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飞扬道:“我跟莺儿刚才共同合计了一式,起了个名叫‘举案齐眉’,恰好与七位仙子的‘双龙敬酒’相合,一来一往。至于做法,就是要求新娘给新郎喂一颗苹果。”
众人当然知道不会如此简单,都静听他后文,只见他取出三个苹果,每一颗苹果尾部的都留着细柄,他指着细柄道:“新娘只需用密处夹住这苹果柄,让新郎来吃掉即可,当然不许用手。归海有福啦,两位新娘,自当吃双份。”
柳絮、柳青、蕊露都面面相觑,脸露羞色。两位新郎的表情更加难堪。
狼卵子道:“我小时候最喜欢把蜜汁涂在馒头上吃,所以我的主意也就是这个,所以名字就叫‘蜜汁馒头’,步骤就是先把蜜汁涂遍整个馒头,再把它吃干净。至于馒头在哪里不用我多说吧,另外涂蜂蜜的筷子也是两位新郎自带的,不要别处再寻。同样不许用手。”
众人又一回大笑喝彩。
白珏道:“该我们姐妹了,我和虹儿最是体贴,想来前面这一番折腾后,两位新郎一准儿欲火焚身,所以我们姐妹的意思,就是让三位新娘帮两位新郎稍稍降降火。我这一式是给归海用的,名叫‘铁杵成针’,做法呢,就是借二位新娘的双峰摩擦挤?归海那根宝贝,直至出火为止。老规矩不能用手帮忙噢。”
未及众人喝彩,李虹儿就道:“我这个就是给镇城公用的啦,名字俗了点,叫‘麻辣烤肠’,呵呵,做法就算烤r串类似,先在那根r肠上涂些辣椒水、麻辣粉,由新娘子用舌头在上来回舔烤,直至出油为止。用手属于犯规形为。”
巨龙归海还好,采花蜂却愁的脸都快绿了。
莺儿又补充道:“刚好两位新郎可以比试一回,谁若是出的慢,须罚酒三大杯。”
众人一齐叫好。
虐杀笑道:“他娘的卵蛋子,终于到我们兄弟啦。大哥、嫂子,归海兄、两位妹子,对不住了,咱兄弟这也是图个吉庆,大家都要出节目,咱兄弟自然也不落后。他娘的卵蛋子……”
“别那么多废话,直说。”采花蜂一脸的哭笑不得,没好气的道。
虐杀“噢”一声道:“这个名叫‘直捣黄龙’,先说清楚,这可不是我的主意,这是老……”
算死草突的胀红脸道:“怎么那么多废话,要知道让你说,还把我给贡出来,我还不如一早就自己说呢。”
一众人早笑痛了肚子,连两位新郎、三位新娘都忍禁不住。
算死草道:“方法是这样的,大哥跟归海兄都是练家子的,所以这做法就是要求两位新郎倌以内力聚于宝贝处,捅穿一个苹果。”
采花蜂、巨龙归海都松了一口气,自讨这不算什么事,一时心喜,都没留意到这招名字的含义。
却又听算死草补充道:“苹果系绳悬在新娘蜜口前,大哥这边由咱们兄弟拎着这根绳,归海那边就劳烦威城公吧。”
白珏哈哈一笑,欣然应允。
采花蜂、巨龙归海却觉脑中“轰”的一声,顿时空白。这招也太y损了,采花蜂狠瞪了一眼垂头憋笑的四兄弟,心道:“力道太小,则难以穿透苹果,力道若大,这帮混蛋到时候一扯苹果,那运足劲力的阳物就是龙归海底、直撞花心的情景,又怎舍得蕊露私嫩处受这般摧残,着实头疼。”
巨龙归海亦是这般想,而且更愁,他自然也是要做双份的。
众人却不理采花蜂、巨龙归海怎么想,都齐声叫好。
现在只剩下龙菲儿与七司郎仍未出主意,七司郎都捅肖帅,肖帅略不好意思看了眼龙菲儿。
龙菲儿笑道:“知道你一肚子坏水,今天不怪你就是。”
肖帅这才道:“这也不是我一人主意,是咱们七个合计出来的。”
其余六位都不满的瞧了他一眼,那分明是说:“主意分明你小子,偏要让我们兄弟一起担。”
肖帅“嗯”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才道:“这一式名叫‘龙珠现世’,做法要比前几位简单的多,就二步:一是先放个剥了壳的j蛋在里面,有一处关键便是小头向里;二是新郎新娘相互配合,由新郎用嘴把j蛋吸出来就成。还是照例重复一遍规矩,只能用嘴。”
巨龙归海喃喃道:“城主说的没错,这小子果然一肚子坏水。”
