波,红润的樱桃小口,让我爱不释口;一身又白又嫩的玉肤,滑腻光洁;曲线优美的身材,浮凹毕现;丰腴的玉臂,肉感十足;高耸丰满的玉|乳|,恰似两座对峙的玉女峰,峰顶两颗鲜红色的|乳|头,如两粒鲜艳动人的珍珠;因两|乳|太高,所以双峰之间形成一道深深的峡谷,下面是一漫平川的光滑柔软的腹部;迷人的盈盈细腰,充满了女性的魅力,性感十足;春葱似的大腿,丰满柔嫩,粉妆玉琢;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带,毛茸茸的荫毛蓬松而微卷,有条不紊地排列在馒头似的小丘上,覆盖着一条鲜红的肉缝,肉缝中央一颗突出而红润的阴d,似一粒红宝石,点缀在这美丽的小岤上,整个小岤就彷佛滴了露水的桃花一样,美艳绝伦!
二姐浑身散发着c女特有的温馨迷人的芳香,丝丝缕缕地飘进我的鼻孔,撩拨着我的心弦,我望着二姐下身那美艳绝伦的小岤,实在无法按捺吃它的念头,低下头去,在她那充满了诱人魔力的小岤上舔弄起来,先舔那迷人的花瓣,继而用舌尖在她那又凸又涨的小阴d上轻轻地来回刮动着。
艳萍姐姐被我舔得兴奋难耐,轻轻地呻吟着,不停地抖动双腿,扭摆玉臀,一双手紧紧地抱住我埋在她双腿之间的头不放。
「啊……啊……嗯……弟弟……好痒呀……难受死了……好宝贝儿……别再折磨姐姐了……饶了姐吧……」
此时的二姐就如一只待宰的羔羊,不停地呻吟着、喑示着,使我全身灼热发烫,欲火像g情素似的燃烧起来。我压住了她,压在那美丽动人的胴体上,准备好好享受这未经人事的世外桃源,也让二姐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
此时二姐的小岤,早已经不起欲火春情的刺激,「露水」似山间清泉,不时地向外涓涓流淌;两片湿润的花瓣也轻微地一张一合蠕动着,似乎想早日绽放;早已葧起的阴d更因为欲火的升腾、过度的兴奋而更加充血,显得那么猩红,那么突出,在滛水的润湿下,更显得鲜艳夺目,明媚动人。
竃头顶上了她的小岤,可我并不急于进去,只是在她的花瓣中间以及「红宝石」上来回摩擦,然后再向里轻进,可是二姐被我摩弄得兴奋不已,娇躯猛颤,阴沪不自觉地拚命向上一顶,y具就在我的下压和她的上挺双管齐下之际闯过了c女膜!
「啊——」二姐惨叫一声,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害羞,伸出玉手就握住了我的荫茎,不放我通行,连声娇呼:「好痛啊!宝贝儿快停下,别再动了,痛死姐姐了!好像被你弄裂了!」
我看着二姐,只见她痛得眼角流出了泪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柳眉紧皱,樱唇轻颤,显得十分痛苦。我赶紧按兵不动,轻吻她的耳垂、颈项、香唇,用舌舔去她脸上的泪水,用手轻抚她那敏感的|乳|头,过了好一会儿,她脸色又恢复了红润,紧皱的柳眉也舒展开来,我感到她的小岤似乎向上轻顶了几下。
「姐姐,现在怎么样?」
「现在不太痛了,你再干一下试试。」二姐的玉唇伏在我耳边,娇羞万状地轻语。她的手也松开了我的鸡笆,环抱我的腰,似乎在暗示我可以用力了。
我的鸡笆因刚才插进她的荫道时,刚突破了c女膜就被她制止了行动,所以只弄进去了个大竃头,剩下的大部份都露在外面,被她掌握着,她的荫道口紧紧箍着我的竃头后面的冠状沟,那种紧握的感觉,别有一番意味。现在,她终于放行了,于是,我轻轻地把荫茎拉出来,在她的洞口磨了两下,又用力一挺,又粗又长的荫茎连根而没,全部插进了她的荫道中。
这下弄得艳萍姐又皱起了眉头,频频呼痛:「坏宝贝儿,怎么这么痛呀?你要弄死二姐呀?大姐说只痛一下以后就不再痛了,以后就该舒服了,我怎么不是这样?你怎么搞的?是不是你偏心,心疼大姐,不心疼二姐,在胡弄瞎搞呀?」
