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苑心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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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走着,吴贵忽然听见身后一声叫喊。回身看去,却见不远处,一名白衣少年,头发束在脑后,一根吊玉金带系着头上,额前的头发坠在一侧,看上去潇洒不凡。细眉凤眼,面容俊俏,脸上一直挂着谦逊的笑意。衣着简单,却无比洁净,腰上挂着紫玉环佩,手执一把梨花木折扇,好一个翩翩公子。

    吴贵一见那人,连忙回身跑到他身前,低头笑道:“二少爷,怎的如此凑巧?”

    此人正是吴家二少爷吴风。他的生母是吴令闻原配夫人沈嫣琳,原籍周庄人士,嫁与吴令闻后便随他在苏州行商。两人成亲多年,却只有一女,直到何若雪过门,生下吴雨后,吴大夫人才再怀一胎,诞下麟儿,就是眼前的吴风。

    吴风是家中幺子,最为受宠,因此吴令闻一直对他千依百顺。幸得吴风也甚是乖巧,不曾做下任何伤风败俗之事,反而好读圣贤书,精于诗词文章,饮酒做对。偏生吴令闻老爷本是落第秀才,对于读书一事一直存有芥蒂,所以近年来也渐渐气恼这位二少爷。

    吴风此时站在市井中,却笑容依旧,周围的吆喝声,街头巷口的污迹,他都不介意。眼光闪动之间偶尔露出一丝深邃的精光,却又在瞬间隐藏。他拍了拍吴贵的肩膀,朗声道:“贵叔,不是说了很多次,你是家中老人,不必对我行礼。”

    “呵呵,无妨的。”

    吴贵脸上的皱纹折起,笑意十足。

    “对了贵叔,是爹让我来找你的。”

    吴风忽然想起父亲吩咐的事情,随着吴贵边走边说道:“爹接到朝廷诏令,说川蜀发生地龙之乱,山岳动荡,城墙破裂,数千人受难城中。朝廷征集善款,到了苏州,首当其冲的就是我们『锦绣年华』。”

    “那是自然。我们吴家被称为『行善之商』,这样的大事自是逃不掉的。”

    吴贵沉声道。

    吴风“呵呵”一笑,接着说:“天灾作乱,我们吴家身为苏州巨商,当然要行善救人。孔孟有言,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只是家中似乎最近出了一些状况,所以父亲让我把你寻来,一起商讨。”

    状况?吴贵心里有些嘀咕,却不便明言,答道:“那我们便快些回去吧。”

    吴风应了一声,加快了脚步,脸色却有些变化,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吴府。

    偌大的客厅中陈放着一套八仙椅,地上铺着一张西域毛毯,直达主席。立柱旁边,摆满了珐琅彩瓷高颈瓶。厅堂中央挂着一幅匾额,上书“行善之商”。

    此时,吴令闻端坐在主座上,沈嫣琳和何若雪陪在两侧。两位少爷则连打招呼的时间都没有,就被叫来大厅,此时正大气不敢喘,坐在各自的母亲身旁,看着严肃的父亲。老管家吴贵则坐在末座,眼睛不断向玉琴瞄去。其他丫鬟仆人都是站在桌椅之后。

    “好了,人都齐了吧。”

    吴令闻环视厅中所有人,开口道:“事情大家应该都知道了,朝廷要征集善款,我吴家本应义不容辞,只是如今家中现银短缺,都投放在第一批新制吴扇上,一时间要寻出数千上万两纹银,实在没办法。”

    “不如我把我的首饰拿到当铺去换些现银,用以应急?”

    坐在吴令闻右侧的妇人开口道。只见她一身紫衣,暗金色的抹胸在薄薄的纱衣内若隐若现,酥胸起伏,饱满欲涨。乌黑的长发盘起,头上插着两支珠钗,尽管年近四旬,却风韵犹存。略显圆润福气的脸上妩媚诱人。眼眸若水,双唇饱满,轻笑时嘴边露出两颗酒窝,却更让她显得性感明艳。丰满的娇躯看上去颇有肉感,却不觉肥胖。慵懒地坐在椅子上,光彩夺人,一时与另一边淡雅的何若雪交互辉映。

    吴令闻听得沈嫣琳的话,细想了一番,便反对道:“夫人的首饰大多是多年嫁妆,岂可轻易当出?再议吧。”

    众人看上去都束手无策的时候,吴雨怯生生地道:“爹,我有办法。”

    众人闻言,表情各有不同。沈嫣琳笑意依旧,却更含深意;何若雪早就猜到吴雨所说的办法,脸色不变,如千古雪莲;吴风则眼带笑意地看着其兄,似在鼓励,似在嘲笑;一边的柳儿则是担心无比,手手心沁汗。

    吴令闻看向吴雨,严肃的脸上看不出心情,吐出一个字:“说。”

