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城一走,柳氏姐妹也没多逗留,不一会儿就告辞了,柳柔柔经过聂北身边时轻轻瞄了一眼聂北,什么都没说,倒是柳凤凤顿了下说道,“喂,坏……你欺负我姐姐的事我记住了,哼!”
“……”
“色狼,你看够了没,人都走远了,该擦擦你的口水了。”
温文清见聂北一副色授魂与的模样盯着柳氏姐妹离去,顿时一阵吃味。
聂北讪讪回过神来,转移话题道,“现在只剩下几个人而已了,总算清净了。”
温文清玩味的望了一眼聂北,微笑中带诘诮的味儿道,“是啊,我的客人都被你们两赶跑了,想不清净都不行了,你说是不是呢聂……公子?”
聂北知道自己有意闹场瞒不过一些聪明人的双眼比如温文清,但他面对温文清讥诮的话语时却没什么尴尬又或些许难堪,反而心安理得毫无愧色,悠哉犹哉的说道,“谁叫清儿你搞这么一个比‘文’招亲呢,虽然我这人聪明过人,但怎么都会有那么三两样是不懂的,好比这音律、围棋、书法、画画,自然总体不如那些家伙,我又不能失去清儿你,所以就搞乱这灯会咯。”
温文清俏脸不由得微微红了起来,却是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
站在一边吃味的温文碧却嗔笑道,“你倒是‘直率’,不过,聪明过人一说就有待考证了。”
本来还笑嘻嘻的聂北忽然脸色一整,正经起来了,“不过,现在谁都走了,可清儿你当时没宣布这灯会无效,也就是说大家都弃权了,只剩下我,也就是我最后一个胜出,嘿嘿……”
“……”
“无赖!”
温文碧恨不得马上把聂北掐死,最是见不得他这副无赖加得意的模样。
聂北忍不笑道,“我上到船的时候可是特意的问了一下情况的哦,对最后一个胜出的人会有什么收获可是很清楚的哦,清儿不是想耍赖吧?”
温文清被聂北的如此做派弄得玉面生晕,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温文碧皱着小鼻子,娇声道,“我姐姐才不会像你这么无赖,还厚脸皮。”
温文碧接着又道,“谁说你胜出了,灯谜还好好的一个没猜呢,就无赖的说自己胜出了,真不要脸。”
“我要脸干什么,我只要清儿!”
温文清的白皙的脸蛋又是一红,羞赧的飞了一眼聂北,只觉得这坏蛋越来越赖皮了,还特……特不要脸,只是心里怎么不生气呢,还有些喜欢听他这些疯言疯语……
温文碧一时气苦,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失落,看了看三姐姐,又看了了看聂北,跺了跺脚道,“就算你胜了,那还得我姐姐同意,要是我姐姐不满意你也别想,你要是敢像上次那样欺负……欺负我姐姐的话,我、我告诉我娘!”
温文碧脸蛋红了个透,心怦怦直响,差点就说漏嘴了。
聂北也是直冒汗,还好这妮子的舌头转得快,要不然说自己上次欺负她引起精明的温文清疑心然后追问的话,这妮子根本不可能在温文清问之下隐瞒什么,那时候自己即使不被恼羞成怒的温家算帐也会被清儿厌恨,那才是欲哭无泪。
温文碧见自己差点说错话的时候聂北露出紧张和担忧的神色,本来她还羞赧的心忽然一动,转而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
聂北发现温文碧竟然露出诡谲的笑意时总觉得这不是好事,但还是道,“文碧姑娘,能不能借一步说话!我有些话想和你说一下!”
温文碧本能的退一步,但一想起刚才聂北露出的紧张和担忧时,她便不再慌张,而是望了一眼三姐姐,见三姐姐没说什么,便随聂北走到船沿边上,河风轻吹,发丝飘飘,两人相近不远,温文碧依然显得有些紧张,再一次近距离的闻到聂北身上的气息,她的心跳动的厉害。
聂北轻声道,“碧儿……”
“你、你别乱叫,谁是你碧儿,小心我告诉我姐姐你那天对我……欺负我!”
温文碧两手绞在一起,眼角不敢看聂北,而是微微向后瞥去,见自己的三姐姐站在不远处看着这边,虽然知道三姐姐不可能听得到两人谈话,可她还是心虚得很。
“行行行,我不叫你碧儿,但你能不能到楼船的下面去,给我和你三姐姐点单独相处的空间和时间?”
