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露挣脱采花蜂的拥搂,要跑下楼的时候,回头对他道:“等我想好愿不愿意的时候,我会告诉你。”
采花蜂眼里的泪珠终于滑落了下来,温热的感觉划过脸庞,也滑过他的心坎,口里喃喃道:“好多年没流过泪,都快忘了流泪的滋味啦。”
16?下 夜尽朝来花心露,雨过天晴采蜜蜂
日子过的很快,采花蜂已和蕊露在性宠空间里度过了三个月,尽管游戏里流逝的时间还不足三个时辰。
“懒猪,快起床了。”一大早,采花蜂就蕊露从醒梦中推醒,“再不起床,我可要掀你被子啦。”
采花蜂听闻,吓得赶忙坐起来,紧捂着薄被,他还不想让蕊露知道自己有l睡的习惯。自从蕊露知道采花蜂最怕她掀被子,这招就成了她的杀手锏。睁开朦胧的双手,看到蕊露还穿着宽松的睡衣,头发散乱,一看便知她也不过才起床都还没梳洗。
“你先出去,让我把衣服穿上。”采花蜂懒懒的道。
“我不,每次都是我一出去,你就又呼呼大睡。”蕊露执拗的道。
“这次一定不耍赖,再说你也要先去梳洗一下吧。”采花蜂倒也不惧。
蕊露也想起来自己都还没梳洗,急道:“哎呀,这下完了,丑死了。你别看了好不好,说你呢,闭上眼。”
采花蜂老老实实的把眼睛闭上,直到听到关门的声音才又睁开,知道蕊露一时半会儿梳洗不完,又靠在床背垫上抽了根烟,才随便套上身衣服也去梳洗。采花蜂、蕊露都有各自的梳洗沐浴间,采花蜂来到自己的那间浴室,随手推门进去,却听里面传来一声:“啊??,色狼,出去。”
门被狠狠的关上,险些撞在采花蜂脸上,采花蜂无奈的低声道:“这是我的沐浴室啊。”
“我挑身衣服。”蕊露的听力就像她的眼力一样好。
“你不会把衣服都搬过你那间去?”采花蜂气呼呼的道。
“我那间要是还有地方,谁稀罕放你这儿。”蕊露理直气壮的道,“还有,你怎么还穿昨天那身衣服,脏死了。”
“蕊露的眼力果然没得说,不过,这回我也看到了,身材又丰满了。”采花蜂面带j笑心道,不过他嘴里却是满腹委屈的语气道:“衣服都在沐浴室里啊。”
“哦,那你先等我出来。警告你啊,不许用我那间。”蕊露道。
采花蜂对蕊露的霸道一点脾气也没有,只能摇摇头苦笑,又回到房里抽另一根烟,约摸过了半个钟,蕊露才推开门,笑着问道:“好不好看?”
“好看。”采花蜂头都没抬,口里便道。
“你都没看。”蕊露生气的道。
采花蜂抬起头,不由傻了眼。
蕊露在性宠空间三个月里,已从原来的光照不足的苍白豆芽菜,恢复成婷婷玉立、圆润丰满的少女,白晰的皮肤微微透红、泛着健康的光泽,浏海、鬓角垂绦、及肩长发、一对清澈的眼睛越发显得清纯通透,自非当日病态模样可比。
但见她穿一身浅红褶边连衣短裙,裙摆仅能遮臀;外套r白连体穗边护士围裙,围裙方阔开胸至r根,前围边垂素穗,宽带束腰;领口别一朵深红丝巾打的蝴蝶结、头带素白褶边婴儿发箍;粉红长腿丝袜口处镂有边花,与在裙下底裤以指宽r色带相连,脚穿高跟白凉鞋。配上她一身白里微红的肤色和丝丝缕缕的少女特有的清香,直把采花蜂看得目瞪口呆。
因见采花蜂一脸的呆傻模样,蕊露脸上浮起得意的微笑,故意旋身一周,裙摆飘起,可见裙底蕾丝镂花底裤。采花蜂心想:“如果不穿内体红裙,显胸、露臀就更美了。”才只动念,便觉鼻根温热,险些流出一把鼻血来。
半晌才回过神来,问道:“你这是打算干吗去?”
