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回到是炎龙一人答道,明显动作表情都协调一致。
“去洗洗。”莺儿看他一身的汤水菜渍,又命令道。
“噢。”双龙起身自去洗浴更衣。
“气死人啦。”莺儿这才气呼呼边擦菜渍边道。
花翁笑道:“这兄弟俩还真是一对活宝。”
李虹儿哈哈笑着道:“他们不是五龙镇的人吗?”
花翁笑道:“不是,要是五龙镇有这么主儿,谁还能不知道啊。”
李虹儿笑问莺儿道:“莺儿眼光不错啊,从哪儿捡回来的这么对活宝?”
莺儿脸上一红,回忆起那天碰到双龙的经过。
33?下 莽行房难容水火,收义妹逢遇双龙
五龙镇有一处湖,外形似悬垂在叶片边缘的晨露,故名“垂露湖”。湖水中央有一小岛,面积不足一平方公里,形似漂浮在湖面上的月牙,因此得名“浮月岛”。据说浮月岛乃五龙山中火龙一脉灵气最盛处,因此岛上四季如夏,风景与五龙镇其它各种桃花盛开的景致大不相同,却是椰林婆娑的热带风情。
这里便是合欢节性宠区的所在。
浮月岛上不再另设专职工作人员,也就是说,你在这里碰到人只有三种:神民、性宠、期待被收为性宠的原民。岛上的风景给人一种异域的美,然而岛上最亮丽的风景却是由人构成。
莺儿因先前的经历,使她对男人有着一种心理上的恐惧,但毕竟也是怀春少女,又有一种对男人天性的好奇与期待,希望有男人赞赏的心态与普通少女并无不同。那天莺儿心怀紧张而有些兴奋的矛盾心情踏上浮月岛,才至这里却被森然茂密、郁郁葱葱的热带雨林深深吸引,热带雨林那朴质、幽雅、脱俗的美使她着迷;那奇花异卉、奇树异木的花鸟世界使她陶醉。
一条林间小路曲折隐现。
整个浮月岛森然茂密、郁郁葱葱,林间花木种类繁多、千姿百态,多是莺儿从未见过,好在这些花木上都有标识牌,可以知道它们的名字、特性:如火如荼的火烧花,万紫千红的木棉花,亭亭玉立的木兰,清香丽质的白花羊蹄甲,幽娴高雅、芳馨清脾的兰花和鲜明秀丽的j蛋花;比糖还甜的甜叶菊、壮丽多姿的尤柄魔芋、怕羞的含羞草、会听音乐的跳舞草、还有怕庠的控庠树,这里的神奇多彩、千奇百怪让莺儿沉醉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之中。
穿过这一片幽静的原始林区,才到了浮月岛最繁荣的中央地带,椰林、棕榈之间却是一道道由人类构筑的亮丽景观。
与欲海它处不同,五龙镇的居民得灵山、秀水滋养,少女天生丽质、少男生就帅朗,可谓人杰地灵,又均自小习武,收为宠物便等于收了个终身保镖或得力助手,这在天下大乱的欲海里多有好处,所以五龙镇的姑娘小伙极受玩家喜欢。但五龙镇环境优美、生活也算得上富足,愿意做玩家性宠的并不多,使这里的性宠愈显珍贵。即使偶有其它地方来此的原民来此,也多非普通人可比,是以来这里选宠的玩家反比原民多,因此在五龙镇都是性宠选主人。
五龙镇选宠也颇多规距,即使镇民有意,也不会轻易撕开玩家手里的性宠契约,常要求与玩家相处一、两日,甚者可能同时有多名玩家相伴,一番比较后才会作出决定,称之为“试宠”。
