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
“他已经性无能了。”
“爸爸还不到四十岁,怎么会呢?”
“这是真的呀!”
“妈!亲妹妹,以后我们玩的时候,万一被爸爸看见了,他一定很生气。”
“不会。”
“为什么?”
“你爸爸曾建议我去交个男朋友,只要不跟他离婚就好了。”
“妈!亲妹妹,你为什么不去交呢?”
“亲妹妹害怕吗万一交个歹徒,就身败名裂,还会连累你爸爸呢!”
“说的也是,那亲妹妹的小穴穴,是阿勇的了。”
“嗯!你真坏!”她撒娇。
阿勇说:“我们再玩呀!亲妹妹你动。”
“嗯!我不会这样玩,太羞人了。”
阿勇见妈妈不动,他就动起来,他挺高了臀部,然后突然放落,这样妈妈的小穴穴,就套动大鸡巴了。
“嗯……亲哥哥……呀……”
这样才几下,妈妈已情不自禁的自己套动起来,粉臀一挺一挺的上下套动,嘴里哼着:“我的亲……哥哥……你要了妈妈的命……啊……”
哼几声,又发狠的低头咬着阿勇的肩,下面套动着更急,娇躯也发抖起来。
“心肝……我的亲……哥哥……我又怕又爱的……亲儿子亲哥哥……刚才差点儿又……又丢了……唔……美死了……”
“妈妈怕什么?”
“……我不说……羞死人了……”
“我要亲妹妹说。”
“嗯……哎哟……”
“……不说阿勇就不玩了……”
“亲儿子……亲哥哥……哎……哎……喔……你的大鸡巴……太厉害了……使妈妈亲妹妹……又爱……又怕……哎……”
动作更加快了,还不时的在磨、在转,使阿勇痒到心里,舒服得直叫:
“亲妈妈……亲妹妹……啊!……好……美死我了……加重一点……好……好小穴……”
“嗯……我的小丈夫哥哥……哎呀……亲儿子哥哥……咬呀!………小穴要泄了……又泄给大鸡巴亲哥哥了……呀!”
“亲妹妹妈妈……你不能丢……要等我……快……快用力……”
两人搂在一起,浪做一团,套得更快,哼哼的淫声百出,她用力的套动着,小穴抽送不停。
“儿呀!……亲哥哥……妈妈亲妹妹不行了……唔……唔……舒服死了……我要死……要死了……不行了……丢给亲哥哥了。”
她又泄了,精疲力尽的伏压在阿勇身上,娇喘着,吞汗淋漓,阿勇见状,紧搂着妈妈,来个大翻身,又把她压在床上。
这时阿勇的双手,抓着两个乳儿又捏又揉,又摸又抚,嘴唇更吻着她的樱唇,使她舒服得飘飘欲仙,满足直哼着:
“舒服…嗯……真舒服……”
连娇躯都还颤抖着。
过了片刻,她就沈沈的入睡了。
阿勇不敢动,直到听到妈妈均匀的鼻息声,他才慢慢的抽出大鸡巴。
“嗯……啊……不……不要抽……”
妈妈突然醒来的紧搂着他不放。
阿勇说:“亲妹妹,我不会离开你的。”
“嗯……你骗人,你要去找芳姐玩。”
“不会了,妈!你放心睡吧!”
“嗯!……”
“怎么了?”
“你要天天陪妈妈睡。”
“好妈妈,阿勇求之不得天天陪妈妈睡呢?”
“不骗妈妈?”
“绝对不会!妈妈不怕了?”
“嗯……不怕了嘛!”
“那好,妈妈你睡吧!”
“妈妈睡了,你就要偷偷跑走。”
“不会了,勇儿也要睡,就睡在妈妈的肚子上,好吗?”