蕊露才想起来为何一早跑来叫醒采花蜂,道:“哎呀,你不说我都忘了,今个早上,一起来站在窗边就看见,田里苗都发芽了,准备叫你一起去看看,拔拔草、施施肥、浇浇水什么的。”
采花蜂险些吐一口血晕过去:“你这是下地干活的装束吗?”
蕊露呶着嘴犟道:“谁说不行,我偏做给你看。”说完就出门往屋外去,采花蜂换一身适合劳作的运动服,匆匆涮洗跟上去。待才跟上去,就见蕊露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在田埂地上,小心翼翼以免崴脚,见采花蜂一脸“让你不听话”的表情,索性脱了高跟凉鞋,光着脚走,得意的?一眼采花蜂,便往田里行去。
田地面积也就一亩左右,是采花蜂近一个月来,零零碎碎开垦而成,前几日播下各式菜蔬的种子,今日抽芽破土,确实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看着田里的种苗顶开泥土,露出充满生机的嫩芽肥瓣,无论蕊露或是采花蜂均对自己的劳动有所成果而兴奋不已。
“你身后有棵草,拔掉它,小心别踩着苗。”
“哎呀,施肥要注意深度,太深了,又太浅了。”
“水浇多了,水又浇少了,每种菜都不一样,你不要都浇一样多好不好。”
蕊露以怕弄脏衣服为由,站在田埂上打一把太阳伞,指挥着采花蜂,拔草、施肥、浇水,饶是他武功在身,仍是腰酸背软,出了一身的汗。午时已过,才这将一亩田收拾完毕。
“站在太阳底下指挥你干活真累,又要打着伞,又要不停说话。农民伯伯可真辛苦。”蕊露若有所思的道,随即发现采花蜂,“哎呀,你一身的臭汗,难闻死了,还站这儿干么,去冲洗啦。”
“我饿了。”采花蜂无奈加惨兮兮道。
“那我去做,可是这身衣服怎么办啊?”蕊露问道。
“换了不就行了。”采花蜂不以为然的道。
“不行,你都还没看呢。”蕊露又刁蛮的道。
“好,我现在看。哇,咱们蕊露可真漂亮。”采花蜂一脸欣赏的道。
“嗯,这还差不多。”蕊露满意的道,冷不妨又在采花蜂脸上飞快的吻一口道:“辛苦一早上,这是赏你的。”
采花蜂有些痴傻的望着光脚跑开的蕊露,摸摸脸蕊露吻过的地方,心里又是甜蜜,又是自责。每当蕊露有这种亲昵表示时,他都会有这种感觉。他与蕊露相处的越久,就越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个娇弱如花x,纯洁如晨露的女孩。
采花蜂喃喃道:“我要是个好人该多好啊。”
肚腹中传来“咕噜”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便拎着蕊露的一双凉鞋走回室内、又将一身臭汗冲洗干净,冲完澡就见蕊露还系着围裙来叫他吃饭。
简单的饭菜、还很拙劣的厨艺,但吃的人却觉着很好味。
“好香啊,今天的手艺又有进步呢。”采花蜂边吃边道。
“呵呵,吃饭也塞不住你的嘴。”蕊露乐着道。
“是你让我每天吃饭的时候都要这么说的吗。”采花蜂道。
“噢,那你明天还接着说。”蕊露说完,蕊露面带遐思的道:“真希望咱们种的那些菜会快点长大,用自己种的菜来下饭一定会更好吃的。”
“嗯,对啊。今天的饭是好吃。”采花蜂道。
蕊露一怔,也吃一口,道:“那是你干活累啦。哎呀,田边没有围栏,林子里的小动物会不会来吃咱们的菜苗啊?”