试宠的这段时间,如果试宠对象是少女,玩家可与其同吃、同睡,也可随意吃些豆腐却不会有真刀实枪的行为,尽管常被惹出一身火气无处渲泄,不过也多了些追求的乐趣与得手时征服的快感。如果玩家是女性,这方面的要求倒可随意些,只是太过随意的女玩家可能会引起少男的反感而中途退出试宠。
所以在五龙镇,原民答应玩家做性宠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往往被收为性宠的少男、少女会邀请同龄好友,在专为此庆贺的露天场所一番欢庆,称之为“宠庆”。其它玩家、原民也可随意观礼。这种场合即是欢庆的时刻,又是玩家、自由原民相互认识、了解的好机会,自然会有许多人前来同贺,常是热闹非常。
宠庆上最重要的一道环节,便是玩家当众脱去性宠身上绣有自由原民印记的内衣、小裤,再把这些内衣、小裤绑捆在火把上点燃,意喻着熊熊的烈火将原民的自由与青涩燃尽,新的生活开始。
前来助兴的好友会组织观礼的群众手拉手围成圈,将新收宠的玩家与性宠围在中央,绕着圈跳一种“火把舞”,点燃的火把会被不时的抛起,意喻着这一对新人将好运带给众人,而接到火把的玩家或原民就会用歌声,让场中二人按要求的姿势合欢。围观的群众载歌载舞,要绕足九圈,取长久好合之意,如果火把燃尽,场中二人仍是缠绵不止,则意味着美满与幸福。
一般来说,举办庆典的玩家与性宠都会选在晚上进行,但也有实在等不及晚上来临的也会在白天进行,各有趣味。
岛上气候温热,莺儿上岛前的衣物便显厚重,这里倒有许多服饰店,可以很方便选购衣物佩饰,为了区分自由原民与性宠的身份,自由原民都会被要求穿上有特定标志的内衣、小裤。
莺儿走进一间竹楼,楼里摆挂着各式男女衣饰,不大的竹楼里却有近二十名店员,都是年青少女、帅哥,其实这些店员甚或店主除了帮助来客挑选衣物外,更是提供互相亲近的机会。所以楼里亦有不少的玩家,既选衣物又选人。
莺儿挑选一套极具少数民族风情的清凉紧身长裙、饰品,尽显她娇俏身材、苗条曲线,头发梳成两股麻花辫,缠盘在两侧,更显她天生的活泼俏丽,再选一把碎花遮阳伞,为热带雨林又添一道青春亮丽的风景。
尽管自由原民不能与玩家随意尽兴,但无论玩家、原民甚至五龙镇官方都有意识营造一种充满激情诱惑的氛围,以促成更多玩家与原民的结合,至于收宠后是否幸福美满似乎并不在考虑范畴之列。
莺儿并不急于寻找她心目中的王子,满怀着好奇在岛上闲转。
走出竹楼,莺儿沿林荫小径进一片凤尾竹林,竹林沿山而生,未行多远便隐隐听见从山上飘下轻柔、悠扬葫芦丝曲伴奏的歌声,循声寻去,一路上竹翠草绿、曲径通幽,又有溪流潺潺,入耳的柔和甜美的乐声相引,虽是行山路不仅不觉得累倦,反觉浑身轻爽、心旷神怡。
待峰回路转,行至山顶,便见着一片曲折交通的悬空竹桥,均是就地取材,以伐下的凤尾竹搭在活竹离地米余处竹杆处,或曲、或直皆依竹而建,或宽、或窄亦取决于竹间疏密,占地虽广却不碍竹林生长。
竹桥两旁有扶手,茂密的竹子枝叶遮下片片荫凉,又有竹椅、竹台可供歇脚饮食,桥下则是叮咚山泉。曲折竹桥所围中央的竹林间,都巧妙的搭铺着竹排连成片片空地,与竹桥多处相接。这竹桥、空地便都是给镇民、玩家展示自己才艺的地方。葫芦丝曲中男女分群对歌应答,一唱一和,别有一番山水趣味。
无论竹桥或是林间空地,均因竹林丛生而使视线受阻,虽闻歌声起却不见歌者谁,以歌声互诉心愫,再以歌声为媒相互寻踪。莺儿沿竹桥曲折一阵前行,不时见有男女或围坐一桌饮茶闲语、或于转折竹后私语浅笑。
