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着,我平时不是很关注她,但是我没有想到这个小妮子经历过这么多事情,平时见到她总是很开心的样子。哪怕有时候我不开心,也会被她的情绪所感染,变得开心起来。我是个吃过苦的人,我知道苦难对于一个柔弱的女孩子意味着什么。
“我和小妮子关系非常好,我和她无话不谈。”
导师说着看了我一眼,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我很担心导师接着说出来的话。
“田妮对我说她非常喜欢你。”
我心里一惊,转过头看着导师。
“这些话田妮是不允许我和任何人说的,但是我还是想让你知道,田妮对我说她从来没有象这样地深深迷恋着一个人。有时候你高兴了,陪她逛逛街,她能开心好几天,有时候你不高兴,说了她几句,她能哭上一晚上。”
我没想到导师突然和我谈这些,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和田妮开玩笑开惯了,很多话都不当真的,而我也就真的没往那方面去想,不过导师的话确实让我回忆起了这半年来和小妮子在一起时发生的很多事情。
“贝贝,导师劝劝你,李霞这个小女孩儿我也早就认识,她从小娇生惯养,非常任性,从来都是以自我为中心,见到她后的第一眼就很容易让人着迷,特别是象你这么大的男孩子。”导师看了看我,接着说:“但是她不是那种能让你牵手渡过一生的人,如果谁迷上她,只能被她生生毁掉。”导师叹了口气,用手轻轻在我头上叩了一下:“人啊,有时候要学会珍惜自己所拥有的。特别是感情方面,当你失去了,才会了解拥有时的珍贵,那时候,再后悔也没有用的。”
我心里对李霞的感觉何尝不是如此,但是对一个人的思念却是怎么都遏制不住的。在心里我也回忆起和田妮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经导师这么一说,我真的发现田妮确实一直在我的身边关心着我。而我那时因为暗恋导师,从来都没有注意过田妮所做的一切,我的确不该伤害田妮,虽然我是无意的,但是如果能再见到她,我希望能和她说清楚一些。
不过,我不想和导师谈这些,我有意又提了一下昨天的事情:
“导师,你说话不算数…”然后做痴情状看着导师,导师被我看得哭笑不得:“贝贝!严肃点!你要是再和导师没大没小的,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李院长的奥迪伴随着刹车声停在我和导师面前。李院长让我坐在司机旁,导师和他一起坐在后面。车子往机场方向驶去。我的思绪也开始飘向上海。
下了车,我仔细打量了一下李院长,听说他曾经是个军人,现在看来,的确,虽然也年近半百,但精神非常好,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我完全不敢和他说话,也不敢直视他的目光。但因为他是李霞的父亲,我心里隐隐有些许的期盼,希望能和他有那么点接触,虽然这种接触不知道结局是好是坏。下了车之后,因为我一直在观察他,我突然注意到他和导师目光对视了一下,但就这一瞬间,我感觉到他的眼神变了一下,导师和他对视一秒后迅速把眼光移开了,我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想偷看导师洗澡
坐飞机的新鲜感让我感觉到飞机上的几十分钟过得特别快。很快就到了上海浦东国际机场。下飞机,坐的士,到了东方明珠旁的上海国际会议中心大酒店,我的神情又开始变得恍惚起来,这种未曾经历过的事情让我感到害怕。进了宾馆,开了两间房,导师一间,我和李院长一间。进了房间,李院长就开始忙起来,有不少的人在我们的房里进进出出,他们好象和李院长都很熟。我坐在那里就象个傻子,有时候我想起来帮服务员倒点茶,但又怕不妥,所以也没有动。来的客人有时候还向我打个招呼,我就也起来和他们握个手。但我大多数时候都不知所措。酒店里的暖气让我很不适应,愈发让我头昏脑涨,我真的希望小妮子要是也来了就好了,我就可以去找她一起溜出去玩。
导师一直没有过来,我趁没人注意我,偷偷溜过去想看看她在干什么。
敲了两下门,没什么反应,我又敲了两下,准备回去了,看到猫眼那里的光被挡住了,估计导师在里面看是谁在敲门。导师开了门,头上盘着毛巾,身上还裹着浴巾,关键部位都遮住了。她把我一把拉了进去:
“贝贝,你过来干什么?我正在洗澡。”
“我在那边坐着实在是无聊,人又多,我想过来看看你在做什么,没别的,要是不方便,我还是过去坐着算了。”
导师看了我一眼:“你坐那里看一下电视吧,我洗完了和你聊天。”
“好的。”因为导师在这个房里,一进到这个房间就让我感觉很放松,好象导师把这个房间也女性化了一样,我甚至感觉到心在怦怦地乱跳。
导师又回到卫生间里去了,看到卫生间那柔黄的灯光从门上的通风栅格处s出,我的色心又开始蠢蠢欲动。我打开电视,把音量打大,然后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轻轻趴下从门下方的栅格中向洗手间里面看进去,导师却不在视线范围内,我调换了个角度寻找导师的身影,导师突然喊了一声:“贝贝!”