“是噢,倒没注意这个,那我弄个围栏好啦。”采花蜂道。
“不许花钱,要自己弄噢。”蕊露赶忙警示道。
“这个也自己动手啊?”采花蜂讶问道。
“对啊,不许乱花钱的。”蕊露肯定道。
“那你又买那么多衣服。”采花蜂咕呶着道。
“喂,我是女孩子?,再说啦,这些衣服我还不都是穿给你看的吗,是给你买的,懂不懂啊。”蕊露不满的道。
“懂,懂。”采花蜂忙j叨米似的点头道。
“这还差不多。”蕊露又恢复笑容,埋头吃饭。
“我下午就去砍些树回来,你一个人练习箭术,可不许偷懒噢。”采花蜂道。
“知道啦,才不会像你呢,整天睡懒觉。”蕊露咽一口饭道。
“呵呵,”采花蜂笑道:“在性宠空间里睡觉特别踏实。”
“傻笑什么,老实吃饭,不许再说话。”蕊露命令道。
“噢。”采花蜂应道。
“又说。”蕊露道。
采花蜂只得硬生生的咽下口里的话,不再出声。
两人吃过饭,各自午休后。蕊露照例练习箭术,可能跟长期在黑暗中有关系,蕊露的听力、眼力都过人,就如今天,她竟能站在卧室里从窗口看到田里才破土的嫩苗,有这么好的先天条件,采花蜂自然就想到教她练习弓箭。采花蜂则去砍些树木来做栅栏。
忙碌了整整一个下午,采花蜂才把栅栏做好,栅栏围成一个心型,在心尖上开一道门。
“哇,好漂亮噢。欧阳哥哥真棒。”蕊露开心的赞道。
“我的心门只为一个人打开。”采花蜂像是自言自语的道出心型栅栏这个创意的注解。
蕊露一怔,缓步走到栅栏门处,没去推门,而是对采花蜂道:“你,过来。”
采花蜂一愣,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也走过去。
“打开啊。”蕊露命令道。
“你不会自己打开啊。”采花蜂道。
“就要你打开吗。”蕊露又使出撒娇。
采花蜂只得举旗投降,帮她把栅栏门打开。
回头见蕊露满眼深情,微带晶莹的盯着他,不由一愣,又听蕊露道:“打开你的心门,让我进去好吗,我在门外已经等好久啦。”
采花蜂一颤,将蕊露搂在怀里,长叹一声,道:“哥哥配不上你。”
蕊露吃惊的抬眼望着采花蜂,道:“为什么?”
采花蜂没有回答,而是叉开话题道:“饭弄好了吧。”
蕊露眼中流露出失望的眼神,点点头,没再追问,因为她知道,采花蜂的心门对她还上着锁。却听采花蜂又道:“吃完饭,我们到海边去,我把以前的事都讲给你听,好吗?”
蕊露流着泪点头。
又是一个满天星斗的夜空,咸涩的海风夹着海浪有节奏的拍打着礁石,一块名叫“枯海岩”的礁石上坐着两个相拥无语的男女。海浪在他们脚下无休止的拍打在这块岩石上,碎裂,又一次拍打,海浪坚韧、岩石坚硬。
采花蜂将自己以前做过的事一一讲给蕊露听罢,两人虽仍相依,却都无话。
“欧阳,谢谢你,给我讲了这么多埋藏在心底的事情。”蕊露打破沉寂道。
“讲出来,我也舒服很多。我做过那么多的坏事,我是个坏人。”采花蜂苦笑着哽咽道:“我,我不能娶你,但哥哥保证一定给你找个好人家。”
蕊露惊的浑身一颤,抬眼望着采花蜂,噙着泪,凝重的点了点头。
采花蜂长出一口气,却又觉得内心绞痛欲碎。
蕊露从采花蜂的怀里站起来,身上只穿着轻薄的衣物,清冷的夜风吹拂着她的头发,也使她打个冷颤。蕊露双手抱臂迎风而立,头也不回,问道:“欧阳,你是怎么学坏的?”