这次众人笑到了下巴脱臼、腰直不起来,久久才缓和。
龙菲儿笑着道:“本来我也有个主意的,但现在看来还是算了,轮到我这儿差不多天也该亮了,怕新郎、新娘到时也都积了一身的火气,我就成全你们吧,就演一出活春宫,便算了事。”
采花蜂、巨龙归海确信龙菲儿没了后文,才缓出了一口气。
不过,随即头疼,各自默念了一遍五花八门的名目:双龙敬酒、举案齐眉、蜜汁馒头、铁杵成针(麻辣烤肠)、直捣黄龙、龙珠现世。每默念到一个节目,便心惊r颤一次,同时又莫名兴奋、心下又是跃跃欲试。两人都各自想,只怕这晚的经历莫说这辈子,恐怕再生转世也未必就能忘得了啦。
柳絮、柳青、蕊露此时的表情也是混杂着兴奋、紧张、害羞。
还在几人胡思乱想的时候,龙菲儿一众人便已经开始催促,不得以五人只得硬着头皮表演。于是这间礼堂里,欢笑一声,入眼春光无限、入耳的嘤咛娇喘,其情其景可谓香艳无比,但却不会给人y乱的感觉。
龙菲儿也随众说笑嘻闹,只是脸上的笑容却不时流露出勉强与落寞。李虹儿发现不仅龙菲儿,马飞扬亦是如此,时不时的走神失态。李虹儿心知二人心事,其实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她也希望自己也是新娘中的一员,只是这个想法比起龙菲儿却显得太遥远,是以她还不至于像龙菲儿、马飞扬那般失落。
李虹儿便对龙菲儿道:“三姐,风月城中那些还在站岗的军士是不是该由城主大人去慰问一下?”
龙菲儿自知心事被李虹儿看破,便笑笑道:“也是。”
于是,龙菲儿带了马飞扬借故离开,出了乾坤楼,才长出了一口气。
礼堂里的人却折腾了一夜、欢笑了一夜、疯狂了一夜。其实又何止这间礼堂,整个炎蓝星都沉浸在一种疯狂、欢娱的海洋,人们似是借此来冲淡心底的哀伤。夜渐渐过去,点燃的篝火也已熄灭,早已喝醉的人们终于逐渐睡去。
天际泛出鱼肚白,炎蓝星迎来了崭新的一天。
19?上 飞扬献欢登仙道,二女斗技收硅智
风月城南门楼,十几名轮值的士兵,虽受命不能饮酒,但此时也都说笑着以水代酒,大碗喝水、大口嚼r,这是长官应允的。只有一个生相丑陋的士兵,口鼻闻香吞咽着唾沫,仍在门楼上来回巡逻,眼盯着空荡荡的街道。
“三丑儿,你也来吃点吧,别一会儿冷了不香啦。”有个小头领模样的人边咀嚼边嘟嚷道。
名叫三丑儿的士兵回过头,门楼的火光映在他脸上,这人果然生得丑,人如其名,斜眼、塌鼻、兔唇,想来这便是三丑儿名字的由来吧。
“我还是等会儿吃,总要有人盯着才行啊?”三丑儿吞下口水,忙又转过头去。
“边吃边看不就行了,也不用总是来回的走动。”小头领又劝道。
“就是,就是。”其余几人也应和着。
“还,还是你们吃吧。”三丑儿犹豫道:“我,我长得丑,跟你们一起吃,怕影响你们胃口。”
“你这人啊,啥都好,就是太自卑。兄弟们没嫌弃你的,倒是你自个老挂在嘴边,咱都大佬爷们,脸长得丑点有啥,别老介意那个。要论丑,你丑得过耀武大将军吗?”头领训道。
“可,可归海将军那是有大本事的人,我不能比啊。”三丑儿道。
“哎,”小头领叹了口气,道:“说你多少回,你还这么想,真拿你没办法。”
三丑儿也无奈的摇摇头,喃喃道:“要是我也有归海将军那身本事多好。”
其余几人也都不再理他,有他看着城门,倒让众人放心。
“谁,谁?”三丑儿忽一声小、一声大的喝问道,吓得十余人都放下r拥上来看。
“蓓蕾城主来看望大家来了。”门楼下传来洪武将军马飞扬的声音。
“哎呀,是城主和洪武将军,快,快去迎接。”那头领兴奋道。
十几个立时炸了锅,一窝蜂的涌下楼去,三丑儿也一样的激动,犹豫了一下,只在门楼上向下望,众人知他又觉自己丑怕碍了城主眼,便也不勉强他。
龙菲儿、马飞扬都各有心事,来巡城也不过只是幌子而已,此时东、南、西三处城门都已去过,再过了此处便算了事,只是客气的和众人说些套话。但守城的十几人却是激动兴奋,都没想到城主会亲来慰问。
马飞扬留意到人数不够,便道:“怎么还少一人?”