    “我们可以『以货易钱』,昭告苏州城百姓,把我们吴家的苏扇置于闹市,名为征款,实为拍卖……”

    吴雨吞了一口唾沫,见父亲没有打断,接着说:“价高者得,姐姐是苏州行馆馆主,可以……”

    吴雨话未说完,吴令闻便挥手打断:“好了!别提那个不孝女。『以货易钱』这个方法,可行,就这么办吧。”

    沈嫣琳见吴雨出了风头,却丝毫不恼,娇声对吴令闻道:“雨儿真是聪明呢,若是能召集到善款,雨儿真是立了大功。”

    吴雨闻言一喜,难得大妈称赞自己,却忽然听见她话锋一转,接着道:“若是征集到善款,雨儿可要善始善终,把善款运送到川蜀哦。”

    一边的柳儿脸色一变,川蜀山川林立,道路艰险,怎能让大少爷去运送善款?

    万一路遇山贼,善款事小,性命事大啊!正要越距替吴雨拒绝,吴雨却像闻不出阴谋的味道一样,爽快地道:“好啊!”

    柳儿见吴雨同意,心里一急,向何若雪求救,却见她笃定无比,顿感满心不解。正着急时,吴风开声道:“大哥果然好思虑,那弟弟就等你功成回来了。”

    吴雨笑着说:“好,呵呵。”

    一时间大厅中的气氛看似融洽,却暗藏风云。吴令闻也在细细打量两个儿子的表现,其实此次征集善款本是小事一件,只是吴令闻想让两个儿子逐步接触家中生意,所以小事化大,才让他们聚在大厅,顺便看看众人的反应。

    此刻,两兄弟相互称赞谦让,表情自然,不似作假,吴令闻却总觉得某处不对,又说不上来,只好道:“既然如此,就这么决定吧,各自回房。”

    “父亲好生歇息,孩儿回房了。”

    吴风和吴雨连忙起身道。

    入夜,吴雨的房间。

    夜凉如水,炎热的夏季在夜晚也偶尔有风吹过,掀起窗边的幕帘,看到了房中的情景。

    柳儿坐在吴雨的腿上,玉臂环抱着他的后颈,嘴里嘟哝着道:“我的少爷,今天怎么又变笨了,怎么能答应到川蜀去呢?”

    “天机不可泄露,我自然有我的想法,嘿嘿。”

    吴雨故作高深地道。柳儿闻言却轻哼一声,不以为然。

    窗外一阵微风吹进,划过柳儿的发丝,吴雨只觉得眼前的佳人越显得妩媚动人,娇憨可爱。他色色一笑道:“柳儿姐,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今晚我们可是有一个重要任务的……”

    柳儿闻言双颊一红,低头道:“坏小子,就知道想着那事……”

    坐在吴雨怀中的柳儿低头扭捏着自己的衣角,酥胸轻轻起伏,眼睛看着自己的绣花鞋。吴雨双臂一紧,让柳儿靠在自己胸前,柳儿惊呼一声,接着娇嗔道:“坏人,想摔死我啊……”

    “柳儿姐……”

    吴雨忽然温柔地喊了一声,双眼深情地看着柳儿。柳儿的声音顿时停止,鼓起勇气抬头和吴雨对视,眼眸中的情意要把吴雨淹没了。

    两人的脸越靠越近,鼻息喷出的热气打在对方的唇间,两颗心跳动的频率渐渐合二为一。

    终于,两唇相触,温热的感觉从嘴唇传到内心,那一刻,所有的情意都交错在一吻之间。吴雨只觉得柳儿的双唇滑嫩无比,他轻轻晃着脑袋,两人的唇纹摩擦着,微张,交缠。

    良久,唇分。

    吴雨安静地看着怀中伊人,俏脸如蜜桃,羞涩中带着几分期盼,妩媚撩人。

    尽管早过了双十年华,柳儿却实在是未经人事的闺女,陪伴吴雨十多年,满满的感情,亲情,爱情在这一刻都交融在一起,眼前便是她最亲密的爱人。

    吴雨轻吻柳儿的额头,悄声问道:“好姐姐,开始吧?”

