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个曾经漂亮的,追逐着爱情,追逐着自由的女子,因为一次田间偷情,成为了桃花村里让人不耻的女人,也沦为了一个精神病患者!
那时候,可欣娘才二十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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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这里,曹梦涵扔掉了手中的麦茬节,向不远处正在弓着腰收割麦子的武大郎的爹爹望去!
武大郎的爹爹就是当初那个凶狠而野蛮的队长!
如今,他已成为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他正弓着腰汗流浃背的割麦子,可是他看上去却是那样的义正言辞,一脸正气,像是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
曹梦涵扬起了头,看着天空。
天空湛蓝,白云朵朵,微风吹过的时候,一朵一朵洁白的云彩在天空中缓缓漂浮着,漂浮着
望着那些云朵,耳边又飘来女人们的谈话声。
此刻春燕和琳琳正在一起嘀嘀咕咕地议论着白玫瑰,还有武大郎的娘正手叉着腰对着渐渐远去的白玫瑰的身影骂着脏话。
“这样的女人,放到以前就应该被脱`光了衣服吊着在树上用鞭子抽,就向当年抽可欣娘那样狠狠地揍!”武大郎娘用镰刀指着白玫瑰的身影大声说。
她话音刚一落地,这边王小飞不乐意了。
王小飞“啪”地一声把镰刀摔在地上,手指着老太太怒声道:“死老太太,你说谁呀?当年的事,还没有人跟你算账,你还提,你想打架么?来呀!”
“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老太太一见,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道歉。
王小飞气哼哼地弯腰捡起了镰刀,又道:“哼,你别没事找茬,当年我表姐差点没让你们给害死!这事过去了这么多年,也没有人说你们什么,你居然还敢提,拿白玫瑰比我表姐,我第一个不乐意!”
“呵呵,呵呵。”老太太明知道自己是说错话了!当看到儿子们都翻眼制止她的时候,连忙闭口!
曹梦涵站起了身子,提着镰刀走到了母亲的身边弯下了腰。
中午的阳光火辣辣的照在她的脸上,一个大沿草帽遮住了她脸上所有的表情。
小道上,当少年骑着自行车带着白玫瑰穿过人多的地方的时候,白玫瑰拿开遮面的扇子,一边悠闲的摇着扇子扇风,一边继续愉快地唱着《天仙配》。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绿水青山带笑颜
从今再不受那奴役苦
夫妻双双把家
你耕田来我织布
我挑水来你浇园
寒窑虽破能避风雨
夫妻恩爱苦也甜
你我好比鸳鸯鸟
比翼在人间
当这位少年带着她一路飞驰的时候,看着蓝天白云,绿水青山,白玫瑰就想放歌一曲;当看着金黄黄的麦穗,想起了付春生为她揉搓麦粒的样子,她就想放歌一曲!
想起付春生如此痴情,那天在河里面见不到她着急万分的样子,她也很高兴!
此生,能遇到这样一个少年,能遇到这样一个让她喜欢而又喜欢她的少女,她感觉命运对她可真好!
还有,今天相亲的这个少年也很好,他们居然很谈的来。
当白玫瑰和他说明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少年很爽朗地答应她,这会不用她心,他会和媒人说,是他看不上她的。
白玫瑰一听就高兴坏了,本来早晨二癞子还暴跳如雷,声明如果今天这个对象白玫瑰再不同意,他就怎么怎样,除非是这个少女自己不同意,那二癞子也就没有办法。
结果,这个少年听说了这个情况,人家是一口答应了,而且还配合着白玫瑰的演戏,当着媒婆的面,说要骑自行车送被玫瑰回家,在路上顺便多谈谈,多了解一下对方。
没想到这次相亲,会如此顺利,白玫瑰怎么能不高兴呢!
白玫瑰的性格就像是一张干净的白纸一样,边走边画,而且天大的事情她都不会往脑袋里面记,就像早晨刚刚发生过的家庭战争,仿佛一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自行车沿着小道一路北上,穿过了打麦场,又迎来一阵异样的目光,可她一点也不在意,继续前行了一会儿,到了桃花村的村口,白玫瑰愉快地跳了下来。
“好了,谢谢你啦,谢谢你送我回来,还要谢谢你配合我演戏!”
