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宁与姐妹们告别时再嗦了一回嘱咐婉宁要谨言慎行至于对方听不听她就管不着了。另外还叮嘱媛宁与絮絮小心再悄悄交待前者千万当心常露。
当天淑宁就在几个宫女的帮助下登上小车顺道把那双拐也带走了皇宫出品用着挺顺手的免得回家还要另做。
淑宁与魏莞回家因是奉了旨的各有两名侍卫护送。送淑宁的人一个叫白图另一个就是崇礼。她一路上都在车中没跟外头的侍卫说过一句话若不是出宫门时听到崇礼开口她还不知道车外有自家姻亲呢。
回到伯爵府有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她一看到母亲就觉得心里酸酸的仿佛有无数的话想要与她说。佟氏眼圈一红因不好在众人面前失态。便强忍着淡淡地道:“回来了就好快回房里去吧。”便吩咐一个身强力壮的媳妇子背起淑宁。直入槐院去了。她自己则安排着招呼崇礼与白图地事宜还特地叫媳妇真珍来见兄长。因见崇礼一举一动都极规矩。倒没什么别的话心中遂定。
直到人散了她才回屋见女儿一看淑宁脚上包扎的白布便掉了泪:“我地儿。你从小儿哪里受过这样的苦?除了那年在广州身上何曾破过半点油皮?怎地才不见几天就伤成这样?”
淑宁忙笑着安慰她道:“不妨事的只是涂了药膏才用布缠着其实不疼。不过就是行动不太方便而已。况且若不是这伤我还不能提早回家呢可见是因祸得福了。佟氏没好气地道:“这算什么福?我情愿你在里头多呆几天也不想你受这个罪!”不过她到底是心疼女儿。细细问了在宫中的情形以及佟妃那边的反应叹了口气。道:“罢了这下他们该死心了吧?”然后睨了女儿一眼:“你这丫头。如今也算是心想事成了吧?”
淑宁傻笑几声。略红了脸其实心中很是欢喜。佟氏见状。轻叹一声便笑道:“家里如今有一个人在你瞧了定要吓一跳的。”淑宁正疑惑着忽然听见门口一声“姐姐”便扑了一个小身影过来。
居然是贤宁!!!
原来今年选秀推迟佟氏一直滞留京中。张保那边因直隶久雨他要随布政使到各地巡视怕儿子在后衙无人照管便索性送回京来等妻子回保定时再带过去。如今贤宁就在伯爵府里住着平时跟六哥淳宁一起跟先生读书写字。
淑宁见了阔别大半年地弟弟又惊又喜狠狠亲了他几口抱了好久。贤宁也是心里欢喜双手一直挂在姐姐脖子上撒娇直到母亲皱着眉说姐姐伤还未好才放了手但仍旧窝在她身边说话。淑宁心里软软的一直笑个不停。
真珍进门看见便笑道:“贤哥儿你快把姐姐的床都占了大半去了难道不嫌热得慌?二嫫在小厨房里特地做了点心吃食你去拿点来给姐姐吃吧。”贤宁欢呼一声便去了不一会儿果然拿了一大碟子点心来不顾二嫫在后头追着大喊:“那是给姑娘的哥儿别都吃了!”
淑宁笑着吃了几个点心其余大半碟则塞给了贤宁喜得他笑眼弯弯的。她问真珍道:“怎么不见哥哥?还在衙门里么?”真珍点头道:“我们一得了你回来的信就派人告诉你哥哥了想必很快就会回来。”
端宁还未回来那拉氏、索绰罗氏与他他拉氏先到了。她们都是特地来打听自家女儿选秀的情形顺便看望淑宁的。淑宁倒没觉得什么回家的喜悦让她看到这三位长辈时都觉得她们面目比往日可亲许多。
媛宁与絮絮表现都不错前者比往日更稳重听人说有几位娘娘对她甚是欣赏;而后者虽然先前受了族姐地一些压力但日子并不算很难过。索绰罗氏高兴得咪了眼得意地走了。他他拉氏则暗暗咬呀:“那死丫头我定要她额娘给我个说法!”然后也道了谢离开。
至于那拉氏淑宁对她说:“二姐姐在复选前一直与我们在一块儿倒没什么。虽然后来拐了脚因太医高明很快就好了如今已无事。只是复选过后我要养伤很少出门只知道二姐姐与大伯母您娘家的一位远亲名叫常露的格外亲厚与我和四妹妹便来往得少了。她如今详细地情形我却是不知。”
她并没有把婉宁说话不慎的事告诉那拉氏对方在后宫并无援手就算告诉她也是无能为力只能白担心罢了想来婉宁五福晋地位子还算是稳固地没必要让这位大伯母在这里瞎操
但那拉氏听了她的话心中地担忧却一点没减少但也听出些意思来忙先离开了回头便让人去娘家打听那位常露侄女的为人行事。
淑宁在家中的日子很快活虽然不能下床外出却天天有家里人来陪或是说话聊天或是做针线活或是教弟弟功课或是看书下棋虽然在棋艺上次次都败于真珍之手心里却一点沮丧都没有。
端宁很是为妹妹心疼了几日在外头暗暗给了“罪魁祸”的桐英几拳头之后体贴地充当了传信使者帮桐英送了一份所谓的“家传秘药”给妹妹嘴里却贬称为“不知是哪里来的江湖野郎中做的狗皮膏药”。淑宁红着脸抢了过去看到哥哥似笑非笑的目光便反笑回去:“嫂子在房里等你呢哥哥可别光顾着打趣别人冷落了娇妻呀。”
这样的安乐日子过了十来天某日淑宁忽然听到外头有喧哗声但很快就没了不知生何事忙叫了素馨去打听。
过了大半个时辰素馨才回来瞪大了眼道:“姑……姑娘方才是……是二老爷那边来传信说是……咱们家四姑娘被指给五阿哥做嫡福晋呢。”
咦?媛宁?五阿哥?!
(意外吗?惊喜吗?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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