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霈光调侃还不闲过瘾,把血盆大口凑到单婉儿娇艳欲滴的柔唇旁,作势欲吻,惹得她娇笑连连,羞嗔撒娇,自从和张霈突破男女大防之后,单婉儿温柔尽显,在他面前再也没有往昔高贵矜持的样子,有的只是怀春少女般的小女儿情态。
秦柔娇声浅笑,玉体轻颤,横了张霈风情万种的一眼,柔声道:“夫君就是喜欢欺负妾身们,占姐妹的便宜。”
“欺负?不是你们自愿的么!刚才一个个都还让我压得更重一些。”张霈嘴里发出淫荡的笑声,一副得意洋洋,欠扁欠揍的样子,“我是你们相公,你们是我娘子,闺房之乐不算占便宜吧?我可是出工又出力,雨露均沾,从未偏袒过谁。”
两女知道张霈的性格,这种羞死人的话也只有他才会这么大言不惭的宣之于口,她们很有默契的没有在这个张霈最擅长的问题上面多做纠缠,继续发展下去,指不定还有什么羞煞人的淫言浪语要问世。
她们很有默契的同时转过臻首不理会张霈的高谈论括,美人不搭腔,没过多久,他自然就觉无趣了。
“你们两个小妖精,相公都快被你们给迷死了,哪里还有闲暇去理那些小丫头?”张霈自知失言,故作沉思摆出非常懊恼的样子感叹道。
两女均知他口是心非,但心爱男人的甜言蜜语谁不爱听?纷纷又转过头来,三人很快又笑闹在一块。
秦柔看着单婉儿似乎感觉她和刚才进屋时有些不一样,美眸中荡起一层笑意,敛了敛眼帘,娇声笑道:“婉儿姐姐,妹子的衣裳可还合身?”
单婉儿粉脸微红,噘着红艳艳地樱唇,狠狠瞪了张霈一眼,嗔道:“都怪你。”
张霈哈哈一笑,掩饰自己的尴尬,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正色道:“婉儿,你说世上什么生意最赚钱?”
东冥派在中原毕竟有基有业,本身又是贩卖军械起家,单婉儿几乎是脱口而出道:“武器和战马。”
张霈先是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
大明朝对武器的管制及其严密,大规模的贩卖根本不可能,燕王朱棣造反时倒是可以狠狠捞一笔,不过他可是要做皇帝的人,若是你挣了他的钱,到头来怕是他会要了你的命;战马也是一本万利,但东冥派既没有收购来源,又缺乏销售渠道,这条路也走不通。
张霈见单婉儿投来相询的目光,微微一笑,将心中所想一一道与她听。
军火、石油还有毒品是后世最赚钱的三大暴力产业,但是在古代,这个暴力市场似乎还没能成熟起来,张霈眉头微蹙旋又展开,笑道:“相公想开服装店,你们觉得这个建议怎么样?”
不等两女开口搭腔,张霈又自顾自的继续说道:“这世上最好赚的就是孩子和女人的钱,孩子自不用说,谁家大人就是自个儿穷点累点,也要省吃俭给孩子添衣置裳,买房娶妻;女人天生爱美爱洁,胭脂水粉,绫罗绸缎,金银珍宝,哪一样不是利润丰厚。”
也算半个生意人的单婉儿眼前一亮,嘴角勾起一个娇俏的弧度,含笑柔声道:“相公的话却有几分道理。”
秦柔也是听的连连点头,美眸异彩熠熠,轻声道:“话是有道理,但是别人不早就在这样做了吗?除非能做出别人没有见过的衣裳,否则哪能成事?”