采花蜂呵呵一声凄苦的笑,也打了个冷颤,道:“爸是个好人,一个真正的大好人,他为了别人,宁可牺牲他自己的前途。打小,他就是我心中的英雄,可他总是太忙,我有这么个英雄爸爸,却很少能见到他。小时候最大的希望就是有一天爸爸能陪我逛公园。直到他离开人间,也没能陪我去一趟。”
采花蜂又叹一口气,道:“有天晚上脑海里冒出个想法来,爸爸是捉坏人的,我只要做个坏人,爸爸就会来捉我啦。现在说起来,幼稚可笑,可那会儿自己却为有这想法开心了整整一个晚上没睡着觉。所以,打那以后,就跟着一群哥们儿抽烟、喝酒、打架、抢劫,还,还qg。也就越陷越深,就成了坏人,呵呵,还真被爸爸捉到,小时候的愿望终于实现了,却把他给气死啦。”
潮湿的夜风打湿了蕊露的衣衫,也吹落她挂在脸庞上的泪水。
蕊露幽幽的道:“其实我有一个喜欢的男人,他也是个大好人,你能让他来娶我吗?”
采花蜂一震,心头的血似要喷涌而出,脸上却强撑出笑容,道:“那好,不管他是谁,我一定要他来娶你,而且还要他好好待你一辈子,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一定为你做到这件事。”
蕊露转过身来,望着采花蜂,道:“你真的做得到吗?”
采花蜂已经说不出话来,却重重的点头。
蕊露道:“那个人就是你,今后的你,过去的坏蛋采花蜂已经死了,活着的采花蜂是个大好人。”
采花蜂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蕊露一字一句撞击在他的心坎上,震得他几乎晕厥过去,酸、甜、苦、辣诸般感受一起涌向他的胸口,呛得他喘不上气来。久久才得以稍稍平复,道:“可我忘不了,那一件件事都是我亲手做的,怎么可能说忘记就忘记。”
蕊露道:“即使你忘不了也没关系,我要跟的是今后的你,而不是以前的你,只要你今后是个好人,那就是蕊露的福分。”
采花蜂凄楚一笑,道:“只要做一天坏人,就一辈子也别想甩掉坏人这个包袱,这改不了。”
蕊露道:“以前做过的事没有办法改变,但以后的路却握在你的手里,你可以自己选。我给你一夜的时间,如果你决定选择做一个好人,那么你来我的房,我在床上等你。如果天亮了,你还没有来的话,我会自己离开,你在我的印象中将永远是这三个月里的好哥哥。”
说完便自己回去。
采花蜂却呆傻的驻立在枯海岩上,不知何时乌云遮住了满天星斗,夜空中落下大滴大滴的雨珠,像是一颗颗的眼泪。雨来很急,才不多久,已成倾盆大雨,采花蜂像个塑像一样,被雨淋湿、淋透。
风雨中排空巨浪焦躁、怒吼汹涌着拍打在岩石上,发出一声声轰天巨响,像一头犹斗的困兽,狠狠的撞在焦岩上将自己摔的粉碎。
采花蜂内心便如这海浪,过去的一幕幕的往事让他后悔的揪心痛,试想着将往事捆成沉重的包袱扛在肩上,试想在世人冷眼、唾骂中做一个好人,一辈子低着头做一个好人,沉重的包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天边露出一缕晨曦,雨整整下了一夜,也终于停了。
蕊露,快被思想包袱压崩溃的采花蜂,脑中浮现出蕊露那一双眼睛,背上的包袱千斤重,他忽觉得一轻,脑海中的蕊露无言搀扶着他压弯的脊梁,仿佛背上的包袱犹如一团棉絮。
“蕊露,你不要走,我不能没有你。”在雨中驻立了一夜的采花蜂突然振臂高呼,“我的路我自己选,天地为证、大海为凭,我采花蜂从今以后,就是个好人啦。”
