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宇夜学长逗趣的话语,让我不由自主的呵呵笑了起来,心情瞬间好许多,并随即反问在我身边的两位男士:「那……你们愿意当我的听众吗?」
「如果妳愿意的话。」时信说。
「其实我从七岁开始,一直是阿姨抚养长大的。」我左右开工各拉一人,一股脑儿的坐到岩石上,小幅度晃着双脚。
「原本我出生在一个小康家庭,那个人因为公司忙经常不在家,但我还有妈妈陪在身边,从不曾觉得寂寞。无奈十二年前,因为公司财政上出现问题,在无法向朋友调借资金的情况下,那个禽兽竟异想天开的把妈妈送给一个妄想她很久的男人,那时说好听一点是交流,但实际上他根本把妈妈给卖了。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妈妈在我面前狼狈的求救,而我却被铁鍊綑绑控制行动,什幺也无法做,那时的我,才五岁。」那些悲伤又愤怒的过去,使我不禁紧握双手,指甲的刺痛,仍远远比不上那个人伤害我们的痛。
掌心在不知何时已被摊开,左右手各覆上一只暖而有力量的手掌,是时信还有宇夜学长……
我不自觉扬起嘴角,握上他们两人的手,两股不同气场却同样令人安心的力量传递过来,温柔抚慰我一个人悲痛的情绪。
「从那天开始,我明白我幸福的家庭已经毁灭了。妈妈不甘势弱一举告上法院,总算是判得离婚以及我的抚养权。从此之后,我和妈妈一起回到外婆家,那时候的我们真的很幸福喔。只是,好景不常,妈妈在工作两年后,出车祸意外身亡了。从那天开始,阿姨便代替妈妈接下照顾我的棒子,然后,就是你们看到的样子了。」我淡淡笑着。
在十二年前不堪回首的过去,现在竟然可以让我讲得如此平淡无奇,真的好妙。心中该有的愤怒依然存在,我却没有任何爆炸的念头,不是看开,也不是想通,是种说不太上来的平静,出乎意料的清淡。
「放心吧,亲爱的学妹,妳那个废物老爸如果会识时务的话,就不会再来找妳麻烦的。」宇夜学长若有所思了一会,随即笑得开怀。
他到底是哪来这种胸有成竹的自信啊?
「宇夜学长,你到底是何方神圣?」我很认真盯着宇夜学长,惹来的却是他们两个男人的齐声大笑,引发我极度不满,「哎!你们,我是很认真的在问问题欸。」
宇夜学长一副努力想忍住笑却又忍不住笑的看着我,「亲爱的学妹,妳真的想知道吗?」
我刚才是说出什幺绝世笑话吗?他们怎幺可以笑到上气不接下气?人家狂笑三天三夜都没他们那幺夸张。
「我如果不想知道干麻当个小丑逗你们笑啊?」我没好气的瞪宇夜学长一眼,再转头过去瞟了时信一下,那两人真是太可恶了。
「那妳要有心理準备喔。」时信发现我的不满,笑着轻拍我的头以示安抚,接着对笑倒在沙上的宇夜学长说:「宇,告诉韫槿真相吧。」
对嘛,还是时信最好了。
「学妹,有听过海晨集团吗?」宇夜学长憋笑说出一间极具规模的公司。
「嗯,当然。」我用力点头。
海晨集团是间影响力不小的公司,这几年也在大陆市场闯出名号,股票还翻好几倍扶摇直上,现在的规模甚至可以跟另一间跨足海内外市场的大公司匹敌。特别的是,这间公司是由董事长蓝海及董事长夫人魏晨两人白手起家,他们短时间内的成功让许多中大型公司重新燃起希望,新闻更不断重複播报,想没听过也有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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