行一阵,也于空台坐下,不用人招呼,桌上自有竹杯竹壶,自斟了饮便是。一般只需稍坐便会有人上前搭讪,也有拎着竹蓝盛着小吃、水果、酒水的镇民来叫卖,其实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莺儿空坐一桌,虽听得男女相互间以歌声骂俏心觉有趣,却饮了近壶茶水,仍无人上前与她搭讪,无趣中又带着些迷惑。
一壶茶饮尽,莺儿心觉无聊正想离开,一个少女过来,对她道:“姐姐是在等主人吧。”
莺儿微怔,隐约有些明白为何无人光顾。
抬头看,一个面带微笑的女孩,十六、七岁模样,皮肤白晰、大眼、挺鼻、樱口、红唇,像是个精雕细刻出的白玉娃娃。披发上配一丝素娟编成的白花,身着两截黑色漆皮套装,上截短袖皮衫仅至胸底束裹浑圆双胸,下身超短皮裙难掩丰挺翘臀,袖口、裙边又坠有蕾丝素边,手腕、脚踝都有饰链,赤着双脚、双手端着翠竹托盘,盘里有一壶茶,却是来与莺儿换水的。
“噢,”莺儿一时不知该如何答,顺应了声又摇头道:“不是。”
端茶少女微愣,又善解人意的笑道:“男人家来了浮月岛,一时贪图风景与爱宠走散,也是常有的事,算不得什么的。”
莺儿知她误会,便笑道:“我是一个人来的。”
“一个人来的?”少女甚奇,也坐了下来,短裙不能尽遮裙底,露出一条淡粉蝶形透明无底小裤,一簇黑绒隐现。
“嗯,我是来收宠的。”莺儿见她小裤可爱,甚是喜欢,因分神在此而有些心不在蔫的应道。
少女并没留意到莺儿在欣赏她不经意流露的景色,脸上却是一副迷惑表情。
莺儿说罢也意识到自己“语出惊人”,赶忙出口纠正道:“也不是,我是来给自己找个男人的。”
“啊?!”少女一时竟呆若木j,张开的口合不拢。
莺儿道罢也觉这话更让人摸不着头脑,便道:“说来话长,若是妹妹不忙,我便讲给你听。”
那少女忙道:“不忙,不忙。”
莺儿知道自己没人搭理的原由,此时又有人与她答话,也不再有烦恼,便取笑道:“只是你在这里陪我闲聊,若是误了你终身大事,我可担待不起噢。”
那少女甜甜一笑道:“不会,我才十六岁。”
这回倒轮莺儿好奇,道:“不是说十八岁才可以参加合欢节的吗?”
少女笑道:“是啊,不过十六岁就可以到浮月岛寻主人,我可没想着给谁做宠物,和我同龄的姐妹们也都是来长见识的,即使有心跟神民去看外面世界的姐妹也都会过上一、两年才去的,毕竟终身的事不可以轻许人的。我们早听说合欢节好玩,今年够年龄,当然要来开眼界啦。”
“噢,”莺儿恍然道:“原来这样啊。”
“嗯。”少女道:“对了,姐姐叫什么?”
“我叫莺儿,你呢?”莺儿也很喜欢这个清秀的女孩。
“真的。”少女兴奋的道:“我和姐姐同名,我叫桃莺,莺儿姐,我们真的算是有缘,你做我义姐好不好?”
“好啊。”莺儿从小孤苦,此时萍水相逢这么个可爱女孩,竟提出要做她义妹,自是十分开心。
“太好啦,呵呵,我又多了个姐姐。”桃莺开心道。
“你有很多姐姐吗?”莺儿好奇的道。
“不是啊,义姐就你一个,不过,我有很多个哥哥。”桃莺道。
“都是认来的?”莺儿问。
“嗯,”桃莺道:“好多还是神民哥哥。”
“啊,”莺儿奇道:“你认那么多哥哥干什么啊?”