    “嗯……”

    低不可闻的同意。

    第04章 祝君大吉

    夏季的夜晚在虫鸣声中显得燥热,而吴府大少爷的房间,此刻的温度却比平时还要高几分。

    吴雨和柳儿躺在床上,身上只剩下贴身的衣服,体外的清凉和体内的燥热交融在一起。柳儿一改之前的羞涩,红着脸和吴雨对视着,眼中透着无限爱意。

    尽管柳儿比吴雨年长十岁,对于男女之事却还不如吴雨懂得多。生于富贵之家的吴雨,虽然没有沾染那些深宫大院的淫靡之音,却也对于那事见怪不怪。自从柳儿成为他的贴身丫鬟,他就决定要把重要的第一次献给柳儿姐,以是到了今日还是处男之身。

    此时,吴雨静静地看着柳儿,拆下发簪和束绳,一头乌黑的长发散乱在床上,鬓角凌乱,香汗微沁。只穿着桃色的亵衣,性感的锁骨上挂着两根吊带,雪白的皮肤也有些发红。饱满浑圆的酥胸在平躺之下如同两个倒扣的大碗,恰如其分,一手可握。蜂腰小腹随着呼吸起伏,弯曲的修长玉腿无意识地摩擦着床单,赤裸晶莹的玉足紧张地抓在床板上,不知是期待还是害怕。

    吴雨嘴角微笑,俯身在柳儿额头上轻轻一吻,弱不可闻地道:“好姐姐,今晚之后,你就是我的……娘子了。”

    柳儿娇嗔地白了吴雨一眼,咬着他的耳朵道:“臭相公,那你还等什么……”

    吴雨没想到柳儿脱了衣服后会变得如此娇媚,听得她的嗲声哀怨,全身血脉喷张。他趴在柳儿身上,手肘撑着床板。胯下的火热马上贴在柳儿的小腹,嵌进柳儿柔软的阴阜。

    “娘子姐姐,我要开始亲你了……”

    吴雨色色地笑道。

    “死相……”

    柳儿向他抛个媚眼,便羞涩地任由他动起来。

    吴雨细细地打量着柳儿俏丽的小脸,宛若桃花盛开,娇媚嫣然。从她的眉角,到鼻子,到脸颊,最后到嘴唇,吴雨像是对待最精致的白玉,小心翼翼,生怕吻得太重弄疼柳儿。他含着柳儿的上唇,舌尖轻轻舔过她唇间的皱褶。

    “讨厌,弄得人家满嘴的口水……”

    才分开双唇,柳儿便佯怒地拍了吴雨胸口一下道。

    吴雨嘿嘿一笑,也不回答,只是继续往下探索。在柳儿一声惊呼中,含着了酥胸上的一颗葡萄。柳儿是吴家的下人,虽然地位不算卑微,但是也要做些端茶递水的小事,所以她的肌肤保持得十分紧致,丰满的玉乳浑圆翘挺,大小适中。

    此时吴雨的一手把玩着其中一只娇乳,一嘴含着已经变得硬挺的rǔ头,甚是不亦乐乎。柳儿伸出玉臂揽住胸前的吴雨,洁白的牙齿紧咬着下唇,不敢呻吟出声,生怕吴雨觉得自己淫荡。但是随着快感袭来,皮肤也渐渐发红,一丝若有若无的娇哼也从鼻头窜出。

    再往下,是平坦滑嫩的小腹,圆圆的肚脐上积聚了几滴汗珠,颤抖的娇躯在吴雨的温柔抚弄下开始发热。

    吴雨伸出舌头,舌尖顺着胸前的峰顶一路滑下,直到柳儿可爱的小肚脐上,滑出一条晶莹的水路。舌头在肚脐周边转着圈,本来就怕痒的柳儿更加娇媚不堪,胴体扭动起来。

    “哦……痒死了,不要舔那里……小坏蛋……”

    柳儿强忍着笑,喘着气道。

    吴雨又狠狠地舔了一阵,才不再闹她。抬起头来,看见柳儿也正带着嗔意看着他,对她坏坏一笑,再低头时,便看见了她小腹下部那黝黑卷曲的毛。

    第一次看见女人下体的吴雨顿时好奇起来。他把贴近到柳儿的阴阜处,鼻子喷出的热气轻吹着柳儿的yīn唇,让她觉得浑身瘙痒难当。鲜红的玉蚌开合着,不时流出浪水,让柳儿娇羞无比,双手遮着脸,由得吴雨作怪去了。

    吴雨越靠越近,吻上柳儿yīn唇,一股淫靡的味道钻进鼻子,更刺激得吴雨全身发热,血液流动得更快,不禁加重了力道,吮吸起来。

    柳儿没想到吴雨会如此待她,竟不嫌弃自己私处的肮脏,随着吴雨的轻咬吮吸,全身紧绷着,窒息般的快感让她全身颤抖,yín水更是汹涌不停。

    “相公……喔……舌头,舌头别舔,别进去……啊……好酸啊,我死了……”

    柳儿咬得下唇发红,快要滴出血来,终于忍不住轻声呻吟出来。

    “柳儿姐,你好湿啊……以前都没发现,原来你是那么……浪……”

    吴雨像发现了什么新奇事物,见柳儿全身发抖,知道她是快感连连,更是兴奋把舌头灵活地钻进钻出。

    “你才浪……啊,别吸……死了死了……”

