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猴儿,就会嘴甜。”
“我要和阿姨一起,我要喂阿姨吃大包子。”
“嗯——”
“我要和阿姨一起睡。”
“嗯——”
其实我以前不怎么喜欢韩阿姨,因为她总喜欢抱着我,摸摸这,亲亲那,还
喜欢悄悄的叫我儿子儿子,小男孩都有多动症,我尤其不安生,所以特不喜欢被
她牢牢抱着,感觉没有自由老难受了。事实上小时候,除了妈妈,别人谁抱我都
不行,抱一会儿我就哇哇大哭。但韩阿姨偏偏就喜欢抱着,所以我一见她就跑,
想想那个时候,一定把阿姨气得老伤心了吧。
但这个晚上之后,不同了,我忽然觉得韩阿姨的怀抱是那么香那么软那么有
妈妈的味道,特别是阿姨的,好绵好软,怎么以前从没注意到呢,可能是那
时太小了吧,也可能与看过妈妈和老狸子的春光一幕有关系。以前让阿姨伤心,
现在要补偿阿姨,我这么想着,所以嘴上也甜起来。
妈妈本来要找借口把我寄放给韩阿姨的,这回也不用找了,一起吃包子,然
后一起睡觉,我和韩阿姨已经说好了。不过还得告诉妈妈一声,当我们轻启门进
去妈妈的房间时,妈妈已经蜷在被窝里睡熟了,轻轻柔柔匀匀称称的鼾声,散乱
的秀发,红润的脸蛋儿,嘴角淡淡的甜甜的笑。
“一定是车上太累了,你妈妈都睡着了,看你妈妈多美啊。”韩阿姨轻声说
着,不禁自然而然流露出对妈妈的羡慕。当然只有我才知道,妈妈刚刚在老狸子
怀里撒娇,那红润的嘴唇儿刚刚还被老狸子狠狠的唆过。
门没锁紧,大概就是为了老狸子进来方便吧,说起来妈妈也不怕别人进来,
因为我爸在厂里的威望,除了老狸子这样曲径通幽的,还真没人敢擅闯主任妻子
的卧房。那个时代铁饭碗是劳动者的一切,不要说闯闺房了,就是色眯眯地看几
眼,都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命运,强力的男人拥有女人,起码在外人看来,爸爸这
样强力的男人,拥有妈妈这样丰熟的女人,是理所当然的。
“和阿姨走吧,你妈妈睡的那么香,不打扰她啦。”牵着韩阿姨的小嫩手,
临出门口,我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好几眼妈妈,那美丽的妇人,那母性的身体,
那甜甜蜜蜜的我的妈妈。虽然让我刚刚伤心了一阵,但儿子对妈妈的依恋不舍,
是天生的啊。
韩阿姨和这个工厂里大部分工人干部一样,都是从外地来的,那个时候好多
五湖四海的人都汇聚在金城,他们有的是知识青年,有的是红卫兵串联,有的是
报考技术学校到工厂锻炼的,总之大家来了这里,捧到工资不菲待遇优厚的铁饭
碗,就都安了心,扎了根,不论他以前是东北人,是上海人,还是广东人,他现
在都是金城人。就像现在深圳是移民社会,那时的金城,也是这样。
不过尽管有冒金光的铁饭碗,有的人还是不能适应西北的气候环境,特别是
南方人,韩阿姨的丈夫,就是其中的一个。
在我们大西北,风像刀子,雪像冰喳子,长长的冬天像冰窖,喝的自来水都
扎得舌头疼,韩阿姨的丈夫,一个土生土长的南京知识分子,实在受不了了,就
在改革开放政策宽松的80年代初,好申请歹申请,调回了南京。不过不知道为
什么,他走的时候,给谁都没有说,第二天就人逐黄鹤去了也,谁都不知道,包
括他的妻子,我的韩阿姨。
简单说,就是抛弃。韩阿姨也是知识分子,据说她的父母还当过国民党的大
官,阿姨从小受的教育就特别好,在南京上大学,说是知书识礼大家闺秀一点都
不过分,但到文革,她家就倒霉了,父母被批斗,韩阿姨被勒令上山下乡接受贫
下中农教育,要从资产阶级小姐把自己改造成工农好儿女。
就是那个年代,特有的历史环境,才把韩阿姨这个长江边上长大的水灵灵的
南方姑娘送到我们西凉州来,而韩阿姨的丈夫,一个带着眼镜非常瘦小的知识分
