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我问:“那我们以后不能再做a了吗?”
“为什么不能!我倒是不在乎这些陈规旧矩的!古人不知为何编造出许多清规戒律来约束自己、折磨自己,何苦呢!我认为,人生在世,就是要为其所为,欲其所欲,只要自己愉快,需要能得到满足,就行了,不管别人说什么、想什么。男女相处,异性相吸,日久生情,情浓而拥抱、接吻以至上床交欢,这本是人的生理和心理的需要。你我虽然辈份不同、年龄悬殊,但既然同住一室,相亲相爱,都有性的需求,为什么不可以继续下去呢!我之所以不让你告诉别人,是因为我们毕竟生活在中国这个环境里,又不能不顾忌舆论。这样做就是为了掩人耳目,以便我们可以尽情欢乐,你说对吗?”
我大表赞成,说:“我一定记着小姨的话。”
晚饭后,我们坐在厅里的沙发上看电视。正演出的是一个外国电影。当里面出现一对青年恋人拥抱亲吻的镜头时,我不由看了一眼小姨,这时她也正在看我。双目交汇,她的脸一红,便站了起来,身子一扭横着坐在了我的腿上,搂着我的脖子亲我的嘴唇,接着又继续看电视。
我看见她不时用手隔着裤子抚摸y部,便问她怎么了?
她娇嗔地说:“都是你,昨天晚上也不知对我施暴了几次,你那个东西又粗又长,而且那么大力,我下面到现在还很疼!”
我觉得十分不过意,便关心地让她脱下裤子给我看。
她有些忸怩推拒,但由于我执意要看,便无奈地站起身,脱下裤子,爬在沙发的扶手上,让我看。
我见那里确实很红,便心疼地用手指轻轻抚摸。
她的身子一阵痉挛,并且说:“我好疼!阿俊,你去打一点热水来,我得洗一洗。好吗?”
我于是拿来一盆热水,说:“姨妈,我来为你洗吧!”
她没有反对,便爬在沙发上,让我为她冲洗yd。
洗完,她便赤着下t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我看到这雪白的肌肤,冲动地坐在她的身边,把她的上衣翻上去,露出茹房,两手上下抚摸。
她拉开我裤子的拉练,把我的玉柱掏出来抚弄着,爱不释手。突然她问:“阿俊,你这个东西这么大,你找个软尺我量量好吗?”
我便站起来找到一个软尺交给她。
她让我脱下裤子坐在沙发上,她则跪在我面前为我测量。量完后吃惊地娇呼:“哇呀!真吓人哟!”
我问:“怎么!”
她说:“长度二十三公分,直径四点五公分!难怪我会红肿了!”说着,冲动地张开樱口,伸出红舌,又舔又吮,吞吐不止。
我被她挑逗得y兴大发,抱起她,放在沙发上,抱着她亲吻,继而又吻遍全身,只弄得她的身子一阵阵地颤抖,宛转呻吟。
“阿俊,我想要!”她娇羞地小声告诉我:“快点!”
我说:“小姨,你那里很红,我怕再把你弄伤……”
“嗯---”她娇滴滴地拖长腔调哼了一声,嗲声说道:“已经不疼了嘛,人家还想要嘛!”