    柳儿按住吴雨的头,不知道是迎合还是抗拒,一时想要推开他,一时又忍不住让他往更深处去。

    吴雨又吸了一阵,只觉得满嘴都是柳儿的浪水。他抬头看了看自己的杰作,原来闭合的玉蚌已经有些张开,阴阜处一颗花生米般的肉球翘立起来。见柳儿急促地呼吸着,乳沟处流满了香汗,随着喘息不断起伏,甚是诱人。

    夹紧的玉腿也分开,靠在吴雨的腿弯处,雪白笔直。吴雨温柔地抚摸着柳儿的大腿,滑腻的触感让他觉得像在抚摸白玉。他把柳儿的右腿曲起,放到自己的身前。幼细的小腿没有一丝赘肉,入手温润,盈盈一握。

    小巧可爱的玉足在自己的大腿上,脚拇指骄傲地向上翘起,似乎在勾引着吴雨。吴雨抬起柳儿的玉腿,柳儿正感到奇怪,却见吴雨把自己的小脚放到嘴边,作势要吻。

    柳儿连忙道:“少爷不要,脏……”

    柳儿没想到吴雨要吻自己的脚,长期包裹在绣花鞋中的小脚,是身上除了酥胸和私处最隐秘的地方,又因为长期站立,所以脚上常又汗水,如此羞人不洁的部位,如今吴雨竟要吻它,让柳儿受宠若惊,直呼少爷。

    “柳儿姐,你叫错了哦,在床上要叫我相公……”

    吴雨笑着道:“为了惩罚你,不许你再说话,嘿嘿……”

    柳儿心里一急,想要认错,“相公……”

    一声未说完,就忽然感觉自己脚心一热,吴雨已经亲了上去。她把脸转到一侧,安静地享受吴雨的服侍。

    尽管长期跑腿站立,柳儿的脚却连一点茧也没有,滑嫩柔软,让人爱不释手。

    出身低微的柳儿在跟随何若雪后曾缠足数日,最终受不了疼痛,便放弃缠足。而何若雪虽然出身富贵之家,思想却与他人不同,认为缠足乃陋习,因此一度大肆鼓励家中女子不要缠足。

    此时放在吴雨手中的玉足,五只脚趾并排而列,如宝石镶嵌,所谓金莲玉足,莫过于此。吴雨从柳儿脚心一直向上吻去,直到脚趾,接着闻了闻,说了句“香艳绝伦”,便把它们一一含进了嘴里。

    柳儿心中泛起一股奇异的感觉,脚上传来的湿润温和充盈在全身各处,深吸一口气,全身也变得舒坦起来。她抬头看吴雨吮吸着自己的小脚,津津有味之余,还不时斜眼偷看自己。柳儿又是好笑,又是感动。她收回小腿,支起身子,玉乳一阵晃动,让吴雨看得眼花缭乱。柳儿也不遮掩,她看着吴雨的双眼,鼓起勇气道:“相公,你躺下吧,让我来……”

    吴雨先是一阵惊愕,接着兴奋地卧倒在床上。柳儿“噗呲”一笑,因为吴雨卧倒之时,胯下的阳物自然朝天挺立,看起来极为怪异。

    柳儿强忍心中的羞涩,小手包裹着吴雨的ròu棒。粗大,滚烫,这就是柳儿入手之后的感觉。ròu棒上粗细不一的血管充血暴涨,让本就狰狞的ròu棒更加几分蛟虬之怒。紫红色的guī头硕大无比,让柳儿惊异之余不禁想着:这么粗大的东西能放进自己的下面吗?

    温柔的玉手上下套弄,看着柳儿难以置信的眼神中带着惊喜和无辜,吴雨的ròu棒又是粗了一圈,柳儿吸了一口冷气,一手已经难以握住吴雨的肉龙了。只能傻傻地继续握紧吴雨的ròu棒,摩擦滑动。

    “柳儿姐,我忍不住了……”

    吴雨额间青筋显露,随着柳儿的快速套弄,吴雨感觉胸口有一股热气,恨不能把柳儿压在身下,肆意鞭挞。柳儿闻言一羞,看了吴雨一眼,便跪在吴雨身上,张开双腿,把ròu洞对准吴雨的ròu棒,轻声说道:“让我来,你别动,我……我在上面,这样我没那么害怕……”

    aì液从柳儿的下体流出,沾在吴雨的ròu棒上,在烛火的映照下闪动着亮光。

    柳儿把阴阜靠在吴雨的龟菇上,前后摩擦了几下,便慢慢地往下坐去。一手扶着吴雨的ròu棒,不让它滑出,一手撑在吴雨的胸口,慢吞吞地动作让吴雨觉得柳儿像是如临大敌。

    柳儿只觉得身体被一寸一寸地塞满,随着ròu棒的不断延伸,从紧张,到涨满,最后触碰到那一层薄薄的肉膜,便是狠下心肠,用力地一坐,ròu棒已经一捅到底。

    “啊……好痛……”

