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方才舒服了吧?”
美美见妈拼命的盯着自己的手,嘻嘻的打趣着。
“嗯…”艾云既不争辩,也不回答,只轻嗯了一声。
“姨妈!让文儿给你插插好吗?”
“嗯…”艾云依然只是轻嗯了一声。
子文美美相视一笑,把艾云扶起,叫她仰卧在地板上,艾云按着他们的意思,在地板上躺了下来。
子文急忙脱了衣服,提起早已竖立如钢的阳具,对准了艾云淫水滚滚的阴户,“滋!”地一声,全根尽没在其中。
艾云一阵急颤,小嘴直喘。
子文由于昨晚未曾泄精,方才又受美美使她丢精的刺激,欲火早已燃烧到达顶点。
只见他精神抖抖,狠抽猛插,插入尽根,抽起出头,才几十下,艾云已被插得欲仙欲死,穴心乱跳,淫水直冒,口里不断的浪哼道:“好文儿…你把姨妈干死了…哎呀…快停停…不能再插啦…姨妈被你插死了…哎呀…”
也难怪艾云吃不消,方才刚刚大泄了身子,就又被子文的大阳具一阵急抽猛插,怎不叫她大叫吃不消呢?
艾云的浪哼之声,刺激得身边的美美,一双水汪汪的媚眼里,喷出火似的欲焰,自己轻轻拉起裙子,将已浸湿的三角裤脱下,竟用手指在阴户里,挖弄了起来。
艾云见爱女这副可怜相,轻声怜惜地说道:“美美,你把衣服脱下来,蹲在妈脸上,让妈给你吸吮吧!”
美美听了,反而不知如何是好,愣愣地看着子文。
“哎!妈都不怕羞了,你还羞什么,快来吧!”
美美把衣服脱光,羞却地背着子文,红着脸蹲在妈妈的头上,阴户对正艾云的嘴,屁股却正朝着子文翘着。
艾云很想仔细瞧瞧,可是美美却像怕妈看到似的,把阴户紧紧地按在艾云的嘴上。
艾云无可奈何地,伸出香舌,轻轻舐吮几下,只舐得美美,阵阵麻痒,周身发抖,浪声叫道:“哎呀…好舒服啊…妈你用力点么!”
子文见美美被舐得,白嫩的屁股直扭着,小屁眼一张一合的,他都看得清清楚楚,便又开始急抽猛插起来。
年轻力壮的子文,只插得艾云浪到骨子里去,本想大声地浪叫几句,藉以解解浪,可是小嘴却被美美的小穴堵得紧紧的,唯有使劲的连连吮着,想从口舌上消消火,如此一来,却弄得美美屁股团团的扭摆着,嘴里淫喊浪叫着,浪水流得艾云满脸皆是。
子文插的越急,艾云吮得越快,美美喊得越是带劲。
直等到美美把阴精不止一次的泄在妈妈的嘴里,艾云的子宫口一阵收缩,也泄了,使子文的龟头,感到一阵热热的,急忙连冲一阵,后脊一麻,也大泄特泄了。
这几天,美美对妈妈的阴户,发生了浓厚的兴趣,每一空下来,便缠着妈把裤子脱下来,让她尽情地挖弄一番。
艾云也从不拒绝她的要求,因为每当美美的小手,插了进去,却使她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
子文的阳具固然可亲,但美美的手,也确实有她可爱之处,就是美美的阴精也能带给她无上的刺激。
星期六的中午,美美匆匆地回到家里,进门便高声叫着妈。
“妈在厨房里呀!”艾云轻声回应着。
美美像小鸟似的飞进来,先抱着妈吻了一下道:“表哥呢?”
“小声点!文儿在午睡,别吵醒他,这几天他也实在太累了。”
“妈!先别作事啦,我先给你亲亲好吗?”美美嘻嘻地纠缠着她。
“哎!这孩子,就是玩也要等妈作完事啊!”
