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lù诺傻乎乎地点了点头,我们刚一松懈,这家伙就把盆一扔,叽里呱啦地大叫着冲向施工现场:“不好啦!!房东来收保护费啦!狐狸狐狸!抓违建的来啦!!“我在后面气急败坏地一边追一边嚷:“我勒个去!谁教的这小混蛋这些东西?!”
琪lù诺一阵没头没脑的大喊算是让我们悄悄地进村的计划泡了汤,别看个子不大,这家伙的嗓门可真是不一般,她一嗓子过去差不多所有人都听见了。一群妖怪就跟地震的时候从金字塔上滚下来的石头一样纷纷从高台和大礼堂的顶上滚了下来,一溜烟地做鸟兽散,而我们几个则在几秒种后被几个熟悉的家伙为了好几圈儿,灵梦,蓝,萃香,幽幽子,妖梦,还有好些个亚特兰蒂斯人,比如阿瑞斯和他那个比我大三四圈的闺女,八云紫倒是没有出现她可能还在冬眠呢。
几个妖怪产女里面比较熟络的几个凑上来跟浅浅她们打招呼,嘻嘻哈哈闹成一团,而我的视线则习惯地落在蓝身上:她那一堆金黄sè的大尾巴总是听引人注意的。注意到我的视线,蓝立刻紧张地伸手捂住身后,大尾巴师地收缩成一个大粽子:“那个……毛很快就长出来了!”
这是狐狸娘觉得尾巴被发胶粘成这样感觉害羞了,她的羞点tǐng奇怪的,这家伙在刚被我们捡回来的时候曾经在房间里luǒ奔过一次,而且现场还有我这么个男人,结果这头狐狸一点事都没有,而现在,她只是尾巴上的毛被粘掉一些,在别人的视线下竟然会害羞成这样,这实在让人不得不感慨物种差异是多么奇怪的东西~
其实我觉得蓝现在的尾巴也tǐng好看的,尽管不如原来毛茸茸的那样好玩,可其中三个仍然留着点剑冢痕迹的尾巴怎么看怎么富有黑sè哥特金属sè彩,这年代有人给脸上打孔的,有给鼻子上穿环的,有给后脊粱上插钉子的。这头狐狸给尾巴上装二十四联装的三棱军刺出去说自己是行为艺术家不也一样么……
我这头满脑子跑马,蓝已经快不敢抬头了,狐狸妹子就连耳朵都软趴趴地垂了下来,良久才低声嘀咕了一句:“你们是来查违建的吗?”
众人:“……”
我们赶紧申明了来意。表示自己是想看看那个亚特兰蒂斯新生儿,这立刻让阿瑞斯有点局促,两米八的巨人(在我们眼中而已,阿瑞斯放在其他亚特兰蒂斯人中其实都算二等残废的个子了)竟然拘束地搓着手,小声嘀咕的模样如同做错了事的小学生:“这个只是我们的小聚会,没想到大神会亲自降临。”
想必在阿瑞斯看来,一个亚特兰蒂斯平民的孩子诞生,即使这个孩子有再多特殊的地方,也不过是他们这些“仆人”之间的庆祝而已,娄么也不应该打扰到“大神”这应该也是其他亚特兰蒂斯人最常见的想法,说到底,只能说是旧帝国对他们的统治和改造太到位了,不过我我们这帮人可没这种麻烦的阶级观念,lìlì娜上前大大咧咧地拍了拍阿瑞斯的小tuǐ肚子(再往上够不着了),笑嘻嘻地说道:“好啦好啦,看时间洗礼也快开始了吧?今天这可是个幸运儿,能得到本神官的亲自洗礼和女神大人的亲自祝福哦!”
阿瑞斯一听顿时喜出望外,赶快领着众人向那个lù天的大平台走去。
刚才我们到的时候妖怪们就已经在对现场进行最后的收尾工作了,将那些庞大无比的仪祭用品摆放在祭台上,在某些地方写下祝福xìng的祷文,下一步就是将新生儿从“暖房”中接出来,送到仪祭平台上,在路上阿瑞斯耐心地对我们解释着这个仪式的流程,这是个有点古怪,但也很让人好奇的仪式,就连总是安静不下来的浅浅都听得津津有味。妖怪们最先建造起来的那个大房子被称作“暖房”新生儿和其母亲就在暖房里,他们要在里面呆整整七十二个小时,暖房里面有清洁的食物和在幽能水晶旁接受过照射的“圣洁之水”(好吧,我觉得那种发蓝光的液体应该算辐射水了),在此期间,任何人都被禁止进入暖房,据说这个过程是要让新生的孩子隔绝凡间的一切邪恶,三天之后,亚特兰蒂斯人的婴儿就会获得完全的免疫力和环境适应力,这时候他们就认为孩子已经以纯净之躯封闭了自己的灵hún,可以抵抗凡间的邪恶了,于是新生儿将被送到暖房正前方的洗礼台上,接受下一步洗礼。
而我们到来的时候,正是一切准备就绪,新生儿即将接触第一道阳光的前几分钟。
我和珊多拉还有家里一帮子人都被当成了最神圣的贵宾,被请到洗礼台上,站在原本应该主持仪式的祭祀团所站的位置,而在我们身后,已经站着三个巨人。
宙斯,哈迪斯,还有bō塞冬。
这三位旧帝国制造出来的最强大的碳基战士以十米高的巍峨身躯给了我很大压力,这个压力是间接的,首先他们给潘多拉姐妹压力,然后潘多拉姐妹给我压力后来我强行要求他们坐下,尽管这三兄弟一直表示在这种仪式上坐在大神旁边是大不敬的行为,可他们坐下至少能让潘多拉姐俩的脑门温度下降一点。
“小孩呢小孩呢?”
lìlì娜安静不住地在无比广阔的平台上上蹿下跳,周围一圈庄严肃穆的亚特兰蒂斯祭司和大气都不敢喘的妖怪们和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主持仪式的黑衣祭司本来还想按照祈祷文多说点什么,这时候看到我给他打眼sè,只好无奈地耸耸肩,一切从简地让人赶紧把新生儿和孩子的母亲带上来,lìlì娜在旁边已经抓耳挠腮地语无伦次了:“赶紧抱上来让我看看!长这么大我还没看见过婴儿呢!让我看看是方的扁的”
她话音刚落,一队助理祭司终于从平台下走了上来,他们都穿着在正式仪祭场合下必须穿戴的黑sè长袍和银白sè面具,而走在队伍最前面的则是一个年轻的亚特兰蒂斯女xìng,显然她就是孩子的母亲。这位幸福的新任母亲面sè红润,容貌和所有的亚特兰蒂斯人一样端庄秀美,
她步伐有力,双目有神,根本看不出是几天前刚进行过分娩的样子好吧,这是旧帝国生化技术的胜利。
新生儿的母亲拥有走在队伍最前面的荣誉,而跟在她后面的则是孩子的父亲鉴于那是个身高达到三米一的帅哥,我决定不对他多费笔墨了。
再后面跟着的,才是抬着两个金sè小塌,平稳地走上平台的祭司们。
两个小塌?
我符视线顿时集中在那两张一模一样的áng上,阿瑞斯看到了我的疑huò,立刻弯腰低声解释:“神,一个灵hún降临在两个躯体中。”
lìlì娜翻了个白眼:“双胞胎你们说话就不能别这么神神叨叨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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