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参说:“他们都不来抓你,殿下不会有些失望吧?”
子莱说:“我还没蠢到这个地步。看来通州的叛军并不是些莽夫。怪不得通州之乱屡剿不灭。”
决参说:“我看你的父王的确狠心。你也不过是私闯神庙,他竟然根本不管你的死活。至少他也应该把你调往别处。明月国这么大,哪里不可以流放一个王子?”
子莱说:“其实我是自作自受。这怨不得我的父王。他有他的苦衷。虽然身为明月国的大王,他一样有很多不得已之处。私闯神庙在老百姓看来或许不能算是大事,可是对王室而言却全然不是。有时候,王室之事怪得连我都无法理解,更何况寻常百姓。如果以寻常百姓的眼光来看,那么王宫里发生的许多事都荒谬至极。可王家的荒谬却自有道理。”
“殿下竟然一点也不怨恨?”决参说:“不过,也是。你是他的种。你们王室的事本就令人匪夷所思。”
子莱说:“事事再怪,都有理可循。怪与不怪,各人看法不同而已。”
决参说:“那殿下和我说说王宫里的事,我也好长长见识。”
子莱说:“我看先生还是不要知道为好。再说,我远离王宫五年,对王宫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就算我想说也说不出。”
决参说:“也是。知道这些事,反而是和自己过不去。”
决参接着说:“昨晚会是谁要杀殿下,又是什么救了你?”
子莱苦笑着说:“先生问我,我又该去问谁?”
决参摇了摇头说:“殿下之睿智,我决参是知道的。虽然殿下不知道幕后真凶是谁,但一定能揣摩出一些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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