“嗯!……好嘛!只要不离开妈妈就好。”
妈妈又睡了,阿勇想了许多,他想他应该要放弃林伯母和芳姐,专心的来侍候妈妈。但林伯母太淫荡,太嗲,太娇媚了,跟林伯母玩,可以尽情的玩,玩得极痛快,而且不要管林伯母丢精几次,他要插就可尽情的插。
放弃了林伯母太可惜。
芳姐是娇嫩嫩的少女,他可以欺负她,又可以跟她斗嘴。
放弃了也可惜。
他胡思乱想一阵,就压在养母娇美的胴体上,沉入梦乡中。
柳暗花明
柳暗花明
夜已深沉,四周的灯火早已掩熄,只有紧靠花园的窗口,如曙后寒星般,闪出一点微光。
室内紫色的床头小灯,吐着薄雾般温柔的光辉,使床上一双赤裸的人儿,像浴在梦样的情调中,是那么的宁恬和安适。
娇倦的小莉,软绵绵的依偎在子文的怀里,像一头驯服的羔羊,高耸的酥胸粉乳,雪白的丰臀,任他抚弄。
忽而,子文的手,在她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交叉处,狠狠的掏上一把,只弄得小莉秀眉紧蹙,柳腰款摆,鼻内不住“唔、唔”出声。
逗得他俊俏的脸上,淫漾起得意的笑容。
轻捏密揉的性爱挑逗,已成了子文的拿手好戏,初经人事的小莉,岂能经受得住,不一刻工夫,又被逗弄得血液沸腾,浑身随着他两手的动作扭摆颤动着。
“哎…我心里好难过呀!”
她颤声的说着,两眼水汪汪的凝视着子文的俊脸,等待着他救援。
他强忍住笑,装作莫不关心的道:“如果身上难过,还可代你搓搓,难过在心里,叫我有什么办法?还是强忍着点吧!等下就好了。”
小莉这时已被他逗弄得全身颤抖得像发了寒热病,阴户的淫水,不断往外流,里面尤如有千百只蚂蚁在爬行着。
刺激得她不自主的将粘满淫水的屁股,拼命在床上重重地磨了几下,转身使劲地把他抱住,颤声软语央求道:“好文哥,你知道妹妹是经不起挑逗的,别再作弄我了,亲哥哥!快救救我吧!我…我要死了,唔…”
说到最后,几乎含混不得成声了。
身旁的子文,端详着这被欲火熬煎的由头至脚无一不酷肖大妈的女人,尤其是这种情况下,更是与大妈一般无二。
正如她所说的,经不起一点挑逗,如果有一天,能够将这两个女人凑在一起,那多剌激呀!
想到这里,一股无名的热流,顿时滚遍全身,将她翻倒身下,伸手在嫣红紧迸的阴户孔道上,掏了二下,浪水猛的冲出,浇得他全手尽湿。
子文忙将淫水,涂在自己阳具上面,用手分开两片阴唇,挺着大鸡巴,在她流满浪水的桃源洞口,转了二转。
急得小莉小脸涨得通红,两排雪白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拼命把浑圆的屁股往上挺,鼻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唔、唔”之声。
温柔体贴的子文,对刚刚破瓜的小莉,不敢过于粗鲁,惟恐将她弄痛,只有渐渐的,一分一分的,极为缓慢的往里插。
一直插到尽根,顶住花心,小莉才轻轻的吐了一口气,双手环腰把子文紧紧搂住,倾头将丁香舌吐在他的口里。
同时屈起两条小腿分支在床上,迎着子文下插之势,用力一蹬,丰满的屁股,主动的打转转,阴户深处的子宫口,更似小嘴似的,吮吻着子文的龟头,使他突生无上的快感。
“莉!你真好!”
“唔…”
“再有经验的女人,都没你会玩,你真是天生的尤物!”
突然,小莉杏眼瞪圆,使劲的把子文推开,翻身坐起,怔怔盯着他那冲满疑感的俊脸,气喘喘的说不出话来。
“丽!你怎么啦!是不是弄痛了你…”
“呸!好呀!你…你…”
“丽!亲爱的,你究竟怎么啦!”
这一下可直弄得子文莫明其妙,尤如丈二的金刚,摸不着顿脑,本想抱着她安慰一番,但手刚刚伸出去,就被打了回来。
子文也是自小娇生惯养的少爷,见她这种不讲理的样子,不由生气,心想:“我又没得罪你,即使有怎么不对,也不该在这种时候发脾气呀!”
不由得也两眼圆圆的瞪着她,大有大乱一触即发之势。
“哼!你还一口一个亲爱的!你一共有几个亲爱的!说!”
“我…我没有呀!”
“哼!没有!你还骗我!这几年来,我一直死生塌地的爱着你,可是你…现在什么都被你骗去啦!你总该满意了吧!”
“你是怎么呢!”
“怪不得几个月来,对我这么冷淡,原来你是在外面胡搞女人,哼…”
几个月来,饱受冷待,满肚子的怨气,恨不得一齐发泄出来。也不理会子文的反应,只是低着头哭个不休。
“好,就算我是个骗子,以后你就别理我好啦!也用不着在我面前耍你的大小姐脾气!”
