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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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8-1 例外(2/2)

    任由着我老去,任由者死亡的到来

    以前古人总说"贪生怕死者无耻"

    但,打从从娘胎出生的那刻,我就不相信没有人是不畏惧死亡的

    包括我。

    每当我想到这,我就会想到《双城记》里男主二项準备被砍头的小女孩说"妳看!"他指着天上的星星说"不要害怕!妳不会死,你的灵魂会去那裏"星星闪动,彷彿是在回应他的话

    我睁开眼,看着云飘过,树枝摇动,确认我还活着

    这里,太过静谧,太过安稳,太过美好

    让人不禁不时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天堂...?

    我翻过身,看者被头髮缠绕的手任意地抓着草皮

    藏不住的忧郁还是表现在脸上

    我到底...怎幺了...?

    这不是我啊....

    之后,我才知道,你生命中一定会遇到那幺一个人,打破你的原则,改变你的习惯,成为你的例外。

    -

    "马麻..马麻..."我呼喊着我手中苍白的女人

    她原本就很苍白的脸在虚弱下更显得脆弱

    "蕿蕿....."她几乎发不出声音来

    我靠近,想要听清楚她说什幺

    我俯身,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马上包围着我

    好噁,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蕿蕿....."妈妈再度呼唤着我

    "妈妈我在这.."我抓住她的手臂,让她感受我的存在

    "蕿蕿....."妈妈再度呼唤着我的名字

    我让自己尽量浅浅吸气,不要让恼人的铁锈味进入我的体内

    "记得....好好地在..在..床上..."她上气不接下气,喘气着

    我听着,等她说完

    "好好...的...在床上...死掉..."说完整个人像是洩气似的倒在马路上

    碎花裙上的血迹不安分的往上攀爬

    我记得,书上说人失去三分之一的血时会有生命危险

    我看着、我嗅着,我终于知道什幺是不寒而慄的感觉了

    我抖得越来越大力,越来越频繁

    "....不要...不要....."内心深深的恐惧让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

    我不自觉呢喃着"不要.....不要...."

    恐惧将我举起,狠狠地将我摔在地上

    我的脚抽动,暗示着我回到现实

    我睁开眼,看着被血红染着的草

    我伸回手,看着刚刚抓着草的地方划出一道深红

    铁鏽味翻搅着我的胃

    乾,我在心里暗骂

    起身,然后带着那只噁心的手走下去

    -

    我没想到的是,这幺多年之后,我还是经常在午夜梦迴

    吓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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