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杜达志自己说的一样,他家里是最合适的地方了!
他媳妇看到杜达志带回了一个乞丐,只是苦笑了一下,却一句怨言也都没有。
热水和换洗衣服都已经准备好了。
他媳妇早就已经习惯自己的丈夫这么做了。
几个简单的小菜备好。
洗好澡,换好衣服的牛晓磊出来吃了三大碗饭。
他还算是比较机灵的,知道人家肯定有事要说,自己在场不太方便,于是找了一个借口,让杜达志的媳妇安排自己去房间休息了。
杜达志这才拿出了一瓶酒,给三个杯子里倒上:
“来,现在我们可以方便说话了。”
韩光南喝了口酒:“欢喜,我就觉得奇怪了,你怎么一来马奔,就知道了那么多的事?”
“运气吧。”雷欢喜笑了笑说道:“比如说这个牛晓磊,他是自己主动找到我的。你要问为什么他单单来找我?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啊。”
韩光南一点都不相信这个说法,但也知道对方肯定有自己的秘密,所以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我们今天是特地来谢谢你的。根据你提供的线索,我们抓到了吴越平。这小子,就住在老家他奶奶家里,也许是第六感吧,他觉得要出事了,我们赶到的时候这小子正准备离开村子逃跑呢。好家伙,看到我们这几张陌生面孔扔下行李就跑啊。”
雷欢喜也知道吴越平肯定是跑不掉的:“他招了没有?”
“没有。”韩光南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在回来的路上就对他进行了突击审问,但这小子嘴紧得很,一直没有说话,现在还在我们刑警队关着呢。要不是接到你的电话,我现在还在审问他。这小子,也不知道拿了徐孝德什么好处了。”
徐孝德手下的心腹只怕都是这个样子。
他们很清楚知道自己这些年跟着徐孝德做了多少坏事,一旦开口,肯定要把牢底坐穿。
所以即便在这一点上,他们也是能不开口就不开口,能抵赖就抵赖。
还要有更加确凿的证据,让整个案子都板上钉钉,徐孝德和他的心腹们在心理上彻底的崩溃才行。
“那是青铜花瓶肯定是关键,我总有这个预感。”雷欢喜接口说道:“花瓶是被牛晓磊给偷了,被你们马奔的一个名人丁墨飞给买走了,然后又送给了娄东田的父亲娄木夏。徐孝德那么急着要找回这个花瓶,肯定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因为这只花瓶不算怎么值钱,为了这么几万块钱,徐孝德绝对不会如此大动干戈的。
但是现在的问题在于,娄木夏已经死了,娄东田又根本不知道这个花瓶存在,我们也没有地方能够去找。否则凭着徐孝德在马奔的本事,但凡只要有一丁点的线索,只怕早就已经找到了。杜队,韩队,这是我目前知道的全部情报了。”
“已经非常感谢你了。”韩光南沉吟着说道:“这些都是我们过去所没有掌握到的情报,可是看看你这才来了马奔几天,就告诉了我们这么多的事情。谢谢你,欢喜,我代表马奔市刑警队,代表我师父,和我本人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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