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豫着，坐在一边沙发上喝饮料的小刚发话了：「你们这群笨蛋，就知道摸啊，舔啊，不知道媚姨想挨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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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男孩子很听小刚的话，连忙纷纷站起来，站在床垫两边，似乎在恭迎小刚去操妈妈。
小刚根本没动地方：「干嘛呢？你们自己没长鸡笆吗？一个个轮流操，连这都不会？」
「啊！」
我差点叫出来。
妈妈也吓了一跳，翻身起来问：「小刚，你说什么啊？」
小刚冷冷地说：「媚姨，你何必装呢？我这些好朋友每次来玩你的时候，你不都很兴奋吗？」
「可是，可是，那种事，我只能和你做的，和他们就是闹着玩……」
妈妈的脸蛋通红。
「闹着玩？既然玩都玩了，索性玩个痛快嘛！」
小刚看了一眼那群男孩子：「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那群混蛋一听小刚是说真的，心里肯定也早就痒痒了，一个个争先恐后扑到妈妈身上。妈妈顿时被一群半裸的男孩子给压在了底下。
「啊，不要啊！」
妈妈在人堆里艰难地挥舞着白嫩的胳膊。
小刚哈哈大笑：「大家使劲操啊！让媚姨好好爽一爽！」
「啊啊啊，不要，不要！」
妈妈扭着身体，大腿拼命想夹紧，但是那群男孩子七手八脚地掰着妈妈的大腿，让她的下面张得老开。他们互相挤着推着，都想第一个把鸡鸡塞进妈妈的1b1里。他们挣得不可开交，否则妈妈早就挨操了！
「小刚，你快叫他们停下来啊，我不可以这样的啊，这样我对不起你啊，小刚……」
妈妈的声音都有些嘶哑了。
听到妈妈痛苦的叫声，我终于忍不住，我就近到厨房里抓起一把菜刀气势汹汹冲到了客厅，大吼：「住手！」
那群男孩子听到我的叫声都吓了一跳，纷纷扭头看我。我的表情一定非常恐怖，他们顿时都停下了欺负妈妈的动作，怔怔地愣在远处。
小刚倒是不慌，他静静地看着我，好久才嘻嘻一笑：「是小明啊！好久不见了呢。来找我吗？」
「不是找你的，你们，你们，放开我妈妈……」
本来我是满腔怒火，可是小刚还是和以前那样文质彬彬的，搞得我反倒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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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男孩子听说我的身份，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自己也知道这样很丢人，自己的妈妈被他们都玩得差不多了。我算个什么东西呢？
妈妈看着我的眼神更是难以形容，停了好一会儿才说：「小明，你怎么不回家？到这来干什么？」
这话问得我真是莫名其妙。要不是我赶到了，妈妈岂不是被这么多小混蛋给轮j了吗？她居然质问我！
小刚看着我们母子，似乎觉得很有趣：「小明啊，你看，你妈妈都叫你回去呢。别这样了，我们这和你妈妈闹着玩呢！」
「不再这么闹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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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毕竟心疼妈妈，不肯就这样被打发走。
「哈！你不知道你妈妈被我包养了吗？我们可是签订了法律协议的！既然拿了我的钱，就得让我决定怎么玩啊！」
小刚给我分析起来。
「糟糕！」
我心想这小刚说得好像还有点道理，可是我还是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么多男孩子一起操我妈妈。
小刚见我愣住了，得意地添油加醋：「小明，别告诉我你没有拿钱噢。你上学的钱，还有身上这套新衣服，都是用我的钱吧？」
「混蛋，那又怎样啊？有钱就了不起吗？」
我嘴上这么辩驳，其实我被小刚说得脸都红了——这一刻我才反省过来：当我祝福妈妈和小刚的包养关系时，其实就是把自己的妈妈出卖给小刚了。
我没想到的是连妈妈也来帮小刚说话：「小明啊，别调皮了，你先回家吧！明天还要上学呢！这里妈妈会处理的。」
「你处理什么？你不就是挨操？被小刚一个操得还不够，现在还要被这么多人操！」