“不么!人家等不及吗!”说着,强拉艾云就往外走。
艾云只好跟着她走到自己房里,把衣服脱个精光,两腿大开地仰躺在床上。
美美也赶忙把衣服脱下,伏在妈的身上,先行对舐了一番,等到两人已泄精在对方嘴里,美美却蹲在妈妈的大腿间,用手在她的阴户上挖弄起来。
只挖得艾云忍不住地高声浪喊,直喊得将隔壁午睡的子文惊醒,走到房里,被两人的怪相,引发他的欲火,加入战圈,战到三人性尽方休。
一星期的时间飞快的过去了,子文只好依依不舍的别过了艾云和美美,赶回台北。
冷战数日的柯府,早已回复一向融洽的景像了。
二太太柳娇,今天装扮的特别漂亮,一早就坐在客厅里,媚眼不停地朝墙壁上的时钟和大门上扫。
阿敏和小云,也个个抖擞精神,将早点开到厅上,见柳娇那份痴呆的神情,忍不住地呶着小嘴笑。
花眉穿着一身洁白的尼龙睡衣,走进客厅,见阿敏和小云两人正在轻声的谈笑,便问道:“鬼丫头!什么事这么高兴!”
“啊!大太太,你看二太太一大早就坐在那儿,不断地盯着大门瞧,嘻嘻!”小云低声抢着说。
“哎…”花眉微叹一声,心里对这位与自己相处十几年的柳娇,发出了同情之心。
记得十几年前,无廉为了自己的不能生育,娶她过门之时,那时她才十几岁,生得花容玉貌,使人见而生爱。
她生性活泼,喜爱交际,自从到柯家,虽也一无所出,但性情却沉静多了,尤其当无廉离家之后,一种无形的痛苦,更促使着她将原有的习性,几乎作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无情的岁月,转眼已经十余年了,自己和她都已是三十出头,文儿也已长大成人。
可是谁会想到,平静十几年的家庭,却由于文儿的成人而起了变化呢?
当年自己与柳娇嫁给柯无廉,就是为了他那副惹人着迷的仪表和言谈,可是文儿的一切,都比当年的无廉,来得更为高明,无论是手法与外貌,都较他爸爸有过之而无不及。
连自己都已弃羞耻与伦常于不顾,而与他作出了不可告人之事,也难怪她如此痴情于他呢!
花眉站在柳娇面前良久,见她尚未发觉,心里既是怜惜,又感好笑,便轻声说道:“妹妹!你是怎么啦!”
“啊…大姐,你…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正在沉思中的柳娇,被花眉一言唤醒,想起自己的失态,不由俏脸一红,娇羞羞地垂下头去。
“哎!别多想了,我们先来吃饭,唔…他就是回来,恐怕也要过午呢!嘻!”
“姐姐你…你也吃我的豆腐,看来你心里一点都不急,可是万一他不回来呀!我看你也好过不了。”
“别胡说了,这是他自己的家,怎会不回来呢?”
“哼!要是万一他不回来呀!责任都应该由你负,谁叫你吃醋呢!”
柳娇仰着小脸,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包藏着一股刁蛮的神情,她竟在花眉面前撒起娇来了。
“哼!谁不要脸啦!不知是谁把醋罐子打翻了!”
“当然是你啊!”
柳娇的泼赖,惹得花眉哈哈大笑,身后的阿敏和小云也笑得直不起腰来,柳娇自己也咕咕地笑个不停。
“哎呀!你们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啊!可是中了爱国奖券了。”
子文远在大门外,就已听到了笑声,心头不由一畅,悄悄地推门进来,存心要使她们吃上一惊。
“呀…少爷回来啦!”小云叫叫着说。
“这个可好了,如果再不回来,妈的罪可就大啦!”
“什么罪呀!”子文莫明其妙的问着。
“不枪毙也得脱层皮!”
“那是为什么呀?”子文这才知道是开玩笑,忍笑凑趣地问道。
“因为你二妈吃我的醋啊!”
大家都忍不住地大笑起来,良久不息,尤其是柳娇,笑得更是厉害,当然大半还是为着文儿已经回来的缘故。
几天来,一直无人问鼎的客厅,又热闹起来。
子文进门不久,花眉便有意使子文与柳娇单独温存一下而藉故躲了出去。
分别整整七天的柳娇与子文,好像有点生疏似的,相对坐在客厅里,闲话着家常。害得两个骚丫头,远远地躲在门外,哎声叹气,咬牙跺脚的,代柳娇着急。
“怎么搞的,你所讲的热烈场面怎么一点都不见了?”小云在阿敏耳边低声细语不断地向她追问。
“真是怪事,往日像汽油见了火似的,一触即燃,今天却是腊月天吃冰,冷到心里去啦!”
阿敏翘着小嘴不耐烦地道。
“总要想个办法呀!别是少爷还在生二太太的气吧!”
“那倒不像,依我看哪!准是几天不见,生疏起来了。”听明的阿敏,果然很有点见地。
“那怎么办呢!又不能把二太太脱光,赤裸裸地拉到他怀里呀!”