子,才幸而又幸的娶到这么个好媳妇。
可人,就是不懂得珍惜。在手里的,就不在意,得不到的,才心痒痒。婚后
韩阿姨一直没怀孕,两三年也就罢了,时间长了,他丈夫就鬼鬼的怀疑,那时候
医学不普及,夫妻不生孩子大都怪到女人身上,他丈夫就认定韩阿姨不能生养,
不知道怎么和老家人暗中联系,在南京当地找了个媳妇,于是借调职成功悄悄离
开,谁也没通知,大概就是为了这个,回南京和新媳妇结婚,从此把韩阿姨一个
人孤苦伶仃的撇在西凉州。
其实事后证明,不能生孩子的是他的丈夫,或者另一种可能是,短小,
无法授孕。当然,这是后来的事了。
韩阿姨成了弃妇,工厂的老娘们儿们就开始碎嘴,尤其有的女工文化不高,
和韩阿姨这样文化女性处不到一起的那种,就心存嫉妒,碎嘴韩阿姨有病,不能
生孩子,他男人才不要她了。那个时代,人们把生孩子看得很重,一个女人不能
生育,不仅在农村,在城市也一样不光彩。可怜韩阿姨,一个人养活自己不说,
还要承受有些女工鄙夷的眼光。
慢慢韩阿姨也认定了自己不能生,就特别喜欢别人家的小男孩,这种心理,
类似于补偿吧。而她最喜欢的,大概就是我,虽然我皮了格几的最淘气,后来韩
阿姨有一次对我说,我的黑眼珠滴溜溜的,又明又亮又有神,她甭管人际关系上
工作上遇到多大烦恼,只要一看到我清澈的黑眼珠,就什么烦恼都忘了。
资本家的小姐怎能不接受劳动锻炼呢,虽然韩阿姨上过大学,但不惯毛病,
照样得进工厂和其他女工一样操作机床,直到一次工伤事故,韩阿姨才从机床边
解放出来,坐到妈妈办公桌的对面,成为车间里第二个文员,而那时候,妈妈已
经在办公室里坐了好几年了。妈妈只是初中毕业,韩阿姨却是大学毕业,而且为
了坐办公室,付出了两根手指的代价,那个时代,和现在一样,没有公平。
后来,我有一次赖在韩阿姨身上玩,就问她:“阿姨,你的手指呢?”
“被机器压走了啊。”
“那你怎么写字啊?”
“用左手呗。”
“阿姨那你还疼吗?”
“已经不疼了,小猴儿,别人都怕阿姨的残手,你不怕么?”
“我不怕,我喜欢阿姨,就都喜欢。”叭哒——,脸蛋上就挨了一口。
“小明明最好。”
“阿姨,我长大了,挣好多钱,要让你的手指长出来……”
从那一晚后,我就觉得,韩阿姨好善良,像妈妈一样,我要让韩阿姨幸福。
和韩阿姨一起黏啊黏的,终于吃完包子,房间里其他女工也回来了,工会安
排,宾馆一个双人房间里住四个人,韩阿姨笑吟吟的给我洗完脸,洗完脚,然后
搂着我,就上床睡觉了。
因为夏天热,阿姨只穿薄薄的衬衫,我脸蛋就贴在阿姨的大上,好舒服
啊,躺着躺着,我又想起了妈妈,她现在在干什么呢,我又比较妈妈和韩阿姨的
,妈妈的也挺大,但韩阿姨更大一点,妈妈的圆润柔软弹脸,韩阿
姨的软绵绵的让人想噙一口,妈妈的奶头是粉色的,韩阿姨是浅红色的,相
比之下,妈妈的更娇艳,韩阿姨的更乖柔。想着想着,车上也累了,我睡着了。
我躺在韩阿姨的怀里,贴着软绵绵的大,睡得好香啊,睡着睡着,就做
了个梦。
梦里面,韩阿姨再也不穿工作服和的确良衬衫了,而是穿着边明从没见过的
雪白的婚纱,是好白好干净有许多漂亮镂花的那种婚纱,阿姨好美啊,那么温柔
美丽,雪白透明的婚纱裹着两团雪白的奶肉。
梦里面阿姨就笑吟吟的说,“傻猴儿,看什么,都看傻了,来亲阿姨啊。”
我就走过去,捧起那两团奶肉就亲摸捏咬起来,韩阿姨的大,我最喜欢
啦,阿姨就拉我的小爪,“傻猴儿,叫你亲,不是光亲那里了。”
我抬起头,阿姨脸蛋红朴朴的,闭上了眼,红嫩的嘴唇撅着,像邻居家受了
委屈的小女孩,我觉得好可爱啊,就忍不住凑过去,四唇相合。
嗯——,香香的甘冽的一个吻,边明从没有这样和女人亲亲过,嗯,这就是
吻吗。
“阿姨,你好香啊。”
“皮猴儿,还叫人家阿姨。人家是你的新娘子啦。”
“啊,新娘子?我在和阿姨结婚吗?”