我这时也急切想与她造爱,便扶她坐起来,为她脱衣。她顺从地让我为她脱去上衣和r罩。
我说:“我们回房去玩吧。”
她抱着我的脖子撒娇,说:“不--嘛--,我等不及了,就在这里干。”
说着,她把我裤子的拉练拉开,伸手淘出了我那已经硬挺的宝贝,起身俯爬在沙发的扶手上,说:“从后面进去”。这是我从来没有试过的方式。从后面可以清楚地见到那红肿的一块之中,隐藏着嫣红的晶莹。我又一次挺进,而且这一次进入得很深。她叫得令人心动,也增加了我的活力。很快,她大叫一声,来了一次高c,身子软在地上。
我抱起她那赤l的身体,往卧室走去。她的身体不重,所以,抱着她一点也不觉沉重。
回到房内,我便迫不及待地脱光自己的衣服,扑到她身上。因为我还没有满足。我把她的两腿抬起,放在自己的双肩上,开始了猛烈的抽送,高c迭起……
已经是深夜二点了,我还想继续。但小姨说:“乖乖,我好疼你!”她又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说:“做a是一门高深的艺术,做得完美的话,就会快乐,否则,就会变了痛苦。我有许多新奇好玩的方法,我会慢慢地教你。但是,不要过度,再好的东西过了度就会伤身体。”
我听她的话,闭目养神,可是一只手却伸到她的酥胸上,在那座柔软坚挺的玉峰上游动,轻搓慢捏,令她的鼻子发出了阵阵愉快的呼叫声,闭上双目享受着。我又用嘴轻轻咬着那峰顶上的两粒红梅。她呻吟得浑身发抖。
我再次爬上她的身体。她轻轻把我推开。我立刻感到一阵空虚,企图再缠着她。
她却说:“你不听话,我会生气的。”
我说:“你要听我话,就让我再吻你一下。”实际上,我想等她被我挑逗得性欲高昂而痴迷时,继续交欢。
她说:“好,你吻吧,就是不许你再进去!”
于是,我柔情地吻着她的脸颊、樱唇、粉颈、耳垂,再移向那高耸的酥胸。
她娇喘着,然而却急忙双手捧起我的面颊,反吻我的额头:“亲亲,我是真的关心你的健康,才不准你继续,你一定要听话。”
“小姨,你不想要了吗?”
“不是。你要知道,女人的欲望是个无底d。你是我所爱的人,即使你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停地与我做a,我也不会厌倦的。可是,那样对你的身体损伤太大!”
我问:“小姨,频繁做a对女子的身体有损伤吗?”
她笑了笑说:“当然也有。交欢时,女子的身心都处在高度紧张状态,会非常疲倦,如果休息不好,劳累过度,也会伤身体的。不过,毕竟女子与男人不同,男人高c时要排精的,而jy是人身体中的精华,流失太多,自然伤身体。懂了吗,我的小心肝宝贝!”
我点头,表示懂了。我拿出软纸为小姨揩拭了污渍,便欲回房。她虽然闭着眼睛,却发现了我的打算,睁开秀目,一把将我拉到怀里,说:“不要走,亲爱的,不要离开我!从今天开始,你还是和我住在一起,好吗,就象小时候那样。只有在你怀里我才睡得香!”
我激动地在那俏丽的、红润的粉脸上轻吻一下。
我睡在了她的身旁,把臂伸进她的颈下,搂着她,脸相贴,股相交。她忽然神秘地说:“你这个小东西还这么硬挺,顶得我好难受!”说着伸出小手,温柔地抓住我的玉柱,塞进了她的温泉d中。她“噢”地轻呼一声后,调皮地对我微笑:“只是放进去睡觉,不许动哦!”
我们拥吻着。吻,是一种无声的语言,也代表了互相爱幕之情。深深的吻,热情的吻,好过千言百语。口腔内,津y互流,那下面温柔dx中的溪水与喷泉也都混在一起,互相交流着!
我把她搂得紧紧的,吻完之后把脸孔埋在她的粉颈之上,轻轻嗅着她的发香。她把我拥抱着睡去,有如母亲呵护着孩子一样,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背肌;再摸向p股时,她顺手拉过一条被单,盖着我二人身体的中间部分。我们舍不得离开,几乎恨不得把身体的每一部分、每一寸地方都贴在一处,只因为这样胶着地紧贴在一起太舒服了!
