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我上床。”她低语。
她双手绕着我的脖子,连连和我亲嘴。镜子里,在屁股之间,那熟透的蜜桃儿露了出来,蜜汁从缝隙之中涓涓而流,滋润荫唇。
我把小猫儿放在床上,用蜜桃儿的浆汁润滑指头,一个插进蜜桃缝儿里,一个探入后面的洞儿去。
“强儿,想和我做嗳,就要给我一个要和你做嗳的理由,每晚一个。”
“太容易了。因为我爱你。”
“这个不算。”
“那么,小猫儿的味道够马蚤算不算?”
“从我那边想想,我为什么要和你做嗳?”
“想到了,因为我有个会变大的小鸡笆。”
“你在等什么,还不快点把真的东西给我!”
我遵命,擎起她两条腿,架在肩膊上,把鸡笆能深深的插进小猫儿里面,把她两腿间的空虚都挤出来了。
(十一)
她说∶“有些事情,是没有回头路。”
爱与欲,在我胸臆翻滚,两个女人,我都爱,两个女人,都爱我。
与美珍的冲突,使我放不开怀抱,又要瞒住秀珍。美人在抱,柔情万般,欲火像滚烫灼热的火山溶岩,压抑不住。胀大的鸡笆,在秀珍的湿润的荫道深深压下去,接着急速的抽动,秀珍用两腿夹着我,收缩荫道把我套住,一起一伏,一放一收,快到爆炸的临界点。她才松开了关口,我顺势深进冲剌。她狂野地晃动身体,呼吸急促,发出嘤嘤的叫床声。两条也腿举起来,晃晃悠悠。此时我已攻占腹地,热血奔涌,欲火焚身,汇成一股的脉动着的热流,如箭在弦,蓦地发射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黑森森的深渊里猛烈爆发,轰走满腔郁悒。
瘫软的肢体相拥在床上,j液、滛水从小猫儿流出来,流到她屁股和大腿,把我们交叠的腿黏黏糊糊一片胶着。
“大哥哥,你的大鸡笆很利害啊!你是不是要戮多一个大窟窿在我里面,弄得我又痠又痛。”她这样一说,我更飘飘然了。
“什么,几时肯叫我做大鸡笆了?”
“强儿,你事业有成了。看你今晚的锋芒,小鸡笆应该升级做大鸡笆了。我不能永远把你当做小鸡笆吧。”
“妈,不过我倒是愿意永远做妈你的小鸡笆。”
“强儿,鸡笆长在你身上,长大了就长大了。有些事情,是没有回头路。比如我们做过情人,便没可能倒回头去再做母子。”
“不会的。你又是我的情人,又是我妈。”
“我的坏儿子,你把妈她收了做情人,又说要和她结婚,又说要弄大她的肚皮。我也给搞胡涂了,什么时候是你的情人,什么时候该做你妈。如果由明天开始,我只能做你妈,不许你亲我嘴,不准你摸屁股,不和你做嗳,可不可以?”
我忽然为之语塞,没想过这个问题,唯有用子之矛攻子之盾,反问她∶“那你又可以吗?”
秀珍没回答,转身背向我。我用手拍拍她的屁股,向她追问答案。
“你说啊!”
“强儿,明儿你要宣读论文,今晚早点睡吧!”
“妈,知道了。”
我捋着她的小猫儿的茸毛入睡。
这七天里,我们佛彷回复从前,美珍未加入时的光景。我们俩口子住在一起,我的起居全由她打点。早上,她煮好咖啡,叫醒我。冲个澡,出来就一把拉她下来,让她光着屁股坐在我大腿上,一起喝咖啡。她当然不会赤条条的走来走去,除了和我睡觉和共浴,她身上一定会有一丝半缕的遮掩。出门前,她把光滑的屁股给我摸一摸和吻别缺一不可,这是我们行之多年的道别礼节。晚上,她打听城里有什么好去处,安排晚上二人世界的节目。
每天都有紧密的程序,到晚上才回来。秀珍她白天逛街、游泳、做美容、百~万\小!说、与毕大夫的太太喝下午茶聊聊天,打发时间。有时,以妻子的身份,陪我去应酬。她大方地接受这个任务,而且向人这样介绍自已。在这里,彷佛不用顾虑什么。
每个晚上,我们都做嗳,为一个不同的理由做嗳,为我的论文获得高度评价,为同居二十年未吵过大架等等。
“小珍,人人都以为你是我的老婆了。”
“因为他们都不知道我是谁?”