我吓了一跳,连忙溜回床边,然后答应了一声:
“什么事?”
“你在我那个黑色旅行箱里找一找,有套粉色的内衣装在一个蓝色的小袋子里,找到帮我拿进来。”
“好的。”
我在旅行箱里翻了半天,无意中手摸到一个方盒子,我拿出来看了一下,差点晕过去。导师居然带了一盒避孕套在箱子里。我心中那不祥的预感变得更加强烈,我有些呆了。
“贝贝!还没找到吗?”
“啊,我还在找。”听到导师开门的声音,我赶快把那个盒子放回原来的位置。导师刚好出来了,但是用浴巾把自己裹得很紧。
“我自己来找吧。”我有些木然,看着导师在旅行箱中很快地找到那个蓝色的小袋子。导师转过身来看了我一眼笑道:“贝贝,有时候你真的很笨,这么明显的东西,你都找不到。”
我心里还在想着那个方盒子,觉得很有些郁闷,便不言语。
导师坐回床上,对我说:“贝贝,我要换衣服,你不要转身偷看。”
你说不看就不看?我心中愈发郁闷。我估计到导师刚好把浴巾从身上解下准备换上内衣的那一准确时刻,及时地回过了头,赤l的导师正好和我四目相对。我下面立刻撑起来,我的目光也聚焦到导师的关键部位上,很不幸,导师及时地扯过毛巾,挡住了自己。
“贝贝!”导师的表情变得非常生气,而且是真的生气了,我仍然直瞪瞪地盯着导师。
“你真的很过份!我不该让你进来的!”导师的语气变得很严厉,把我下面立马吓软了。
“我再也不会了,张导,我错了。”对付导师这样的软心肠,及时认错比什么效果都好。
“你转过身去。”导师用命令的语气向我说道。
这次我再也不敢造次了。听导师好象重新用毛巾裹好了自己,然后去了洗手间。我闷闷地坐着,又想起了那盒该死的避孕套,导师带这个干嘛?和院长吗?今天真是郁闷到家了。
导师从卫生间里再次出来的时候,已经穿戴整齐了,见我一脸的不高兴,导师轻轻地在我旁边坐下:“贝贝,怎么了,情绪这么不好?”
“还好啊。”
“你先过去吧,看看院长那边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
实在不想过去,但也没办法,导师显然已经下了逐客令,她是不是怕和我单独在一起有危险?唉,不去想它了。
晚上是自助西餐,我没吃过,我也实在是不知道该弄些什么来吃,我偷偷看别人怎么在弄,我也就跟着学一些。我终于看到导师了,但是她也很忙,有很多人围着她和李院长。我弄了很大一堆东西在盘子里,偷偷看别人是怎么拿的刀和叉,也照葫芦画瓢地模仿,但是我觉得实在是太难用了,这玩意儿哪有我们中国人的筷子好用!吃了半天,感觉都非常难吃,我实在受不了,又重新找了个盘子四处寻找可以吃的食物。终于让我发现了,一大盘的面条。上面写的是意大利通心粉,我搞了一大盘子端过去吃,软软的,一点劲道都没有,难吃死了。我在想,西方人真可怜啊,每天就吃这么难吃的东西。
我一直感觉到背后有一个人在盯着我,最后还是被我发现了,真的是有一个人盯着我,当我回盯着他的时候,他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背,对我轻轻说:“是不是觉得西餐很难吃?我带你去吃中餐。”总算有一个志同道合的人了。
“还有中餐供应吗?那太好了。”
强吻导师的结果
我跟着他下电梯,又走了一会儿,来到一个中餐厅,他问了我是哪里人,然后点了几个菜。菜端上来。唉!真亲切啊,可以用筷子了,但是我突然想到,这不是酒店供应的,是他专门请我的。我必须要问清楚。
他微笑着递了一张名片给我,我看了一下,他是个什么公司的总监,姓钱,公司名字我也没有仔细看。我问他:“钱总,认识您很高兴,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情?”钱总淡淡一笑,说:“先吃了东西再说吧。”说完,他点了一支雪茄,吸了一口。看到我好象不问清楚不吃的架式,他只好开口了:“我只想和你交个朋友,如果以后有什么为难的事情解决不了,打这个电话找我。”他说话的语速很慢,而且神态也比较傲慢,说句实在话,我有点不喜欢他。他的回答也是含含糊糊的。管他呢,又不是我要你请我。是你自己要请我的,先吃了再说吧,免得晚上饿肚子。这个钱总还挺忙的,中间他几次离座去接电话,听他和别人打电话的口气,他应该在他的公司里的地位还不低,我真想不通他怎么会看得上和我交朋友。
快吃完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导师打过来的,她问我:
“你在哪儿?”
