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感觉,像要吞噬掉她的躯一样,从nv人的丹田处迅扩散到全身。
红棉但觉自己的身一会儿如入火炉,一会儿如堕冰窟,种种难受的奇怪感觉一齐汹涌而上,彷佛便要将她焚化。
“呜……”红棉不由轻轻地呻y着,她明白,这一切,都源自一种兽x的yu望。他们……他们给我注s的是什么y?
红棉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被注s的y物,是一种比她姐姐所接受的那种更加猛烈十倍的烈x春y,持续注s的后果,被c化的不仅仅是内的情yu神经,甚至包括人的脑部神经。它虽然不会使人变白痴,但却会严重地腐蚀人的思维能力。
胡灿,就是要让这个危险的nv人不再聪明,不再能g,不再具有反抗能力。
她需要的,只是一具时刻散着xyu魅力的美丽nv。
红棉继续呻y着,内的yu火越燃越烈,但没有人再碰过她一下。可怜的nv刑警队长被结结实实地捆着趴在一张马椅上,粗糙的绳索,一圈一圈地缠绕住她的身。从后背到腰部,从大腿到小腿,从上臂到下臂,使她美丽的胴j乎完全被绳索所覆盖。
痛苦地挣扎着的nv人,完全动不了分毫。她那轻柔的呻y声,现在已经变成了尖声的哀号。
即使她并不敢指望母亲会来救她,她此时此刻的红棉,仍然前所未有地盼望着救星的出现。
狠心的妈妈,就算我真的连累了你,可我毕竟还是你亲生的nv儿啊!你怎么忍心看着你亲生的nv儿,受这样的折磨,被这样的糟蹋?
红棉凄惨地哭叫着,她的身中,五脏六腑彷佛正在进行着激烈地内斗,j乎全都移位了。
她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里,有着一g强烈的暖流四处撞击着,她那在敌人轮j下伤痕累累的y道中,终于涌出了温暖的y。
“啊……”红棉羞耻地哭着,为自己悲惨的命运而哭。她明白,自己就快要不可自拨了,就像姐姐那样。
她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一直敬ai着的母亲,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母亲又在她的眼前出现了,但红棉却j乎就要不认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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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名贵的锦裘,佩着价值连城的饰,扎着一个高雅的妆,那根本就是一个家财万贯的贵f人的形象。可是,妈妈一向很节俭的!
红棉虽然平时并不太在乎打扮,但作为一个nv人,她清楚母亲身上穿佩的这套f饰的价值,那足于买下十幢全市最贵的海边别墅!
母亲满面春风,她好像没有看到正在受苦的两个nv儿一样。或者,对于她来说,终于有机会堂而皇之地穿戴起心ai的名贵f饰,比nv儿更加重要。
“妈妈……”nv儿流着泪叫她。
但她却好像没听见,继续ai不释手地把玩着手腕上的手链。
红棉简直不相信这个就是她的妈妈,难道这手链比nv儿还重要吗?她的泪眼已经模糊了,她痛苦地哀号着,又叫了一声妈。
妈妈终于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略一沉y,冷冷地道:“你知道你劫了你舅舅那批货,可以买下j十j百套这么漂亮的饰和衣f吗?”
“妈妈……不……妈,为什么……”红棉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无法相信这种话,是从亲ai的妈妈口里说出来的。
“为什么?难道叫我有着荣华富贵不享,去跟着你们过那种寒酸的生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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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唐羚眼p一翻。
“不……妈妈,你不是这样的,你不是……你连我们买给你的礼物都不要,你怎么会贪图这种东西!告诉我,你不是这样的,告诉我啊!”红棉头脑一p混乱,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无法!
“你的礼物?”唐羚冷笑一声,“不是一束花就是j斤水果,最多也就值j百块的玩意,省省吧!我就是知道你买不起好东西,才叫你不要买!你瞧,这串珠子多漂亮,你买得起吗?买得起吗?嘿嘿!”捧着颈上的珍珠项链摸个不停,禁不住拿到嘴边,轻轻地亲了一口。
“不……你不是我妈妈!你不是!”红棉绝望地痛哭着,她真是宁愿就此死去,也不愿意看到这付贪婪的嘴脸。
“嘿嘿!我不是!可是你是我nv儿吗?”唐羚说到这儿,似乎也有点激动,站了起来,指着红棉的鼻子叫道,“我千辛万苦装出那么可怜的模样,你可怜过我吗?可怜过吗?那批货,你宁愿眼睁睁地看着它被政府烧掉,也不肯给我!为什么!为什么!我怎么会有你这种不孝的nv儿?”
红棉红着眼,她已经说不出话了。内的痛楚固然使她难受,她已经破碎了的心,更加不可忍受。
唐羚却越说越气,骂道:“你这死丫头,你知不知道,你害我白白损失了一幢别墅!不,不止一幢,那批货值j十亿哪!j十亿哪!可以买j百j千幢别墅!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死丫头,j十亿就这样没了,没了!你宁可让我受苦,也不肯合作,你这死丫头!我真后悔生了你出来!”说到气头上,一扇耳光扇过,在绝望的nv儿脸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嘿嘿!”胡灿进来了,拿着一把电锯。他笑笑地拍拍唐羚的肩头,说道:“不要气啦,姐姐。你这个nv儿很好啊,又漂亮又x感,要是没生出来那才可惜呢!我怕是一辈子也不会玩够呢!我要把她做成一尊可ai的x玩具。”
“你……你这狗杂碎!”红棉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着。妈妈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们,这帮丧尽天良的坏蛋!
“乖外甥nv,没大没小的,我可是你舅舅!”胡灿y笑道,“还好没被她跑掉,不然的话,整家集团都完蛋。”
“不能再让她跑了!”唐羚y着脸说。那张本来应该慈祥的脸,现在变得如此的面目狰狞。
“我已经想好了,把她的手脚都锯下来,就不会跑了,哈哈!”胡灿将电锯cha上电源,嗡嗡嗡地在红棉的身上比划着。
“你这混蛋!”红棉的脸一下子变得青白。内的痛苦已经让她挣扎在垂死的边缘了,要是失去手足,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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