“现在,他们知道了。强儿大夫的『夫人』,你这个头衔太美妙了。”
慵妆妩媚的小猫儿,给我一抱入怀,轻抚秀发,继续说: “今晚,我要为这个理由和你做嗳。我们保守了二十年的秘密做场热辣辣的爱。”
“我只是客串几天。”
“不,客串了二十年了,不过我们从没告诉过人。这是我们的秘密。每次向人介绍你是我太太时,我的鸡笆就控制不住葧起来。实在太兴奋了。”我把她的手放在我胯下,鸡笆已神气地翘起来。
“第一天在酒会上人们误会我们是夫妻时,我的脸红起来,怕露出马脚。”
“你表现得恰如其份。太妙了。以前为什么没想过带你出门公干。以后要常常带你参加国际会议,这些邀请愈来愈多。”
“以后的事以后说,今晚想到要怎样做嗳没有。”
每天,对她说一声我爱你,每晚一个新鲜的做嗳的理由,她说,如果我想的话,甚至可以用不同的姿势做嗳。只要想得出,做得到,她都愿意任我摆布。
不错,做嗳的技巧,我有下过工夫,但我不太热心做嗳的花招。虽然我打破伦常规范,和妈妈谈恋爱和睡觉,但我绝不是个s情狂。自少我的教养就是要尊重母亲,对她也懂得体贴她的感受。她不做的事,纵使我喜欢,也不会勉强她。我不会把她当做泄欲的工具。我们肉体的接触,出自两情相悦,发乎自然。
我们习惯用“乾上坤下,阴阳相摩”的传统方式,我在上面,可以看见她做嗳的表情。她总是闭上眼睛,我初时以为她是害羞,后才渐渐明白,男人做嗳凭眼见,女人凭感觉。她光着屁股的半裸身段最是撩人。做嗳时我一定要她剥个清光,看我的鸡笆和小猫儿一吐一纳。但她不在乎我的鸡笆看起来多大,但爱听甜言蜜语。温柔体贴的抚触和大鸡笆塞满在下面的感觉,叫她最受用。当然,我从她得来俊俏面孔,看起来不会反感。
最后一个晚上,大会举行晚宴,之后和各地的专家在酒吧喝酒。秀珍一直陪着我,我和行家交换行内传闻。她也加入其他在场的配偶,东家长西家短,数说她们和老公怎样怎样,直到打烊。
回到房里,小珍二话不说就卸下盛装,伏在枕上,抬腰举臀,升起双月,献上蜜桃。在分开的大腿的缝隙中,展露两只椒|乳|,像对吊着的铃儿晃荡。我把浓浓的j液灌满蜜桃缝儿,酿成我为之欲醉的琼浆玉液。鸡笆滑了出来,她为我抹乾,把他放回小猫儿里面,要我拥抱着她,不许我动,一动鸡笆就会滑出来。
“强儿,不要动。我要你留在我里面,不要让他溜出来。这样子,我们结成一体,享受在一起的最后一分一秒。”
这几天,她眉宇之间无意中流露一丝哀愁,今天神情有异,恍恍惚惚,而这句话听出有絃外之音。
“还有明天嘛。”
“有酒今朝醉。只有今天,不要放过每一个相聚的时刻。我们不常有这样的机会了。”
“只要你喜欢,可以常常带你来。”
“强儿,你对我真好。二十年来,过了不少快乐的日子。我常把自己与别人比,女人所渴望的幸福,我都得到了。你钟爱我,体贴我,就算给我全世界,我都不交换。有你这一个儿子、情人,我可以说是一生无憾了。”
“小珍,你为什么忽然间说起这些话来?你瞒不过我,你有心事,告诉我好吗?”
“没事、没事,只是有所感触,觉得在这里太好,能把在这儿的每一分每一秒留住就好了。”
“我们可以多留几天。”
“不行。你要上班。美珍等着你回去。”
“我也有一个要求,今晚不谈美珍好不好?”