“坏猴儿,不愿意啦,你是不是不喜欢阿姨啦?”
“不,我喜欢阿姨啊,我最喜欢韩阿姨了,可是我妈妈说小孩子不能随便娶
媳妇的啊。”
“哼~~什么妈妈,又是你妈妈,你要你妈妈,不要阿姨,那阿姨走了,呜
呜……”
说着韩阿姨哭了,哭的好伤心啊,边明就去够韩阿姨,可是怎么够也够不着
啦,阿姨好像越离越远啦,最后就消失了,我一伤心,也哇的一下哭起来。
“小明明,小明明,怎么啦,哭的这么伤心,小猴儿是不是想你妈妈啦,呵
呵。”
我这才挣开眼,啊,刚才原来是梦啊,韩阿姨还在身边,没有离开自己啊,
不过阿姨也没有穿那雪白的婚纱,想想刚才的梦,边明一下抱住韩阿姨,紧紧箍
着阿姨的房,
“不,不想妈妈,我要阿姨,我最喜欢阿姨啦,我都听阿姨的。”
“傻猴儿,阿姨的贴心,你看现在几点啊,哼——,半夜三更哭醒来,吵醒
阿姨,然后又说这些傻话。”
宾馆的房间静静的,窗外暖月柔晖,这里是四川,就是和陇上不一样啊,南
国的夏夜,安静,柔和,恰似韩阿姨的香怀。
我看看表,看看窗外,笑了,黑溜溜的眼珠转啊转啊,冲韩雪讪讪笑,把阿
姨吵醒,真有点不好意思。
韩雪却最是无法抵抗我这鬼马精灵的可爱劲儿,好像女人的防线,母性的心
房,一刹那间全被打开,恨不得立即脱掉衬衣和奶罩,任由自己的腴嫩雪白的大
去爱抚去安慰那男孩的脸蛋和不安分的小爪。
韩阿姨可能暗暗知道我最喜欢她的,韩阿姨也颇为自豪自己的胸围,足
以胜任天下任何一个妈妈,让喜欢的小男孩埋在自己的里,好像做母亲的感
觉,母子相偎,亲密无间,多美好啊,这个梦想,做妈妈的梦想,32岁的
韩阿姨已经想了好久好久了吧。
不用说,韩雪心中的那个小男孩就是我了,从他1岁襁褓哭闹,2岁呀呀学
语,3岁又走又爬,到现在8岁了鬼马精灵,我就一直在韩阿姨的心里,从某种
意义上说,韩阿姨和妈妈那么要好,也有多找机会接近我的动机吧。
我这么个聪明可爱的心上人儿,已被韩阿姨当作了儿子的小男孩,此刻就在
她怀里,不安分的摸着她的奶肉,噙着她的奶头,韩阿姨是否会想把袒露给
我呢,此刻还没有勇气吧,间着衬衣和乳罩两层衣衫,韩阿姨大概就已经很满足
了。
两个人搂着玩了一会儿,韩雪不像我小孩子精力那么大,实在困了,很快睡
了过去。我却来了精神,到底是小孩子,到了陌生地方,好奇多动的毛病就上来
了,再也睡不着,索性借着撒尿跑出房间,妈妈在做什么,去看看妈妈吧。
蹑手蹑脚,走到妈妈房间,透过钥匙孔,老狸子,又是老狸子,那一身毛发
浓重的男人,搂着光溜溜雪白丰满的妈妈,一只大手牢牢控制玩弄着妈妈肥熟的
大屁股,妈妈的和脸蛋都贴在男人毛茸茸的胸膛上。
窗外月光如练,南国的夏夜,晚风醉人,妈妈这个房间位置还真好,对着成
都的江水看着月夜的景色,宽宽的阳台,长长的躺椅,老狸子搂着妈妈就躺在那
椅上,一边看月色一边说着体己话。叭哒叭哒,呻吟亲嘴不断。
说起来虽然看到妈妈外遇,但还从没见到男女交欢的实景。这次也是,等我
来时,两个人大概已经欢好了数度,每次刚刚爱过的两人,老狸子就是一派老鲚
附犁,志得意满的样子,妈妈则是一副经过灌溉后肥熟湿润如浴春雨的风情。
看到妈妈和老狸子,经过了第一次的偷窥,我不再那么震惊了,8岁的小男
孩,反而被一种奇怪的心理指示,要把这亲母偷情的一幕继续监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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