「对不起,二姐,弄痛了你,并不是弟弟不心疼你,也不是弟弟偏心,而是第一次弄大姐时,我一下子就全部弄了进去,所以她就只痛一下。而现在给你开苞,刚才刚一进去,你就「缴了我的枪」让我半途而废,所以现在要继续刚才未完工的「工程」,所以才会让你痛第二次,这也怪不得弟弟呀!姐,你别害怕,弟弟会很温柔的。」从此以后,我掌握了一点诀窍,就是女时,第一下一定要一插到底,也就是长痛不如短痛,这样才能一劳永逸。
「去你的,明明是你不心疼二姐,还要怪二姐,还说什么「缴了你的枪」,真难听。」二姐娇嗔着:「你再干可要小心点,你答应姐会很温柔的,要再让姐那么痛,姐就不让你弄了。」
「好,你就看弟弟的吧,一会就会让你美上天的。」说着,我开始行动,先把深插在她花心深处的鸡笆轻轻地抽出来,再轻柔地、一步一停地、看着她的脸色反应、慢慢地插进去,终于,好不容易插到了底。这次,二姐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于是我就继续这样一来一回地轻动着。如此轻抽慢送了一会儿,姐连眉头都不皱了,我知道她的疼痛已经过去了,但我还是温柔地抽送着。
过了几分钟,她开始尝到甜头,领略到快乐了,滛水流得更多,呻吟声也舒服多了,并开始迎合起来,虽然是那么的笨拙、生硬,却也给了我莫大的鼓励。
看着姐姐的媚态,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开始大干了,每次都插进去都全插到底,再转动两下,磨着她的花心;每次抽出都全部抽出,并在阴d上摩擦两下,让她的小岤有虚虚实实的感觉,让她的小岤对性的美感持续不断。
就这样不停地干了足有半个钟头,直干得姐姐舒服不已,荡哼连连,哼得好滛荡、好迷人。只见她柳腰款摆,玉足乱蹬,姐的表情真美极了,春情荡漾,满脸酡红,吐气如丝如兰,美目似睁还闭,令我看得血脉贲张,心跳加速,自然更加卖力地干她。过了好大一会儿,二姐一边浪哼,一边紧紧抱住我,双腿高翘起来缠住我的腿,臀部更用力地向上挺送,以配合我的抽送。
「啊……好美呀……快……用力……我要泄了……啊!」二姐猛顶几下,一阵痉挛,一股股的荫精从芓宫口喷泄而出,喷洒在我的竃头上,她整个人都瘫软了。
「舒服吗,亲爱的姐姐?」
「好弟弟,姐舒服极了,你干得姐美死了,谢谢你。」姐温柔地吻着我,有气无力地呢喃着。
「你舒服了,可我却正难受呢!」
「那可怎么办呢?」二姐也感觉到了我的荫茎还是坚硬如初地泡在她的小岤中。
「要不你帮我吮吮吧!」我突发异想。
「好吧,不过,这样能行吗?大姐没教我这个呀。」二姐对我是言听计从。
「当然行了,这是和刚才不同的另一种做嗳方法,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俩位妈妈都给我吮过,大姐还没有尝过这种滋味,当然无法教你了。怎么,大姐给你「上过课」吗?她真是姨妈的好女儿,姨妈教她,她也教你,她自己才和我玩过三、四个晚上,才让我c了几次而已,就当上师傅了?她都给你讲了些什么?您俩有没有……」说到这里,我不怀好意地笑了。
「去你的,大姐还不是为了你,大姐怕我什么也不懂,伺候不好你,使你得不到最高享受,才给我讲了一些最基本的知识,好让我伺候得你更美,这不都是为了你?!哪像你那么坏,把别人也都想得那么坏!不过,大姐倒是为了教我接吻而和我亲过嘴了,还模仿你的手法摸过我,不过,总没你干得好。怎么,你吃醋了?」
「嗨,我吃什么醋呀?大姐那是为了我好,也是为了你好,我感激还来不及呢,吃什么醋?不要多说了,快帮弟弟发泄发泄吧!」
二姐将我从她身上推了下来,让我躺在床上,她伏下身去,玉手握住我的鸡笆,腻声说:「你这东西怎么这么大?看上去就要把人吓死了,就更不要说弄进去了!你不知道,刚才你第一下弄进去时,简直要把姐痛死了,痛得姐真以为你把姐那里弄裂了!所以姐才会不顾一切地伸手抓住它,一握住就把姐吓了一跳,大姐曾给我隐隐约约地说过你这东西很大,我已经算是有思想准备了,没想到比我想像的大多了,真是个怪物!真怕人!」