“好的,就只谈我们两个的事。强儿,我爱你,吻我。”她爱意盈盈的凝望着我,张开唇儿邀吻。
“小妹妹,天荒地老,大哥哥都疼惜你,不许人欺负你,一生一世,永不改变。”
她紧闭的眼睛,噙着两泡泪水,教我又怜又爱。
我抚摸她的|乳|房,吮吸她的津液,在她耳边说着情话。鸡笆又胀大起来,下体一沉,深深的剌进去,她用手按着我的屁股,要我停下来。
“我不要。”
“但我想。”
“不要。我们才做过。每晚都不停做,不如让我们好好的谈谈。”
“有话明天还可以谈。但爱今晚不做不成。”
“你这急色鬼,老是这样,都说不要了,你要做几次才够。”
我没听她的话,继续深剌浅插。她初而不动,我用双手托着她的屁股来迎合我的攻势。觉得还不够深入,拿个枕头垫高她的屁股。我继续催策,慢慢,她的身体加入我的韵律,两腿张开,让出路来,承欢于我。口里的“不要”变成“给我”,和不绝于耳的爱语,节拍渐渐加速,推向一次又一之的高嘲。
连环的高嘲过后,我们的呼息由疾而缓,由浅而深,小猫儿弃降在我怀下,含情脉脉,在我耳际喁喁细语,但欲语还休,相裸相拥,累极而眠,不觉破晓。
(十二)
我说∶“你很久没来过。”她说∶“是啊,去了加拿大。”
服务台的电话,把我叫醒,睁开眼睛一看,小猫儿不在身边,被单尚有她的余温。我才恍然大悟,小珍深锁在眉心的是离愁别绪。昨晚的蚀骨入髓原来是诀别。
她留下一封信。她说∶
『我最爱的强儿:
别矣!我走了。不要找我,不会找到我的。
上个礼拜,你和美珍吵架的事,我知道了。她来我那里找你,和我坦诚的表露心声。她告诉我,怀疑我们之间有不可告之的秘密。请我成全你们,离开你。这个礼拜是我们最后一次的相聚。
二十年前,你把我变做你的情人。和你相爱,我没后悔。因为你是个长进的儿子,是我深深爱上的男人。我们相爱了这么多年,习惯了和你一起生活,要离开你不是容易的事。
如果我有什么遗憾,就是环境只能容许我们做对床上的夫妻,命运没有给我做你的孩子的母亲的福份。我们终于做了七日公开的夫妻,能以妻子的名份分享你的成就,和人们对你的赞赏,我心满意足了。你虽然是个成名的妇产科医生,郤没有办法让自己的女人怀孕,就无话可说了。不过,我不能为你完成心愿,美珍做到了,她腹中已有了你的块肉,快回去见她,把你的牛脾气收歛起来,好好的待她。毕竟,起初你们是我一手撮合的。
有云:“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我老了,真的老了,我是夕阳西上而你正如日方中。坦白对你说,在这里和你晚晚做嗳,有时一晚你要做几回,我开始力不从心了。我们年龄的差距,你虽然不介意,始终是我们之间的鸿沟,只会愈来愈大。我自惭形秽,以此残缺不妊之身,实在配不上你。
所以,我决定从此消失。没有我碍手碍脚,你和美珍可以快快乐乐的在一起生活。我走了,我会带走我们一切的美好回忆,找一处地方,天天想念着你,安度余年。
我爱你,我的好儿子、好情人。我曾为你含辛茹苦,抚养你成丨人成材。而你用二十多年的爱情报答我。我们各不相欠。
但我必须和你分手。别了,我的强儿,我的大鸡笆哥哥。
吻着你,爱着你。
永远属于你的
秀珍』
【完】
(这个故事在此已正式完结。但我郤一厢情愿,希望秀珍和强儿故事,会有发展的余地。于是,拖了以下一条尾巴……各位可以自选结局。)
美珍在机场接机,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我证实她确已有了身孕。秀珍郤从此失踪。
胎儿稳定之后,我们恢复行房。她说,我喜欢可以叫她做小珍。
在床上,压下去的时候,我自然就闭上眼睛,秀珍的面孔就浮现在我眼前,与我一起浮沉起伏在情波欲海之中。
十月临盘,我亲自接生,把我的儿子从美珍的荫道拉出来,母子平安。其实,我多么希望躺在产床上,为我产子的是秀珍,我至亲至爱的母亲。
于是全心全意,照顾妻儿,但自从秀珍离开我之后,我失去了生活的乐趣,弄儿为乐,是我唯一的安慰。我常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展读秀珍的信,她写给我唯一的情信。未读已泪垂,落泪湮在信笺,化开墨迹,字迹糢糊,不可辨认,但一字一句,早已铭刻心中。有时,在办公室里,拿出珍藏着的秀珍的耻毛,睹物思人,低头沉思,回忆当年卿卿我我,嗟叹好事多磨。
几年之后,我和美珍的婚姻己到不能维持下去的地步。美珍无法忍受我借她的身体和另一个女人做嗳,而她心知那个女人是谁,下堂求去。勉强不会有幸福的,由她去吧。我觉得实在是亏负了她,答应她一切条件作为补偿,包括儿子的抚养权。我便孓然一身,一无所有,寄托于事业,纵情声色。日夜相思,情丝愈理愈乱,生活颠倒,竟早生华发,满脸风霜。
没有秀珍的日子,就没有意义。时间流逝,今天是昨天的重覆。自秀珍去后,生无可恋,曾踏破铁鞋,走遍大街小巷,到世界各地访寻她。但音讯全无,芳踪沓然。
有一天,快要下班的时候,最后一位病人走进诊症室,没打照面就迳自身躲到屏风后面脱衣。
她的病历记录是五、六年前的,之后空白,例行问她一句:“来做例行检查吗?”