“你……哼!”
温文碧实在想不到聂北找自己谈话只是想让自己离开好让他放开手脚和自己的三姐姐谈情说爱,她一时间有些郁闷和失落,接着就是一阵醋意。
聂北又道,“其实我更想单独和碧儿你叙叙旧的,碧儿那香喷喷的身子,我至今还忘不了,要不是那单……呃、那道姑……”
“我、我我下去了!”
温文碧一见聂北提起那次的事,便羞得不行,红晕都爬到了耳根处,提着裙摆慌慌张张的走了。
聂北在心里偷偷乐了一下:小妮子,和我斗,还嫩些儿。
这时候温文清走了过来,嗔怪的道,“笑什么呢坏蛋,和我妹妹文碧说什么呢,看她脸都红透了,准是被你气的,现在好了,人都被你气走了。”
聂北爽朗的笑道,“呵呵,你不觉得她这么一个大灯泡夹在这里我们谈谈情说说爱什么的很不方便吗?”
温文清虽然不知道这灯泡是什么东西,但她听懂了聂北的话,脸色红艳艳的,嗔道,“谁和你谈情说爱呢,不害羞,没个正经,不理你了!”
聂北一把抓住温文清的玉手不让她走,笑道,“我好不容易才把那碍事的主给打发,你这正主我才不会轻易放跑了。”
“你、你无赖,快放手啊,小环还在那边看着,羞死人了。”
温文清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异性有身体上的接触,一时间心慌意乱得很,哪还有仙子般的圣洁和淡雅,有的只是羞赧和紧张。
聂北嘿嘿一笑,对低着头站在远处的小环招手道,“小环,过来!”
小环自从第一次在缘来楼见到聂北后就对聂北就没个好印象,口花花、色迷迷、不修边幅、粗俗放纵……总是欺负自己小姐,一句话:不是好人!
小环红着脸蛋来到两人跟前,主仆两人的脸蛋儿一个比一个红,聂北心想:我牵着的是清儿的手,你害羞个什么?
“去整理一张靠船沿可以看到灵河四周风景的桌子,然后再摆上些美食和佳酿,我要和清儿来个浪漫的烛光晚餐!”
其实,自从回到古代,聂北每晚吃饭都是烛光晚餐。“咦……我说清儿害羞也就算了,我又不是说和你烛光晚餐,小环你楞在这里害个什么羞,还不快去准备一下,小心我真的和你来个烛光晚餐!”
聂北现在的形象很难让女孩子恨得起来,但羞恼却是有的,小环现在就是这样,又羞又恼,低着头呐呐的问小姐道,“小、小姐……”
“啊、什、什么事!”
温文清其实比小环更紧张更羞怯,因为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一个男子如此牵着手的,而且还是在有人的情况下。
小环鼓起勇气问道,“聂……聂公子叫我准备一张桌子,我、我不知道小姐的意思……”
“听、听他的吧!”
“是小姐!”
小环飞快的去忙她自己的事了,她发现她实在受不了聂北那偶尔闪过的火辣辣的目光!
“你、你个坏蛋你、你……”
温文清被聂北一把搂在怀里,浑身都在颤栗,一点大小姐的脾气都没了,娇嗔薄怒的话赫然而止。
“清儿,你好像很紧张哦!”
“我、我没、没有!你放、放开我,好羞人呀!”
温文清双手微微用力推搪着聂北的胸膛,却是推不开。
“这里风大,我不让你冷到!”