说着,在大竃头上温柔地轻吻了一下,充份表明了她对这个「怪物」不怕反爱的心情。接着她伸出舌头,开始在我的宝贝上舔弄,先是舌尖在竃头、陵沟上绕来绕去,不住蠕动,然后轻含住了那个大竃头,轻咬重吸,来回吞吐,尽情地吮着,弄得我舒服极了,浑身有种说不上来的畅快,实在是美极了。
我轻推了姐一下,让她转过身,跨在我身上,将小岤凑到我的嘴边,她的小岤早已湿得不像样子了,荫毛也湿了一大片,我凑上去,舌头在她的阴沪上来回舔,接着轻咬她的阴d,然后把舌尖伸进她的荫道中像性茭一样快速抽锸,弄得她浑身不停地摇摆扭曲,荫精又一次喷射而出,泄了我一嘴,我一口一口地全吞下了。
「弟弟,你怎么吞下了?不脏吗?」二姐吐出口中的鸡笆问我。
「不脏,那是从姐姐你的宝贝小岤里泄出来的宝贝精水,怎么会脏呢?亲爱的姐姐,只要是你身上的东西,我都视若珍宝!反过来说,你吮我的鸡笆就不嫌脏吗?如果我把j液射在你嘴里,你嫌脏吗?」
「亲弟弟,你对姐姐太好了!姐也一样,如果嫌脏我还会吮吗?你要射在姐嘴里,姐一样会毫不犹豫地全吞下去的!」姐说着,翻过身子,说道:「要不是姐的小岤好痒、好空虚,姐现在就想尝尝你的j液的味道,不过现在姐下面更想尝。宝贝儿,姐的好弟弟,姐要你!」
「好二姐,要我,怎么要我,要我的什么?」我故意逗她。
「小鬼,真讨厌,明知姐痒得受不了,却还要取笑姐!」说着,在我的鸡笆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我懂了,是要它,对不对?」看着温柔的二姐,我不忍心再捉弄她,就翻身而上,猛干了进去,如狂风暴雨般地快速抽送,她也疯狂地挺送着迎合着,不大一会儿,她就在一阵颤抖中泄了身。
真弄不清她的小岤中到底有多少荫精,已经连泄了两次,这一次还泄得那么多,那一阵阵的荫精猛喷在我的竃头上,刺激得我再也控制不住,一阵酥麻,一股股浓浓的j液像喷泉似地射进了姐的芓宫中,浇在她的花心上,烫得她又是一阵颤抖,一阵呻吟。我们紧紧拥抱着,亲吻着,抚摸着,享受云雨过后的平静与温馨。
「姐姐,弟弟干得怎么样,你舒服吗?」
「弟弟,姐舒服极了,没想到干这种事是这样舒服,早知道,我就会跟大姐一样,早就把自己送给你了。」
「姐姐,现在也不晚呀,大姐才比你早了四天,何况来日方长,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日子长着呢,只要你想舒服,我随时来陪你玩。」
「弟弟,姐爱死你了,姐的身子永远是你一个人的,以后,这小岤就是你的了,随便你怎么玩、怎么c、怎么弄都成,如果你愿意,就是被你c死姐也心甘情愿!」
虽然二姐也和大姐一样,平日文静斯文保守,但她到底要比大姐稍微开放那么一点点儿,再加上对我的深情厚爱以及刚刚尝到x爱的绝妙滋味,现在正处于春情荡漾的时刻,所以直言无忌地说出了心里话。
「我怎么舍得c死你呢?我的好二姐是那么爱我,我也那么爱我的好二姐,怎么舍得c死她?二姐,你可能不知道,你的岤是那么的美丽,简直不像是一个1b1,而像是一件艺术品,我真想把它割下来,带在身边,以便可以随时抚摸,随时欣赏。」我摸着二姐那美丽的阴沪,在她耳边低语着。
「更以便你可以随时c它,对不对?弟弟,多谢你的夸奖,它是你的了,随你怎么样都行,就是真把它割下来姐也心甘!姐简直爱你爱得要发狂了,姐真不知道如果你不爱我,我该怎么活!」
「姐,我爱你,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我凝视着她,她也凝视着我,她的目光是那么的实在,那么的笃定,此时的二姐春意荡漾,媚态横生,美极了。
二姐怜爱地看着我,目光中充满了安祥、慈爱、柔情和关怀,刚才在达到高嘲时的滛浪、放荡都不见了,这时的二姐宛如一个娴淑温良的好妻子,又如一个慈祥和蔼的好母亲!
我感动地抱紧了她,轻吻她的秀发,嗅着那c女的芬郁和阵阵的肉香,我们又胶合在一起,紧紧地拥吻着,我们用身体诉说着心灵的共鸣,我们不仅在肉体上相互拥有,而且在精神上,在心灵深处也共同相互拥有!
