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岩紧紧追在此人身后,昂首阔步,看似依旧没有动用全力,说明他绝对是超过这位半步尊者级的高手太多。
“大战?本尊此次前来,就是为大战而来的,信白神殿的家伙,你若是有何遗言情报,直接说吧,过时不候。”
他没直接杀死这名信白神殿隐藏在此国首都的强者,目的有二,第一是让这个国家的高层们看清自己的实力,当然只是部分实力。
其次就是为了情报了,也许被自己揪出来的信白神殿强者嘴里,能问出什么情报也说不定。
他倒是不想要信白神殿的情报,而是认为能够通过这些情报,反推出白海豚一伙最近的行动方针。
那信白神殿半步尊者级强者,暗自心惊。
他已经全力以赴的逃跑了,却依旧无法摆脱眼前的信黑神殿少年强者,这对他而言,就像是否定了自己的所有实力。
“尊者!阁下绝对是尊者级别强者吧?既到达了无敌境,为何还要与我这等弱者过不去,你我双方神殿,也还处于未爆发大战状态,若你在此杀死我,就不怕引发世界大战吗?你承受得起这份罪名吗?”
信白神殿的高手声色俱厉,感觉自己还能抢救一下。
贾岩不与他多说了,既然此人不说情报,那就没用,死了算了。
吧唧一声,贾岩伸出手来,在信白神殿强者的大惊失色下,空中出现黑色的手掌,把他一巴掌如拍蚊子般,直接拍成了肉酱。
哦……不应该用拍蚊子形容,因为某只蚊子,用巴掌可拍不死,用两颗恒星来拍还差不多……
瞬间,在这座城市里观摩的作多隐藏信白神殿人士,只觉目瞪口呆,某种灭顶之灾的预感,浮上心头。
要知道,他们都清楚的知道,在这颗星球里,有几大保护信白神殿利益的强者,这些强者频频出手干预,或明或暗的解决了不少问题,这才让他们暗中将星球上众多国家渐渐倒向信白神殿这边。
可以说,一位半步尊者级的高手,就是这颗星球上信白神殿推进顺利的重要基石、
如今,半步尊者级高手死了一位。
看情况,那位少年似乎还能再杀几个,实力深不可测。
他们当然是不寒而栗,本就隐藏身份的,立刻让强正身份更为隐蔽,身份暴露的,则是疯狂逃遁,再也不做挣扎。
强者,在这个世界也是决定性的力量,任你花样百出,计谋多变,在强者绝对的力量压制下,你也得死。
噗。
片刻后,贾岩又轻描淡写回到了那国家高层的住宅小区内,施施然望向了气势提聚到一半,却卡在那里,不敢再爆发的老人。
这老人就算再爆发,也就爆发到星空高阶,因为他就算年轻全盛时期,也不过是星空高阶的强者,如今再不顾后遗症的提升实力,也不会比那位信白神殿强者更强。
贾岩连那位信白神殿强者,都轻而易举拍死,拍他应该更简单。
“如何,本座的能力,如今得到证明了吧?是不是值得更多人去死了?”
在贾岩的淡漠问话下,老人后退了小半步,身上的气势如江水溃堤,一泻千里。
他气喘吁吁,眼珠子更为浑浊了,但正因为力量被消散,本来要死的提升气势,变成了保住一条小命。
“强者大人,够了,您的能力,足够让某些人去死,也足够让某些人不用去死,这死的人里面,我也算一个,我一家老小都算进去。”
白发苍苍的老人说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话,竟要让自己一家也陪着去死。
因为他很清楚,自己与家人们,在这次的信白神殿大举入侵事件中,也起到了推波助澜作用,如果别人要死,他们家也难逃罪责。
“稍等一下。”
贾岩忽然阻止了这名老人取出的通讯器,直截了当道:“你不用死,我大概了解过你的行为了,你是真正的为国为民,在敌方势力太强,你们又无可奈何状况下,只能如此选择,所以你与你的家人可以不用死,不止你们,只要调查清楚,是无可奈何而选择同流合污者,都免于一死,但过后,你们必须加入征战军队前线,要死,也给我在战场上死,这条件,你答应吗?”
老人怔了怔,手拿的通讯器半晌没能拔通出去。
“是,大人叫我等不用死,我们便不去死,往后替大人在前线冲锋陷阵……”
老人颤颤巍巍的俯身鞠躬,至于他这副老态龙钟身体,已经不适合前线的话,他都没说,做为一位将领,能够在人生最后的日子里,死在战场上,他也算死得其所了,何况是犯错之后的将功补过。
“很好,但是那些为一己之私的投降派,必须给本座甄别出来,他们是注定要死者,一个没查出来,我便多杀你们一人,大量没查出来,我把你们全杀了!”
贾岩也没全部是善政,而是话语中充斥着浓郁的杀气,让老人都忍不住微微发抖了起来。
“是,老夫这便去办,大人可以不用亲自行动了,即便此事涉及本国首脑人士,老夫也能杀了……”
老人没让贾岩亲自行动,因为他不敢肯定,这位亲自行动了,是否又是人头滚滚,误杀人家也应该不会在乎。
在白发苍苍老者离开同时,贾岩无所谓的射了颗黑色能量而去,这能量在老人来不及反应之下,窜入其身,随后他惊诧莫明,只觉身体不仅没被灭杀,相反有种奇妙力量升起,与他长年累月修炼的黑神力量交相辉映,很快稳定了身体上的陈年旧疾,甚至让他稳稳当当更近一步,身体回覆了第二春。
“这……多谢大人再造之恩。”
他感激涕零的抱拳,身体也挺的更直了点。
贾岩无所谓的挥挥手,让老人径直无声退去,铁血将领的实力似乎展现了出来。
这全过程,女记者都提心吊胆的看望了,此时老人离开了,身边那些守卫,看似紧张,但又不知如何是好的站着,她也不免惴惴不安起来。
“你熟悉这首都吗?”贾岩忽然回过头来,看向了这名心惊胆战的女记者。
“啊,我熟……我大学就在这念的,你有什么事吗?”
女记者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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