我实话实说:“我和一个什么公司的钱总在一起吃中餐。”
导师好象很生气:“你马上赶回来,怎么没和我说一声就到处乱跑?”挂了电话,我有点垂头丧气,你们也不管我,现在又说我到处乱跑,想和你们说句话还真不容易咧。我站起来,对钱总说:
“钱总啊,对不起,我的导师打电话叫我回去。”
钱总把雪茄放在桌子上,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我,说:“初次见面,也没准备什么,小小礼品,还望笑纳。”我哪敢收他的东西,便又推还给他。他打开盒子,我看了一下,是一款手机。他说:
“这个手机没什么,但是手机号是我们公司的内部号,所有的话费都由公司支付。我知道你经常要打长途给你的老母亲,用这个手机挺方便的。”说完,他又拿起雪茄,看着我的眼睛。
这个手机确实好漂亮,是那种在柜台里我连看都没勇气看的款式。他看到我眼中有些不舍的表情,直接把手机丢进我的口袋中:“你的导师还等你呢,快回去吧,我还有点急事,先走了。”说完他便拎起公文包就急急忙忙地离开了,走得很快。我追了几步,喊了几声钱总,他没理我。我往两边看了看,发现很多女服务员都朝我看过来,我很有点窘迫,觉得在这个大酒店里拉拉扯扯很奇怪的。待会儿在酒会上万一再遇到他再还给他吧,导师再看不到我的人说不定会生气的。
这个人一见面就送我一款这么高档的手机!我总觉得有些什么不妥,但也想不出有什么,不过,我真的很喜欢这款手机的样子,男人多少都会有些虚荣心的。但是如果再见到这个钱总,我还是要把手机还给他,母亲从小就教育我别人给的东西不能随便接,何况还是个陌生人。
导师看到我回来,问我都和别人聊了些什么,我都实话实说了,但隐藏了手机的事情,主要是怕导师看不起我。导师提醒我不要再和别人随便离开或者聊什么。唉!这场年会我本来也没什么心思参加,被导师这样说了几句更觉得没什么意思。我四处寻找钱总,但连个人影都看不到,不知道明天还会不会再见到他,再说吧。
晚餐后,看四周没人,我跟导师说:“我想一个人出去逛逛。”
导师给了我一百块钱,叮嘱我,如果迷路了,就打个的士回来。
想起导师的那盒避孕套,我又开始郁闷,没接导师的钱,头也没回,准备离开酒店。
导师追了几步,拉住我的手:
“贝贝,你怎么了?怎么情绪一直不高?”
导师的手很温软,我的手被她抓住之后,不知怎地,有点想哭。
导师突然用手抚摸着我的脸:“贝贝,你到底怎么了?”
我无法控制自己突然蔓延的情绪,导师的身躯对我来说是很娇小的,我一把把她搂在怀中,导师在我怀中拼命挣扎:“贝贝!你干什么?松手啊!”
她在我怀中挣扎让我的情绪更加爆发,我板过她的脸,准备强吻她,却发现导师已是满脸泪水:“贝贝,你要是再不放手,导师这辈子也不会再见你了!”