就是因为太舒服,再加上刚才激烈交欢太过消耗了体力,太疲倦了,所以我们就在拥抱中呼呼睡去。
这是一个美梦!太美的梦境,是由于双方都获得了满足,即使在甜睡中,仍有谏果回甘的滋味儿。尤其是高c时那畅快淋漓的一刹那,飘飘然的,刹那间就象飘上了云霄中去!我仿佛躺在云霄之上,手部与身体接触得到的,是凝脂似的肌肤,嗅觉中感到的是芬芳的体香和发香!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在朦胧中发觉被人搔扰,好象有人吻我,好象有一只柔软的小手在握住我的玉柱。我很倦,却被对方玩得很兴奋。我在梦中忍不住把手也伸了过去,首先摸到一团热烘烘的软r,再往下移,又摸到湿濡濡的一片。我的玉柱被一只纤手套动了几下,已被捋得“唧唧”有声。
“舒服吗?”是小姨的声音。
我象发梦一样,欲拒还迎。在黑暗中,我伸手四处摩娑着,发觉一个赤l的娇躯躺在我的身畔。我醒来了,知道那是小姨,心中不觉一动!我把手伸到一处地方,湿湿滑滑的,那只手指也滑了进去,并忍不住在里面冲刺了几下,问:“你也舒服吗?”
“妙极了!”她呻吟着,用鼻子回答。她把我的手引到胸前来,那只手仍然沾满了那些滑潺潺的水,我并没有将它抹去,顺势摸向她的茹房,轻轻地搓捏着。我根本不用分心去理会下面的事,因为她比我更紧张。我只专心在她的胸前,这边用手捏着,那边用嘴巴吮吸着,弄得小菁姨一阵比一阵急迫,床上已流了一大滩水。
小菁姨用双手捧着我的玉柱,塞进了嘴巴里去。
忽然之间,我发觉自己的玉柱象是一条蛇,那蛇不停地在小菁姨的手中滑动着。她那只手把那条蛇一捋一捋地套动着,再玩弄蛇头,然后又塞入她的嘴巴去。那条蛇很冲动,一出一入地,在她的嘴巴里磨擦,,发出了阵阵水唧筒似的声音。小姨似乎很欣赏也很爱护这条蛇,史维持它不要太过深入,有时只准蛇头在嘴边活动,有时只撩拨几下就把它引开了。然后她会捉着湿滑滑的蛇头引到另一处地方,那里有两座高耸的小山,中央有一条山沟。小菁姨就让那条蛇在这山沟之间活动,一滑一滑的,攒动了数十下。她最后还是“引蛇出d”,坐在我的小腹上,把那条蛇放进了一个小d中去。那条蛇任由小菁姨摆布,在d口磨擦,竟然又磨出了不少水来。我感到很兴奋,也很快感,同时我也看到小姨乐得咬牙切齿的样子。我终于忍不住了,两手握住她那上下波动的坚挺的双r,挺动腰肢与她配合,一发不可收拾。突然,她嗥叫一声,身子似乎失去了支撑,伏在了我的胸前,紧紧抱着我,娇喘着。
当高c的激浪平息后,她身子一扭,从我身上下来,躺在我身旁,头枕在我的臂弯上,用一只手握住我那仍然硬挺的玉柱。
我忍不住问她:“小姨,你喜欢玩蛇吗?”