我大怒。
「哈哈！小明，你来了这么久，就这话说对了噢！你妈妈就是个马蚤货！」
小刚得意地大笑。
「你他妈的才是马蚤货！」
虽然我忍不住骂了妈妈，可我不许小刚这么说！小刚的这幅嘴脸，我真的是看够了，受够了，我举着菜刀冲向小刚，狠狠地向他砍去！
「拦住他！」
小刚往后退了几步，那十来个男孩子如梦方醒，纷纷抬腿踢我。他们虽然不敢上前，可是人多势众，这样乱踢一阵，我还是重重摔在地上，菜刀飞了出去。
无数只脚丫子踩在我背上，好痛啊。小刚从开始的狼狈里恢复过来，走到我面前，低头看着我：「小明啊小明，看在我们以前是好朋友的份上，这次我就不合你计较了！」
妈妈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还不赶快谢谢小刚！」
「谢他老母！」
我就是听不得妈妈这么贱的向着外人，我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挣开背上一堆脚丫，弹了起来，一把把小刚抱住了。
我和小刚互相箍住，扭打着，撕扯着。小刚大叫：「你们还不赶紧来！」
但是，我抱着小刚满地打滚，那些人根本帮不上忙，我就这样和小刚到处翻滚。妈妈的声音又在耳畔萦绕：「小明，放开小刚啊，别这样啊！」
「混蛋！」
我咒骂着，有这样不要脸的妈妈，我真的不知道是一种什么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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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加狂暴地抱住小刚，我们互相抠着，扯着，撕着，直到我感到后脑勺一阵巨痛！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滚到了阳台的边沿，无处可滚了！
我有些头晕目眩，手里的力道松开了，小刚一下子翻起来，那群男孩子也呼啦围了过来。
小刚说：「不用管他，你们去玩媚姨，痛痛快快地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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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识渐渐模糊，刚才这下撞得可真不轻啊。
我仰望着小刚那白净的脸蛋，想着妈妈要被那么多混蛋玩了。我怒不可遏，用尽浑身最后的力气，猛然跳起来，把小刚推向阳台的边沿！
小刚反应很快，连忙扯住了我！
他一定认为这样一来我就不敢乱来了，可是那一刻我根本没有理智了，何况我的动作太猛，根本收不回来。在一片尖叫声中，我就这样和小刚扭在一起，双双掉下了十一楼的阳台！
那片惊呼里面似乎有妈妈的声音，她叫的好像是我的名字？也许是小刚？
这都不重要了。
我终于摆脱了羞耻。我救了妈妈。我除掉了小刚。去他妈的包养协议！
第二集、劫后新生
睁开眼睛，四周一片雪白的静谧。
这就是天堂吗？或者是地狱？
我脑海里最后一个记忆就是我和小刚在半空中互相撕扯着，最后我比他先掉下去，我们的脑袋紧紧碰在一起。天旋地转，万念俱灰。
我下意识地扭头去找小刚。即使是死后，我对他的仇恨也没有消解。
然后我听到一声惊叫：「啊啊，少爷醒了！」
少爷？这是叫哪个？我怔怔看着那惊叫的女人，她穿着白色的护士服，背影和妈妈有点像，线条很突出的一个成熟女人。
啊，妈妈！我想起了妈妈。我抱着小刚同归于尽之后，那群混蛋肯定没心思欺负妈妈了。可是妈妈呢？她会不会要为我们的死担责任？
我挣扎着要爬起来去找妈妈，可是我浑身发软，刚撑起身体就又倒下去了。
我这时才发现我是躺在医院的病房里，我的胳膊上还扎着输液的针管。
那个护士带着一群人匆匆地跑进房间来了，那群人我也同样不认识。可是他们似乎都认识我，纷纷激动地大叫着：「少爷啊，你终于醒了！」
「快，快给董事长打电话报喜！」
少爷？董事长？
我不耐烦地大叫了一声：「住口！你们是什么人？」
「少爷，我是阿全啊，你不认识我了？」
一个胖胖的男人凑过来问。
其他人也都纷纷自报家门，好像我应该和他们很熟似地。
我始终一脸茫然，这群人面面相觑了一会，那个护士把他们拉出去了。关门的那一刻，我听到有人说要「老爷」赶紧从香港赶过来之类的话。