    柳儿脸色顿时煞白,身体如同被撕开两半。

    吴雨听到柳儿的叫喊,心里一急,想要坐起来,不料又碰到柳儿的痛处,脸色更是白了几分。柳儿撑着吴雨的胸口,哼着气道:“你别动……就这样,别动……”

    两人就这样连在一起,柳儿不断地喘着气,适应着下身的疼痛,半晌之后,疼痛感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酥麻感。吴雨也因为担心柳儿,ròu棒也软了几分,消了消火气。

    柳儿尝试着扭动纤腰,轻微的疼痛和充盈的满足在ròu洞深处交杂,让她抛去羞意,香臀开始如磨盘般摇动起来。吴雨感觉柳儿的迎送,开始还以为是错觉,见柳儿的俏脸尽是享受,暗想着:好你个柳儿姐,只顾着自己享受,竟然不告诉我。

    随着柳儿的摇晃,蠕动的肉壁与ròu棒贴合在一起,吴雨感到下身快感连连,他抱着柳儿的小蛮腰,眼看中柳儿不断晃动起伏的酥胸,ròu棒又开始坚硬。

    柳儿感到身体内的恶龙复苏,在自己的mī穴内不断地胀大,心知自己的扭送被吴雨察觉,羞得无地自容。吴雨坏坏一笑,手握柳儿的香腰,便是狠狠地往上一顶。

    “哦……相公,顶到底了……轻点,柳儿不敢了……啊……”

    柳儿被吴雨这么一顶,guī头直接撞在花心上,只觉得把自己的心肝都撞到喉咙上了。秘洞内的每一处都被填满,连阴阜处的皱褶都展平了。

    “柳儿姐,真的要轻点吗?”

    吴雨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每一下都冲刺到最深处,柳儿被捅得眼冒金星,却又觉得身上每一处都被满足,酥软的感觉在敏感处升起。

    “喔……好深,好涨……重点,啊,就这样……我都由着你了,坏人……啊啊……”

    柳儿不再掩饰自己的渴望,高声呻吟起来。蜂腰更是随着吴雨的抽送用力迎合,下体相互碰撞,恨不能擦出火花。

    吴雨毕竟是第一次,柳儿又是初经开发的处子,ròu洞紧凑无比,夹得吴雨暗叫爽快,就这么激烈地抽插了百下,已然有了射意,一股浓密的jīng液喷薄而出,射进柳儿的深处。柳儿只觉得花心一热,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浇在上面,一下把守不住,也达到了顶峰。

    两人同时轻喝一声,接着便重重地喘息起来。柳儿先是一阵错愕,这么就这样结束了,正要替吴雨擦去额头的汗水,却发现身下的硬物并没有软去,依旧坚挺无比,似乎还比原来更加凶恶了。

    她惊讶地看着吴雨,却发现吴雨也正色色地看着她,正要说话,吴雨已经把她压在身下,高举一双玉腿,畅快地撞击起来。被jīng液和yín水填满的ròu洞此时更加泥泞不堪,方便了吴雨的进出。

    “相公……啊……好厉害,顶到了,那里……那里好麻……喔……我要死了……”

    柳儿疯狂地摆头,玉腿夹紧吴雨的熊腰,不自量力地和他对抗起来。

    “柳儿姐,好紧啊……好爽……”

    吴雨沉浸在快感中,话也不多,只是忍不住揶揄柳儿几句。

    “小坏蛋……啊,谁让你那么粗……哦……夹死你,好相公,臭相公……”

    柳儿此时也放开了,深埋了十年的情愫在一瞬得到倾泻,转化成满心的浪意。

    “相公,亲我……唔……”

    “深点,再快点……啊……要死了,顶到底了……”

    一时间,房内梅开三度,春色撩人。

    另一边,蓬莱居的灯火也还在亮着。

    吴令闻和何若雪坐在厅中,近几年来,何若雪性子越是淡泊,已经许久不曾和吴令闻同房,所以两人此时也不亲密,只是相敬如宾地坐着。

    “若雪,雨儿此次到川蜀的事情,你怎么看?”

    吴令闻轻声问道。他向宠爱何若雪,说话也是带着几分平常夫妻没有的客气。

    何若雪不置可否地摇摇头,说道:“雨儿也不小了,既然他要去,便由得他吧,我这做娘亲也没有什么意见,只是……”

    “只是什么?”

