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霜紫咳了两声,提醒她注意形象啊。扶桑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一激动又把自家老爹大咧咧的性格露出来了。轻咳一声放开如星,拍了拍手道:“总之,你死心吧,你们不合适。”
“扶桑……”如星都快哭出来了,又求助的看向聂霜紫:“阿紫……”
聂霜紫安慰的拍拍她的手,递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转头对扶桑道:“扶桑,你放心啦。”指了指头顶笑道:“每个人的姻缘上天自有安排,再说现在八字都还没一撇呢,你担心什么呢?”
人家萧钰宸是什么意思都还不知道呢,她们在这里说什么在一起以后辜负不辜负的问题,那也扯太远了不是?
“你心倒是放的挺宽。”扶桑白了聂霜紫一眼,低眸道:“反正我就是觉得爱情就是毒,就是刀和剑,谁碰了谁都得受一身伤,我巴不得你们一辈子都不要有机会碰到。”
这可就有些难了啊。聂霜紫无奈的摇摇头,扶桑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抬头对如星笑道:“如星,你也放心,扶桑就是嘴上说说,不会真的否定你喜欢的人的。”
如星展颜而笑:“嗯。”
扶桑没好气的揉揉如星的头,扬眉道:“缘分这种事,谁知道呢?”
聂霜紫低头品茶,在心里轻叹。是啊,缘分这种事不到最后,谁知道呢?
聊天刚歇一个段落,门口响起轻微的敲门声,采衣和清霜推门小心的走进来,又马上把门关上。
感觉她们有点奇怪,聂霜紫疑惑道:“怎么了?”
话落发现采衣的脸色有些白,挑了下眉,出啥事了?
采衣白着脸低声道:“小姐,二小姐来了,现在在楼下。”
聂霜紫惊讶,扶桑却是一皱眉:“聂映梅?”
清霜点了点头肯定道:“是聂二小姐,方才才来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才坐了不到一会儿就跟人起了冲突。”
扶桑冷笑一声:“呵,我道怎么聊的好好的,外面感觉有些吵了呢,原来是她这不找麻烦浑身就不舒坦的女人来了。”
聂霜紫抚额:“我倒是忘了,聂映梅很喜欢在天素居找麻烦。”
今年也不知道天素居哪里得罪了她哪个煞神二姐,弄得她有事没事都往这里跑。而且每次来,没有一次不砸桌子踹椅子的,索赔的账单都快堆满她爹的书房了。也难怪她爹一看到聂映梅就气不打一处来。
“来了也好,我还愁找不到她人算账呢。走,阿紫,如星,我们去看看。”
扶桑抬手抚了抚额角的发丝笑了笑,对两人道。
如星哎了一声站起来跟在扶桑身后,两人走了两步觉得不对劲,回过头才发现聂霜紫不动如山的坐在原处,淡然品茶的样子都没变过。
“阿紫,你干什么呢?”
聂霜紫转头看了两人一眼,抿唇浅笑道:“去看看可以啊,只要扶桑你答应我不惹聂映梅那麻烦。”
“你也知道她是麻烦,那为何总拦着我教训她?”扶桑咬牙不满,可聂霜紫还是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只好妥协道:“行,我答应你,不无故招惹她,不因为你的原因教训她。可若是她在楼下欺压良民,我总可以管管了吧?”
聂霜紫偏头想了想,如果聂映梅当真是在仗势欺人,她当然不会拦着扶桑了,估计还会叫她下手重点,于是点头爽快道:“可以。”
三人出了雅间,站在二楼楼梯处往下观看。
大堂里挤满了人,二楼围栏处也挤了许多看热闹的人。聂映梅手拿长鞭,鹤立鸡群似的站在大堂中间。俏脸涨红,柳眉倒竖,一副气得快要冒烟的样子。
在她对面,是天素居年轻又俊朗的掌柜叶虽钧。叶虽钧身旁还贴着一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孩,楚楚可怜的模样我见犹怜,当然,这我见犹怜是对那些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说的。
这三个人显然就是事件的中心了。聂霜紫微挑了下眉,一眼看过去就觉得那哭得不能再假的女孩有些面熟。接着她就想起来了,皇后寿宴那天曾在皇宫见过的,李尚书之女李婉清。
心底暗自好笑,那时就觉得这李婉清和聂映梅有过节,当时还想给聂映梅提个醒来着。这才多久?就让她看到了这两人争执的场面。
聂映梅站在叶虽钧和李婉清对面,愤怒的看着这贴在一起的两人,咬牙道:“叶虽钧,你又帮她!你为什么总是帮她!她就是一个贱人,也值得你为了她得罪我?”
叶虽钧眉头微皱:“聂二小姐,还请你言语之间尊重点。叶某并非偏帮何人,只是此处是天素居,还请小姐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此为难他人。”
“我没有为难他人,是这贱人自己找事。”聂映梅握紧鞭子,瞪着躲在叶虽钧身后的李婉清,气的冒火道:“你没有偏帮她,那就让开,我要好好教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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