“当然,没有什么东西比蛇更好玩了。”她用手捋了两下那条蛇的蛇头,“任何动物我都觉得讨厌,只有这东西妙极了!”讲了两句,蛇又攒向小dd口,那小d象喷泉似的,水声淙淙有声,我忍不住摸了一把,滑潺潺。她又说:“我喜欢它,正是因为它很听话,摸下去软滑滑的,好象无骨,但挺进去时,却又直挺挺的,比有骨的东西更坚硬、更受用。同时更妙的就是它既可以伸长近尺,亦可以缩龙成寸。”
……
自此以后,我们每天都同睡一床,每天早晚都各做a两次。小菁姨年方三十二岁,正值虎狼年华,青春旺盛,需求非常大,我尽量满足她。
我发现,自从我们开始交欢以后,小菁姨的脸上出现了笑容,笑得那么甜美,象阳光明媚的春天,而且总是哼着优美的小曲。每当她回到家里,第一件事情就是抱住我亲吻。有时,她在外面工作很累,我就不敢打扰她,想让她好好休息。因为我发觉性j对她来说也是很辛苦的事。可是她告诉我,越是累越想和我玩,因为这样可以使她放松,实际上是一种积极的休息。
我们心心思思想做那一件事情。941
羽衣传说'
妻子红润紧凑的小gx
!!!!我出生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从小父母就对我的学习抓得很紧。我也比较用功,脑子也还够用,因而学习成绩一直不错,上小学时总是名列前茅,顺利考入重点中学,没费多大力气又考入一所重点大学,大学毕业后进入一家著名的外资企业,现任总经理助理,月收入将近万元。
我的妻子是我的大学同学,同级不同系。我们是大二时相恋的,三年前结婚。她大学毕业后一直在省政府机关里供职,职务是主任科员,月收入约3000元。我们的家庭是典型的“一家两制”,据说这是当今年青人比较向往的一种家庭职业结构。
我和妻子第一次发生性关系是在婚前,大约是大三那年夏天,我二十岁,她十九岁。当时正放暑假,其他同学都放假回家了,我们因为相约搞一次社会调查而留在了学校。当时她的寝室只剩下她一个人,我只要有时间就到她的寝室去找她,一待几个小时。我们在一起聊天、谈心、拥抱、抚摸、接吻,常常觉得时间过得太快。
有一天下午,也谈不上谁主动,我们俩在她的床上拥吻时,不知不觉地都把衣服脱光了。我那个硬硬的东西在她两条大腿之间蹭来蹭去。她有些害怕,把腿夹得紧紧的。
我见状就不再蹭她,只是在她茹房上揉来揉去。过了一会她自己受不了了,分开双腿把我yj夹住,还不停地哼哼着。我也不客气,当即压在她身上把那东西捅进她的下身。因为是第一次,我没抽几下就s精了。她似乎也不怎么疼痛,嘴里哼哼着,两条胳膊死死缠住我的脖子,我都s完了还久久不肯松开。
事后我偷看了一下床单,发现除了我的jy以外并没有血迹,才知道她已不是处女。但看着她那副楚楚可爱的娇羞模样,我又坦然了:只要她爱我就行了,处女不处女的有什么要紧?况且初次性j不出血也不能完全证明她就不是处女。
从此以后我们就一发不可收拾。凭着假期校内人少的便利条件,或者在她的寝室,或者在我的宿舍,只要得空就干上一回,记得最多的一天我们竟性j了三次。
那真是既贪玩又不知累的年龄,我每天想的就是她的茹房和y户,她整天惦记的也就是我的yj。结果,经过一个假期的疯狂,当同学们返校的时候,我不得不陪她去医院做了一回人流。
后来我们就小心多了。我买了好些避孕套,我们俩都随身带了几只,想干的时候随时都可以用。学校开学以后,寝室里都住满了人,我们再要性j就不那么便利了。但这难不住我们这对贪欢的恋人,花前月下,c场一隅,教室角落,只要身边没人,都可以成为我们交h的场所,只是不能像暑假那样脱光衣服干了。
她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孩,从那个暑假起便一年四季穿裙子,夏天是薄裙,春秋是皮裙,冬天就穿长长的毛裙,想和我交欢的时候,只需把内k褪下,我从裤门里掏出那东西就可以了。裙子成了我们绝好的遮羞布,别人即使从身边走过,只要我们不动,他也会以为我们只是一对相拥相抱的恋人。
就这样,我们一同度过了将近两年的甜蜜时光,当时的那份快感,那份愉悦,那份激动,直到现在还回味无穷。我曾问过妻子,她也有同感。
后来我们大学毕业参加工作,我就带她去见我的父母。我父母见了她非常高兴,一个劲夸她聪明、文静、漂亮,还暗暗叮嘱我在婚前不可强迫她做那些婚后才能做的事。
我跟她说了以后,我们俩笑得差点背过气去。她边笑边用小拳头打着我说:“你爸你妈可真高看咱们了,没想到我早就成了你们家的人了。”
没过多久,我们正式结婚了,搬进了公司为我租的一套三居室的公寓房。装修房子时我们重点把卧室好好布置了一下:地上铺了厚厚的羊毛地毯,床头的墙上安了面大镜子,她还从美国女同学那里要了不少l男l女的大幅彩照贴在墙上。总之卧室里的一切布置都是为了调动我们的性欲,也为了方便我们以各种姿式交欢。
新婚之夜,我们俩脱得一丝不挂,紧紧地粘合在一起,从床上滚到地下,从卧室走到客厅,从卫生间玩到厨房。我是s了一次又一次,她是扯着嗓子拚命喊,好像要把这几年被压抑的性欲都在那一晚发泄出来。我们折腾了整整一晚上,第二天睡了一白天,直到傍晚才起床。
妻子娇嗔着说:“你可真厉害,把我的y户都给搞肿了。”我也回敬她:“你也不简单,一晚上让我s了五次精,到现在n道还跟针扎似的疼哪!”
