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国旭反复的把玩着这串手串,一会还放到光线下仔细看着。
这次轮到师若雅尴尬了,自己丈夫这是怎么了?不管别人送的是什么,也不能这表现啊?
悄悄的碰了一下,可朱国旭完全没有察觉一般。
过了好记分钟,朱国旭面色凝重:“老乔,你在和我开玩笑吧?这么贵重的东西我绝对不能收。”
贵重?
一串玻璃手串贵重?
乔远帆却淡淡一笑:“老朱,送出去的东西哪还有拿回来的道理?”
旁人不懂,可是莫胖子对玉石方面也稍有涉猎,面色也是略略一变:“朱总,这不是玻璃种吧?”
“这不是玻璃种还有什么是玻璃种?而且是纯老坑玻璃种。”朱国旭叹息一声:“玩翡翠玩翡翠,山川大地亿万年的精华,怎么玩?凭什么玩?有多少钱玩?几千万?上亿?无非只能看看而已。”
欢喜哥吐了下舌头。
好家伙,玻璃种那么值钱?几千万上亿的身家都玩不起?
“一粒指头大小的戒面最起码就要上千万,玻璃种饰品在拍卖的时候动不动就是几千万甚至上亿的价格成交。”朱国旭握着那串手串的时候非常小心翼翼:“你们看这串手串,透明度高的惊人,几乎就是透明的。这在圈子里被称为是‘种最老、水头最足、一到十分水’。太珍贵了,真的太珍贵了。”
欢喜哥也算是大致明白了,自己亲爹送出去的这串手串,是翡翠里的极品“玻璃种”。
按照朱国旭的说法,那么大的一串,那么好的品质。这得值多少钱啊?
好家伙,自己的老爷子出手真是阔绰啊,你倒是也给儿子一串啊。
“老朱,我知道这是玻璃种,也知道这值点钱,但究竟能值多少钱我就不清楚了。”乔远帆笑了笑:“我在南方有个玩玉的朋友。也算是这个圈子里数一数二的吧?我有一次送了他一盆兰花,他一开心,就把这串玩意送给我了,那时候还没有多少人玩翡翠呢。。我也戴了很多年,卖了换钱吧,又舍不得。干脆,送给我儿子未来的老丈人,也算是抬高抬高他的地位吧。老朱,你可一定得给我收下了。”
朱国旭在那迟疑了许久:“老乔。这样,东西,先放我这,我代我未来的外孙收下了。将来等到欢喜和安妮有了孩子,我再给他们的孩子。”
“哈哈,那就是你的事了。”乔远帆乐呵呵地说道。
“不过老乔,我有个事想不通。”朱国旭皱着眉头问道:“玻璃种做成的挂件我也看到过一些,可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做成萝卜样的啊。”
乔远帆一下就乐了:“我的那个朋友啊。是个老顽童。有次我们在用萝卜下酒,他突发奇想。说,老乔啊,我将来用玻璃种弄个萝卜送给你。我本来还以为他在开玩笑,结果过了没有几天他还真的把这萝卜手串给我送来了。”
养兰花好啊,欢喜哥在心中叹息起来。
一是陶冶情操、高雅,第二个就是能够通过兰花认识很多“品德高洁之士”。尤其是有钱的“品德高洁之士”啊。
“吃饭喽,吃饭喽。”安妮兴冲冲的端着最后一只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吃饭,吃饭,尝尝未来儿媳妇的手艺。”
菜还是很丰富的,也看得出安妮的确是下了很大的心血学了。
只是小小的问题还是有的。比如那道鱼上,估计不下撒了一碗的葱花。
“烧糊了。”安妮委屈地道:“放在锅里油滋啦滋啦的乱冒,我又不敢翻身,就等油不乱爆了为止。”
呃,这个。
“糊了好,糊了好,有助消化。”梁雨丹是坚决站在自己媳妇这一边的:“大家动筷吧。”
第一个下筷夹了一块鱼肉放到嘴里。
咦,安妮未来婆婆的面色为什么有些难看呢?
梁雨丹努力咽了下去,喝了一大口酒:“安妮,好像,似乎调料放多了一些?”
“是啊。”安妮更加委屈了:“我放了一勺酱油,一勺盐,一勺味精,一勺糖。”
呃,这个。
其实颜色看起来还是不错的。
欢喜哥冷笑一声,早就看出来这条鱼有问题了,看你们欢喜哥多聪明,还是弄碗排骨汤喝喝吧。
才喝了一口,欢喜哥默默的放下了碗,端坐在那一动不动。
“欢喜哥,味道怎么样?”安妮满怀期待。
“天下一大奇味。”欢喜哥默然说道:“喝了这汤,千万不能开车上路,会被查出酒驾的。”
梁雨丹有些不信,也喝了一口汤,于是面上大是尴尬:“安妮,酒好像略多了一些。”
“不是说酒去腥吗?”安妮更加更加的委屈了:“我想多放点总是不会错的。”
“那你放了多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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