“啊…有了,小云你把扫帚拿来,快!”说罢,轻咳一声,走进房里,对子文笑笑道:“少爷!我看你还是陪二太太回房坐坐吧,小云要打扫清洁啦!”
原来她想刺激起两人的兴趣,谁知正在这时,小云提着扫帚进来,听阿敏说她要打扫清洁,忙道:“哎!我以为你要我拿扫帚干吗?原来是打扫客厅啊!哼!我才不像你那么懒呢!人家一早就扫过啦!”
讲到这里,突然发现阿敏连连对她使眼色,心里方才明白过来,忙又分辩道:
“唔!我…我记错了,今天还没有整理过,是昨天扫的,好啦!你们都出去吧!我要扫地啦!”
逗得子文柳娇两人,几乎把刚刚吃过的午饭都喷出来,阿敏更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又不好发作,只得红着脸道:“我…我是见屋里的…气份不大好,想来打扫一下。”
“去你的吧,那来的这么多鬼花样。”
柳娇那有不明白的道理,但为了面子问题,白了她一眼笑骂道。
离家几天的子文,在归途上一直想着到家后,如何与她们亲热,但到了家中,却好像有一种无形的拘束,使他冲动不起来。
如今被阿敏从旁一提,才猛然觉醒过来,再见二妈柳娇,正粉脸含羞,不禁色眯眯地笑道:“改变个环境也好,二妈!我抱你回房吧!”
也不管柳娇正娇羞的挣扎,一把将她横抱在怀,嘻嘻哈哈地朝后面走去。
阿敏狠狠地瞪了小云一眼,吓得小云像犯了什么罪似的,连抬头的勇气也没有了。
子文将嘴唇压在她的小口上,压得她的嘴唇已经发麻了,才迅速的把自己的衣服脱光。
柳娇也自动地把她身上那件简单的洋装脱下,等子文帮她拉下雪白的乳罩和粉红色的三角裤后,赤裸裸的两人,相互凝视着对方诱人的肉体,使情欲的火焰,更加高升。
子文先在二妈的乳房上,肆意地捏摸一会,感到她的乳房,比往日来得结实得多,尤其是尖端的乳头,富有强度的弹性。
柳娇被他一阵摸捏,阴户里的浪水,早已流出,浑身酸麻得难过,颤声说道:“文儿!我难过死了!”
子文嗤的一笑,伸手按在她的阴户上,只觉得又湿又热,两片阴唇也随着手指的捏弄,一开一合地自动张开。
他立刻转身跪立起来,分开她那两条修长的玉腿,对准鲜红夺目的阴户,猛力一挺,已全根尽入。
柳娇肉紧地哼了几声,自动的把阴户往上直挺,子文也就起劲地抽送起来。
几十下后,她的气息粗短的喘起来了,嘴里呻吟连声,一边用她白嫩的两臂,用力把子文抱住。
子文抽送得越紧,她的反应也愈剧烈,突然她的两手,拼命地按压在子文的屁股上,使劲地忽上忽下扭动起臀部,迎合着子文的挺送,子文对二妈这种放荡的神情,这是首次看到。
忽然,柳娇的小嘴凑到子文唇上,把舌尖塞到他的嘴里,身子也挺的更高,大屁股的扭动,也更加快速。
子文也插得更深,抽得更急,每次都要使他粗大的龟头重重地顶在花心之上。
他抽插得越是厉害,越能使她浪荡与快活,最后狂野的像发了疯,娇声哭泣起来,浪叫道:“啊…美死了…比往日更好…亲亲…你真会插…每下都使人发浪…啊…我爱你…哼…”
子文被她的荡声淫语逗得越发性起,猛把阳具一顶到底,大龟头使劲地在她的花心上磨转起来。
“唔…美死了,妈小穴被你插死啦…快!妈不要活了,啊!快…啊…丢了…”
突然她全身颤抖,子宫不断地吮吻子文的龟头,浓烈的阴精,浇得子文说不出的舒服,遂把阳具接连的一阵快抽紧插,阳精忍不住也卜卜地泄了。
快感的高峰过后,子文伏在柳娇的身上,轻怜地吻着。
柳娇抽泣着表示她的满足,柔顺地享受着子文的轻吻,两手不停地在他背脊上抚摸。
温存了很久,柳娇才算平静下来,凝视着子文英俊的脸,温柔说道:“你这冤家真狠心,一去就是这么久,害得人家每天食寝不安,像丢了魂似的。”
“谁要你们乱吃醋呢!”