从此我们开始了真正合法公开的性a之旅。为了增加情趣,我买了好多y秽影谍,两口子一边看一边模仿着做a,背交、侧交、跨交、坐交等等姿式都试过了,又模仿y谍里面的老外进行口交、g交。
对于口交,妻子是全盘接收,用嘴含住我的yj又舔又吮,比那些洋妞还要狂放。那些洋妞不过是让男人把jys在脸上,她可好,硬要我把jy一滴不剩地s在她嘴里,然后她就咕噜咕噜全喝下去,喝完还要咂咂舌头,直说“好甜好香”。
我打趣她比洋妞还浪,她乜斜我一眼道:“你不喜欢,那我就不做了。”
我赶紧搂住她道:“喜欢喜欢,我觉得你比洋妞出色多了。”她转嗔为喜,又低下头舔弄我的yj。
对于g交,妻子起初有些犹豫:“我的g门那么小,你c进去会不会疼啊?”
我开导她:“你看片子里那些老外,那个yj不比我粗,不比我长,还不照样c进洋妞的g门里!你看那些洋妞多快活,拚命拱p股,唯恐yjc得不深。”
这时电视画面里恰好出现一个身材比妻子还要娇小的中国女孩子,正撅着p股让一个黑种男人c入g门。那黑人的家伙足有一尺多长,全部捅进了女孩的g门,女孩兴奋得全身发抖,y声不断。
妻子看着电视自言自语道:“这女孩都能受得了,我也应该没问题吧!”
“快别犹豫了,我保证让你死去活来。”
“讨厌。”妻子嘴里说着,身子爬上床,把雪白的p股高高地撅起来,那红润紧凑的小小g门勾得我心火欲焚。我赶紧学里电视里的样子,把唾沫抹在g头上,对准妻子的g门慢慢c进去。
“哎哟,慢一些,有点疼。”我赶忙停住不动。
不料妻子又叫起来:“你干脆一下子捅进来吧。”
我腰部一挺,一根四寸来长的yj全部送进了妻子狭小的g门,问道:“你还疼吗?”
妻子扭动着p股,颤着声道:“疼倒不疼,就是涨得很,好像直肠里都塞满了。你动动看!”
我开始徐徐抽动,一开始觉得里面又干又紧,抽了几十下后觉得妻子的g门里好像抹了油一样,越来越润滑,我的抽动速度也越来越快。
妻子终于忍不住,像哭一样叫起来:“好哥哥,你使劲捅。我的g门又涨,又热,麻酥酥的好舒服!”我加大抽送幅度,小腹猛烈地撞击着妻子柔软的臀部。妻子把脸埋在枕头里,发出类似呜咽的欢声。
完事后,妻子把脸靠在我怀里,娇羞地说:“没想到,g交也这么让人欲死欲仙,真是连骨头也快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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