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去了趟厕所。我身子软软的,还微微有些头重脚轻。我终于明白,过度纵酒不但伤神还伤身,从此我再不要像昨晚那么狂饮了。
我在厕所里看到了柔娜昨晚帮我脱下的衣服,还有她自己的,堆放在一起。也许是她急着上班,还没来得及洗,散发着酒精和其它什么混合而成的恶劣怪味。
我思量着她写在纸条上的那些话,决定从此和她真诚的笑脸相对,再不怨怨唉唉的。
忽然就想做点什么了。
反正今天我可以不去上班,我不如就把那一大堆衣服洗掉。只是我打开洗衣机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停电了。
但是我没放弃,从前妈妈在的时候,哪件衣服不是她用手洗的呢。我是农村长大的孩子,我应该像妈妈那样。
只是当我把衣服泡在水里,双手揉搓着满是泡沫的柔娜的胸罩时,我想起的不是故乡阳光下轻轻流淌的小河,不是小河边妈妈洗衣的孤单身影,不是倒映在河水里的蓝天白云……
我想起的却是才搬进046的那段幸福时光,是那次柔娜羞涩的揉搓着满是洗衣粉泡沫的我的内裤的情景。
我甚至在想,柔娜昨晚给我脱衣服的时候,真把自己当姐姐了吗?真的视若无物静如止水了吗?
她在纸条里写道“也不会再做那不该做的事”,她用了个“再”字,是不是她已经做了?那“不该做的事”是指那晚把我按在沙发上,还是昨晚真的发生了什么?她是脱我衣服之前决定抛开杂念做我姐姐的,还是把那不该做的事做了之后?
如果……
这时我的手机响起了有新消息的提示音。
如果是今天前,我不会想到柔娜,但自从我看到那张纸条后,我就不可能不认为短消息是柔娜发给我的了。
我匆匆的在衣服上擦了擦手,把手机掏出来激动的打开收件箱。
不想却是池艳发来的。
“寻欢,昨晚挂掉电话的那个女的是你新娘吧?以后可不要再那么晚还给我打电话了,那样她会伤心的。至于刘若萍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让她比以前还漂亮。”
虽然不是柔娜发给我的短信,却比柔娜发给我的还要让我喜出望外。这是多大的惊喜啊!
一直纠缠在我脑海里的那个有关刘若萍脸上的伤疤的恶梦,终于烟消云散了!
昨晚我竟在电话里给池艳说起过刘若萍的事,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了!
池艳说的那个挂掉电话的女的一定是柔娜。柔娜是不是也听到刘若萍的消息了?我答应过刘若萍不让刘一浪知道她的事的,柔娜会不会把听到的告诉他?
池艳的妈妈竟没告诉池艳我和忆兰的婚变,以致池艳还以为我结婚了,错把柔娜当我的新娘。池艳妈妈一定是担心什么,才有意对池艳隐瞒的。
然而这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刘若萍!一切都太好了,刘若萍还没意识到脸上的伤疤将会带给她怎样的痛苦,痛苦就已经结束了!
我顾不得那些没洗的衣服,匆匆的赶到医院。
我兴冲冲的推开病房的门。
明明是刘若萍的病床,我看到躺在床上的却是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小女孩瑟瑟发抖,双眼充满恐惧,像看着一个可怕的疯子一样看着我!
刘若萍不见了,池艳答应出钱给她整容的时候她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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