“嗯…以后千万别离开我了,我再也不敢吃醋啦,你不知道,这几天我真的想死啦,还好你回来了。”边说着,两手死命地把子文抱住,怕他再飞走似的。
“二妈,你比以前更浪了。”
“只要你不再生气,要我怎么浪都依你,反正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了。”
子文在她温香的怀抱里,听着她多情的软语,阳具再度的翘起了。
火热的阳光,已渐渐地直射到床上,可是两人那还顾得了那么多。
“哎呀!怎么这么快,又翘起来啦!”
“因为你太美了,只要多看你两眼,就忍不住地挺起来。”
“嗯…我告诉你可别笑,每当我想你,浪水就往外流!”
子文听得更是肉紧,拼命地把阳具在柳娇小肚子上顶,两手在乳上捏了一下。
“二妈!换个花样再玩玩吧!”
柳娇嗯声答应,柔顺地爬起,跪在床上,把屁股朝子文高高翘起。
子文不由一楞,猛然想起上次在自己房里的事,知道她误为自己又要从背后搞她,故才有此举,伏身轻轻在她那条长长的屁股沟里,吻了几下只吻得柳娇直打哆嗦。
正在这时,阿敏悄悄走进,走过床前,放下窗布,把窗外射入的强烈阳光遮住,正要出房,子文已在床上呼道:“喂!你来得正好,快来帮帮忙吧!”
阿敏红着脸站在床前,等待着他的吩咐。
“二妈!你在上面自己插插好吗?让阿敏帮着你动嘛!”回首又朝阿敏笑道:“你也把衣服脱下来,死站在那儿干什么?”
柳娇转身骑坐在子文的身上,阿敏小手扶起少爷的阳具,对准二太太的阴户口,等阳具插进大半,才将手移到柳娇的屁股上。
初时,尚能按步就班的上下套弄轻扭着,时而乳头被子文捻得发痛时,发出一两句呼痛之声,到后来,速度急迫,哼声也更高了,淫水流得子文下身光润异常。
“哎呀…文儿…我一点力气都没有啦…哼…”
“阿敏不是在帮着你吗?”
旁边的阿敏,紧张地张着小嘴,两手拼命地拉动柳娇的屁股,有时似有心却无意地用力过度,把她的阴户托离阳具,必急得柳娇嗯嗯连声,阿敏也忙着抓着阳具再放进阴户。
柳娇愈动愈浪,粉脸泛出红霞,神情淫荡,嘴里不断地哼着:
“哎呀…美死了…你真会玩…哼…我的子宫被你顶得又麻又痒…啊…真美…阿敏快点…啊…”
子文见她那个样子,大感兴趣,急忙挺动身子,配合她的扭动。
“哎呀…太好了…我有点忍不住了…阿敏快点…啊…又要出了…唔…”
一阵扭动,滚热的阴精,又了出来,身子往前一躺,伏在子文身上。
“真不中用,怎么这么一会又出来啦!”
“唔…那有什么办法呀!人家忍不住么!”柳娇喘喘地说。
逗得身后的阿敏嗤嗤的娇笑出声,熟练的从床头上抓起一条毛巾,把湿淋淋的阴户和阳具,轻轻的擦抹乾净。
几天来未曾好睡的柳娇,在子文强热的爱抚下,接连着大泄了两次,浑身酸软地瘫痪在床上,不久就堕入梦乡。
子文正继续与阿敏挑逗着,见柳娇的情形,不忍把她吵醒,悄悄下床,把阿敏抱在臂上,赤裸裸地走出房门。
“少爷!到那去呀!”一丝不挂的阿敏,见少爷竟在光天化日之下,抱着自己往外跑,心里不由发急,忍不住地问着。
“还是到客厅里去吧,省得把二妈吵醒。”
“哎!还算你有点良心,二太太总算没白爱你一场。”
子文抱着她靠坐在沙发上,分开她那两条柔滑的大腿,挺直的阳具,对准小穴口,缓缓插了进去。
阿敏唔唔连声,眉眼紧皱在一起,直到全根尽入,方呼出一口气。
“啊…比前几天松得多了!难道你有别…”
“呸!呸!别乱咬人了,那是…那是…”
“那是什么呀!”
“告诉你可别笑人家呀!那都是二太太每天给人家用那根假的…”
没等她讲完,子文早已完明白,逗得哈哈大笑。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