“不用客气。”少年笑道:“我们都是八十年代的青年了,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
“好,也祝愿你幸福,早日找到自己的另一半,等我和付春生结婚的时候,请你来做客。”
“好啊。”少年笑道。
“那么,再见了。”白玫瑰挥了挥手,心里有说不完的感激。
“怎么?你真的不用我送你回家么?”那少年又笑。
“不用啦,谢谢了,媒婆让你送我回家,你的任务已经完成,我们的表演也很成功,再说了,如果你回去万一被我哥哥抓住,估计你撒谎都难,还是你留着给媒婆去说吧。”白玫瑰咯咯地笑着。
“可是,我要用什么理由呢,你很漂亮,我也不能说我没有看上你的相貌,这也太不符合实际了。”少年挠了挠头。
“呵,很好办呀。”白玫瑰轻盈地转了一圈优美的身子说:“你看,你快一米八了,而我才一米五五,所以,你就说我个子太小,不适合你就行了。”
“嗯?对呀,哈哈。”少年大笑,又遗憾的摇头,“只可惜,你有了对象,要不,像你这么聪明又漂亮的女孩,我一定要追你。”
“咯咯咯咯”白玫瑰听了开心地笑了起来,挥了挥手,就蹦蹦跳跳地向家里走去。
两人分手道别,少年骑上自行车沿着原路返回。
白玫瑰感觉自己又打了一场大胜仗,她蹦蹦跳跳地向家里走去,一边走一边快乐地唱着《天仙配》。
阳光下,她手腕上的银镯发散着古朴的光芒。
她扬了扬手,盯着那漂亮的镯子眯着眼睛笑,银镯上雕刻着花草图案很逼真,看到了手镯就仿佛看到了付春生,戴着与付春生的定情信物去相亲,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春生,感觉好像是你在看着我相亲一眼。”白玫瑰笑了一声,自语道。
不过想着,今天如此顺利,真是开心极了!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绿水青山带笑颜
从今再不受那奴役苦
夫妻双双把家还
你耕田来我织布
我挑水来你浇园
白玫瑰唱着曲子,大步向家里走去。
“娘,娘,我回来啦。”她高兴地喊。一抬头看见厨房冒起了袅袅炊烟,她便一头栽了进去,果然,哑巴妈妈正坐在锅台边的小板凳上烧火做饭呢。
“娘娘,我回来啦。”白玫瑰兴奋地母亲招手。
哑巴妈妈一扭头,就看见了女儿,一瞬间高兴的泪流满面,她“呀”地惊喜的大叫一声,站起来,连忙把女儿紧紧的搂入了怀里。
“哈哈,娘,没事吧,早上我就告诉过你不用担心我,我自有办法的,咯咯。”白玫瑰擦着母亲脸上泪水,愉快的向母亲晃动着手腕上的银镯,说:“娘,春生说,银器是辟邪的,你看他送个我的银镯子果然辟邪,什么困难我难不倒我的。”
哑巴妈妈终于放下了心,搂着女儿开心的笑了起来,刚刚还悲伤的心因为女儿的平安归来瞬间就是一片晴朗天了!
“娘,我嫂子呢?她好些了么?”白玫瑰问。
“en。”哑巴妈妈冲着女儿点了点头,随即又立刻摇了摇头。
“又点头又摇头的,到底怎么样了呀?”白玫瑰看了看母亲的表情,一扭头向外面走去,说:“娘,你先做饭,还我去看看嫂子吧。”
说话间,人已冲出来厨房!
白玫瑰身姿轻盈,行动若风,几步就冲到了堂屋门口,小心地推开了虚掩着的门,只见里面静悄悄的,二癞子也不在,于是,她“嗖”地一声就冲进了卧室。
“嫂子,嫂子,你好点了么?”白玫瑰冲到了床前。
但是,立刻又愣住了!
一张破旧的大床上,冯美云微闭着双眸,双颊红肿地躺着,她好像是睡着了,面色悲凄,看着让人真是很心疼,
但是,最让白玫瑰她吃惊的还不是这些,是冯美云又被铁链子拴住了!
她的双脚被两条铁链子紧紧固定着,牢牢地拴在了床尾的两条床腿上,那两条粗大的链子铐住了床腿,两把锁头牢牢的拴着,但这一次,冯美云的双手没有被拴住,她的身上盖着被单,一只胳膊弯曲着放在被单上,放在了她的胸前,白皙的拳头微微攥住,眉头拧得很深!
白玫瑰坐在床头看着她,低声道:“嫂子,你怎么还没有醒来,你快点醒醒吧,你已经昏迷很多天了!”边说边把手放在冯美云的额头上,烫烫的,显然是在发烧!
只是,她的脸怎么也肿了?头发也出奇的乱!
白玫瑰皱了皱眉眉头,用手指在冯美云的脸上按了一下,软软的,肿胀了很高。
用手指帮她捋了捋头发,白玫瑰轻声道:“嫂子,嫂子,你再醒一醒,醒一醒。”
迷迷糊糊地,冯美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于是,她缓缓地睁开了眸子,在朦朦胧胧地她突然吃惊地看见了床头坐着一个白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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