我颓然推开导师,转身离去,导师追了几步,塞了些钱在我的口袋里。
我出了宾馆,先是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儿,然后找个公交车站,随便地坐着。冬季的上海,晚上,下了点雨,地面有点湿,四处灯火辉煌,连地面上的倒影都是霓虹闪烁。后来又去坐了一下地铁,然后去了外滩,我一个人孤独地在外滩上走着,有点冷,忽然就想起了小妮子,真希望她现在能在我身边啊。时间过的真快,因为太冷,外滩上的人越来越少,看着江水在脚底下涌动,把对岸灯火掩印的东方明珠摇晃得支离破碎。风已经有点刺骨了,站在江边,我有时想想李霞,有时想想田妮。少年时经历的苦难和年少时轻狂的梦想相互交织,大学毕业时找不到工作被迫考研的痛苦,对未来的恐惧和茫然一起涌上心头。
等我从外滩上走出来时,都快十一点半了。我找不到回去的公交车,只好拦了个的士,把我送回宾馆。回到宾馆,都过了十二点钟了,李院长不在房里。一种强烈的悲愤涌上心头,那些不好的感觉,我尽量不去想它,又过了半个小时,还是不见院长回来,我准备睡了。但是一个闪念出现在我的脑中,我把玩着手中的新手机,就象是拿着一个宝贝。我反复研究着它的每一个功能,录像的功能我调了半天没调出来,只把拍照的功能调出来了,我打开窗子,冬天的寒风一下子吹进来,我朝导师住的房看过去,还亮着灯,可能因为楼层是附近最高的,窗帘并没有拉紧,透着一个比较宽的缝。而且和我们房间的窗子离的很近,我先试了一下手机的自动连拍功能,然后把手机绑在大衣架上,从我这边的窗子伸出去,悄悄地伸到导师的窗帘缝隙外。估计连拍了有三十多张后,我把手机悄悄地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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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希望自己没有这么做,但是我的确这么做了。手机的屏幕很大,也非常清晰。看到院长和导师那些赤ll的图片以后,我的心都碎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大学四年,虽然我身为学生会主席,又是系足球队队长,总有女生来s扰,但我的主要精力都放在学业上,我知道现在社会上竞争压力大,如果我花费精力在其他方面,势必上了社会以后寸步难行,但是读了研究生之后,却在不经意间深深地爱上了张导,她是我痛苦的初恋,在我心中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神。
我用拳头锤打着墙壁,之前练拳击已经把我的拳面磨平,对痛苦有些麻木,我一直锤到拳面出血,才感觉到情绪稍稍好转一些。平静了片刻,一阵痛彻心腑的感觉突然又涌上心底,我差点哭出声来。
我不愿继续往下想。呆呆地坐了半晌,对李院长的憎恶也到了极点。想了半天,记得导师曾经是李院长的学生,他们在一起应该不是一天两天了,难怪实验室里导师总是一个人躲在里面打电话。
又过了半个小时,院长回来了,看我呆呆地坐在那里,说了一句:“和那几个老总喝酒喝得太晚了,小鬼,没影响你休息吧?”这好象是院长和我说的第一句话。他毕竟是院长,我再恨他也只能压在心底。我本能地回答:“没有,没有,我一直在看电视呢。”院长把我拍拍:“走,小鬼,我带你去蒸个桑拿”。“是,首长。”他叫我小鬼,我顺口就叫了句首长。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
在更衣室,要脱得光光的,因为是在院长面前,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那块玉,我不知道该不该也取下来。我把玉拿在手中的时候,感觉手感有些怪,我正想仔细地把玉看看,院长突然把玉抢了过去,脸色变得非常凝重。声音也有些发抖:“你这块玉是哪儿来的?”
院长的表现让我感觉很奇怪,我记得当初小妮子也对这块玉很感兴趣。我只好老实交待:“我从小都一直带着在。”院长仔细看我看了半天,看得我很窘迫。过了良久,院长又问我:“能不能把这块玉借给我一段时间?”我想了想,觉得院长的要求很奇怪。
因为对他的憎恶,再加上小妮子也很喜欢这块玉,我决定不拿这块玉冒险:“不行!”我非常坚定地回答。我突然想把这块玉送给小妮子,只要我还能再见到她。如果她还想要这块玉。
院长显然很失望,他一直怪怪地看着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我心里想:“不就是半块玉嘛,值得你那么盯着我看?你个老混蛋,难怪李霞骂你,果真是个老混蛋!”