众人未及答话,便听“蹬、蹬”的声响,三丑儿自个从门楼下来,低垂着头半躲在头领身后,扯了扯头领在他耳边道了一句话。
“三丑儿,你糊涂了,这城主还能假吗?”头领气的骂了句。
龙菲儿、马飞扬都大奇,便问怎么回事。
那头领拉出三丑儿道:“你,你自己跟城主说。”
三丑儿便低着头,浑身哆嗦,声音微颤道:“请,请出示城主令牌。”
城主令牌是城主的身份证明,在向系统登记城主身份时自动获取,其它在系统登记在册的职务官员,也都有类似的身份牌,均是无法仿冒的系统道具。因这几日宵禁未解,验查夜行人身份倒是巡逻兵将的职责,是故三丑儿才有此要求。
龙菲儿、马飞扬均是一愣,随即各自掏出令牌,掌握着令牌向众人展示。
一众人跪拜。
三丑儿“噗通”跪伏,声颤的道:“小,小人职责所在,多有得罪,请城主大人责罚。”
龙菲儿严肃的道:“你叫什么名字?”
三丑儿吓得更甚,身抖如筛糠,跪拜众人亦都大气不敢出,三丑儿口齿不清的道:“三,三丑儿。”
龙菲儿有些怒气喝道:“抬起头来,大点声说。”
三丑儿闻听龙菲儿怒气,反而冷静下来,猛一抬头,口道:“小的名叫三丑儿,职责所在,并非有意触怒城主威严。”
龙菲儿、马飞扬乍见这人长相,也不由心中暗笑:“倒是名符其实。”
龙菲儿哈哈一笑,道:“这才像话,既然是履行职责,上至人主、下至百姓都应平等对待,即使城主也该这般理直气壮。”
跪拜众人心生敬服,齐呼:“城主英明。”
龙菲儿止住众人,叫众人起来,又大声对三丑儿道:“三丑儿听封,即日起封三丑儿为‘四门督察’,负责督管风月城四门守卫,但凡发现玩忽职守、违令乱纪者,有权依律先论处后禀报,明日起到护城将军狼宝处报到。”说着将一枚标有“四门督察”的令牌交与三丑儿。
众人齐贺,三丑儿呆愣了半晌,又欲将令牌交还给龙菲儿,激动的道:“小的谢城主恩,只是小的生得丑,怕担不起这份责。”
龙菲儿一愣,笑道:“以才用人,与相貌何干,再说你丑得过耀武将军吗?”
三丑儿道:“可我没耀武将军的本领。”
龙菲儿脸上束肃,道:“本领是可以练的,又能不畏权势、克职尽责,假以时日,必将成为风月城栋梁之材。洪武将军取两碗酒来,我要与风月城未来的‘丑相将军’对饮一碗。”
马飞扬物品空间里放得有酒,也未多想,以碗盛了递给龙菲儿。
洪武将军取酒,与城主对饮,何等荣耀,让围观众人叹羡不已。
“小的还在当值,按令不能饮酒。”四门督察三丑儿道。
其实龙菲儿与三丑儿对饮,不过心血来潮,一时兴起的想法,倒忘了这条规定,便向众人道:“呵呵,是我错了。来,就以水代酒吧。”
龙菲儿与三丑儿当众对饮了一碗水,才和马飞扬离开,隐隐听到三丑儿抽泣的声音,和十余人与三丑儿道贺声。一众人满怀敬意的目送城主与洪武将军消失在浓夜里。龙菲儿并非真的看重三丑儿,不过是借此提高将士们履行职责的意识而已,一场戏演罢,此时更觉得累,便和马飞扬回了红楼内的卧室。
龙菲儿一进卧室便不由自主的望了眼摆在阳台上那盆番茄果,红润饱满,已然熟透,轻叹了声,也不招呼马飞扬,便一人往浴室行去。马飞扬犹豫一阵,止步于浴室门外守候。
浴室内很安静,马飞扬竟隐隐听闻龙菲儿的抽泣声,心下震惊,他从未想过像龙菲儿这般要强的女人也会流泪。他一路跟龙菲儿行回,只隐隐觉得她今天似乎有些不对劲,一路便奇怪。今天总算是个喜庆的日子,似是没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发生,此时更不知何事竟使风月城主流下泪来,忙移步进入浴室。
龙菲儿全身浸在浴缸水下,连衣物都未脱,双手捂面,嘤嘤哭声便从水中随些气泡传出。马飞扬顿时惊的不知所措,口道:“菲儿,你今天这是怎么啦?”