子文气得一跃下床,弯腰拾起衣裤,就要出房。
小莉忙也跟着跳下床来,赶在子文前面,往门上一靠,赤裸的娇躯被气得哆嗦着,伸手指着他道:“哼!你讲得好轻松,什么都给了你,就这算啦!呜…呜…”
说到伤心之处时,忍不住的哭出声来,娇柔无力的将身子慢慢蹲下,紧倚在门上,真如一朵带雨的梨花,状极可怜。
子文再是有气,见了这种情形,也不由心软下来,柔声说道:“好吧!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都好!”
“那…那我们就讲个明白,方才你说再有经验的女人也没有我好,可见你一定经常在外面胡搞女人,若不然怎会知道好呀坏的,何况你如果一向老老实实的,怎能懂得这么多?你以为骗得了我吧!哼!”
“我的天呀!女人真是怪物!在这种紧要关头,她居然能从一句无意之言中,体会到这么多!”
小莉见他不语,更是心酸,泪珠成串的往下流。
子文看了这种情形,如何敢讲实情,急忙矢口否认道:“没有!没有!我敢向你发誓,我绝对没在外面胡来。”
“你还骗我!没在外面胡来,哼!难道你在家里胡来不成!”
一语说中了子文的心事,使他又慌又急,心想如将全部实情说出,势必吵闹得不可收拾,不讲吧!她岂能善罢甘休,这可如何是好。
小莉得理不饶人,看他站在那儿呆呆的发楞,知道已经八九不离十了,那肯轻易放过,边哭边数着道:“好吧!你不说也罢!反正我也不要活了,你要去找谁就去找吧!”
子文深知她的个性,真怕又像去年似的,为了一点小误会,就要死要活的,害得两家都不得安宁,急忙说道:“唉!好小莉,我讲的绝对是实在话,请你相信我真的没有在外面乱搞呀!”
“哼!没在外面乱搞!难道你还在家里跟你妈…”
小莉虽然是诲气话,但也知道这句话说得太重了,忙收住口,不再言语。
“对!本当早与你说明白,怎奈讲不出口,如今你即已知道了就…但我敢向你保证,这件事与我们的爱情是决无影响的。”
“什…什么…你…你…”
小莉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得张口结舌的愣在地上。
“当然!你也许会惊奇!但这件事却是千真万确的。”
“呀…”
“唉…大妈也是,怎么和自己的孩子也…也来…呀!”
小莉娇懒地依偎在子文的怀里,低声絮絮地谈论大娘的浪态,时而媚眼含羞地朝他凝视着,似是等待着他的答覆,但却充满了无限的温柔,无限的情意。
“因为她也是女人呀,等你到了她的年纪,而我又不在你的身边时,那时呀!哼…”
“呸!呸!呸!我才不要呢!”
小莉听了子文的话,好不甜蜜,尤其是“我又不在你身边时。”的那句,更使她甜在心里,但想起那种事来,心里虽然轻飘飘的,嘴上却不能不连忙否认着,因为要顾全面子呀!
“呀!现在你倒满正经的,方才那付淫荡的样子,真恐怕连妈都比不上你呢!嘻…”
“嗯!不来了,你总是讲人家,得了便宜还卖乖,如果你不那么坏,人家…人家怎会那么…呢!”
“怎会什么呀?”