聂北十分无耻的说道。
这里哪有什么风,明明是、是你……温文清玉面如霞般红润,越发的美艳。感觉到聂北的气息越来越近,她的心几乎要奔出来,双眼紧闭起来,睫毛兀自颤抖,软绵绵的身子直到聂北温柔的吻上她嘴唇时慢慢开始僵硬,芳心迷醉,身子开始火热起来。
温文清的嘴唇冰凉冰凉的,很柔软,聂北不像以前那么的粗鲁和直接,反而是出奇的温柔,缠绵得很,聂北对温文清有一种初恋的感觉,这感觉很奇怪,但却让聂北不忍破坏,怀里的温文清就仿佛捧在聂北手中的瓷器一般,小心呵护。
心有所属的温文清虽然羞怯难当,但很快就迷失在心上人的热情中,檀口在迷糊间失守,只觉得一条灵巧的舌头钻进了嘴里,她浑身一阵发软,那双撑在两人胸膛间隔挡着一丝距离的玉手慢慢环上聂北的脖子,借此不让自己发软的身体滑下去。
温文清的娇躯发育得十分良好,快十八的她那两座玉女峰已经跟一般少妇有得一比了,两座山峰的形状堪称完美,且极具弹性,压在聂北的胸膛上那感觉直让聂北的心酥了一半,热吻跟着狂野了很多。双手情不自禁的滑下去,开始揉捏着玉人的浑圆美臀。
温文清被聂北揉得浑身臊热难当,双眼微微一睁,哀怨的睇了一眼聂北,心里想道:罢了罢了,今生既然注定受他欺负,就让他欺负吧,只是这坏蛋……怎么能这么放肆呢,小环还在船头边上准备饭菜事儿,他却在这里……小环看到了我……我还如何见人,这冤家……
聂北吻得玉人儿无法喘气时才松开嘴,两嘴分开时之间一条晶莹的水丝相连着,被聂北伸出来的舌头一转,舔断了,聂北这一小动作更让温文清羞赧,嘤咛一声把头埋到聂北怀里,粉拳捶打着聂北的虎背,嗔骂道,“你这下流坯子,就知道欺负我!”
聂北的手依然轻轻的隔着温文清那素白色襦裙抚摩着,坏笑道,“那清儿愿不愿意让我欺负一辈子呢?”
温文清羞不可闻的唔了一句,她自己都听到,别说聂北。
小环低着头来到拥抱在一起的两人身边,怯生生的说道,“小、小姐,我早就安排好了,在船头那边。”
“啊……我、我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吧!”
温文清飞快的推开聂北,耳根处都红透了。心里在想:早就安排好了?这么说你安排好之后站在那里看好久了?
温文清更是羞臊了,那张脸蛋火辣辣的,恨恨的剜了一眼聂北。
“是小姐!”
小环如获大赦般逃了,从后面看去她耳根处都红遍了。
“都怪你……呜……你是不是看轻与我于这样在下人面前侮辱我轻薄我,当我是……呜……”
温文清哭得梨花带雨,一拳一拳的捶打着聂北的胸膛,那样子似乎聂北对她干了什么无法原谅的事。
“……”
刚才还是好好的艳阳天,现在呼的一声y雨连天,女人啊……聂北在心里好一阵无奈,抓住她的手,苦笑道,“刚才还好好的,这怎么就哭了起来呢!”
“要你管,放开我!”
温文清嘟起了嘴,这一可爱的动作别人是永远都不可能看得到的,也只有在聂北面前才会显示。
“手牵手,一起老,心连心,亲又亲,刚才我们嘴都亲了,我怎么舍得放手,一辈子都不会松手的,你是我的。”
温文清哪里还有脾气,心里只剩下甜蜜和害羞了。挂着泪珠的脸一撇,撒娇似的的道,“不害臊!”
聂北嘿嘿直笑,很正义的道,“谁欺负我的清儿啦,我找他算帐去,准揍得他妈都不认识他!”
“扑哧……”
温文清被聂北逗得破涕一笑,嗔道,“谁是你清儿,我才不是,欺负我的人就是你这坏蛋,你自己揍你自己吧!”
聂北牵着温文清的手向船头上那张点了一盏彩灯的桌子旁走去,微微一笑道,“清儿,我们过去一边吃一边聊,谈天说地,谈婚论嫁……呃、谈情说爱,呵呵……”
温文清任聂北拉着走,红着脸蛋儿不时瞄了一下聂北那英俊不凡的侧脸,一时间心里如同灌满了蜜。
两人就位对坐,换盏推樽,言语切切,一时间只觉天地间只剩下两人。
聂北语言另类怪异却不失幽默同风趣,见识更是广阔,天南地北天文地理都能头头是道,仿佛无所不知一般,这让一向自负才华的温文清自愧不如,同时心里更是甜蜜,那双黑白分明清澈又精明的美目一瞬不瞬的望着聂北,柔柔的亮亮的。
温文清又是惊奇又是神往的望着聂北,“人真的可以在天上飞吗?”
