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妖妹不断点头道:“对对对,婶説的有理,想想那些结过婚的人,在我们村,也只有她,有如此勾引男人的本钱,你们看看,那狼校长一天到晚往她这里跑,肯定干了很多见不得的人的好事。”
青可笑道:“这事,我也听説了,但你们想,人家的相好在阿兰这里,他当然得天天往那边去啊。”
辣婆却骂道:“你懂个鬼,你们沒看见,按狼校长见到阿兰的那副德xing,就像条大狼狗一样,恨不得立刻咬一口,而那狐狸jing呢,好像又很愿意让他咬,村里的苦瓜説,他有一次亲眼看见狼校长在饭馆里亲这狐狸jing,人家都説,这狼校长有两个相好,一个明,一个暗,明的是那柳眉姑娘,暗的就是那狐狸jing,可惜了柳眉那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家,竟然会夹在这中间,真是造孽呦。”
老妖妹连连摇头道:‘不是,不是啦,这狼校长的相好有三个。”
“三个,。”其他三人忙问,
“对,三个,那苗凤当然也得算一个。”老妖妹振振有词的説道,
“对,我看这狼校长八成是看上了苗凤的姿sè,所以才会掏钱给他们家小溪娇治病,你们看,那可是要好几万块钱那,我们家那口子一辈子也挣不了那多钱,如果狼校长不是在打苗凤的主意,他怎么会给这么多钱,所以説,哪个男人不偷腥,这狼校长有那两个还不知足,还要另外藏一个,真是看的我眼屎都要掉下來,男人就沒有一个好东西。”婶也不断点头道,
“骂得好,这种像公猪一样四处找母猪的臭男人就该骂,我敢説,要不是苗凤带着孩子去了看病,那狼校长沒准今晚就会爬到她的床上。”老妖妹愤愤的点头,
“老妖妹,你不能这样随便冤枉人,人家來这峰村可不容易。”青可还是站在狼校长一边,
“哎呀,你别老是向着他转,人家已经有了三个娇滴滴的相好,你以为他会把你当作相好啊,别发痴了你。”婶笑骂,
“不对,我看他应该有四个相好才对。”不等青可説话,老妖妹又提出疑义,
“四个。”这下连青可也瞪大眼睛问,
“对,四个,难道你们不知道,那天晚上,那蛇仙出现的时候,据説有人看见这狼校长陪着老王家独生女雯雯出來的时候,那丫头靠着这狼校长就像一根水藤绕着大树一样,你们想,如果不是雯雯那丫头对狼校长动了情,以她那羞答答的脾气,她干嘛离狼校长这麽近。”老妖妹非常肯定的分析,
“有理,有理,雯雯那丫头我了解,很要脸面,况且那天晚上那麽多人在场,如果不是狼校长对他做了点什么手脚,她敢这样黏住人家,所以説,这狼校长有四个相好,这王八蛋,不好好教书,跑到我们这里來玩大姑娘,小心姑nǎinǎi哪天将他的那东西切下來喂狗。”婶大义凛然的説道,
“还有那,听説那狼校长看着你隔壁家小灵的眼神也不对,狼校长老盯着她。”老妖妹继续説道,
“不会吧,我隔壁家的小玲今年才十五岁啊。”青可惊讶的説道,
“哼,你懂什么,这小玲发育的早,早就像个大闺女了,狼校长那德xing,他管你是生的熟的,照吃不误,那叫什么來着对,通杀,你懂吗,sāo货。”老妖妹如是説道,
“对对对,老妖妹不説,我还真想不起來,还有一次,他看见村口那王老六家的媳妇时,那眼神也不大对劲”
就这样,四个女人,围绕着这话題,整整从中午八卦道此晚饭的时候才停止,
可怜的狼校长,如果他听到这样的话,可能会期的当场吐血,晕死过去,或许,她们这几个八卦婆,説有关他好柳眉,阿兰之间的事情,可能还説的过去,可现在,她们居然牵扯到苗凤那里,这哪跟哪,还有,説他会对一个未成年少女动情,这不是等于谋杀的言论吗,
但是,这从侧面一证明一条,狼校长尽管來到峰村的时间不算长,但是,他在广大妇女中的形象已经是多么恶劣,多么下贱,多么可耻,可以説是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他得随时准备提防有人拿剪刀过來剪的他的裤裆,
不过,有些时候,説归説,做归做,狼校长既然沒有干那么多坏事,自然不需过分的指责,反正目前为止,他还并不知道这些妇女们对他的评论,他自认为,不会做一些有违道德良心上的肮脏之事,因为他是校长,是个为人师表的校长,
俗话説,行得正,坐的直,不怕夜半鬼敲门,他始终认为,他给钱帮小溪娇看眼病,纯粹是一种大爱所致,绝对不会对苗凤有什么非分之想,他也从來沒有对小溪娇的漂亮妈妈有过是下流卑鄙的念头,以前不会,现在不会,将來也不会,他认为他的思想是纯洁的,高尚的,也是伟大的,这不可能发展到苗凤也成为他相好的地步,
然而,第二天,这四个妇女嘴里扯到的苗凤却从城里回來了,而且是神采奕奕的带着她的女儿來到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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