「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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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小刚的父亲就是那边的一个财团董事长。啊！我猛然有点明白过来，他们把我当小刚了？可我们实在不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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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目光在房间里搜寻了一阵，突然发现在刚才那护士坐着的地方边上有一个小镜子放在矮柜边。我拖着输液管，艰难地够到镜子。我的手在发抖，好不容易把镜子对着自己的脸蛋，却闭上了眼睛。
我深呼吸了好几口，这才睁开眼睛。
天啊！
我就像又死了一回一样头晕目眩！
镜子里的那张脸，不是我，是小刚！
怎么会这样？我疯了吗？我明明是小刚，却把自己当成小明吗？
临终前的那一刹又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我记得我们的脑袋互相装在一起，然后我就失去了直觉。那会小刚的身体应该是压在我身上了，所以说会保存比较好。
我看了看自己的完好无损的身体。非常陌生。
我把镜子狠狠摔在地上，捂住了脸。
我还活着，可是我变成了那个我最讨厌的人。
护士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一脸惊恐地看着我。是我摔掉镜子的声音吓到她了。
不久之后，一群的医生进来了。病房里再次热闹起来。
经过半天的折腾之后，我的思路也渐渐理清了。不管怎么说，就算只是为了妈妈，我要好好活下去。被人家当成小刚，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有一次，我听到那些叫我「少爷」的家伙正在小声地议论「失忆」之类的字眼。
没错，我就是失忆了的小刚。从十一楼摔下来，失忆很正常。
我突然笑起来，像一个做了恶作剧的小孩那样笑着。
这似乎也不错。这是报复小刚的最好办法，实在不爽了，我还可以拿把刀子挖自己两下呢。反正这是小刚的垃圾身子，啊哈哈！
有一阵子我似乎有点歇斯底里了，好在我在学校里读过一些心理学的书籍，所以赶紧控制我自己。我记得我以前看过一部好莱坞的电影《变脸》里面的两个男主角不断地变换身份，真是酷毙了。我也许也可以这么玩酷。
我虽然不是变脸，而是「变心」，其实是一回事。我要做的就是扮演自己现在的角色，同时不要忘记自己原来的身份。
做好了决定的时候，病房的门又开了。我讨厌有人来打扰，不过这次来的人似乎不简单。上午那群人都站在门边，恭敬地让这人进来。
我打量着他，一个头发有些灰白的男人，大约五十几岁，身材很高，脸形清瘦。他看着我，嘴唇哆嗦着，突然冲过来重重地抱住了我。
被一个男人抱着，我感觉很怪。过了很久，他放开我，激动地问：「小刚，你还认得我吗？」
我决定给他一点惊喜，故意眨了眨眼睛，缓缓地问：「爸爸？」
「对呀，我是爸爸啊！他们说你失忆了！可你这不是还认得爸爸吗？真不愧是爸爸的好孩子啊！」
这半老不老的老头兴奋得跟个小毛孩一样。我还只能陪笑脸。
门边那群人一片恭喜声，这时那护士走过来：「郑先生，病人需要休息，不能太激动了。」
老头连连点头：「好的，好的！小刚，你好好休养，别急着回学校。爸爸还要赶回去开董事会，你好好的！」
这老头还真忙啊，我敷衍着和他告别，重新开始整理思路。看来我这个所谓的「爸爸」不会经常出现，这倒是省事多了。其实，我以前就很奇怪小刚家怎么会把他丢到这么远的地方上学，现在我对这个更好奇了。
这是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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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看上去也蛮在乎我的，可是为什么不让「我」住在香港呢？
这混蛋，如果不是让「我」住这么老远，妈妈又怎么会被小刚霸占呢？
坏了，我似乎又开始头脑混乱了。我到底是谁？我是小明！这没错。可是有的时候，我又不能把自己当小明，否则这一切就拎不清。我感到头疼欲裂，躺下开始休息。
黄昏的时候，那个护士进来，端来了一碗香喷喷的白粥。里面似乎馋了一些捣碎的枣糊一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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