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事对于不同的人就会有不同的感想。
子云下定决心,他决定按工之说的办。可是事情要办也要知道分寸。子云立刻给子蛮上了道奏折,他以平乱和筹集钱粮为由,请求出兵去平乱。可子云并没有说他要亲自领兵。本来子云有这个权力派兵去各地平乱,可是他却偏偏要上这样一道奏折。
没过多久,子云就得到了子蛮的王令。子蛮同意了子云的奏请,可是他却说得明白,子云留在都城监国,他可派工之等良将带兵去平乱。
看到子蛮的这道王令,子云的眼睛一阵刺痛,“父王!一切都晚了!我明月国已经没救了,那些混蛋只会陷害孩儿,孩儿这样做也是逼不得已。”……
第二天,子云就调集军队,他亲自带兵去平乱。临走之时,他给子蛮又上了道奏折。奏折里当然全是儿子该对老子说的话,子云无非是说作为子蛮的儿子,他本应该亲自统兵给全国的军民作个表率,这样一来更有利于平乱和筹集钱粮。同时,子云还保证会作好本分。
当得知这件事的时候,柴诺即惊讶也不惊讶,他知道好戏又将要开场。
现在的都城对于任何一个明月国的王子来说都是牢笼。
困在这里,个个都会生不如死。
柴诺哪能不知道,子云这样做很可能就是为了对付子莱?他立刻派人给子蛮和子莱送信。
或许只有柴诺这种两面三刀的人才能活得最久。
等子蛮看到子云奏折的时候,子云早已经离开都城。
纸飘落,人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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