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伴随着马儿的“屹蹬”声缓缓走在木桥上木桥并不宽走在周围的有旅人也有行商的马车。
木桥外完全是一片玉洁冰清的世界尤其是走到蓝河中间时左右的世界完全是蓝蓝的一片在冬日难得一见的阳光照射下闪耀出一片又一片的晶莹光芒。
凤雅玲轻轻的感叹了一句“我们正处在一块蓝色的巨冰上啊……”
怒浪看着窗外的世界也不由得感慨道:“真***美!”
阿伦笑了回头说:“雅玲不要见怪我的朋友粗人一个。”
怒浪立即闭上了嘴巴凤雅玲微笑摇了摇头表示并不介意。
当阿伦重新回过头时怒浪立即开始反击他就一块蓝色的冰谈起侃侃而谈谈到太古文学谈到自由天堂的风俗谈到世界各地关于冰的传说。一开始凤雅玲是心不在焉的聆听到了后来忍不住插口说上两句到了再后来干脆和怒浪聊了起来她惊奇的现怒浪的学识竟然也是异常的渊博观点虽然不如阿伦准确但每一个观点都是如此鲜明偏激也是令人眼前一亮。
阿伦听他们聊得愉快不时也回头表几句本来沉闷的旅途气氛顿时活跃了不少。
听着身后的谈话声阿伦看着前方的道路不禁露出几分满意之色怒浪确实是一个能为世界带来生机的男子在现在这样的环境下他的存在起码能令凤雅玲恢复谈话的能力。
正当怒浪大声争论着凤凰城的远郊古庙到底有没有被雪封过时前方异变忽然而起一块冰块莫名融化木桥中段顿时往一侧倾倒而去在人群的惊呼声中阿伦的马车眼看就要踏进前方的冰窟窿当中他稳住心神双手用力一拉两匹马儿的前蹄立即高高踢起。
阿伦正待将马车稳在原地但那两匹马儿忽然间像是疯了一样四蹄疾奔离开了木桥踏足冰块疾往远方那片冰天雪地的世界奔去。
附近一个踩着雪橇维护秩序的治安人员在身后叫嚷了起来但他的声音很快就变得一片模糊可见马儿惊人的奔跑度。
阿伦心中一惊这样诡异的情景难道有实力恐怖的绝世强者对他们出手了?
怒浪的酒意顿时醒了大半他从车厢中跳出来到阿伦身旁的位置两人迅对望一眼均能看出对方心中的寒意竟然有人当着他们的面出手暗算他们仍浑然不觉由此可以推断出暗算者的实力。
匆忙间阿伦还是回头看了看凤雅玲给予一个安慰的眼神却现凤雅玲玉容平静无波看来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她的定力已经相当了得。
当两人准备将这两匹已经疯掉的马儿毙掉时两匹马再次高高踢起前蹄当马蹄再次落地时两马口吐白沫昏死当场。
阿伦回头一看那条木桥已经在遥不可及的后方了。
当再回过头眼前一花前方不远处已经多了一个绿袍男子他背对着阿伦他们负手而立身材异常魁梧如同一座小山矗立在眼前无须任何动作那令人惊惧的可怕气势已如惊天骇浪般一浪接一浪的拍打而来。
四周无风但阿伦和怒浪都半眯起了眼睛仿佛正迎着扑面而来的风沙注视前方。
怒浪压低声音沉声问:“几成?”意思是指阿伦恢复了几成实力。
阿伦沉声说:“九成你几成?”意思是问怒浪的酒醒了几成。
怒浪沉声说道:“同上……哼哼我们起码能够拉他两只手和一只脚来陪葬!”
“喂你别总是这么没大志好不好……”
“……”
其实从绿袍人的背影再到那恐怖的气势阿伦已经隐隐约约猜到此人是谁只是从这样充满敌意的出手再到这里的地理环境而且还少了一根拐杖实在令他无法肯定罢了。
那绿袍男子缓缓转身气势更为惊人仿佛一头巨大无匹的狮子自面前站起单单那黑色的影子就已经遮挡住了半片蓝天。
因为马儿倒下马车也变得微微向前倾斜这令阿伦和怒浪更为迅捷的弹足在蓝冰上两人身形微弓如临大敌的摆出了随时出手的架势。
那人绿袍黑衣脸上戴着一副抽像画面具那抽像画艾波琳曾经说过是影月部落的作品。
阿伦心中一冷果然是亚特拉克他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此还做出如此充满敌意的行为上一次在星云山脉他不是还站在自己身边的吗……
亚特拉克已用他沙哑难听的嗓音淡淡问侯:“蓝雪云先生别来无恙吧!”
阿伦顶住迎面而来的强大气势沉声说:“还好蓝雪云见过亚特拉克先生!”
亚特拉克冷哼了一声说:“蓝雪云先生能再次与你道左相逢鄙人荣幸得很呀!”
阿伦将目光转移到亚特拉克的右腿上现那里已经不再是空荡荡一片便说:“对了还要恭喜亚特拉克先生已经康复了。”
亚特拉克哈哈一笑说:“如果不是得到蓝雪云先生你当日恩赐我又何必要受那彻骨之痛呢?”
阿伦牵了牵嘴角沉声说:“既然先生已经康复我可否有个不情之请?”
亚特拉克紧紧的盯着阿伦的每一个动作淡淡的说:“不妨听听。”
阿伦沉声说:“假如先生肯让我的两个朋友先行离去我愿意留下来陪先生切磋一二!”
怒浪微微转过头狠狠的瞪了阿伦一眼意思再明显不过:狂风这事你别想一个人扛下了!
阿伦回以抱歉一瞥用眼神告诉怒浪:搭档你忘记了暴风山脉的生存法则吗?用最小的牺牲换取最大的胜利也就是说死一个好过死三个况且我打不过未必跑不了!
怒浪还是摇头用坚定的眼神回答阿伦:虽然此地环境同样是冰天雪地但这里并不是暴风山脉暴风山脉的生存法则在这里并不适用!
亚特拉克眼中仿佛闪过了一些复杂的情绪他缓缓的说:“蓝雪云先生假如你肯与我单独一谈我们未必需要切磋的!”
阿伦心中一阵疑惑亚特拉克在打什么主意?他举手阻止了怒浪准备否定的声音点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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