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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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柔娜却只是急,没怎么看我,并不知道我那里是怎么样一副无法见人的不雅尊容,只顾拉着我就匆匆的往隔壁她的卧室去。

    我被她拉着,虽然尴尬慌乱,却不知道怎么竟如她的奴仆一样,没怎么挣扎和拒绝。只是匆匆抓起我昨夜脱在床头柜上的长裤,提在手里,挡住让我无地自容的部分。

    进得她的卧室,她也没顾得上关门,便把我推倒在床,急不可耐的道:“快躺下!”

    然后把抱在怀里的我的上衣丢在床头柜上,便转过身弯腰向我身子靠了过来。

    我仰躺在床,望着她急切慌乱的脸,忍不住想起了a片里那种女人在上面主动的情景。

    难道,柔娜也要……?

    早在这之前,她就曾对我,也曾对刘一浪主动动过了,虽然两次都没有结果,她都在最后关头悬崖勒马,控制住了自己。可是,她毕竟主动过了。

    她曾说过,那两次主动,她都是喝了加在酒里的让人欲罢不能的东西。不同的是,一次是不小心中了刘一浪的计,一次却是她自己喝下的。

    照理,我不应该对她此时的举动再有多大惊疑,应该毫不犹豫如上次的我和刘一浪那样,把她拉进浴室,然后拧开水笼头,让冷水“哗哗”的冲去她浑身的**,和脑子里那些糊乱的东西。可是,岁末的清晨太过寒冷,我怕她昨夜经受了太大剌激的身子,还没来得及恢复,还脆弱得经不起冷水剌骨的寒。

    我更担心,她之所以如此失态,完全与那什么加在酒里让人喝了就可以完全忘了自己,只有**的东西无关。

    她身上也确乎没有前两次那样剌鼻的酒气,反是散发作茉莉一样的淡淡清香。

    我的一只手伸向她。

    但我不是要推开她,所以很轻很轻,像儿时,妈妈的爱抚。

    我也确实是要像儿时,妈妈爱抚我那样,把我的手轻抚上她那因俯着身子而被几缕绣发遮挡的额头。

    她失去理智了,但我没有,也不能。她早就对我申明过,我和她举行婚礼只是一场欺骗胡总的戏。戏演得再绝妙,也不能假戏真做,否则,那就不再是戏了。

    更何况,昨天出了那样让她不堪承受的事情。她之所以忽然变得如此怪异,完全有可能就是因为当时所受的剌激太大,以至一夜醒来神智出了问题。

    我要把手抚向她的额头,是我还有理智,还记得起她先前在我的卧室门外急促的催我起床,去隔壁她的卧室睡时我的想法,是要感觉她的额头有没有发烧。

    然而,她忽然身子一扭,我本来要抚上她的额头的手,却不偏不倚的隔着衣服触摸到了她丰满的**!

    与此同时,我明显的感觉到我下面那一柱擎天的东西,正隔着我的内裤,她的外套,顶着她的大腿!

    有电流一样的东西瞬间涌遍我的全身,我浑身一颤,手便在那一颤中条件反射般的缩了回来,可下面的东西却更加不可一世了。

    柔娜忽然不动了,明明先前是她主动的,她现在却不动了。就那么弯着腰,既不向我再靠近,也不远离我,俯着的身子始终如一的和我保持一段距离。

    这是一段多么切近的距离,伸手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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