“两位娘子可会女红针线?”张霈笑而不答。
虽然有些不适应张霈跳跃性的思维,不过两女还是很快的点头,给了他肯定的答复。
在过去多半是指女子的针线活方面的工作,像是纺织、编织、缝纫、刺绣、拼布、贴布绣、剪花、浆染等等,举凡妇女以手工制作出的传统技艺,就称为“女红”。中国女红艺术的特点是讲究天时、地利、材美与巧手的一项艺术,而这项女红技巧从过去到现在都是由母女、婆媳世代传袭而来,因此又可称为“母亲的艺术”。
古代大户人家的女子一门不出二门不迈,针线女红可以是和三从四德一样的必备课程,也是打发时光的一种重要消遣方式,就连出身武林世界的女子也不例外,张霈问两女会不会女红就像问后世人会不会上网一样可笑。
“这就好。”张霈伸手在大腿上拍了一记,笑道:“相公设计了一件绝对没人见过的衣裳,你们看能不能做出来。”
“真有别人没有见过的衣裳?”单秦二女眼中都流露出一丝疑惑,和一丝兴趣。
“为夫难道还骗你们不成?且听相公慢慢道来。”张霈耐着心思将后世旗袍的设计理念大概为两女描述了一下。
幸好与张霈相识以来,他总会做一些使她们惊喜不已的事,这次两女初听他的设计构想倒也还不算太过惊讶,只是觉得自己的相公似乎是一个隐藏着很多秘密的大宝库,等待着她们的挖掘。
秦柔听张霈说的天花乱坠,美眸顾盼流嫣,轻声笑道:“相公,你说的旗袍,妾身心中有了些大致了解,但还是有甚多不明白的地方,你能把它画出来吗?”
“当然可以,笔墨纸砚伺候,嘿嘿,不过若是有铅笔就更好了。”张霈当然知道自己后半句是奢望,单婉儿和秦柔虽然不解何为铅笔,但还是按照张霈的吩咐取来纸和笔供他作画之用。
张霈对于写毛笔字兴趣寥寥,一手字写的连三岁孩童都嫌不如,但这时却似乎来了兴致,神情专注,表情认真的画了起来,幸好平时他也喜爱信手涂鸦,虽然毛笔用起来着实难度大了些。
中国画采用散点透视,讲究笔法墨工,讲究布局气势,讲究意境深远,而西洋画则用物理透视法,讲究光影效果,讲究色彩造型,讲究逼真再现。
张霈却是用画西洋画的手法去演绎中国画,费了不少功夫,张霈终于长长舒了口气,笑道:“两位娘子请过目,为夫画好了。”
两女站在张霈身后,仔细看着画纸上他口中所谓旗袍,这是一件轻柔的女子长衫,胸前斜插排襟对扣,立领盘纽、摆侧开衩,单片衣料、衣身连袖的平面裁剪。
张霈见两女看的仔细,面上越发得意,心中暗忖,毋庸置疑,这就是被誉为女性华服之王的旗袍,它最大的好处,便是更能体现出女性的柔美身段和迷人的神韵,嘿嘿,长见识了吧!
两女都是出身大户人家,在衣饰穿着方面都有自己的独特见解和审美观念,这旗袍样式简单大方,但唯一有些难言的是,它虽然极好的突出了女子玲珑浮凹的曲线以及体性身段的特点,可是那开衩的设计却是让人脸红心跳,羞怯害臊。
单婉儿和秦柔只匆匆看了一眼,便羞涩的移开美眸,不敢细看。
古代的女子,平日穿的花花衣裳都是长袍似的,像旗袍这种类似与古代劲装的紧身衣,确实是开前人之未创,谁家小妞不爱俏,这旗袍一上身,那是立马就能体现妙曼身段和气质风流的好事物,但这新颖独特的设计也着实是太大胆创新了。
张霈见两女明显是对这旗袍心动,大有江山美人均在手的感觉,道:“旗袍是一种内与外和谐统一的典型传统旧时时装,它以其流动的旋律、潇洒的画意与浓郁的诗情,表现中国,嗯,中原女性贤淑、典雅、性感、清丽,诠释着女性特有的时尚性情与气质。
单婉儿晕生双颊,贝齿轻摇下唇,低声道:“相公,这旗袍如此……如此那个,是不是过于大胆了些?”
秦柔也红着俏脸随声附和:“若是做出来了,没人买怎么办?”
张霈却是不以为然,自信满满道:“两位夫人,你们觉得为夫这衣裳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自然是好。”两女脸上自然流露出喜悦之情,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单婉儿更是发自内心的赞叹道:“妾身很喜欢相公的设计,但正如秦妹妹所言,若是买不出去如何是好?”
