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怕他,只是这种事怎么可以被第三个人看到。尤其是女人,这种事一旦被第三个人看到,就成了莫大的耻辱。
我不再顺从的扭动着我的身子,我只能用这种方式告诉柔娜,我们正被刘一浪偷窥。我当时竟然忘了,她的身子,刘一浪早已熟读过不知多少遍。
然而柔娜根本没有去看门口,也许她没有明白我的暗示,也许**折磨得她再无心顾及旁的。
她的吻,她的呼吸,她的手都越来越急切,刘一浪一定比我更能看出,她有多么欲罢不能。
我想,刘一浪一定会再也忍不下去,一定会立马扑过来,揪住柔娜凌乱披散的长发,把她从我的身上拉开,然后气急败坏的给她几个狠狠的耳光。
因为我看到了他眼里的痛,无法忍受的痛。
这种痛我早已经历过,就在那天他和柔娜在悦来宾馆激情时。可他万万不曾想到,那天他和柔娜给我的痛,今天我也会和柔娜带给他!
我忽然在心里恶毒的笑,我从来没有这样恶毒过。我忘记了担心柔娜,我只快意于对刘一浪的报复。
多么残忍的报复!
多么痛快的报复!
然而刘一浪却并没扑过来,他只是猛地背转过去,愤然的离开,还莫名其妙的发出一长串笑声。
那笑声仿佛来自地狱,那么可怜而悲怆。我不寒而栗。
我报复的快感一下子就荡然无存,柔娜就要让我实现的**美梦也彻底破碎。
我突然觉得,尽管柔娜此时真真切切的在我身子上,可我却一点也不比刘一浪优越。其实我们都是可怜的人,都被柔娜伤得痛不欲生。
我终于嗅到了柔娜满身的酒气,那么浓烈,却不但没能让我醉,反而让我清醒!
我再也不让柔娜继续下去,她自己也似乎有些倦怠下来。
我把柔娜从我的身子上掀开,我把她拖进了浴室。
我把浴室的水开得“哗哗”直响,又“哗哗”的冲在她**的身上。
水开得一点也不热,甚至有点冷。
我是故意的,因为我不是觉得她的身子太脏,我是觉得她的**需要冷却。
过了好一会儿,我终于停下了浴室的水。
我看到柔娜湿漉漉的头发,紧贴着脸颊。她自己抱住自己,湿漉漉的身子,冷得发抖。
那双平时在人前冷漠的眼睛也湿漉漉的,我分不清那里是泪还是水。有几颗滚了出来,顺着脸颊不停的下滑。
她突然哭了,伤心悲痛,甚至像在吼。
“我之所以这么做,我只是要告诉你,那晚其实和今晚一样,我都喝了酒,喝了很多很多的酒。但又不只是酒。唯一不同的是,那晚是刘一浪骗我喝下的,今晚却是我故意。”
我想起了那晚,我冲出悦来宾馆的房间时,撞翻的满桌酒菜。我误会她了,我曾以为是她自己主动迎合的,我曾以为是她要故意让我看到的!
但我不想问“但又不只是酒”是什么意思。我也不想问,“今晚我却是故意”,真只是故意如此好让我明白,真就没有一点别的?
我恨刘一浪,恨得咬牙切齿。我张了张嘴,我只想问那么后来呢?
但我问不出来,我恨得说不出一句话。更何况,那个问题太弱智。
那样的情况下,刘一浪还能对她做出什么?
然而柔娜却似乎猜到了我的想法。她接着说:“其实那晚到最后什么也没发生,如果发生了,忆兰就不能那么快又看到我回到2046。他也和你一样,用水冷却了我的**。你也许不会明白,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其实我起初也不明白。直到后来,你和忆兰离开重庆了,我才知道他是做给你看的,他是要给你最痛的打击,他是要你……对我……彻底死心……”
刘一浪和我,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到最后关头竟然会做出完全相同的举动!
这太离奇,离奇得我甚至有点怀疑。
然而柔娜背转身,根本没有看我。
她依然自己抱住自己的身子,依然冷得直打哆嗦。她望着浴室里的镜子,镜子上面满是水珠。
她不是在审视自己,镜子里什么也看不清。
她是在等待,等待我相信她的话。相信那晚我所看见的一切只是个假象,相信一切都在最关键时嘎然而止,相信她的身子清清白白。
她是在等待我相信这一切后,我对她的一切误解都烟消云散,然后激动不已的扑过去,抱住她冰冷的身子,给她无限温暖。从此,我们的人生彻底改变。
再不改变已来不及,明天就是我和忆兰结婚的日子。
但是我没有扑过去,我猛地转过身,大步走出浴室,走出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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