    吴令闻连忙问道。

    “只是你之前说的定亲一事。”

    何若雪看了吴令闻一眼道。

    吴令闻闻言释然,笑着道:“是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何家那边也同意了,近期就把亲事完了吧,正好雨儿也要到川蜀,便用成亲冲冲喜,想来此行也会一路平安。”

    何若雪眼光微微跳动,低声说:“刚成亲就要远行吗?嗯……也罢,若是雨儿同意,便随你吧。”

    此时她心中却想,雨儿今夜应该与柳儿同房了,此时又迎来一门亲事,喜上加喜,希望真的能大吉啊。

    吴令闻见何若雪同意,一直拘谨的神色顿时消失,朗声笑道:“那就这样决定吧,明日便开始着手亲事。”

    何若雪也是露出了一点笑容,她生性平淡,除了在吴雨面前,极少显露自己的心情。此时知道自己的儿子也要成家立室了,心里像是完成一件大事,也不禁倍感欣喜。

    “夜深了,你也别回去了,就在这边歇着吧。”

    何若雪看了看窗外,轻声道。

    说完,她也径自走回房间,把吴令闻扔在大厅。

    吴令闻却心中一热,多少次要留在蓬莱居都被何若雪拒绝,自己这个小妾真是让自己爱极了,又无奈至极啊。今夜居然主动留宿自己,之前的一点幽怨也消弭无迹。

    烛火熄灭,吴家便沉睡在了凉凉深夜中。

    第05章 男婚女嫁

    夏热蝉鸣,安静的吴府中下人在不断地忙碌着。

    后花园里,一个身影快速地闪过,深恐别人看到。过叶穿花的声音簌簌作响,中间夹杂着那人的自言自语:“幸好柳儿今天行动不便,否则就我就出不来了……”

    这人正是昨夜失去洁男之身的吴雨。昨夜与柳儿一阵狂风暴雨,今早醒来,柳儿只觉得浑身酸软,正要起身服侍吴雨,却被他硬塞回床上,让她多休息一会。

    而今晨家会,吴令闻也是心情大好,先不说吴雨和柳儿还有何家的亲事,单是昨夜留宿蓬莱居就让他欣喜得无以复加。所以一大早便把沈嫣琳众人叫来,宣布吴雨将先纳柳儿为妾,不日就会迎娶何家的某位小姐。

    趁着父亲大喜的这个当口,吴雨以照顾柳儿为借口,偷偷跑来后花园的一个树丛中,来进行一个坚持已久的秘密。

    只见他在树丛中走了几圈,停在一处土壤较为松软的地方。吴雨笑着蹲下身子,开始刨开地上的泥土,动作熟练至极,嘴里不断地嘟哝:“这本上册都被我翻烂了,却不知道谁人有下册,就可以相借一番。”

    “咔哒!”

    一声硬物被敲响的声音兀然传出,吴雨会意一笑,开始摸索着那硬物的轮廓,把它挖了出来。一个积满泥土的木盒,吴雨吹去盒面的泥土,轻轻打开盖子,隐约间看见木盒里放着一本书。如果从草丛外面看去,只能模糊看见“玉”“团”二字。

    吴雨嘿嘿一笑,也不顾草地满是泥土杂草,就坐在地上认真翻起书来,恰似寒窗苦读多年的赶考书生。看到精彩之处,还摩挲着下巴,仔细思索一番,那姿势,那深度,那内涵……

    远远看去,后花园深处的一片草丛里,不断传来粗重的呼吸和压抑的笑声。

    幸得这偏僻之处平时并无人经过,所以吴雨看得入迷,无所忌惮。只是今日似乎出了些状况,一个鹅黄色的声影慢步走进后花园,平时束成长条的黑发如今已高高盘起,一个略显小巧的灵蛇髻女子显得成熟却又不失娇憨,巧笑嫣然的脸上带着好奇和淘气,正向吴雨的方向走去,正是一夜熟透的柳儿。

    随着柳儿的走近,渐渐听清了吴雨的自言自语:“后进式?岂不是看不到身下之人的容貌了?那有何意思呢,难道只是看着后背和屁股吗……下次要找柳儿试试,嘿嘿……”

    “试什么?”

    柳儿越走越近,忽然扑进草丛里,挂在吴雨的肩上,高声问道。

    突然被人从后面一吓,吴雨一惊,手中的那本“玉某团”也被抛到远处,胯下早已杀气腾腾的ròu棒霎时失去了威风,不知道会不会有后遗症。

    吴雨后背顿时湿透,回头一看,见是柳儿,这才松了一口气,不禁有些恼怒道:“柳儿姐,我差点被你吓死了!要是今后不举,我就不活了……”

    柳儿听得吴雨说“不举”,哪还猜不到他在做什么,便掩嘴笑道:“谁让你大白天的在做坏事……”

    话虽如此,柳儿也是有些担心,便俯身蹲在吴雨身旁,眼睛时不时地瞄着他的下体,红着脸道:“让我看看,怎么个不举了?”