“将来送桃枝啊,”桃莺道:“跟我妈学的,现在多认哥哥,将来就不愁没人送桃枝啦。”
“哈哈,”莺儿笑道:“小妹长的这么心疼,即使不认识哥哥,只怕到时你的桃枝都不够送呢。”
桃莺被赞,开心又带些不好意思,更添几分可爱。
“哎呀,”桃莺道:“光顾说我啦,姐姐还没讲故事呢。”
莺儿便将自己早晨在李虹儿诸人面前放言找男人的事说了一遍。
桃莺听罢,不解的问:“姐姐的主人是个女神民?”
“是啊,我连最男人摸一把都会起j皮疙瘩,要和男人做那事,想想都觉好害怕。所以,就找了个女主人。”莺儿道。
“啊?”桃莺吃惊的问道:“和男人做那事会很可怕吗,怎么和妈妈说的不一样,再说被男人搂着睡觉挺舒服的啊。”
莺儿笑道:“姐姐跟你不一样,我从小被男人欺负,所以才害怕男人做那种事,姐姐的姐姐们可都很喜欢呢。姐姐就因为这事常被她们笑话,所以才赌气要来找个男人回去的。”
“原来这样啊。”桃莺又问:“那小时候男人怎么欺负你的?”
“打我、骂我、吓我。”于是莺儿便将小时候的事又讲了些给桃莺听,辛酸往事如今再回忆有如一场恶梦,桃莺在旁听着也因她往事可怜,难过的眼角泛潮,不时的道:“好可怕、好可怜。”
直到莺儿讲到巧遇上李虹儿,大战狼卵子,强收她为宠,桃莺才又转笑,大声叫好,道:“那姐姐的主人是哪个?”
“姐姐的主人叫李虹儿。”莺儿道。
“嗯,很熟悉的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桃莺若有所思,随即恍然道:“噢,昌城公,姐姐的主人和风月城的昌城公一个名字。”
“呵呵,”莺儿笑道:“就是那个昌城公啊。”
“哇??,原来真的是啊。”桃莺呵呵笑道:“太好了。”
“什么太好啦?”莺儿道。
“我有个哥哥一直在找她呢?”桃莺道。
“你哥哥,找虹儿姐?”莺儿奇道。
“是啊,这个哥哥我也是才认没多久,他听说昌城公在风月城便赶去,但当到那儿的时候,却听说昌城公已经离开了风月城,就一路打听着追到了五龙镇,但一直也没机会碰到。”桃莺道。
“啊,你哥哥是谁啊,他找虹儿姐有什么事?”莺儿问道。
“我哥哥叫双龙,他从小就得一种怪病,好多医生、大夫看过都没一个会治的。犯起病来,大夏天裹着厚被子还冻的直发抖,可要是你用手一碰他,又会像碰到烧红的火炉似的。”桃莺道,“也不知道他听谁说的,说是风月城的昌城公能治他的病,就一路找来啦。”
“好奇怪的病噢。”莺儿也奇道。
“是啊,即使平时不犯病的时候,摸上去也是忽冷忽烫的。”桃莺道,“那天我和他,还有其它几个哥哥一起睡,结果被他折腾的都没能睡好觉,一会儿冷的要死,一会烫的要命。”
“啊,你和几个哥哥一起睡,你不是还不到可以合欢的年龄吗?”莺儿道。
桃莺才意识道自己说漏了口,忙红着脸解释道:“我只是和他们一起睡,虽然被他们扒光衣服搂啊、抱啊的,可从没真做,无论多想都要忍着,要不然会被赶出五龙镇的。我和姐姐不一样,很喜欢那种感觉的。”
“呵呵,”莺儿笑道:“还真看不出来啊。”
桃莺也满脸羞红,赶忙叉开话题道:“姐姐,双龙哥因为有病,所以没一个人愿意要他,要不姐姐就叫他做你的男人吧。”
莺儿想着也是,自己以性宠的身份只怕别说一天,就是十天,也未必能找个愿意跟自己回去的男人,这样正好,便笑道:“嗯,只要你说出他一个好处来,我就答应你。”
“呵呵,双龙倒是很天下罕有呢,一个身子两个人。”桃莺道。
“什么意思?”莺儿自是不解。
“一个人生有两个脑子,呵呵,我也说不清楚,你以后就知道了。”桃莺道。
“虽然难以想像,但也大致能明白,就像合起来的双生兄弟,对不对?”莺儿道。
“嗯,可以这么说。”桃莺道。
“那可真是一对亲密的好兄弟。”莺儿猜测道。
“哈哈,”桃莺像听到天下最好笑的笑话,笑道:“才不是呢,整天为j毛蒜皮的小事也能吵上半天,这都不算,还经常动手打架呢,又可气又好笑。”
“啊,一个人怎么打架?”莺儿奇道。
“呵呵,”桃莺笑道:“我带你去找他们,见了你就知道啦。”
“好啊,你要是离得开,我们现在就去吧,差不多也该吃午饭啦。”莺儿道。
“没关系,倒茶换水的事,其它姐妹会做的。”桃莺道。
于是,桃莺就领着莺儿去寻双龙。
34?上 冰炎双龙组丐帮,落英主仆研武经
莺儿讲到桃莺领她去见双龙。
李虹儿也很想知道一个人如何跟自己闹矛盾,便笑问莺儿:“你见到他们的时候,他们有在打架吵嘴吗?”