“原来两位娘子是担心销路问题,嘿嘿,买不出去也没有关系,大不了你们穿给为夫看好了。”两女闻言,纷纷低垂着羞红的臻首,煞是可爱。
看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大没人对自己含情脉脉,一副你爱咋整就咋整,人家全依你的诱人样儿,张霈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之色,起初他只是因为撕毁了单婉儿的长裙想要做出补偿这才随口一说,想要开店买衣服,而现在脑海中似乎真的浮现出众女穿着旗袍的娇媚样儿,差点连口水都流出来了而不自知,连张霈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这个香艳构想了。
单婉儿粉嫩的耳垂传来阵阵灼热的感觉,又抬头忍着羞涩看了一眼张霈所画的那旗袍图案,低声含笑道:“可这长衫的分衩,也未免太高了些,穿……穿起来好羞的……”
“旗袍的样式很多,开襟有如意襟、琵琶襟、斜襟、双襟;领有高领、低领、无领;袖口有长袖、短袖、无袖;开衩有高开衩、低开衩;还有长旗袍、短旗袍、夹旗袍、单旗袍等。”张霈声音停顿了一下,正色道:“开衩只是旗袍的很多特征之一,不是唯一的,也不是必要的。”
秦柔妩媚一笑,拍手道:“相公说的对,美好的事物,任何人都会乐于接受。”
张霈所画的旗袍是他回忆后世服装展梯形台上,那些身高腿长的模特所穿而画的草图,他也知道坦胸露乳,春光肆泄那是不可能的,便笑道:“这只是旗袍的雏形,若有需要,你们按照市场自己修改好了。”
“相公的旗袍构想很好,一定能够火起来的。”单婉儿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看着张霈的目光很温柔,让他感觉有些飘飘然。
“夫君,制作旗袍肯定要用上等的绫罗绸缎。”秦柔顿了一下,补充说道:“女红针线的要求也很高……”
“这个可以容后再议,反正现在也不着急。”秦柔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但张霈却混不在意的说道:“你难道忘了宁儿的爹是谁了?有他撑腰,怕是在生意场上还没有成不了的事。” 。防 。采'集段落' :;可以很方便的下载自己的手机或p3中;省去很多购买书的%&费用。
第七章 惬意生活
第七章 惬意生活
客栈后院,内厅书房。
春兰送上香茗,乖巧的退下,掩还门扉。
张霈坐在正中松木雕鹰背椅中,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望着单婉儿笑道:“婉儿,说正经事吧!你可是有事找我商量?嗯,亦或是为夫猜错了,你只是等不及晚上便过来让夫君好好疼你?”
“你还说,人家哪有这样想?说的这般难听。”单婉儿玉颜如霞,捕捉到张霈眼中闪过的狡黠之色,轻碎了一口,嗔羞道:“相公,你是怎么猜到的?”
“婉儿,相公知忽道自己长得玉树临风,你很宝贝我,但你大白日来找相公,总不至于真是等不急对我投怀送抱这么简单吧?嘿嘿,虽然白日宣淫我重来都是很提倡的。”张霈哈哈一笑,品着香茗,心怀大畅道:“婉儿对我这般情深义重,为了娘子就算是精尽人亡我也绝不皱一下眉头,嘿嘿,有什么话就说吧!”
单婉儿羞怯的白了张霈一眼,神情既羞且媚,看得张霈这厮狼心大动。
张霈动了动身子,让自己更舒服的坐在椅子上,笑嘻嘻的说道:“从今往后,车前马后,为夫都听娘子号令。”
单婉儿闻言忍不住“噗哧”一声浅笑出声,旋又被张霈一句“不过床上床下,娘子都得听乖乖我的话,哈哈……”憋的俏脸通红,芳心羞怯,浑身燥热。
美眸中尽是藏不住的羞意,单婉儿知道不能让这个色狼夫君再这样口无遮拦下去,否则岂非羞都要羞死了,故意板着脸,玉容转冷,沉声道:“你这个好色夫君莫不是以为我制不了你?”
久不闻单婉儿用这种冰冷的语气对自己说话,张霈乍听之下,竟涌起一股不一样的感觉,眼中闪过一丝欢喜之色,好色男人涎着脸笑道:“制得了,制得了,哪里有师傅制不了弟子的?”