小莉羞得拼命往子文怀里窜,缠着他不依。
直吵到天将破晓,两人才朦胧睡去。
远方已传来了雄鸡喔喔的啼声。
好不容易送走了小莉之后,子文才算松了口气,仰望时钟,已经快三点了,客厅里静悄悄地,一个人也没有。
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转身朝长沙发上一躺,闭目沉思起来。
月来生活的转变,实在太大了,真如做了个美妙绮丽的梦,每当闭上眼睛,诸般往事,就像澎拜的潮水似的,从四面八方拥入脑海。
娇小的表妹,玉齿咬着樱唇,眉头紧皱在一起,气息急促地承受着自己的冲击,等到苦尽甘来之时,却又那么地贪欢。
其至连“大鸡巴哥哥”都喊得出口,有时接连着泄了几次身子,几乎死去活来,也不以为憾,仍可强行扭腰摆臀的,配合着自己的动作,直等到泄精不止。
小洪妈淫声浪语的叫床之声,真够刺激,尤其是那手“倒浇腊烛”的工夫,更是到家,每使自己难以把持,忍不住的泄出精来。
但她在自己心目之中,只不过是座泄欲的机器,而是谈不上情感,更毫无依恋之情,甚至连小云都比不上。
想起小云,不由暗叹一声,这个年纪与自己相若的丫头,做起事来,每有粗心之误,也不如阿敏那么会讲话,所以不能得到二位太太的欢心。
这几年来,多半在自己身边,对自己更是无事不从,可见这次竟用手指将她宝贵的处女轻易毁掉,真是不该。
也难得她不但毫无怪罪之意,反而对自己的生活起居,照顾得更加周到,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的“报答”一番。
甜甜的俏脸,亮晶晶的大眼睛,微微下垂而不失完美的一双丰乳,两条雪白的大腿的根处,生满茸茸黑毛的阴户间两片大阴唇里的肉,嫣红如胭脂般的艾云姨妈,真是无处不惹自己上火。
亲亲热热,另有一种淫荡姿态,每次都使自己全身舒畅飘飘的几若成仙,妙不可言,将来如娶了美美,又带个如此美妙的丈母娘,哈…
想到得意之处,英俊的脸上,流露出一片甜甜的笑容,最后竟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俏丽的小莉,最是使子文着迷,不但全身无处不美,最难得的还是这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在整个性交的过程中,无时无刻都在以自己的意思为主,一迎一送更是配合得天衣无缝,尤其是那别具一格惹人发狂的娇憨之情,决非常人所可及的。
“美”,应该是大妈的专用字,光洁油致,毫无斑点的雪肤和那由顶至踵充满诱惑力的曲线,真是美到极点。
自己与小莉的爱情,亦是因为她酷肖大妈的缘故,过去两次的接触,每次都令人消魂蚀骨。
所遗憾的是自己与她的关系不同,故而未能尽情逃逗,所以双方情趣未能发挥到达颠峰,下次一定要将这种障阻摒除净尽,使两人的快感能在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每当见了二妈柳娇,自己就止不住的一阵肉麻,火似的身段,正像一口吃不到的天鹅肉,虽也几次想占有她,可是总是找不到适当的机会。
最奇怪的却是她从不像别的女人们,为了性生活的不满足,时而愁眉苦脸,时而唉声叹气的,自己还以为她有外遇呢!谁知…哈哈,原来一直利用那条假鸡巴。
突然,子文挺身坐起,因为他想起那根假鸡巴还留在屋内地上,如果不赶紧还回去,等二妈怪罪起来,对将来的愿望,一定大有影响,所以急急忙忙的朝她的卧房赶去。
“阿敏,你在干什么?”
“啊!少…少爷!”
正蹲在地上,左手紧紧抓着那条假鸡巴,右手不断翻弄着几张鬼打架的春宫照片的阿敏,经子文一问,惊得一颗心忐忑直跳,几乎从口腔跳出,又羞又急,暗怪自己糊涂,怎么连少爷进房都未发觉。
阿敏再是皮厚,也终归是个尚未破瓜的大丫头呀!在这种情况下,俏脸涨得通红。
她本想不顾一切地冲出房门,怎奈两条粉腿,被情欲之火,刺激得娇柔无力,酸软软地,一步都移不开,手足无措地站在当场,犹如等待子文发落似的,嫣红的小嘴微微张着,情况尴尬已极。
子文不是傻瓜,眼看这婷婷玉立,十八、九岁成熟得像颗熟透的苹果似的俏丫头,像中了邪般,呆楞在那儿,早已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手把门扣上,慢步向前从头至脚仔细朝她打量。
平日像百灵鸟似的阿敏,这时一句话也讲不出来了,被子文一阵猛瞧,更是浑身感到不自在。
一件简单狭小的洋装上身,紧紧地将酥胸玉乳包住,双峰随着她紧凑的喘气,上下不停地起伏颤动,齐膝的宽裙,被穿窗而入的微风,吹得时前时后的飘荡着,不时现出修长玉腿和腿部微凸的轮廓,诱人已极。
子文舒臂将阿敏背在身后的双手一拉,“嗤!”的笑出声来。
原来阿敏的双手,仍在紧抓着那根假鸡巴不放,经他一笑,更是羞愧万分,忙松手丢在地上,一头扑到子文怀里,纠缠着不舍。
“你…你坏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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