蕊露也一夜未睡,l身在床等了一整夜。当天边出现最一缕晨曦的时候,她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刀,厨房里切r的刀。
采花蜂赶到蕊露房间的时候,房门关着,还上着锁,他口里喊着“蕊露”,拳头砸着门,屋里却没有动静。正当急的发疯的采花蜂要撞门而入的时候,门缓缓打开,蕊露泪流满面,全身赤l,地板上一把菜刀。
采花蜂一把将她拥在怀里,搂的紧紧的,生怕一松手,蕊露就会消失。
“抱我到床上去。”蕊露用比蚊子还小的声音道,脸像红透待摘的苹果。
采花蜂用颤抖的双臂将蕊露抱起,蕊露则将羞透的脸,贴在采花蜂宽厚的胸膛上,听他“砰、砰”的心跳。采花蜂将蕊露平展在床上,略作犹豫,便将自己湿透的衣物脱尽。蕊露微闭的眼角轻轻滑落一滴泪水,一脸掩不住笑意中又隐隐透着些紧张。采花蜂心跳快的似要蹦出他的胸腔,深吸了一口气,便趴伏在蕊露的身上,轻吻去她眼角的莹珠。
太阳升起来了,林间初绽的花心上还有未消的露珠,一只蜜蜂绕了几匝,停在花x上吸食粘有花蜜的露珠。
别墅的一间卧室传来一男一女的对话。
“别紧张,深呼吸,我爸说过男人第一次常会因为紧张而起不来。”女的道。
“我不是第一次啊。”男的苦笑着道。
“哎呀,你这不是做了好人以后的第一次吗。别紧张,再试一次。”女的鼓励道。
“不行,我一看见你清纯的样子,就没有那感觉。”男的道。
“那你闭上眼,不看不就行了。”女的有些急促的道。
“还是不行,我闭上眼,脑子里还是你清澈的眼神。”男的道。
“可能你太累了,这样吧,你从背后侧着身子搂着我,我们先睡会儿,等它起来,你就放进去好啦。”女的道。
“嗯。”男的乖巧的应道。
太阳西斜,绽开的花倦睡了,别墅里突然传来一声女人梦呓中的“啊”声。
17?上 硕鼠星三女中计,r沟峡大军遭焚
乾坤楼内,硕鼠星。
硕鼠星上有片广袤的草原,名叫“y阳原”,育母山脉横亘东西,将这片草原分成南北两部分,南部草原因外形像太阳,称“阳原”,北部草原则称y缘。育母山脉的两座主峰,形似双r,合称“双r峰”,峰顶各有一处山泉,终年水流不断,分别流向南北草原,就像母亲甘甜的r汁养育着这一方水土。育母山脉正因二峰得名。
阳原较之y原地理条件更优越,水脉纵横、四季和暖,可谓草长水清。阳原上水流交汇处有一片森林,名叫“独木森林”。独木森林占地面积不过数十平方公里,但整片森林却由一棵树木生长而成。
这棵巨树主杆高百余丈,杆粗周长亦有数十丈,树根盘根交错隆出地面数米形似盘龙,整株巨树外形似古蕨,却枝蔓横生,于巨大叶根处生出须根垂于地面复又扎根生成,向四面蔓延,遂成这独木森林。
这一日,这棵独木突然闪放异彩,数米的高的虬根处竟开一道门,门开处现出三个人,正是龙菲儿、白珏、李虹儿。原来这独木乃是与乾坤楼相通的一处结界,三人行出门外,又见那树自行恢复成原状,丝毫无异处。
类似的通道结界在每个星球上都存在多处,不过以龙菲儿法力并非每个星球上的通道都能打开。先前龙菲儿曾多次带银甲军进入硕鼠、蛇蝎等星进行野外训练,但此处结界因地处硕鼠星腹地,并非银甲军训练的合适场所,是以龙菲儿亦是首次来此,当然白珏、李虹儿自非银甲军可比。
三人仰首,但见枝叶繁茂,长宽达数米的古蕨叶层层叠叠,枝杆上遍布鳞甲状护片,仿佛战士所用盾牌,饶是三人极力极佳,仍望不见树顶。即使隆起树根亦有几人高,三人均生出渺小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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