「好一对痴男怨女!」大姐不知何时进来了。二姐羞得面红耳赤,急披衣欲起,大姐忙按住她的娇躯,温柔地说:「你刚开苞,快别起来,躺着休息吧!」
这下大姐也不像我们第一次时那样,嫌我说开苞难听了,自己也用起了这个词。
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和男人有了那种关系,在这个男人面前,羞涩的面纱就揭开了,就无所遮掩、也不用遮掩了。
「大姐,刚才我被弟弟弄得都快要疯了,他真是我们的克星。」
「别说了,我不也一样被整?!连妈妈们都被他干了,何况咱们?没办法,命中注定都是他的,谁也跑不了!」大姐微笑着说。大姐又看到了那散染在床单上的斑斑艳渍,用一种过来人的口吻数落着:「床单也不换换,就这样睡?宝贝儿,你看你二姐的c女血多鲜嫩呀,你可要好好珍惜她呀!」
我望着那如同慈母般温柔的大姐,那美如天仙般的俏脸,嫣然一笑,如桃花绚烂,千娇百媚,艳丽无边,我一把抱住她,就是一个热烈的长吻。
好久,她才推开我,娇媚地白了我一眼,骂道:「这孩子,当着艳萍的面,你就毛手毛脚,也不怕你二姐笑话?」
「要是不当着二姐的面,我就能毛手毛脚了吗?再说,二姐又不是外人。二姐,你会笑我吗?」我又抱住二姐,吮着她那鲜红的香唇。
二姐让我吮得难受,就说:「好了,弟弟,二姐刚被你弄泄过三次,经不起你的挑逗了,快去找大姐吧,她是那么爱你,当心她吃醋,晚上罚你跪床头。」
「艳萍,你敢取笑我?」大姐一边说,一边用手抓住二姐那高挺的玉|乳|揉捏着,二姐叫道:「大姐好色呀,摸我的胸!」
「鬼丫头,乱叫什么,又不是没摸过,宝贝儿,我告诉你,你可别吃醋,我在告诉艳萍我们家的事的时候,为了你今日的方便,曾给她上过「启蒙课」。」
大姐对我真是真心真意,什么都不瞒我。
「大姐,你那是为我好,我吃什么醋呀,何况你们亲姐妹,彼此的身体还有什么保密的?说不定早就……」我一边说,一边乘机将大姐压在身下,二姐也帮我脱掉大姐的衣服,翻来覆去,三个人都赤裸裸地滚成一团。
大姐可能害羞,说什么也不让我摆弄,两条玉腿夹得紧紧的,我坚硬的玉茎在她阴胯间顶来顶去,始终不得其门而入,直顶得她「吃吃」娇笑。
「大姐故意使坏,二姐快来帮忙!」我急喊二姐帮忙。
「好,我们合伙来收拾她。」二姐按住大姐的身子,我抽出手来,分开她的大腿,压住她的阴胯,经过这一阵的调情,她早已春水流淌,玉户微张,我像强j她似地一下子插了进去,她娇嗯一声,浑身痉挛,不再挣扎了,二姐也像报复她似地,一双手在她胸前忙个不停,她那浑圆的玉|乳|被揉得通红,一会儿滚到左边,一会儿又弹回到右边,二姐还放肆地在大姐的香唇上吻个不停,两个姐姐的两个樱唇,紧紧地胶着在一起,两个香舌搅来搅去,已分不清彼此了。
大姐被我和二姐上、中、下三路攻击,刺激得她都快要疯了,不大一会儿就泄了身,我也被两位姐姐这活色活香的艳景刺激得一泄如注,达到了高嘲。
「艳萍,你可真浪啊,一点都不害羞,也不怕宝贝儿笑你?!」大姐娇喘吁吁,一副不胜娇羞的样子,也难怪,一向文静的大姐被我们两个如此捉弄,怎么会不难为情呢?
「怕什么呀,你刚才摸我的时候,怎么不怕他笑呀?」二姐毫不示弱:「何况他又不是外人,咱们俩都已和他那个了,还害什么羞?」
「和我「那个了」,是什么意思呀?」我故意逗二姐。
「去你的!」二姐也羞红了脸,娇斥着:「宝贝儿,你可真能干,刚才干了我那么长时间,我在下面不动都快累死了,你在上面那么用力不停地弄,会不累吗?也不休息,接着就又上了大姐的身,你不知道累吗?真是见色眼开,不怕把自己身体累坏了?」二姐这是关心我。
「你不知道,我是那么地爱你们,能让你们舒服、幸福是我最大的心愿,能达到这个心愿,我是死而无愧!让你舒服了,可大姐还没有舒服,我忍心吗?常言道,「见者有份」嘛;再说,你们的亲弟弟、好男人我是与众不同、强壮无比的,就是现在再来一次都不会觉得累,你信不信呀二姐?要不要?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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