张霈也有些时日没有称呼单婉儿是师傅了,现在唤来却是顺口得很,单婉儿知道口头上肯定吃不住对方,讨不了好,遂不忿地跺了一下莲足,娇嗔道:“哼!无赖,只懂欺负人家,算什么英雄。”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英雄。”张霈嘴角溢出淡淡笑意,双眼仔细打量单婉儿娇嗔妩媚的动人神情,话锋一转,“嘿嘿,在我心中,能让宝贝婉儿甘心被我欺负,这才是天底下最本事的大英雄。”
这相识才不过三个多月的成熟美女,却令张霈感到有种仿若至亲的亲密感觉,话说回来,他们之间的关系的确是亲密的不能再亲密了,集师傅、姑姑、岳母、娘子于一身,真可谓恒古未有。
单婉儿风华绝代的妖娆魅力,性感诱惑,高贵典雅,让张霈忍不住爱和她心花花,口花花,手花花,就象单婉儿和关心宠爱自己的邻家姐姐说话一样。
似乎看穿了张霈心中所想,单婉儿嘟起红艳艳的樱桃小嘴,千娇百媚的横了张霈一眼媚眼,柔声道:“你现在可是东冥派的监院,又是疏影的相公,东溟派的事就是你的事,所以这件事你要保证办好。”
疏影是我老婆,你不也是我老婆吗?张霈心中好笑,却怕美人娇羞脸嫩,也不点破,反而敛起轻浮举措,正色道:“姑姑旦说无妨,姑姑有命,霈儿赴汤蹈火,莫不遵从。”
这个坏人又称我姑姑?单婉儿心知张霈就是爱看自己娇羞无措的彷徨样儿,遂忍住羞意,肃颜道:“东冥派这些年远居海外,由于琉球王的原因,所以对中原有很多地方都无暇顾及,久而远之,渐渐造成主弱仆强的事实,各地方分舵敛财贪污,抗命不尊的事屡有发生,我希望你替东冥派解决这件事情,特别是负责燕京分部一切事宜的江龙涛,此人狼子野心,兼且心狠手辣,勾结地方势力屡屡做出背叛东冥派之事。”
“岳婿自当为岳母大人分忧,这件事情包在小婿身上。”张霈毫不犹豫的将事情揽在自己身上,东溟派如今是他张大官人的私人产业,岂容得这些得势小人把持?
单婉儿情知张霈要勾起自己的羞情涩绪,心中却仍是忍不住涌起那禁忌被点破的丝丝快感,腾的站起身来,嗔道:“你去把这事处理掉,那边情形我已尽数告之疏影,有不甚明了之处,你自可去问她。”
话音刚落,单婉儿已转身向屋外走去,莲步一摇三晃,尽显妖娆身姿,风流体态,不过那背影落在张霈眼中,怎么看都有一丝落荒而逃的样子。
“娘子慢走,相公晚间再去会你。”张霈心想这江龙涛在少爷我持掌派内事务时谋反叛逆,嘿嘿,实在是太识实务,太会挑时间了,少爷我正愁没有警猴的鸡可杀,你就自己忍不住蹦出来了。
刚才对答间,张霈将单婉儿是自己师傅、姑姑、岳母、娘子的身份一一点出,成功让她羞涩逃开,两人间你浓我浓的丝丝情意,缠绵悱恻,似涓涓细流,浸润心头,好色男人心中充满了快美的满足感。
太阳西沉,天空暗淡下来,厚实的云层累在天空,看来晚些时间必有大雨。
张霈伸了一个懒腰,舒展身体,全身响起噼里啪啦炒铜豆般清越的声响,双手在桌面一撑,起身离开书房,即可前往单疏影香闺。
新的东溟山庄还有数月功夫才能落成,这段时间煞是闷气,难得有件事情让他打发时日,张霈自是不愿耽搁。
轻轻推了两下紧闭的门扉,屋里并未有人应声。
张霈推门进屋,嘴角不由勾起一丝莫名笑意,只见眼前一副美人海棠春睡图,端是美不胜收。
单疏影披散着长长的乌发,明媚的眼睛闭起,能看见的只有长长的睫毛。挺直的琼鼻、润泽的红唇、娇嫩的脸颊,显得娇媚诱人。
一身白色的长裙裹住她苗条的身躯,淡雅的颜色和她的气质分外搭配。美艳的容颜考验着张霈的定力,他不由自主地接近那张无暇的脸庞,用目光贪婪地吞噬着她傲人的容颜。
轻手轻脚的走到床沿落座,张霈知道那娇柔的肌肤如想象中一样柔腻,那美艳的红唇如书中描述一样甘美,心中柔情顿生,他宠溺的拧着单疏影的玲珑的小巧瑶鼻,轻声笑道:“小懒虫,月亮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相公可要打屁股了?”