莺儿道:“他们当时倒是挺安份,头发乱七八糟的像个j窝,脸上、身上都是泥土,身上裹着一身破烂厚棉袄,蹲在烈日底下还冷得直哆嗦,面前还摆着个竹碗,正在那儿乞讨。”
“乞丐?”花翁奇道:“浮月岛上基本吃喝、衣物都有免费供应,既然是来寻主人的,穿这么一副行头,哪里会有人收啊?”
李虹儿道:“莺儿会啊。”
花翁也笑道:“我是老糊涂啦,真是天下没有绝对的事。”
莺儿脸上微羞,道:“我当时可没想那么多,只惦记着看笑话来的。当时见他这么安静,很失望。桃莺妹子就让我去他那个碗里投些游戏币,而且特别交待要投单数。还没等我走开,就见双龙像饿虎见了羔羊一样,双手齐下轮番去抢那碗里的游戏币,结果因是单数,还剩下一个。”
李虹儿、花翁都笑了起来,自是明白桃莺让莺儿只给双龙单数的原因。
莺儿接着道:“我当时忍着笑看热闹,双龙一声不语,两只手便默契的自已打起来,相互牵制谁也拿不到那枚游戏币,脸上更是一阵青、一阵红,两只手争执不下,右脚忽的去踢左手,可能是常这般打架,身子骨虽单薄却很灵活、柔韧,左手见右脚踢来不躲不闪,眼见右手即将游戏币抢在手里。双龙脸上忽闪过一缕j笑,突的左脚也抬起,因右脚此时悬空未落,两脚同时抬起,身体重心顿失,立时摔倒在地,还得意的哈哈大笑。”
李虹儿、花翁想像当时情景,也都笑不止。
莺儿接着道:“当时就引了不少人旁观,他们不知是两兄弟在打架,还以为这人疯病犯了。双龙在地上翻滚扭打,相互撕扯,本就破烂的棉袄此时更被撕碎,棉絮被扯得满地都是,旁人中有好心上前察视的,也无从下手。
“桃莺妹这时也上前来,见围的人多了,便又丢了一枚游戏币在那碗里,发出‘当’的一声响,双龙立时住了手,爬起来各捉一枚,就此了事。我和桃莺妹都哈哈大笑,旁人均不明所以,面面相觑,道一声‘神经病’就都散了。”
李虹儿、莺儿、花翁三人在这里说笑,双龙在门外也都听见,知道是在讲他兄弟笑话,自是不好意思进门,两兄弟又在脑中争吵一番,相互怪责,口里却不曾出声,直到莺儿讲完这段三人又笑一阵,才进门来。
双龙此时由炎龙主控,故作不知三人在说些什么,仍坐下,道:“怎么都不吃啦,还剩这么多饭菜凉了就不好了。”
又惹笑仍未尽止。
炎龙却不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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