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痕走了,吾太长出了一口气。
对于白痕这样的对手,吾太很尊敬,他知道以他的本事根本打不过白痕。可是他也明白,只要他和白痕拼得两败俱伤,他就是赢了。
白痕只有一州之地,而子莱却有几个州、郡。
战争之中,除了拼战术和谋略,更重要的是比拼综合实力。
在这方面,白痕永远比不了子莱。
要是白痕像子莱一样有这样的实力,他怎么会打得这么窝囊?
得到白痕撤兵的消息,子莱和至流都没有因此兴奋。
只要有白痕在,他们就高兴不起来。
要是没有子云在,至流一定会要子莱出兵攻打通州。
可是可笑之处却在于,现在白痕即是子莱的劲敌,却也是子莱的“朋友”。
有了白痕,就像柴诺向子莱写的信里说的一样,子蛮就会给子莱权力,子莱就可以明正言顺地“胡作非为”!
这一点和通州的那些平乱的官员和将领有什么两样?
平乱要平,可是不能立刻平定。
因为有叛乱,才会有钱粮,才会有权力……
这就是可笑之处,子莱的权势竟然还要依靠于他的敌人。
可是有了白痕,子云才会肆无忌惮地来打子莱。
这是多么地矛盾,又是多么地可笑!
他们不容易,而白痕也不容易。
在这样的困境下,谁能熬得住,谁能利用有限的资源,谁能会赢。
可是子云跑了,能不能抓住他还不知道。要是子云真的跑了,他必会更穷凶极恶地带兵来攻打子莱。
后院起火,前院有狼。
家里又穷得和要饭的差不多。
此时能自保已经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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