龙菲儿又哭了会儿,在水下抹了抹眼睛,才缓缓浮出水面坐起来,眼里虽没有泪痕,却看得出少许的红肿。
马飞扬关切的道:“菲儿,你这是怎么啦?”
龙菲儿望着马飞扬,反问道:“飞扬,你还恨我吗?”
马飞扬一愣,望着龙菲儿那张楚楚惹人怜的脸,不但生不出一丝恨意,更没来由的心疼,忙道:“不,我不恨。”
龙菲儿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环望室内熟悉的摆设,道:“只有在这间卧室里,我才可以稍稍放下争霸天下的心,你才看得到真正的我,不是什么风月城主,就是菲儿,一个普通的小女人而已。我知道你现在说的真心话,可当明天你再见到平时那个熟悉的风月城主,一脸的刚毅、满腹的报复,你还会这么说吗?”
马飞扬莫名的很感动,可又不知感动为何,口道:“即使在我面前的是城主,而不是现在的菲儿,我依然是这么说,不是因为对你的了解,而是渐渐明白争霸天下的无奈。还记四小姐怎么收莺儿的吗?”
龙菲儿略带疑惑的点点头。
马飞扬续道:“四小姐和护城将军狼宝,都有充分的理由拥有莺儿,而且二人谁也不可能让步,于是只能凭借武力来解决矛盾。争一个丫环尚且没有谁对谁错,何况争天下。有能力争天下的人,可谓个个是人中龙凤,与这样一群人相争,无所不用其极尚且难说胜负,倘若再受常道俗德的束缚,又岂能成事。飞扬明白了城主所做的事、所用的手段不过是迫不得已,并非已愿,也就无所谓恨啦。”
龙菲儿的泪第一次赤l在马飞扬面前。
马飞扬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帮她解去身上的衣物,龙菲儿起身任由他脱。
龙菲儿脱净身上衣物,又复泡进浴缸,道:“一起洗吧。”
等马飞扬也去净衣衫,两人面对面的坐在勉强够两人的浴缸里,双腿相互叠交。龙菲儿幽幽道:“既然你不恨我,为什么你不答应归海,和他们一起拜堂?”
马飞扬心惊的浑身一震,目瞪口呆的望着龙菲儿,明白了她今天反常的原因。
马飞扬无奈的道:“对不起,菲儿,如果再让我选,结果都会一样。我可以做你的狗,但没办法做你的男人。”
龙菲儿仰首长叹,道:“为什么?”
马飞扬也道:“你自己知道为什么还要问呢?”
龙菲儿道:“想你明明白白的说给我听,好让我思量一下自己做的事,值不值得付那么大的代价。”
马飞扬道:“那好吧。男人可以为呵护自己的女人丢掉性命,但如果让男人整日仰望自己的女人,那感觉会让男人发疯的。更何况,你我之间还有一道神与民的鸿沟。巨大的身分、能力的逆差,我没办法承受,可你现在是离弦的箭,不可能放下争霸天下的心而做回你自己。”
龙菲儿满面泪水,喃喃道:“天下,天下。”
马飞扬又道:“摒弃吧,儿女私情不属于你;去争吧,水深火热中的天下百姓比我更需要你;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你,甚至成为了你的敌人,都希望你能明白,那是因为我深深爱上了你。”
龙菲儿闭着眼点头,泪从眼角滑落,道:“我能想像出,那种明知不会有结果的爱,是一种什么样的折磨。我真羡慕虹儿,她不仅可以去爱,甚至还可以去检验自己的爱是不是真爱。”
马飞扬道:“既然不属于你的东西,就不要再费神的去想。”
“嗯,”龙菲儿凝重的点了点头,泪也不再流,看了一眼飞扬,撩起一捧水浇在自己的双胸上,婉尔一笑,问道:“飞扬,我不美吗?”
马飞扬一愣,迷惑的道:“怎么会,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龙菲儿哈哈一笑,竟笑的花摇枝颤,道:“那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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