聂北很肯定了点了点头,“只要借助于一些东西,人是可以像鸟一样的在天上飞的!”
说到这里,聂北神色有点落寞,终究是个现代人,忽然说起现代的种种,聂北陷入了回忆中,现代里的朋友、校友、军队里的战友……
温文清被聂北的话吸引了,倒也不太注意到聂北的异样,期盼的问道,“借助什么东西呢,你既然知道这么多,能不能弄出那东西来然后把人送上天去?”
聂北回过神来,甩开那些没用的回忆,心想:飞机火箭我自问搞不出来,但借风飞行的简单滑翔机我倒是可以弄出来,到时候用c杆控制它在天上飞个大半天倒是没什么问题,自己好歹都在军事学院里进修了一两年,对这滑翔机的构造和飞行原理再清楚不过了,不过这滑翔机要在高处翔飞非行,所以很不方便。
聂北自信的道,“当然可以!”
本来以为聂北只是在乱侃哄她开心的,见聂北自信满满,满口肯定的回答,温文清神色微微一楞,继而是惊喜道,“真的吗?”
“我没理由骗我的清儿!”
聂北微笑道。
温文清一脸兴奋,却听到聂北接着说道,“不过,我现在没什么自信能做出来,清儿要是能给点自信与我的话,我一定能弄出来飞给你看的!”
温文清不解的问道,“我能给你什么自信?”
“当然能,清儿要是答应嫁给我的话,别说飞起来,月亮我都摘下来给你。”
温文清脸色一红,媚媚的瞥了一眼聂北,低着头怯生生的道,“这、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答不答应还得问我娘!”
“可是我想知道清儿你愿不愿意呀,你愿意吗?”
聂北伸过手去,轻轻的握住温文清的那双玉手,仿佛无骨的一般,凉凉嫩嫩的,握着很舒服。
温文清直想把头埋入她那高耸的胸脯里去,手被聂北握着也不抽回来,只是呐呐的说不出话来,似乎这话题让她很是被动,很是羞于启齿。心里却大嗔:你这木头,人家肯让你亲,手也让你握着,身子也……你还非要问个确准,非得要人家亲口说愿意才行吗,那可多难为情呀!
聂北见温文清一声不响低着头羞于抬起,无赖心思又来了,笑道,“我数三声清儿要是不反对那就是答应了,一二三!”
温文清见聂北又开始耍无赖,把那一二三数得飞快,就是想反对都没时间接上嘴,一时间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抬起头来嗔怪的白了一眼聂北。
聂北微笑道,“到时候我飞去接清儿娘子,让清儿做一个飞起来的仙子!”
温文清听到聂北的话又羞又喜,却在想,聂北现在身份低微,门户低下,虽然自己无所谓,但娘亲和父亲又如何看待,特别是娘亲,她一心想我嫁给媚姨的亲儿子也就是柳家的二儿子柳小城,自己反对要是找个豪门大户公子也就算了,但自己却心属一个寒苦人家子弟,门不当户不对,娘亲和父亲反对是必然的了,或许连哥哥姐姐他们也不会站在自己这一边,这如何是好……
想到烦心事,温文清神色不由得黯淡无光,最后无奈一叹,抬起头来目光迷恋的望着聂北那英俊不凡的脸庞,感觉着他那不同常人的气质,想着他怪异的行事风格,心意不由得慢慢坚定起来。
聂北见温文清神色忽然黯淡下来,多少能猜到她的顾虑,他也是很无奈,总不能带着人家的女儿远走高飞吧?别说聂北不能,就是他放得下巧巧干娘她们,还有和自己有了夫妻之实的温文琴和小菊她们俩,也不见得清儿能下得了这个决心离开众多亲朋好友,再说了,就是她放得下,聂北也不可能让她去承受下这个决心时所带来的痛苦,所以唯一的办法依然是‘攻坚’!
温文清接着把她现在的情况给说了出来,聂北没想到这柳小城竟然是她表哥,柳凤凤和她姐姐就是温文清的表妹,一时间聂北有些愕然,暗道:怪不得你们走得那么近了。
温文清微微挣开聂北的手,站起身道,“聂大哥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聂北望着温文清款款而行的俏影,心里一片宁静,在想怎么才能让温家的人接受自己呢?
做生意?聂北有信心以现代的经营手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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