“大坏蛋,昨晚折磨得人家还不够么?”单疏影闻声
第八章 后顾之忧
第八章后顾之忧
风寒露重,银月如戈。
夜已深,因为昨夜实在被张霈折腾惨了,单疏影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睡在单疏影身旁的张霈蓦地睁开双眼,那深邃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烁着别样的光华,看着轻轻搂着自己,静静安睡的单疏影,好色男人眼中闪过一抹温柔,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张霈轻轻抚摸着单疏影那艳绝天下的俏颜,轻声柔语道:“好宝贝,相公突然有些不好的感觉,做事还是要有始有终才好,你好好睡吧!相公出去一下。”
看着那单疏影甜坐睡中迷人的丰润唇瓣,轻轻支起身来的张霈又俯下身,低头颔首,将那两片娇艳欲滴的娇嫩柔唇温柔的含在口中,用舌头仔细品尝着单疏影诱人的芬芳。
默默品尝了许久,张霈终于还是不舍的放开她,两人的唇间挂着一条闪亮着淫糜光芒的银线。
看着陷入睡梦中单疏影红艳艳的朱嘴,张霈眼神透着浓浓爱意,嘴角露出一丝奇异的微笑。
好色男人灼热的目光顺着美人儿娇嫩的俏脸向下移去,落在了单疏影胸前那两座高高耸挺的丰满玉峰上。
单疏影身材高挑,属于气质冷艳的骨感美人,胸前两座玉峰的规模却是出人意料的丰满,但是单婉儿、秦柔、萧雅兰这些媚骨天生的狐媚子比起来却又略显不足,说起来明明已经是难得的挺拔丰硕了,但在张霈现有的女人中却只比韩宁芷的大。
张霈脸上露出一个色色的表情,嘴角那抹淡然的轻笑似乎也镀上了一层邪恶的魅力,伸出右手,轻轻落在单疏影胸口,用手指手掌感受那丰满的外形与大小,柔软与滑腻。
由于担心弄醒身侧酣睡的佳人,张霈手上几乎没有使力,动作温柔而舒缓。
张霈轻轻的将手覆盖在单疏影胸口,感觉着她心脏跳动,胸腔起伏时那软中带硬,弹性十足的美妙触感。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单疏影胸前的丰挺,张霈不能一手掌握,嘿嘿,他的手只能掌握韩宁芷,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估计最后也够呛。
张霈静静坐在单疏影身旁,用身心去仔细读解着她内心的善良和身体的美妙。
张霈那双那能够挑起女人的魔手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轻柔爱怜的爱抚摩娑着单疏影胸前软腻的娇嫩,双眼中流露出丝丝疼惜,点点温情。
不久之后,张霈翻身下榻,拉过锦被轻轻盖在单疏影身上,再次俯身在她迷人的樱桃小嘴上轻轻一啄,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房间,离开前顺手拿走了放在桌上的东溟剑。
张霈轻轻关上房门,身形一闪,避过守卫在后院中的东溟护卫,来到屋顶。
凝望着夜色下的苏州府,烛火灯光闪闪,朦胧凄迷,和后世都市霓虹闪烁,灯火通明比之又一番美丽。
张霈静默于顶屋之巅,月华如水,轻柔的倾洒在他身上,神秘而宁静,他的身体倏然一晃,向着正东方光线最明亮的那条街道射去,身影在楼宇间高飞高落,转眼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夜生活的丰富与否从来都是和囊中是否羞涩有直接而紧密联系的,张霈现在很有钱,从来没有现在这样有钱过,所以他正走在苏州府最销金的一条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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