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志玄低声道：“我们查到那个目击者了，不过他已经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如歌惊讶的问道。
段志玄道：“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尸体呢？”如歌问。
段志玄道：“尸体就停在城外，二公子和长孙无忌正赶过去，他们让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我们走吧。”
二人起身离开了客栈，快步向城外走去。
这一次，李世民他们的行动终于比龙城的人快了一步，尸体尚未被移走。
如歌赶到的时候，李世民和长孙无忌二人正在检查着死者的尸体，如歌走上前问道：“怎么样？有什么发现？”
长孙无忌答道：“死者致命的一剑是在脖子上，除此之外，再无任何伤痕。”
李世民道：“最奇怪的是，连打斗过的痕迹都没有。”
“说不定对方武功比他高出很多呢？”如歌道。
长孙无忌道：“可是，你看他的面部表情。”
如歌依言看去，死者的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意，长孙无忌接着道：“你认为一个人死时，还会有这样的表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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