    自从两年前吴雨得到那本传世金书“玉某团”,便深受其文字之直白露骨,情节之跌宕起伏所吸引,只要无人无事之时,就会偷偷来到这里,观摩一番。今天虽然被柳儿无意发现,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柳儿是自家的女人,说不定还可以让她对照着书中的颜如玉,如此那般。

    看着身前的柳儿,粉红的脸颊带着昨夜方才开苞的海棠春色,婀娜的身姿经过一夜的云雨开发更加如瓜熟蒂落,饱满欲滴。只是这后园草丛难免会有人经过,可不能让人给看去了。他润了润喉咙,低声道:“相公我本来在这隐秘之处研究天人合一,阴阳调和,却被你打断了,险些走火入魔,阳事不举……”

    柳儿听吴雨说得煞有其事,最后一句却是教人脸红耳赤,不禁啐道:“瞎说!明明是在看什么浑书,还说得那么玄乎……”

    她拾起那本被吴雨扔掉的书,封面上赫然写着三个金笔大字“玉蒲团”,自幼深谙朱门晦事的柳儿怎会不知这是什么书,她双手捧书砸在吴雨身上,佯怒道:“呸,你个色胚子,难怪昨晚……那么熟练,原来是熟读兵书,看我告诉小姐去。”

    “嘿嘿,好娘子,别只是顾着说我,你好像也和我不相伯仲嘛……”

    吴雨坏笑着道。

    柳儿语气一滞,无言以对。自幼跟在何若雪身边,这等事情见得多了,年纪又是恰在成熟时分,难免会暗中揣摩个中要义。

    “偏是你话多……”

    柳儿有些恼羞成怒,哼了一声道:“还不快过来,让我看看你那处……”

    吴雨闻言大喜,屁颠屁颠地纵身爬到柳儿身前,瘫坐在草地上,把偃旗息鼓的小帐篷抵在柳儿身前,讨好道:“娘子,给为夫摸摸呗……”

    “去你的!就知道对我使坏……”

    柳儿嘴里这样说着,手中却是不急不忙地给吴雨脱掉裤子。

    两人一边做着这等香艳的事,一边却聊起了吴雨的婚事。

    “相公,老爷给你订的那门亲事,你见过何家小姐了吗?”

    柳儿一边强忍羞涩,用拇指和食指夹起吴雨的肉龙,一边和他说话,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无端地怎么又说起这事?我当然是没见过,嘿,兵来将挡嘛,总有办法应付这事……”

    吴雨盯着柳儿的玉指,清凉的指尖在肉根上轻轻抚摸,软绵绵的ròu棒似乎又有些蠢蠢欲动。

    柳儿剜了吴雨一眼,不再捏着他的ròu棒,反而是张开手掌,把它包裹在自己手心。突然受袭的吴雨心底一热,一条巨蟒迅速在柳儿手中奔腾起来。

    “呵!”

    柳儿吸了一口气,昨夜因为紧张,并没有认真观察,今日一见,才知道昨晚在自己体内冲撞的东西的尺寸有多大。柳儿洁白的小手已经握不住吴雨的巨龙,硕大紫红的guī头冒着热气,几乎要生长到自己的嘴边。

    吴雨自豪地笑了笑,揶揄道:“娘子,你一个人承受不来吧,父亲给你找个姐妹倒算是歪打正着了。”

    “却不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方才不是说不举吗……”

    柳儿嘴硬道。手上力道加大了几分,紧紧地抓着吴雨的ròu棒,开始缓缓地套弄起来。

    吴雨笑而不语,眼神里满是鼓励,暗指柳儿在硬撑。柳儿也不甘服软,向吴雨抛了个媚眼,便缓缓地低下头去,张开了樱桃小嘴。

    吴雨只觉得巨龙进入到一个温润的洞穴,里面住着一条柔软滑腻的母龙,只想与她爱恨交缠,难分难解。柳儿的香舌正如母龙一般席卷着吴雨的ròu棒,津液顺着她的下巴流到吴雨的阴毛处。

    “好柳儿,哦……舌头……”

    “唔……”

    后花园中,人影绰绰,来来往往,却没人看见草丛深处中的一幕夏日宣淫。

    同是吴府,另外一边却是另一种情景。

    三径就荒,松菊犹存。门前柳树繁茂,桃花盛开,好一个“花柳”成荫,此处正是吴家二公子吴风的居处。

    自幼喜好圣贤诗书的吴风行事一向如文人雅士,连居处也是如此。生生让吴令闻命人把东厢房建成隐居之地一般,既有五柳先生之风,又有唐宋古意。吴风更是以此为傲,谓之曰:“花下舍”。门前两侧还挂着他自题的一幅对联:“香自花下舍,舍下花自香。”

    此时,吴风的居处内并不只有他一人,还有一个略显佝偻的老头,正是吴府大管家吴贵。

    “二少爷,我听老爷说,近日内要让大少爷完婚,不知二少爷的想法是?”