第二天,开了一天的会,如果在以前,我会很感兴趣这些内容。但是现在,这一切对我已经无所谓,我只想早点离开这个让我彻底心碎的地方。我更关心的还有一个星期以后,小妮子会再出现吗?李霞,我还能有机会和她再说说话吗?哪怕只能远远地看到她。每次想到李霞,都让我越发感到神秘。但是,小妮子的失踪,肯定和她有着很大的关系。我先前只是想着找到小妮子就可以找到李霞,但经过这几天,我觉得她们两个我都非常想念。
吃过晚饭,导师过来找我,说要和我单独聊聊,我跟着导师进了她的房间。
我木然地在导师的床边坐下,导师在我对面坐下,用双手拉住我的手:
“贝贝,你怎么了?到上海来以后你的情绪越来越差。”
“没什么。”我推开导师的手。
“贝贝,你是个很优秀的男孩子。”导师又抚摸着我的脸:“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你为什么难受,我能猜得出来,但是导师是嫁了人的啊,如果导师和你有了什么,那是在害你啊。”
“不要说了!”导师说的这些话让我的情绪差点失控,我忍住眼中的泪水不让它流出来。
“你应该去找田妮,她才是应该和你在一起的人。”
“不…要…再…说…了!!”我不知怎地突然对她产生了厌恶感。她似乎没有觉察到我心底的变化。两个人默默地坐了半晌,还是导师先开了口:
“贝贝,还有件事,李院长说他对你身上那块玉很感兴趣,想借去几天。”
“不行!”我马上很坚决的回绝了导师。
导师很奇怪地看着我:“不就是块玉吗?而且院长只是借去几天,为什么就不行呢?”
我平静了一下又想了想然后对导师说:“好吧,我可以把玉借给他,不过我要先和他谈个条件。”
“能不能和我说说?”
“不行,我要和他当面去说。”
回到院长的房,我让导师先出去一下,院长见到我,一副非常慈爱的表情。装什么装,衣冠禽兽,我在心底暗暗骂着。我把玉拿在手上,心里有些紧张:
“玉可以借给您,不过您得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院长赶紧回答我,好象很怕我反悔一样。
“我想见一下李霞。您想办法安排一下,见到李霞我就把玉借给您。”说完我很惴惴不安地看着院长。
院长果然一下子眉头紧锁起来:“你找我女儿什么事情?你什么时候认识她的?”
他的表情让我有些害怕,我也不想解释那么多,只好信口胡诌:“我…我不是找她,我是找她打听和她住在一起的那个女孩的下落。”
“你说的是田妮?”
“是的。”
没想到紧接着院长脱口而出:
“你找田妮干什么,那个女孩道德败坏,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你不要和她在一起!”
“不许你侮辱她!”我不知是哪里暴发出来的力量,突然激动起来。
院长的表情变得非常复杂,我不知道田妮究竟和院长之间有过什么,但是我现在非常替田妮担心起来,院长怎么会认识她?是因为李霞吗?为什么院长那么恨她?这个院长绝对不是什么好人。院长说的这句话也让我更急于打听到田妮的下落,如果因为我而让她受到什么伤害,我是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
露露的勾引战术
院长摸摸我的头:“小鬼,冷静冷静。什么都好说,李霞我暂时也不知道她去哪了,不过我有她的手机号,我这几天打她的手机她都不接,我把她的手机号给你,如果她接了你的电话,你就转告她,说家里有她哥哥的消息了,让她赶快回家。”
我把玉收了回来,对院长说,“如果我找到了我要找的人,我就会把玉给您。”其实因为听到他那样辱骂小妮子,已经对他愈加反感,如果到时候小妮子说不把玉借给他,那我就绝对不借给他。因为这块玉现在是属于小妮子的。
拿到李霞的电话以后,我一个人溜出宾馆,走了很远之后,拿出新手机,按照号码拨了过去。我的心跳的很厉害,真的好想再听到她的声音啊,虽然我从来不对能和她在一起报任何幻想。一个象我这样家庭背景的男生,心里一直都是很自卑的,虽然总是幻想着能遇到一个又漂亮又有钱的女孩子做女朋友,但是自己那么穷,有时真的很怕和女孩子在一起。特别是那个小妮子,外出总是抢着付钱,让我很没有面子。
但是不能因为我没有经济基础,就不允许我幻想,不允许我远远地欣赏。话说回来,田妮长得也很漂亮,一种很纯真,很朴素的美,和李霞那超乎寻常而又咄咄人的靓丽完全是不同的类型。依我的条件,象导师说的找田妮这样一个女孩子做女朋友其实挺般配的,也更现实一些。
嘿嘿,先不去想这些了。手机响了两声,对方挂断了。我不甘心,重拨,又挂断了。我疯狂地重拨了十几次,都挂断了。我有点绝望了。当我把手机放回口袋时,手触到了旧手机,到上海后我一直关机,我抱着最后一线希望,用旧手机开机拨打过去。响了十几声之后,电话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是小贝吗?我是辣妹。”
李霞的声音依然带着令我无法抗拒的魅力,我想多闲扯几句以便能和她多聊会儿。“你怎么知道是我打来的?”我首先问道。“我当然知道。”李霞冷冷地回答,她的冷漠让我有些泄气,其实我也不知道能和她聊些什么,虽然我心里还是有一点点期待能和她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不过那可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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