“是啊!”声音很熟。
“嗯,很久没来过?”
“是啊,去了加拿大。”
正当我转身召唤护士进来协助检查时,一副赤裸裸的胴体,朝着我的鼻子挨过来,站在面前。胸前是一对椒|乳|,皮肤白晰,蜂腰肥臀,小腹微微隆起,但耻丘无毛,像个小女孩。不会是小猫儿。来者似有不轨企图,不敢造次,查看清病历纪录上病人的名字,“秀珍”二字赫然跳出来。
我抬头一看,她──身材似旧,丰姿更胜当年……
【全文完】
答案
答案 作者:狐生
自从有一次打扫家里,从妈妈的床下扫出一只电动y具及一本裸照相片本后,心中就一直存疑是否妈妈对爸爸不忠,尤其当爸爸出国时,妈妈晚上常独自一人外出,有好几次我在电动y具上做记号,第二天发觉被移动过,也常看见丢弃的电池,那本裸照更离谱,竟然摆出各种马蚤首弄姿的pose,在我们家的前后阳台,门口,电梯内,一楼的管理员柜台,甚至一楼的大门口前,白天晚上都有,一看就知道是有人帮她拍照,大门口的都是晚上,可能是三更半夜拍的,我内心非常火大,但却不知如何找出答案。
家中如有访客来,其中有男性时,我妈妈通常都会聊到她跳韵律舞的情形,如果聊得高兴,我妈妈都会借口要教同行的女性访客跳舞,然后换上韵律衣出来跳给访客们看,她的韵律衣虽然都是保守型,但丰满的身材常让宾客们留下深刻的印象,其中有些男宾客会想尽办法单独再来,但总有我与我爸爸在家而无法得逞。
由于我知道我妈妈常用电动y具满足自己,因此我开始有些邪恶的想法,但都不敢去做,直到我当兵去为止。
我在台南战斗部队服役,由于都是长时间在出操上课,或对抗演习,一两周才放个一天假,因此部队同袍一到假日几乎都去找女人,有女朋友的就找女朋友,没女朋友的就找鸡,有钱的找年轻的,没钱的找阿嬷级的。
我的班长叫黄振国,孔武有力,性喜渔色,在我眼中几乎是永远充满精力,演习时可以三天不睡觉,女人一次可以一对二,他另一个死党张永谓,绰号刺猬,全身长满了毛,简直就是山顶洞人再世,他们两个常在假日一起去宾馆,叫一个小姐包场一天,不但省钱也刺激,黄张两人有x虐待倾向,每次都把小姐整得死去活来,有时我也会加入战局,故意越让小姐痛苦,我们越高兴,有时钱不够,就会包年纪大一点的来玩,不要看那些年纪大的经验多,我们三个一出手,不死也要半条命,我对于年纪越大的,出手越狠,大概是对于妈妈那本裸照的恨意难消吧。有一次一个50几岁的太太跑来兼差,就被我们玩到荫道受伤,|乳|房瘀青,嘴唇被咬破,我在干她时顺便用拐子打她肚子几下,结果完事后她无法行走,送医去了,听说后来上了报,她老公一气之下与她离婚,真是活该犯贱。我跟班长他们两个交情一级棒,常常帮他们打点一些事,晚上张罗酒菜啦等等,因此在假日我也常跟他们出去,再一起回部队,顺便讨论战果,他们曾问我为何对老女人出手那么重,我把我妈妈的电动y具与裸照相片之事也都告诉他们,他们说有机会的话会帮我查清楚的。
有一次师对抗,我们的单位不但胜了,而且大胜,师长高兴之余,下令战斗单位放三天荣誉假,由于此事突然,因此大家一时间都不知道要去哪里,黄班长与张班长照例又把我排在跟他们一起第一梯放假,就在吃完早餐后,就宣布休三天,我跟他们两个到了台南车站徘徊,他们问我去哪,我说我除了回家根本没地方去,他们两个也想破头,他们想玩,但三天却太长,突然间我想到我老爸说他这礼拜去日本,家里有空房,于是我就跟他们说要不要来台北,到我家住两天,他们两个一听大喜,说台北他们好久没去了,到台北玩台北鸡也不错,于是我们就立即买了最近一班的自强号往台北出发了,我心中也开始有了异样的想法,在火车的途中,我提出想办法来打听出妈妈那些裸照的事,两个班长也欣然同意。
过了四个小时到了台北,我们搭出租车回我家,车上跟运将谈台北的鸡事,遇到了一个同道,不过他是玩宝斗里的,那种货色我的班长们可是一点都没念头,我家在一栋七层楼的公寓5 楼,我们搭电梯上楼,电梯门才开,就听到振耳欲隆的音乐声,我猜应该是我妈在跳韵律舞,她约45岁,身材丰满,有着?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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