    吴贵恭敬地问道。身处在吴府数十年,吴贵历经沉浮,看遍了朱门人心,偏是这只有十七岁的二少爷吴风,让他感觉深不可测。

    吴风正坐在书桌上,手中卷着一本无名诗集,一身白衣玉带,如一个浊世翩公子。听见吴贵的话,他歪头笑道:“近日?这么急,看来父亲是要府中大喜啊。呵呵,这男婚女嫁之事,什么时候也变得像秦淮河一般,早日完事啊。”

    吴贵陪笑着道:“呵呵,二公子说笑了。所谓好事多磨,如此轻易成婚的夫妻,老奴深恐维持不久啊。”

    “哦?”

    吴风似笑非笑地道:“既然如此,母亲身为吴家后宫之首,难道没有吩咐贵叔你助我大哥一臂之力吗?”

    吴贵的笑容变得有些阴冷,低声道:“大夫人考虑周全,早就让老奴准备两味上好的珍馐给大公子和未来的夫人。”

    窗外的阳光越加猛烈,晒得房内也燥热了几分,驱走了吴贵的阴冷气息。吴风放下手中的诗集,语气中听不出喜怒:“贵叔,你说……何谓人心?”

    “人心?”

    吴贵有些皱眉,不知吴风是何用意,只得答道:“老奴自幼在吴府长大,虽不曾读得诗书,也算是看惯世事,在老奴看来,人心不过是自私,贪欲。那些个圣人,也不过是把一己之私推及世人,把满心贪念化成箴言。”

    “呵呵。贵叔这番话也算是深省人心了,只是未免格局太小。”

    吴风坐在梨花木椅上,把玩着镇纸,不时轻叩桌面,举止之间似乎天下在握。他看着墙上挂着的山水画,泼墨流云,指点江山,轻声道:“人心者,谋与诈。金玉其外,则谓之谋略;败絮其外,则谓之诈术。如诸葛孔明之众,因是汉室正统,故谓之深谋远虑;如吕公不韦之众,因是贪权恋位,故谓之诡计多端。”

    一语谈笑,吴风似乎不把诸葛亮和吕不韦放在眼中,言谈之间毫无敬意,像在阐述两个庸人。这位吴家的二公子心胸之处藏着何物,实在是难以揣摩。

    吴贵咀嚼着吴风的话,无奈自己只是一个老管家,只懂女色,不懂风月,只好硬着头皮道:“二少爷高论,老奴只是一块朽木,难以明白。”

    “不,贵叔,你不是朽木。”

    吴风看着吴贵,严肃道:“那些在世上庸庸碌碌不知所为者才是朽木。除了你与玉琴的那档子风流韵事,贵叔在我吴家可谓无过无错,风生水起,这岂会是一块朽木可以做到的。”

    吴贵听得吴风提起自己和玉琴的破事儿,尴尬地笑了笑,不知怎么解释,只好沉默是金。

    “也罢。今日我倒是多说了几句,耽搁贵叔的时间了。”

    吴风话锋一转,表情也变得轻松,依旧带着那玩世不恭的笑容道:“请贵叔回头告诉母亲,本是同根生,我与大哥虽不同母,却也同父,况且小妈也不是盏耗油的灯,叫她不要看轻了二房的母子。”

    吴贵闻言心中一凛,确实是过于轻敌了,能把老爷迷得神魂颠倒,那何若雪和吴雨会是那么简单的人物吗?看来这迷药与春药之事要做得滴水不漏啊。

    “对了。”

    吴风正要让吴贵退下,却忽然想起一事,笑容有些怪异地道:“你说,大哥成婚之日,我这身为二弟的,该送什么礼物好呢?听说城东最近新开张了一家玉石铺,不若就挑一块祖母绿翡翠,雕出长冠,作为新婚礼物吧。”

    祖母绿?长冠?吴贵的脸色也有些怪异,那不就是一顶绿帽子吗,二少爷的想法真是天马行空,我所不能及啊。

    又是这般说笑了一阵,吴贵便退下去做事了,留在房中的吴风脸上依然带着笑容,却不知道是笑给谁看。

    生辰八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想要男婚女嫁成其好事,要做的事还多着呢,吴风坐在椅子上,玛瑙镇纸在手中翻转,心中不断地计量着这次婚事。吴雨虽然不是嫡出,却是家中长子,父亲又一向不喜自己爱好诗文,若不能让吴雨一举沉沙,只怕日后自己只能发配边疆了。还有两年便到了冠礼之期,到时父亲就会宣布家族继承人,若不能夺得其位,日后怎么能吞下何家,完成我的心愿?

    吴风笑容越深,连炎炎夏日也多了几分寒冷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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